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夜裡七點多吧,都忘記當時聊些什麼了,只記得那種席地而坐的喝,有人躺下來看起了星星,還有人站了起來跳起了垂死天鵝,不過當時在一個湖邊,不遠處一個人走近水邊的女孩,有同學說起怪怪的,也就推了位同學過去看看。
「竟然有這種人,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他只想看看這樣子有沒人會理他!」
當時一聽見,同學們都沒反應過來,稍楞住了會,而那同學接著也把眼前那杯紅葡萄加蘋果西打一飲而盡。
「你理這種瘋子做什麼!跟這種人生氣,你跟他一樣是瘋了!來來,我們大家喝酒!」
認真說來,當時聽了這也仍反應不過來,也只是舉起了杯子,那是位已當過兵的同學,見到那種很是喪氣的勸慰。
「我知道啦!cc不夠英俊啦,要是 ……… 」
這似乎是另一位也稍快聽懂那位同學剛說的是什麼的反應,不過他可能也看見那同學更牛起的反應,將話停了下來,打了自己一臉,罰起自己喝酒,而我似乎這時才意識到同學先前說的狀況,也才看向那個也已走遠的身形,仍佈滿著許多的不太能夠相信的迷惑。
那又是再兩個多月後了吧,那天下課後騎著車在回宿處的路上,也看見了個神色有點異樣的情況,也就倒過頭問了下,而對方擠出的笑容雖然勉強,不過說自己沒事的情況,雖說還是覺得怪怪的,不過也只說了這路上車雖不多,但還是要稍小心些,也就離開了。
而或是也真的很巧吧,那天晚上跟同學出去用飯時,在一家自助餐店裡又見到了那個女孩,不過他是跟班上的一位女同學一起,也就問了身旁的同學知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會跟那同學一起,以及有沒有覺得他的神色很奇怪,並將下午的情況告訴了他。
「那個喔,說起那個就可憐囉,他是□□的高中同學,○○聽□□說,他在暑假的時候跟男朋友一起去陽明山,摔了車,男朋友沒能救活,可能不只自責吧,書也沒辦法唸了,家人只好先幫他辦了休學,□□暑假陪了他很久,這次回去聽他家人說起的狀況,有些更不放心,就帶他下來住一陣子,看看能不能讓他散散心。」
○○跟這同學是班上的一對,因此同學才能知道這些吧。
當然的,當時也剛有部機車不久,對於那個油門的認識,認真說來也是缺少些教育的,拿就在那過不久有位僑生同學找幫忙,說是位別系的學妹因為宿舍還未開放,先借住到一位學姊那幾天,開放後要我幫忙載運一下行李,而同學重的自己先放上車了,剩下個小箱子跟棉被,一軟一硬的,對於該如何固定,在缺少貨架及綑綁帶下,讓我花了點時間,而他先出發好久後,在校門口我就差不多跟上的狀況,速度在當時的躁性下,可能這個也算警惕的事故,效果是有限的。
當然的,能記得這件事,可能跟隨後我在第二個入口上被攔了下來有關吧,當然的,攔了下來後我指了指通行證,工讀的守衛倒也沒說什麼的就以手式放行了,倒是自己不知道是哪根「平等」的筋在氾濫,竟笑笑的問了他為什麼我前頭的同學沒攔而攔下了我,當然的,他當時回答的「你看你的樣子像個學生嗎」?對於那個語氣,聽到的我也頗不爽的,還瞪了他一眼他才轉身,當然的,現在想來自己那種樣子,可能真的不只不像個學生,當時季節應該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吧,加上又是同學臨時叫喚的,大概就是一雙拖鞋短褲背心就出發了,當時也從不照鏡子的,包括也曾被同學形容成是扮壞人免化妝。
當然的,從這裡突然間又還想起了大約又一個多月後,一位軍訓教官的話,那天他上完課程後,也不知為何聊向了太空科技,說到理論上在外太空的真空裡,一顆石頭就可以摧毀一顆衛星的,聽的我們這些或只想下課的同學都有點鴨子,而接著他說出的似乎也前後不搭,他接著提到的是不知道我們裡頭有沒有開車的同學,他說自由經濟下,家長有能力買車給他們,學校也無法禁止,他說起若有,拜託那些同學進到校園後車速放慢一些,他說他們教官室這學期已經被很多教授反應,有些是被旁邊快速通過的車嚇到的,有些則是走在路上或開車時慢了些竟被按喇叭的,他說校園當初的規劃裡是並沒有汽車這一個項目的,因此路都很窄,希望那些同學都能稍有些禮貌,他們也實在不想又訂出一大堆的規定或限制,不過越來越多教授們的反應,他們或也真的不得不開始思考。
當然的,在還未聽到過分期付款及助學貸款的當時,那有能力丟部車給子女在學校使用的家長,應該還是少數的少數吧,至於絕對多數與相對多數間,因為些關鍵少數,最近倒是有些釐不清些關於本質與觀念的獨立性與綜合性了,也許吧,隔了一年多又再翻開了《正蒙》,稍又停頓在「神為不測」、「化為難知」,自嘲於某種「自為自在」又許久了!
「神為不測,故緩辭不足以盡神,化為難知,故急辭不足以體化。」
張載《正蒙》神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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