。------第二十四回------。
星期一的這個上班日,我竟然連曠了踏進「工作界」,
有始以來的所謂「翹班」,賴耗在旅館裡。
從休息追加到住宿、過了中午退房時間、又延長幾個小時,
誰都不願打破默契,或許這一別就是陌路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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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的夕陽一向是美的,至少在今天以前、明天以後。
可就此時卻覺得祂怎生是病奄奄的,不過呢,
要一個將闌的落日生龍活虎般打起精神?
這會不會太給它反常!病的恐怕是妳的心情吧闕印瑤。
〈思想起I〉
耘天:『我帶妳去八里』〈深情狀〉
印瑤:『巴黎?法國嗎?』〈俏皮狀〉
耘天:『那是未來式!』〈隨意〉
耘天:『現在式,先去淡水』
印瑤:『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兒都好。』〈認真〉
〈思想起II〉
憶及搭渡輪去八里吃孔雀蛤這幕,那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
當時我還覺得一盆不討喜的器皿,裝著炒好且亂成一團的孔雀蛤,
這能吃嗎?正以懷疑不屑的眼神望著,
你已經耐心且笑容可掬的夾給我並傳遞一個相信的眼神,
接下來卻是我們不計形象的摭拾著吃,
繼而天真、滿足的說:『公,下次你還要帶我來吃這個哦!』
耘天:『是,我親愛的婆!』
跟你在一起總是這樣的輕鬆、這樣的隨興!
不用穿著正式的服裝去大餐廳,記那左叉右刀還是右叉左刀的西洋禮,
與不能喧嘩、必須輕聲細語的所謂優雅;想笑就笑、想說話就說話,
哪怕吱吱喳喳個像隻小麻雀,誰在乎妳是鳳還是凰。
〈思想起III〉
印瑤:『你看那顆大橘子掉到海裡了...,』
耘天+印瑤:『噗通!哈哈哈』
〈當時我們跟個孩子似的倒數著夕陽下海...。〉
仿佛才發生昨天的記憶;如今已成明日的回憶。
現在的你我卻讓那疙瘩成了芥蒂、落得各懷心思,
而「沉默」在此時更恰如其分的「沉默著」。
印瑤:『我想回去了!』
耘天:『我送妳。』
就這樣耘天送我回台中,一路上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我與他仍是沒有明天的未來,一個沒有結論的未來。
〈然後他又搭原車返回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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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這麼想著,
是的,在你眼裡:
流浪不過是個習慣;再多的溫柔也無從將你挽留。
是的,在你心裡:
漂泊不過是個自然;再寬的渡口也不能讓船停休。
所以,任憑如何:
動心是浪費的,就像雲化成雨不過是,不想天晴;
夙願是奢侈的,一如淚水不過是一種,脊椎反應。
我是這麼想著。
。------。------。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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