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美國架設臉書專頁抗議種族歧視時,造訪的對象只限於各大媒體平台的臉書,每個平台一天內可能更新數次,但由於臉書的版面只有一個,比較單純,內容是否與事件有關也很容易判別。臉書管理者通常不會超過一兩個人,對事件的看法與立場、甚至暗示的手法比較一致,對於不擅長解讀網路資訊的人容易些。
我們工作與生活依賴網路的地方不多,就算上網也都是與工作有關而已,事實上新聞並不常瀏覽,頂多看一下時事(說好聽叫待在象牙塔裡),要去推敲標題或內容的言外之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美國也是花了一些時間了解時事,但如前所述,由於版面單一化以及暗示手法,還是比較簡單些。
當時即使有些媒體與我們溝通,也是將想法與立場放在版面上,並非即時的一來一往,所以有時間上的緩衝可以確認對方的想法,再加上他們很直接,頂多將當事人換個藝人或政治人物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在講這件事情,所以常被罵發「假新聞」,因為不少讀者都知道他們在影射甚麼。
除了媒體之外,超過一半以上造訪都是學術機構,對方的立場與表達想法的方式就更直接了,可能是同一個世界裡的,所謂物以類聚,直接是最簡單的方式,甚至可以說為這件事發文、表達立場與想法,只差沒指出雙方當事人的名字或機構而已。
最近以來的溝通大多數是能看懂,但有時候看錯版面了,以為有人在問我問題,而且發文的人顯然不只有媒體,大多數是很明顯,但有少數不太確定是誰po的。
說這些只是想表達自己的侷限性與不足之處,因為很明顯影響了與台灣媒體的溝通,但短時間之內自身不確定是否能有顯著的改進。而且媒體有主權,也擔負了其他的社會責任,必須衡量各方面資源分配,因此,表達上述想法真的不是「要求配合」,而是自己當前能力所及,有時候無法達到期望的溝通方式與效率。
以下為事件發生幾個月以來的感觸:
中國社會裡階級意識還是比較重,當然現在台灣已經比較重視平權,也就是在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但是在抵抗權勢欺壓時,還是比較費力與困難,像之前洪仲丘命案,一個小兵如何對抗整個軍方系統?至少人得先死了才會得到重視,甚至死了也還不見得正義能得到伸張,家屬還得努力的奔走抗議、尋找真相。
西方社會是叢林法則,相較於中國社會比較沒有階級概念,就像台灣的外商比較現實,有能力就上位,而本土公司的升遷則主要以年資與資歷考量。中國傳統文化當然有其值得保存之處,只是當面臨權勢的欺壓霸凌,它的負面效應可能隨之擴大。
當然,台灣社會現在已經很不同了,總統可能坐牢,市長也會被收押,但是大多數的老百姓在法律面前還是弱勢,畢竟法律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執行的,所以最終「人」往往才是關鍵與問題所在。
雖然長年生活在西方社會裡,對中國文化依然非常嚮往,在我的心中事實上它凌駕於西方文化之上,到美國留學是去學習一些知識,而學習新知並不等於摒棄原有價值。只是現在終於理解柏楊在他的「柏楊版資治通鑑」裡一再提的「醬缸文化」,其實不只理解,可以說是親身體會,感到十分悲傷!
美國一部經典的老片「第一滴血」,反映了最典型的西方叢林法則的文化,打過越戰身為特種部隊的藍波,卻在回到家鄉時被小鎮警長霸凌欺侮,整部電影裡他的反擊大快人心,但那是西方社會所認同的價值觀。而現實生活中,我們一般老百姓並非特種部隊,該如何打敗小鎮警長?就算是特種部隊,在中國社會的階級文化中,也可能相對困難。
- 2樓. 中正大學學人宿舍 求救信函2025/05/28 04:26
- 1樓. 中正大學學人宿舍 求救信函2025/05/27 06:29我不怕死!
大多數的人都恐懼死亡,自從我母親2020年11月離開之後,我就不怕死了。我的母親是全家人心靈的寄託與港灣,尤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她離開之後,我的臉書裡滿滿的都是思念她的文字和音樂!
雖然長年在異鄉,為了見她我每年ㄧ定回家,就如同在臉書裡所寫的:
「相隔太平洋的兩岸,多年來無數的相聚別離,別離又相聚。我就像隻侯鳥,每年在夢想與牽絆之間來回奔忙,世界在腳下越來越小,生命越來越廣闊,而我與媽媽之間,是真正的『萬山相隔離,千水望無際』了」。她走了之後,侯鳥失去了方向,我三年半沒回台灣。
「媽媽,外面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讓我更想念妳。當妳已遠去,我在這世界上的哪一個角落裡活著,已經沒有什麼不同,下一站不知道會是哪裡,但有雪的地方就有妳,沒有雪的地方,妳就在我心裡!」(我的母親單名「雪」)
其實可以改為「當妳已遠去,我是否還活著,已經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不怕死,尤其現在這種狀況,我寧願與我母親到天堂相聚!我父親也是,媽媽走了之後,他退化的很快,食量變得很小,腰痛走路不便,但是連復健也不肯去,我看得出來他只是挨著日子過而已,他們迫害我全家,但死亡恐嚇對我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