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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戰爭時期佛教各高僧大德捨身護國記實
2013/01/29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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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戰爭時期佛教各高僧大德捨身護國記實

相較於基督教神職人員長期勾結歐、美、日帝國主義共同侵華甘願為漢奸賣國行徑,佛教僧侶在抗日戰爭中表現愛國保家的高貴情操一面

紀念羅漢寺僧人遠征軍金剛碑揭幕


在太虛大師住持羅漢寺八年期間,正是抗日戰爭期間,太虛大師在羅漢寺創辦了華西佛學院,那個時候華西佛學院的51位僧人,受太虛大師的感召號召,全部去參加遠征軍,而且全部犧牲在印度的孟買和加爾各答,一個都沒有回來,壯士一去不復返。因此羅漢寺是個真正英雄的寺院,懷念他們,為了這51位沒有回家的羅漢寺僧人,羅漢寺建了紀念塔,希望他們的陰靈能夠回來。並在紀念馬祖誕辰1300週年的法會上舉行了揭幕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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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戰爭中,佛教界最使人欽佩和受到社會廣泛讚頌的是一些高僧、大德的傑出表現。他們或以自己修行和道德感召力,號召佛教徒乃至普通民眾攜手抗敵,或是親自組織參與抗戰大業,對凝聚抗戰的力量作出極大貢獻。比如:

僧界航導:太虛大師 

太虛大師一直具有高度的愛國熱情,早年曾因參與反清革命而遭到通緝。抗戰期間,身為當時佛教領袖的太虛大師帶領中國佛教界積極投入抗日救國大業。

九•一八事變發生,日軍佔領東北三省,太虛大師指出,列強當中壓迫中國最厲害的就是日本,它們以中村事件藉口出兵東北,實際是強佔我領土,殺掠我人民。「此種暴行,為國際公法所不許,人道正義所不容,而日人竟悍然不顧,但求達到吞併滿蒙,征服中國之目的,可謂猙獰極矣。」

七七事變前,太虛大師撰文指出,中國想要不被吞併或分割,對於「外來的強鄰侵逼,尤非武力抵抗不為功」。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太虛大師立刻通電 全國,呼籲國內外的佛弟子同赴國難。他明確地指出,佛教徒雖說反對殺生,「但當侵略者破壞國家傷害人民時,則任何人皆負有抵抗之義務,為正義而引起戰爭慘 殺,雖甚遺憾,然實不得已之事」。松滬會戰爆發,太虛大師號召佛教界組織僧侶救護隊與前線戰士共同作戰。

他還多次撰文,揭露日本軍國主義罪行,警告它們「以地大人眾新興蓬勃之中國民族,又豈能為日本所能完全吞滅!」如果相持不下,引發世界大戰,危害的 不只是中國,日本的多年發展也將一舉歸於毀滅。他呼籲日本人民起來反對戰爭,呼籲日本的佛教徒迅速覺醒,不要當侵略者的工具,否則只有自取滅亡。他要求日 本佛教聯合會「領導日本三千萬佛教民眾,運其大悲般若,速破除貴國當局之無明貪嗔,撤兵回日,服禮謝華,彌將動之魔戰,彰遍常之佛慈」。他建議台灣、大 陸、朝鮮的佛教徒聯合起來,以菩薩大悲無畏之神力,制止一切非法行動。

抗戰爆發後,與我相鄰的東南亞友好國家大都積極支持中國抗戰,於是日本發動第五縱隊在緬甸等東南亞國家展開破壞工作,煽動緬甸人民反對開放滇緬公路。為了遏制東南亞人民對中國抗戰的支持,日本大造謠言,謊稱日本對華戰爭是「弘揚佛教的聖戰」。為此英國曾將這條公路封閉三個多月,日本侵略者的陰謀對我國抗戰造成極大困撓。為了揭穿敵人的偽裝,太虛大師組織佛教團隊出國訪問。

1939年9月,訪問團由昆明抵 達緬甸,隨後開始對緬甸、印度、錫蘭等國進行訪問。次年3月抵新加坡,轉吉隆坡、檳城。4月,訪問團於返回星洲後取道西貢、河內返回昆明。問團受到了海外 各界人士的熱烈歡迎,太虛大師會見了尼赫魯、甘地、緬甸僧上座等各國政要、僧俗人士。同時召開新聞大會,闡述中國與各國的睦鄰友好關係,揭露日本侵略所犯 的暴行,宣傳中國抗戰的政策。這不僅使東南亞人民對中國的抗戰情況有所瞭解,澄清了國際友人的誤會,而且取得了友邦的精神與物資支援,對我國抗戰的最終勝 利貢獻不少力量。

太虛大師在抗戰中的作為完全符合他所倡導的人生佛教思想,他的貢獻獲得了當時的政府的肯定,國民政府對他多次明令嘉獎。

金剛無畏:圓瑛大師 

圓瑛大師畢生熱愛祖國,反對外來侵略,維護世界和平事業。他在抗日戰爭時期的英勇行為是最使人欽佩的大德懿行。日本侵略軍製造九•一八事變,侵佔我 東北三省後,圓瑛大師領導的中國佛教會發表了《中國佛教會為日本侵略致彼國佛教界書》,譴責日本侵略者「佔領中國領土,殘殺中國人民」的罪行,呼籲日本佛 教徒「制止在華軍閥之暴行」,「實施慈悲平等主義」。

七七事變爆發後,在危急關頭,圓瑛大師召開中國佛教會的理監事緊急會議,號召中國佛教徒積極參加抗日救亡運動,並且擔任中國佛教會災區救護團團長。他還到各地幫助建立抗日救護隊,舉辦難民收容所和佛教醫院。為籌集救難資金,他攜徒明暘兩次到南洋諸地募捐,以他熾熱的愛國熱誠感得華僑踴躍捐獻,前後共計募捐國幣三萬二千四百元,他將這些錢悉數寄回祖國以作抗日救護的費用。

1940年9月,圓瑛大師剛從南洋回到上海,兇殘的日本憲兵隊突然湧入寺院將圓瑛、明暘師徒二人以「抗日」的罪名抓到憲兵隊,後解往南京日本憲兵司 令部的監獄關押。憲兵們面目猙獰,情況非常緊急。每當夜闌人靜時刻,日本憲兵就對大師進行嚴刑審訊,大師從容陳辯,不為所懼。日本侵略者見嚴刑高壓制服不 了圓瑛大師,便勸誘他出來與日本合作,然而皆遭到拒絕。圓瑛大師始終沒有向侵略者屈服,更不與他們合作。威逼利誘不成,日軍只得放人。出獄後,他雖對外宣 稱閉門謝客,卻依然關心國家的命運,曾致書北京中國佛教院的師生,鄭重叮嚀:「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佛教興衰,教徒有責。」

1942年6月圓瑛大師在天津佛教居士林演講中明確地提出愛國與愛教不可分離。他甚至在臨終之前留下的遺囑中還一再強調:「願我全國佛教徒同心同 德,積極參加愛國運動,致力和平事業。應思利民護國,饒益有情,乃成佛之基,眾善之首」。圓瑛大師是一位高風亮節的大無畏愛國志士。

倓虛法師(圖片來源:資料圖)

東北抗日聯軍司令、東北人民革命軍第三軍軍長趙尚志殉國後,他的頭顱被運往長春。日本關東軍準備將趙尚志的頭顱公開示眾,然後密封保存,與楊靖宇、 陳翰章等烈士的頭顱一樣,伺機送往日本,以炫耀佔據中國東北的赫赫戰果。由於趙尚志的頭顱在沒進行藥物浸泡之前就發生變化,保存已不可能。所以,經於芷山 請示關東軍司令部,決定將趙尚志的頭顱焚燒滅跡。

就在準備焚燒時,有一位僧人及時趕到了,他就是倓虛法師,是長春市般若寺的主持,當年在偽滿新京德高望重。由於當時的日本關東軍總司令梅津美治郎信 奉佛教,多次去般若寺拜見過這位僧人,所以,當倓虛法師聽說抗日捐軀的趙尚志烈士的頭顱將要焚燒時,便親自出面請求將趙尚志的這顆頭顱掩埋在般若寺內。經 過倓虛法師的智慧周旋,終於將趙尚志將軍的頭顱保護了下來,掩埋在般若寺內。

弘一大師:保國護教 號召佛教徒抗擊日本侵略者

弘一大師(圖片來源:資料圖)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日本侵佔東北三省,國家危亡,迫在眉睫。1937年5月,廈門市 舉行第一屆運動會。因弘一法師為音樂界前輩名家,會前請弘一法師撰會歌。弘一法師慨然應允。歌詞曰:「禾山蒼蒼,鷺水蕩蕩,國旗遍飄揚!健兒身手,各顯所長,大家圖自強。你看那,外來敵,多麼披猖!請大家想想,請大家想想,切莫再徬徨。請大家,在領袖領導之下,把國事擔當。到那時,飲黃龍,為民族爭光;到 那時,飲黃龍,為民族爭光!宋朝抗金民族英雄岳飛,於紹興十年(1140年)大舉北伐時,曾與部將誓約「抵黃龍府,與諸君痛飲爾!」弘一法師引此典故,目的也是動員民眾,抵抗外侮,收復失土。

1937年10月,日本侵略軍逼近廈門,友人勸弘一法師內避,弘一法師則表示「為護法故,不怕槍彈」,弘一法師又自題其居室曰「殉教堂」。

弘一法師還教育眾弟子說:「吾人所食,中華之粟。吾人所飲,溫陵之水。我們身為佛子,不能共紓國難,為釋迦如來張些體面,自揣不如一隻狗子。狗子尚能為主守門,吾人一無所能,而猶靦顏受食,能無愧於心乎?」。

弘一法師還在給朋友的信中說:「時事未平靜前,仍居廈門,倘值變亂,願以身殉」。

他那種保國護教,凜然不屈的精神,不能不使聽者為之動容。

當日本侵略者侵佔我國國土、殘害我國同胞的時候,弘一法師提出了「唸佛不忘救國,救國必須唸佛」的主張,號召全國佛教徒,奮起抗戰,趕走日本侵略者。

弘一法師先是將此詩句懸掛於他講演律學時的座後壁上,後來凡是有人向他求贈墨寶者,則概以此詩句贈之,並加跋語云:「佛者,覺也。覺了真理,乃能誓捨身命,犧牲一切,勇猛精進,救護國家。是故救國必須唸佛。」

數年之中,贈出的這種愛國詩句字幅,不計其數,由此弘一法師的愛國愛教詩句,在社會上廣為流傳,其愛國愛教思想,也就更加深入人心。許多佛教信徒都在其影響之下,走上了愛國愛教的道路。

很可惜,弘一法師未能看到抗戰勝利便於1942年農曆九月初四圓寂。

九世班禪與十三世達賴:成立康藏旅京同鄉抗日救國會

九世班禪(圖片來源:資料圖)

十三世達賴(圖片來源:資料圖)

1931年,帝國主義悍然發動了「九·一八」事變。在外敵入侵、祖國危難的關頭,十三世達賴喇嘛駐京(南京)代表貢覺仲尼、九世班禪大師駐京(南京)辦事處處長羅桑堅贊、西康諾那活佛等旅居南京的康藏人士,奮起成立了「康藏旅京同鄉抗日救國會」,召開會議並發布「告全國同胞書」,表示:同人等籍隸康藏,萬里來京,大義所在,不敢後死。

康藏旅京同鄉抗日救國會,以與我全國同胞成立一條戰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寧為刀下之鬼,不作亡國之奴。會後,十三世達賴喇嘛和九世班禪大師分別命令各自所屬寺廟的數萬喇嘛,舉行誦經法會,詛咒侵略者,為祖國抗戰勝利祈禱。

在九世班禪大師等藏傳佛教領袖人物的號召下,全國藏族同胞紛紛響應,川西藏區57寺僧侶聯名表示,「暴日入寇,五族同仇」,決心抗戰。各地各寺許多活佛全力奔走,廣大藏族同胞或捐款捐物,或與漢、回等族共同組成「抗日救國義勇軍」,積極參加抗日鬥爭。

虛云老和尚:抗戰救亡關頭 為前線官兵祈福消災

虛云老和尚(圖片來源:資料圖)

1934年,虛云法師移錫曹溪,重興六祖道場南華寺。1936年,全國處於抗戰救亡緊急關頭,虛云法師提議全寺大眾每日禮懺二小時,為前線官兵祈福消災;全體大眾減省晚食,節積餘糧,獻助國家賑濟災民。

1940年,廣州淪陷,至1941年,廣州曲江縣嚴重缺糧,飢民甚眾。虛云法師乃將諸方善信供養的果資20多萬元,悉數交與粵省政府以為賑濟災民之用。

1942年冬,國民政府主席林森等派屈映光等到粵,請虛云法師赴重慶主持「護國息災大悲法會」。11月6日由南華寺啟程,至1943年1月26日法 會圓滿,歷時三個多月。法會在慈云寺、華岩寺同時舉行。

1946年秋,國民政府通令全國寺院誦經追薦我陣亡將士,虛云法師應請往廣州主持水陸法事,設壇於六榕寺,隨喜者前後十餘萬人,極一時之盛。

三、萬眾一心赴國難──佛教界的各種抗日救亡活動

獅子奮迅:戰場救護與直接參戰  

在各地佛教界舉辦的不同形式反日鬥爭中,最有成績的就是僧伽救護隊對傷兵與難民的救助了。

蘆溝橋事變發生,中國佛教會立刻在上海召開緊急會議,決定成立「上海僧侶救護隊」。圓瑛大師被選為「中國佛教會災區救護團」團長,僧侶救護隊由宏明 法師擔任隊長,隊址設在上海法藏寺內。那時上海集合著全國各地而來的知識僧青年,消息傳出很快就有一百多名僧青年報到參加,救護隊迅速宣告成立。上海僧伽救護隊在一呂姓居士的資助下,全身僧服短打扮,配備草鞋水袋等物,深入前線,奮勇抗日,戰功纍纍,被老百姓稱為「菩薩兵」。當時的佛教報紙《佛化新 聞》,頭版頭條刊發了《向僧侶救護隊致敬》的新聞,詳細介紹了僧侶隊員們救死扶傷的感人事蹟。國民政府為了表彰防空人員的突出貢獻,還為僧侶救護隊每個隊 員頒發了一枚金色銀質獎章

八•一三上海抗戰爆發,上海僧侶救護隊開赴吳淞前線,冒著敵人的槍炮,搶救傷員。在滬戰的三個月中,本著「大無畏、大無我、大慈悲」的精神,這一群 僧侶救護兵,英勇地在東戰場上,冒著生命危險往返於瀏行、大場、崑山之間,不分晝夜地辛苦工作。在傷兵外,他們還負責救護租界內被日機炸傷的同胞。在戰火 中,他們有的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有的人被敵人砲彈炸傷,造成終身殘廢。他們用自己的鮮血和汗水,為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寫下了新的一頁。根據上海慈善團體聯 合救災會1938年報告書記載:上海僧侶救護隊在淞滬戰爭中,共救護傷兵及租界難民達8273人。上海的報紙將他們譽為「英勇僧侶」,外文報紙稱他們為 「戰神之敵」。他們的英勇事蹟,深受社會各界的讚美,博得中外輿論的好評。

為了配合上海僧侶救護隊的工作,中國佛教會還在赫德路覺園內成立難民收容所,收容難民至3千多人,並供給全部飲食醫藥。上海尼庵的尼眾,她們自動為 前線戰士縫製征衣,還充當醫院的看護和雜務工,做到了救國不分男女之別。在滬戰後期,僧侶救護隊在楓林橋搶救出3百多名傷兵,各醫院人滿為患無法收容,上 海佛教界齊心協力,馬上成立佛教醫院,聘請醫護人員,募集醫療器材和醫藥用品等,使負傷官兵得到了及時治療,恢復健康後又設法護送他們歸隊,讓他們能繼續 為國殺敵。

上海淪陷後,僧侶救護隊轉移武漢繼續工作,後來又轉移到重慶。隊員萬泉、覺初等十餘人,輾轉到了延安抗大,走上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救國道路。於 此同時,各地僧俗也紛起倣傚,建立起了僧侶救護隊。有文獻可考的有廣州佛教救護隊,湖南南嶽佛道救國會、僧侶抗敵慰勞隊、佛教青年服務團,云南佛教救護 隊,成都佛教僧侶救護隊,鎮江佛學院僧眾宣傳隊,西安僧眾戰地服務團等。

「南嶽佛道救國會」由巨贊法師等人聯合道教徒一起成立,招集青壯年僧侶,舉辦軍事訓練班。參加者身著新式僧裝,接受多門課程學習,集中訓練2個月 後,組成了佛教青年服務團和佛教流動工作團兩個組織,分赴長沙、湘潭二地開展抗日救亡宣傳活動。他們出版宣傳抗日思想的佛教壁報《佛青》,還四處作抗日講 演,受到了人們的廣泛歡迎,民眾親切地稱他們為「和尚兵」。他們曾得到中共領導葉劍英的讚許,連周恩來也為他們題詞道:「上馬殺敵,下馬學佛」。

印光大師在上海每天登壇說法二小時,將自己所得的香儀和印書款悉數捐到綏遠前線,以至整個寺上的帳上只存百元費用。

棲霞山僧人在南京保衛戰失敗後,將許多官兵挾於難民之中給予保護,掩護的抗日軍民數以萬計,國民黨將領廖耀湘就在其中躲過敵人的搜捕。鎮江焦山寺的 僧人將砲臺未來得及撤退的數十名將士掩護在寺內達半年之久,最後終於脫離險境。至於像無錫源修法師那樣,在戰亂之際集資開設收容所,為數以百計的難民提供 食宿、旅資,全國不知有多少!1938年10月,由阿泰爾率領的印度救護隊曾參觀了漢口佛教正信會所設的婦孺避難收容所,對中國佛教徒所做的工作深表欽 敬。

除了戰場救護,有些僧人及寺院還組織難民救濟,甚至直接參加武裝抗戰。抗日戰爭時期,日軍一度佔領了五台山,金閣寺住持釋含空和尚目睹日軍踐踏文殊 聖地,佔據寺廟,劫奪文物,決心衛國衛教,在他的帶領下寺中有不少僧人直接脫下了僧裝,穿起軍裝,參加了八路軍,留寺的僧人組建了「僧人抗日武裝自衛 隊」。他們熱烈歡迎並款待八路軍,踴躍認購根據地救國公債,捐獻衣食財物,主動為抗日部隊提供食宿,站崗放哨,傳送情報,積極配合八路軍反「圍剿」、反 「掃蕩」,含空和尚因此受到邊區政府和當地人民的尊敬。

慈悲喜舍:舉辦法會與進行宣傳  

早在1935年8月,北平僧俗就舉辦了大規模的盂蘭盆法會,誦經追悼華北抗戰中的陣亡將士。上海、湖北、山西、陝西等地佛教徒呼應北平,在當地也舉 辦類似法會。1936年5月,上海佛教界舉辦護國息災法會,76歲高齡的印光大師應邀出主,首倡獻金救災護國之舉。翌年1月,上海又舉辦了護國和平法會。 1937年10月,重慶佛學社啟建護國息災法會,由能海上師主壇修法。次年,湖南各大寺院紛紛舉辦護國法會,湖北漢口佛教正信會也舉辦「七•七」週年法 會,國民政府還舉辦了由太虛大師主壇追薦九世班禪的法會,以利團結。1939年3月,戴傳賢、屈映光等發起在重慶二次啟建護國息災法會,請藏傳佛教大師貢 噶主壇,追悼陣亡將士,死難同胞。1942年11月,虛云和尚應各界邀請,在重慶主修的第三次護國息災法會,蔚為一時之盛。

支持抗戰,中國佛教界還鼓勵信眾捐款捐物,支援前線。五台山的僧俗人士非常支持八路軍的抗日活動。1938年未,菩薩頂範圍的寺院捐款1萬元,顯通 寺範圍的寺院捐款2萬元,鎮海寺範圍的寺院捐款2600元,全部用於抗日費用。廣東南華寺的僧人在虛云和尚的領導下,為支持抗戰,每天禮懺2小時,為前線官兵祈福消災。寺內每人每天減省晚飯一餐,將省下的飯糧捐給抗日事業。廣州淪陷後,虛云和尚集資20餘萬元賑濟款。江蘇各大寺院如鎮江金、焦二 山,常州天寧寺,句容寶華山隆昌寺等都承擔了巨額救國公債。甘肅酒泉、安西、敦煌等七縣佛教聯合發起了捐獻「佛教號」飛機運動,獲得大後方佛教徒熱烈響 應。

中國佛教徒還有提倡護生思想來祈禱停止戰爭的人,如豐子愷繪《護生畫集》。他指出,此畫要旨就是勸人愛惜生命,戒除殘殺,由此而長養仁愛,呼喚和平。

各地寺院陸續舉辦的各類法會,對於號召廣大民眾出資出力,對於安撫追悼死難將士同胞和鼓勵他們的家屬化悲痛為力量,起到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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