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對漢族女戰俘的性蹂躪
——山中人之轉貼
……決定再走遠一些,我來到了小鎮外的一塊水稻田邊。在水稻田裏,有一群戴著藍色頭巾的儂族婦女正在炎熱的烈日下忙著插秧苗。
“我們經常聽到槍聲。”一位儂族老人對我們說。“所有的麻雀都嚇跑了。這也可以說是一件好事。”
他告訴我們,自從1977年以後,許多部隊來到了邊境附近。他村裏的年輕人都參加了民兵,經常舉行各種軍事學習。村民們被告知說,中國將要發動侵略越南的戰爭,因此在山中和道路上佈置了許多崗哨。我們問他個人對中國人有什麼看法,他重複了越共政府宣傳機構那樣荒謬的話,說中國給予我們援助是一個陰謀,目的在於企圖控制越南,然而,他又補充說,戰爭年代他一家和村裏的人都靠中國運來的糧食和布匹為生,因為村民們在美國飛機的轟炸之下根本不能種稻子。
那位老人說,越南員警從村裏抓走了十四名同情中國僑民的人,“他們是作為‘越奸’而被其他村民告發的。”另外,他還講起中國對越南的“懲罰”戰爭。
“當時我們帶上口糧和財產躲到山裏去了。”他回憶道,“四面都是激烈的槍炮的聲音,有的地方還起了火。後來,撤退的士兵換上衣服也同我們一起躲進森林,聽說中國軍隊要消滅越南,已經把經過的村裏的人們都殺光了。所有的人都非常恐懼,幾個居住在村裏的中國人也被殺死了。”在中國軍隊佔領鎮子以後便開始進行搜查,抓走幾名沒有逃走的居民,再也沒有放回來。”他十分肯定地說。“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件事。”
我們問他是否見過中國軍人,他回答被俘的中國軍人很多,大約有50人左右,都關在山中一個軍事工事裏,後來被押送到鎮裏去了。他十分肯定地聲稱,他見過一個中國營長,頭髮蓬蓬的,而且會講越語。他悄悄告訴我們,村民還抓到過一個俘虜 -- 一名中國女兵。
“中國軍隊撤走以後,我們都回到了村裏。”他說。“拖拉機和農具都被砸壞了,倉庫的糧食也沒有了,但是他們沒有燒掉我們的房子,民兵把被打死的兩具屍體擺在廣場上,召開大會,說所有沒有逃走的人都被中國軍隊抓去槍斃了。那天中午,民兵們從村外拉着一頭水牛從山那邊走來,牛後面拉著一名中國俘虜。那是個女兵,很年輕,頭戴鋼盔,穿著草綠色軍服,腰裏緊紮著一根棕色的寬武裝皮帶。
女俘虜的頭髮批散着,軍服和寬皮帶上都沾著半幹的泥漿,想來在被俘前發生過激烈的搏鬥。女俘虜的胳膊被反綁在背後,脖子被麻繩纏住拴在牛身上。她臉上也有泥,但可以看得出是個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裏緊緊紮着的寬皮帶,勾出她細細的腰和豐滿的奶子,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老人望着遠方的稻田,好象回想起當時的情景。
“民兵把女俘虜捆到村中的一棵大樹上,準備吃過午飯把她送到鎮上去。可是村民圍住那個女俘虜,開始用棍子和鞭子打她。女兵的軍服被鞭子抽破了,一個村民撕開她裏面的內衣,把螞蝗放在她的乳頭上,讓螞蝗鑽進去,然後再用竹板把螞蝗抽打出來。民兵吃過飯前來阻止,但是被他們的親屬拉走了。
到了晚上,那個中國女兵被打得渾身是傷,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跡斑斑,原先白白的兩個大奶子也被打得又紅又腫,從她破爛的軍服裏挺了出來。可她還挺硬氣,有時用帶血的唾沫吐人。一些發怒的村民就撕開女兵已經破破爛爛的軍褲,要用他們自己的辦法對付那個女俘虜。可第一個上去弄她的男人就出了事,不知怎麼的就讓那個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誰也沒成想一個女人家會這麼厲害,還已經被打了半天了。大家就一擁而上,救下那個村民,可他整個鼻子都要被咬掉了。
氣急的村民們七手八腳地扒光了女兵所有的衣服,只剩她腰裏緊紮着的寬武裝皮帶和頭戴的鋼盔。因為有人說,不管怎樣,要一眼就看出這是個中國女兵。接下來,人們又用從女人軍褲上解下的一根腰皮帶,輪流抽打她。要數那個被咬傷的村民打得最凶,他緩過來後,就上去用腰皮帶一頭的鋼扣去抽打那個女兵,打得真狠,老遠都能聽到嗶嗶叭叭的鞭打聲和女人的痛苦呻吟。那次一直打到女兵昏死過去。村民們用冷水澆醒她,又用那根沾滿血跡的腰皮帶勒住她的嘴,這才又開始上去弄她。
樹旁生了火堆,男人們輪流撲向那個被綁在樹上的中國女兵。中國女兵徒勞地扭動被綁的身體,她頭戴的鋼盔和腰紮的寬皮帶跟著她的掙扎被火堆閃出一陣陣反光,提醒村民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是對一個全副武裝的敵人女兵的報復和懲罰。有些家裏死了人的女村民也參加了對那個中國女兵的拷打,她們用木棍捅她的下身,有時也用鞭子抽。第二天早晨,那名中國女兵已經被折磨得非常厲害,清早被拖到穀倉去了。”
他指着不遠處的一個泥壘的大房子說:“我去那裏看了一眼,還有一小群村民圍著那個女俘虜。她彎着身子側躺在泥地上,胳膊還被反綁著,身下有一灘血跡。她的鋼盔不見了,周身只剩下那根一直緊緊紮在她腰裏的寬皮帶和皮帶下的幾絲布條。她的頭髮、身子和皮帶上都沾滿了泥土、血跡和痰一樣的粘粘的髒東西。”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那個中國女兵。聽說那天晚上有幾十個剛從山裏跑回來的村民又搞了她整整一晚,弄得昏死過去好幾回,人看着就不行了,被兩個民兵拖到野地裏埋了。”他頓了頓,又有些神秘地說:“更多的人說,其實那個女兵被拉到深山裏去了。有些山裏人不容易娶到漂亮老婆,那些地方太偏太野了。後來還有人在山裏見到過那個中國女兵,兩隻腳腕上都箍著釘死的鐵鐐,拖着粗粗的鐵鏈子。聽說她總想跑,那些山裏漢子們只好那麼銬住她的腿。”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一個女人跟一群男人也不是沒法子過,那些山裏人是野了點兒,可也不是惡人。只是那個中國女兵性子太烈,要不沒那麼多罪受。”
二十年前的中越邊境防禦戰以血腥和酷烈聞名一時。在戰爭中,雙方都有士兵被俘。越方戰俘受到中方一貫的優待,而越南人在中國女戰俘身上卻犯下了令人髮指的戰爭暴行――這就是中國“海豹人”。戰爭中,有一些中國的女兵(大概就是一些醫護人員和通信兵吧)被俘。 她們一落入越方魔手,隨即便遭到顯然是有計劃的反復的強姦,等她們懷孕後,便被鋸掉了四肢!有的女俘絕食求死,隨即被強行注射葡萄糖。在交換戰俘時,這些已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戰俘便被交還中國。一次戰鬥中,我方攻克了一個越方點,在其中發現了幾個女“海豹”。乍見戰友,有的“海豹”嚎啕大哭,以頭撞牆,有的用牙齒死死咬住戰友的槍管,要對方打死她。她們叫――中國“海豹人”。她們被截掉了四肢,而不是象有人說的,只是被剁掉了手腳,我無法想像她們現在會過著一種什麼樣的生活。榮軍醫院(其實就是供傷殘軍人的療養院),在八十年代對越自衛反擊戰時這裏住的前線下來的傷兵有很多,其中還有殘廢了的女兵。因為當時這事很隱諱,都說她們是被炮彈和地雷炸殘的。
美國人亨利 莫爾寫的《越戰前後目擊記》,從一個側面讓我們瞭解自衛反擊戰的真實原因,讀後我有著較深的感受:自衛反擊戰應該打! 越南統一後的不久,越共政府總理範文同于1978年3月,在他的統治和整肅工作相對穩定一些的時候,突然宣佈開展“與資本主義作鬥爭”和取消一切私營企業的運動。 亨利.莫爾寫道:“ 由於越南大部分企業和商業是由中國籍居民經營,並且佔有大量的財富和不動產,因此他們面臨著最沉重的打擊。在越南戰爭期間一直支持越共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對此提出了強烈抗議,並削減以至取消了對越共政府的援助。據報導,僅在1978年一年中就有大約十六萬中國僑民或祖籍中國的難民被驅趕到了中國境內。 “那次強制性驅趕中國僑民的運動作為後來大批的越南難民外逃的信號,越共政府對所有的人,尤其是被征服的南方人民,顯示了越共政府的異常強硬態度。事實上,有些根本不瞭解越南的人士將難民問題歸結為越南戰後的經濟困難以及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關係的惡化的觀點是完全悖謬的。因為首先被驅逐出越南的,恰好正是能夠在恢復經濟中起到非常積極作用的,千百年來在那塊土地上進行經營和生產的中國商人。” “當然,作為越共政府政策的一個轉捩點,驅趕中國僑民的運動也並非無關重要,它如同1955年驅趕、排擠法國僑民一樣,是那個民族特有的極端排外情緒的暴露,但越共政府與吳庭豔政府驅趕外國僑民作法所不同的是,它這次驅趕的並不是自己的敵人,卻是它長達二十年之久的,曾給予它大量支持的盟友。” 很清楚,這個盟友就是指的中國。被驅趕出境的中國僑民對這種強制性的措施感到疑惑不解,在他們還沒有能夠懂得越共政府為什麼突然大發雷霆的時候,所有的財產已經被身穿綠色軍裝的越南軍人和員警沒收了,大多數中國僑民逃出越南時,除了身上的衣物之外,一無所有。亨利 莫爾舉例說:“渡海逃到國廣西省北海難民營的三十二歲的漁民周蔭茂一家居住在越南北部的一個農村裏。在他攜帶著全家出逃之前三個月,越南員警到他家裏通知他,作為中國血統的居民(他具有越南國籍),他將遭到逮捕,送到“新經濟區”去。這是對周蔭茂控告越南漁民在他出海捕漁時輪奸了他二十七歲正在懷孕的妻子,並毆打他的三個孩子所得到的報復。那個連續遭到打擊和威脅的漁民在1978年4月驚恐地把妻子與三個孩子帶上一條二十英尺長(6.096米)的小船,沿著北部灣的海岸行駛了兩天之後,終於到達了中國北海難民營。”
一位儂族老人對亨利·莫爾講述了發生在他村子裏的事情。村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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