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
你是不是還相信
文字穿戴成各色作品
住在書本由美術編輯裝飾的宮殿（巢穴）裡
是某一個高貴的神祇
或者是某一隻華麗的惡魔

祂們都抵擋不住資本主義的蹂躪
屈服於普及教育的粗野
在工廠忍受羞辱
用高科技無性生殖
然後全身赤裸站上市場機制的天平
只剩下版稅與價格
遮住臉

老闆在辦公室的角落裡
養著一隻胖墩墩的寵物
我們時時牽著書本與報告去餵養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