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文章包含三個部份，分別是〔惡魔進化的意義〕、〔惡魔進化的形態〕與〔惡魔進化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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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一、惡魔進化的意義

 

在先前的 [驅魔少年] 第221夜漫畫感想 裡，我有稍微提過惡魔進化的意義。

但因為分析內容散佈在感想文裡，可能讓大家比較不容易尋找，而且隨著漫畫劇情推演，相關資訊似乎也有越來越明朗化的趨勢，所以這次我就把這些分析內容獨立整理在這裡吧～

 

 

在［第158夜］裡，【千年伯爵】曾經提到「惡魔的進化」並非如同表面上單純，而是具有其他更為重要的意義。

「他們以為AKUMA只是單純的殺人武器……還不知道進化的真正意義。這樣比較好。如果他們知道了，『心』的那個人也會知道。到時候，可能會毀了我們的計畫。」(千年伯爵／第158夜‧惡之花)

 

依據原作目前已提供的資訊，【惡魔】是由「機械」、「靈魂」與「悲劇」製造出來的兵器，且它們為了追求進化，會不斷地殺人。

而「殺人」這項行為，不僅能促使【惡魔】進化，還能強化【惡魔】體內的【DARKMATTER】物質。

「INNOCENCE如果是白，製造惡魔的暗黑物質『DARKMATTER』就是黑的存在。愈是進化，該物質的成長就會愈被強化。」(科穆伊／第7夜‧判定與前途)

 

【千年伯爵】在世界各地製造了難以數計的【惡魔】，並要求這些【惡魔】不斷殺人。但是，「殺人」這件事本身並不是【千年伯爵】的目的，人類的「靈魂」——或者說是構成那些靈魂的「生命的螺旋」，可能才是【千年伯爵】真正想得到的東西。

「內亞，在那個螺旋中，擁有最強能量的就是人的靈魂喔！這傢伙將會吞食那個能量，吞食人類的靈魂！」(「亞連」／第221夜‧尋找A.W·小丑的戲言)

讓【惡魔】去殺害人類，獲取人類「靈魂」中的「生命的螺旋」，此舉一方面可以使【惡魔】進化增強戰力，另一方面，又可以使「【惡魔】的進化」成為一種「精煉靈魂」的過程，讓【DARKMATTER】的力量越來越強大。

或許在未來，這些由「生命的螺旋」精煉而成的【DARKMATTER】，將會全數被【千年伯爵】所吞食，成為他更精純、更強大的「能量來源」，並用以對抗【心】與【INNOCENCE】。

 

 

另外，上面漫畫也提到了「生命的螺旋」擁有引出生命可能性的力量，同時也能促使希望和災厄的力量進化。

【DARKMATTER】與【INNOCENCE】是如同「黑」與「白」兩個極端的存在，如果將【惡魔】的進化視為「災厄」，那麼【INNOCENCE】的進化大概就是此處所稱的「希望」了。

換句話說，「生命的螺旋」不僅能強化【DARKMATTER】的力量，也能強化【INNOCENCE】的力量。

 

最明顯的證據就是——除了【惡魔】以外，【INNOCENCE】也正不斷地在進化。

 

亞連的左手臂從原本最初的型態進化成了【神丑】，之後利娜莉和神田的INNOCENCE也接二連三地從「裝備型」進化成了「結晶型」。

至於【INNOCENCE】進化所需要的養分，可能就源自「驅魔師」（適合者）的靈魂。

 「以生命為代價，讓刀把力量提供給主人。」(神田／第93夜‧Noahs Memory‧1)

 

「因為寄生型INNOCENCE的力量會不斷侵蝕適合者的身體……他們的肉體壽命比別人短……通常都活不了多久。」(赫布勒絲／第138夜‧不斷前進的時針)

如果要從【INNOCENCE】獲得強大力量，「驅魔師」便必須以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且一旦【INNOCENCE】進化後，越強的力量也意味著適合者必須承受越大的生命損耗與負擔。

 

神田身為第二驅魔師的治療能力下降，可能也是因為他的生命殘量越來越少的關係吧。

「我現在的血液，治療效果或許沒有治好瑪利時那麼好，但拜託要見效啊……！」(神田／第215夜‧尋找A.W‧待在你身邊)

 

同樣地，「諾亞一族」體內也擁有【DARKMATTER】的力量，而它也會藉由侵蝕「使徒」的生命來強制激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在司金和帝奇的案例中，當【諾亞記憶】受到威脅之際，諾亞的意識便會具象化，不惜一切侵蝕自己的宿主，只為了激發出更強大的【DARKMATTER】力量，驅使宿主繼續與驅魔師戰鬥。）

 

另外，漫畫［第93夜］裡，蘿特曾經提過【諾亞一族】是要奉獻給神使用的「羔羊」。

「因為我們是要奉獻給神使用的……重要的『小羊』。」(蘿特／第93夜‧Noahs Memory‧1)

【諾亞一族】體內所擁有的【DARKMATTER】力量，強度遠遠高於【惡魔】。蘿特的這番話，或許也暗示了【諾亞一族】最終會為了幫助【千年伯爵】贏得「聖戰」，而被做為祭品犧牲。

 

說個不正經的題外話，在這個基礎上，千年伯爵也曾經這麼形容過【第14號】。

「汙穢……腐敗的小羊啊……♥」(千年伯爵／第134夜‧方舟的去向)

恭喜內亞獲得千年伯爵親授的「腐敗的小羊」屬性♥（內亞：我才不想要這種屬性！#）

 

 

總之，不管是【DARKMATTER】還是【INNOCENCE】，如果它們要引發強大的力量，就勢必得仰賴「生命的螺旋」，也就是以人類的「靈魂」做為能量來源。

但是，如果只依靠「使徒」的靈魂，那麼【千年伯爵】陣營肯定會居於劣勢，因為【諾亞一族】的使徒人數向來都比教團的「驅魔師」人數還要少。

 

「神」（INNOCENCE）可以依自己的意志，在情況允許下增減自己的「使徒」人數（最多109個），但【諾亞一族】的人數是固定的，沒辦法任意增加（【第14號】是特例）。

而【惡魔】透過殺人來精練的靈魂純度大概也是遠遠比不上「使徒」本身所具有的靈魂純度。

所以【千年伯爵】才要製造難以數計的【惡魔】來「以量取勝」，彌補己方「使徒」人數不足、【DARKMATTER】力量不足的劣勢。

 

然而，不管是在【DARKMATTER】或是【INNOCENCE】的「神」眼中，所有的人類——或者更正確地說，所有的「活物」，終究都只是為了打贏聖戰所需要的「能源」。

 

——以大義之名集結起來的犧牲，綴以冠冕堂皇的榮耀，大聲疾呼為信仰而戰，然後堆疊起信徒的鮮血和生命，以美麗的虛名和偽善的禮讚裝飾。

神明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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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二、惡魔進化的形態

 

接著，我們來觀察一下【惡魔】在進化過程中，其外觀、形象，以及它內藏的「靈魂」產生的變化吧！

「靈魂被〈製造者〉所支配，苦惱於罪惡，對自己的模樣絕望，憎惡著現實。沮喪絕望的靈魂，就是讓惡魔進化的能源。」(亞連／第1夜‧opening)

等級一的【惡魔】外觀，是一個類似流感病毒的球體，它們還沒有產生自我意識，只能依據本能執行殺人行動。

而它內藏的「靈魂」被鎖鏈禁錮，但仍然保有人形，甚至依稀能辨識出死者的模樣。

 

「這個惡魔……有自己的情感？在戰鬥中能得到快感嗎……而且它……內藏靈魂的狀態……惡化了……」(亞連／第10夜‧土翁與空夜的旋律②)

等級二的【惡魔】，已經擁有自我意識與智能，能夠採取更多不同於等級一【惡魔】的招式和攻擊策略，不僅如此，它們形象各異、變化多端，甚至還擁有了自己的「特殊能力」。

但其內藏的「靈魂」則像是被剝去表皮的屍骸，已然沒有可供辨別的差異性特徵，身體與四肢均被裹屍布綑綁著。

 

當【惡魔】進化到等級三時，外觀開始又趨近統一，它們均有著明確的頭顱、四肢等與人類相仿的外型。

但是其內藏的「靈魂」……已經連形體都沒有了。像是一灘血肉模糊的黑泥，只剩下眼睛可供人辨識其生命。

 

「在他體內的靈魂……已經是不能看的東西了……」(亞連／第146夜‧Dark Children)

等級四的【惡魔】，從「母親」的腹肚中破殼而出，與人類有著極其相似的出生方式，並有著類似於人類嬰孩的外表。

但其內藏的「靈魂」……根據亞連的反應，肯定已經是慘不忍睹的狀態了……

 

 

依據上面的觀察，我們可以發現，【惡魔】隨著進化，外觀變得越來越像「人類」。但相反地，其內藏的【惡魔】「靈魂」樣貌卻逐漸不成人形，變得越來越醜陋，甚至不堪入目，令人感到生理上的噁心和難受。

 

目前漫畫所知的【惡魔】最高等級是等級四，不確定之後會不會持續升級。但依據星野老師並沒有畫出等級四【惡魔】內藏的「靈魂」樣貌這一點來看，我猜等級四應該就是【惡魔】的最高等級了。

這也意味著，在「精煉靈魂」的過程中，等級四的【惡魔】很可能已經是趨近於完全體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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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三、惡魔進化的概念

 

現在，讓我們從另一個角度來觀察【惡魔】體內帶有的「惡魔病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惡魔】的血液中，帶有傳染力極強且致死率極高的可怕病毒，一旦觸碰到由【惡魔】血液所製成的子彈、或是吸入因感染「惡魔病毒」而死的屍臭味，都會迅速讓人死亡。

「這是惡魔的血做成的子彈。子彈裡面，含有一種病毒。惡魔會把自己的身體轉換成武器，將子彈發射出來。被打中後，病毒會迅速地侵蝕全身……然後破碎。」(亞連／第1夜‧opening)

「小心一點。這具屍體的屍臭是有毒的。他被惡魔殺了。」(亞連／第1夜‧opening)

 

所謂的「惡魔病毒」，應該就是由【DARKERMATTER】形成的。

一般人一旦被「惡魔病毒」內含的【DARKERMATTER】侵襲，即會因為病毒擴散全身而死亡。

換句話說，【惡魔】所謂「殺人」的行動，實際上就是讓人類遭受「惡魔病毒」的感染而死。因染病而死的人數越多，「惡魔病毒」就會越進化，藉以增強【DARKERMATTER】的力量。

 

說到這裡，不難發現，「惡魔進化」的過程，其實就很像是一種疾病的「病毒進化」過程。

「惡魔那種東西，是古代的人對疾病和災禍的恐懼感所捏造出來的名詞。他只是一種想像，不存在於現實世界。」(茉亞／第1夜‧opening)

（↑在驅魔少年［第1夜］中，茉亞便提及「惡魔」這個概念原本是出自古代對疾病和災禍的恐懼感。）

如果把「惡魔進化」視為「病毒進化」所導致的具象化結果，那麼或許就能夠更容易理解【惡魔】的恐怖之處了。

 

而且【惡魔】有一個非常聰明的特性，那就是它會披上人皮偽裝成人類，潛伏在人類社會裡，使人難以分辨和預防。

「我在害怕什麼？我是在害怕人群嗎？一眼望去，看起來都是人類。」(亞連／第27夜‧疑惑)

這項特徵也很像是病毒的潛伏期……

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是「人類」還是【惡魔】，就猶如我們沒辦法確定身旁經過的人究竟是健康的，抑或已經是某個傳染病的帶原者。

在病毒大量擴散的時期，處於人群之中的恐懼，不言而喻。

 

當病毒還弱小時，它會偽裝自己，以躲避免疫細胞，低調地活下去。直到它力量足夠強大後，便會現出原形。

依目前漫畫劇情來看，只有等級一和等級二的【惡魔】會偽裝成人類潛伏於社會中伺機而動，等到【惡魔】進化成等級三以後，基本上都是直接和驅魔師正面對決了。

 

 

然後，不免俗地，我們也要來看看與之對立的【INNOCENCE】的狀況。

【INNOCENCE】的力量對普通人類來說同樣是有害的，而且它也具備感染【惡魔】並使之致命的危險性。

（按住圖片拖曳至新分頁可開大圖）

「只有驅魔師可以靠近！你們不能接觸到INNOCENCE的氣！」(書人／第75夜‧訊息)

（↑普通人類無法隨意碰觸【INNOCENCE】，就連感染到【INNOCENCE】的氣也會令人產生不適症狀。）

「我的血液裡也有INNOCENCE的存在，對你們而言就如同毒藥……痛苦地死吧！」(柯洛利／第73夜‧crimson snow)

（↑身為【寄生型】驅魔師的柯洛利，將自己血液裡的INNOCENCE注入【惡魔】體內後，也會讓【惡魔】因為病毒感染而痛苦死亡。）

 

我們可以發現，不止是【惡魔】體內的【DARKERMATTER】（「惡魔病毒」）對人類和驅魔師有害，反過來看，驅魔師所擁有的【INNOCENCE】對【惡魔】來說也是如同致命病毒的存在。

也就是說，【DARKERMATTER】與【INNOCENCE】就像是兩種強大的病毒，但它們又對彼此存有抗性，是彼此的「抗體」。

 

至於這些病毒的致命程度，則會依據宿主的等級或依附形式的不同，而有影響效果強弱的差別。

目前看來，【DARKERMATTER】與【INNOCENCE】宿主的病毒感染能力或抵抗力強弱的排序應該大致如下：

 

【心】／【千年伯爵】

↓

【諾亞一族】／【寄生型】驅魔師

↓

【惡魔】（等級四＞等級三＞等級二＞等級一）

↓

其他非【寄生型】的驅魔師

↓

普通人類

 

【心】擁有強大的【INNOCENCE】力量，【千年伯爵】則擁有強大的【DARKERMATTER】力量，他們兩者的抵抗力強度應該可以互相抗衡。

接著，【諾亞一族】屬於「【記憶】覺醒後會從基因開始改變整個身體」的狀態，與【寄生型】驅魔師以自身肉體來承受【INNOCENCE】力量有異曲同工之妙，故兩者的抵抗力等級應該也是幾乎相同的。

（↑在方舟之戰裡，柯洛利將自己血液裡的INNOCENCE感染到賈絲大衛身上。雖然事後花了一段時間，但賈絲黛洛和大衛仍然可以成功淨化體內的INNOCENCE病毒並且恢復原狀，可見諾亞一族對【寄生型】的INNOCENCE病毒存有抗性。）

 

再下去便是各等級【惡魔】。【惡魔】觸碰到【INNOCENCE】時會產生疼痛感，但【諾亞一族】卻能空手破壞【INNOCENCE】，由此可知【惡魔】對【INNOCENCE】的抗性在【諾亞一族】之下。

而這也代表著【寄生型】驅魔師對「惡魔病毒」的抵抗力高於各等級【惡魔】。

「我的身體寄宿著對抗惡魔的武器，我能淨化體內的病毒。」(亞連／第3夜‧Pentacles)

（↑身為【寄生型】驅魔師的亞連，能夠靠自身寄宿的【INNOCENCE】抵抗力淨化「惡魔病毒」。）

 

至於非【寄生型】的其他類型驅魔師，雖然對【INNOCENCE】有抵抗力，但因為他們只是將【INNOCENCE】做為外部武器使用，所以其本身對「惡魔病毒」的抵抗力與普通人差不了多少，要是受到「惡魔病毒」感染，肉體一樣很快地就會死亡。

最後，對於毫無抵抗力的普通人類肉體來說，不論是【DARKERMATTER】（「惡魔病毒」）還是【INNOCENCE】，都是極其致命的。

 

 

了解上述的等級差異之後，讓我們回過頭來思考一下［第225夜］裡的一個謎團：

當內亞藉亞連的肉體覺醒之後，他為什麼敢大膽發動亞連左手的【神丑】？難道他不怕被INNOCENCE【降咎】嗎？

當初我在［第225夜］感想文裡，認為內亞是因為知道亞連對於【心】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存在，因此他才有絕對的自信相信【神丑】不會傷害他、不會傷害亞連的這具「身體」。

但現在看來，除了亞連本身對【心】的重要性之外，另一個原因很可能即在於內亞身上的「抗體」已足以抵禦普通INNOCENCE【降咎】的風險。

也就是說，依據上述的等級觀念，內亞在覺醒後，【DARKERMATTER】因子便已擴散至亞連的軀體全身，而內亞身為【千年伯爵】，其體內強大的【DARKERMATTER】力量，已經足夠抵禦普通INNOCENCE【降咎】的風險了。

因此，內亞覺醒後毫不猶豫地想發動亞連左手的【神丑】，或許並非有勇無謀，而是內亞確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壓制住【神丑】的反噬力量——只要【神丑】不是【心】，那麼內亞就有自信以自己身為【千年伯爵】的【DARKERMATTER】力量完全壓制【神丑】的【INNOCENCE】力量。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我認為也可以好好思考。

那就是，【INNOCENCE】是如何挑選「適合者」？而【諾亞一族】的「使徒」人選又是如何決定？

從劇情來看，我們可以清楚知道【INNOCENCE】挑選「適合者」的標準並非取決於當事人的「意願」或「能力」。

舉例來說，強烈希望為「神」（INNOCENCE）犧牲奉獻的「第三驅魔師」始終得不到「神」（INNOCENCE）的青睞，但討厭「神」（INNOCENCE）的利娜莉、以及想逃離戰場回到家人身邊的斯曼等等，卻都被迫來到教團成為了「使徒」。

那麼，【INNOCENCE】挑選「適合者」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第221夜］，劇情首度提到了「生命的螺旋」——也就是「DNA」。

「『生命的螺旋』——那是引發生命可能性的力量，也是促使進化、希望與災厄的力量。」(「亞連」／第221夜‧尋找A.W‧小丑的戲言)

沒錯……我目前強烈懷疑，【INNOCENCE】挑選「適合者」人選的首要條件，很可能就取決於他們身體裡的「基因」。

只有先天「基因合適」的人類，才會被【INNOCENCE】列入進行選擇的目標群眾之一。然後在確定成為「適合者」之後，「適合者」的肉體才能成功對【INNOCENCE】（與【DARKERMATTER】）產生抵抗力。

（大概基因100%符合標準的就是【寄生型】，而基因80%以上符合標準的就是【裝備型】。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寄生型】的人數會如此稀少。）

而那些明明「不合格」卻被強迫要與【INNOCENCE】進行同步的「非適合者」……想當然，就會被【INNOCENCE】病毒直接感染而死（【降咎】）了吧……

至於【諾亞一族】，則會藉由某個人類身上的「諾亞基因覺醒」進而成為「使徒」，這大概也是基因篩選過後的結果。且覺醒之後，「諾亞基因」會徹底改變那名人類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使那名人類獲得超乎常人的肉體。

 

說到這裡，會不會有人想問，既然【INNOCENCE】與【DARKERMATTER】的宿主需要基因挑選，那麼內亞臨死之前為什麼可以隨便把自己的【諾亞記憶】轉交給「亞連」？「亞連」身體裡的基因是符合要求的嗎？

這樣說好了……我認為【千年伯爵】的力量因子早就突破人類基因的限制了，不管是移植到哪個人的身體裡，都能強制讓那個人的基因和細胞轉變成符合條件的狀態。

畢竟【千年伯爵】的地位和普通的【INNOCENCE】與【DARKERMATTER】本來就不是同一個層級啊！

 

 

回過頭來，在現實之中，其實「病毒」與「DNA」、「RNA」，甚至是與「人類進化」的歷史都是密不可分的。

「病毒」促使了生物的變異，對於物種的「進化」有著相當巨大的影響。但同時，「病毒」也引發了大量疾病和死亡，是生命的最大威脅。

這項事實，也符合「亞連」口中所說的，能「引發生命可能性的力量，也是促使進化、希望與災厄的力量」。

 

（關於「病毒」與「進化」的解析，容我直接貼老高的影片吧，他講解得很清楚明瞭又有邏輯，我一個文科生就不獻醜了XD）

 

總之，「惡魔的進化」很可能借用了「病毒進化」的概念，並將「病毒進化」的過程具象化，讓我們能夠更清楚地看見【惡魔】伴隨著「進化」變得越來越可怕。

但「病毒」要促使一個物種「進化」，有一個重要條件，那就是被感染的「宿主」不能夠太快死亡。

普通人類的肉體無法長時間承受「惡魔病毒」的感染，所以【千年伯爵】才要以「機械」替【惡魔】製造軀體。

接著讓【惡魔】不斷地殺人，獲取人類身上的「生命的螺旋」，以「機械」作為容器，不斷提煉【惡魔】體內的「病毒」（【DARKMATTER】），讓【惡魔】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一個煉蠱場的概念）

直至最後，這些由「生命的螺旋」精煉而成的【DARKMATTER】，或許會匯聚到【千年伯爵】的體內，為【千年伯爵】提供更強大、更恐怖的力量，成為帶領世界迎向終焉的最後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