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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不爭
2009/11/04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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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課業不輕吧,有幾門課想弄懂,但卻又缺少慧根吧,自小的教育又不懂提問,潛中總帶些也許上完再說吧!

就在那個鬱中吧,突然在學校的校園中看見有人放起了風箏,想起了小學的時候有一位鄰居的阿公教我做風箏、放風箏的情景,也就問起放風箏的人哪裡買的,他們說是在國父紀念館附近,回去後也就托同學幫我帶了一個下來。

那天才週一吧,下午也只有一堂課,就找了同學放將了起來,只是隨附的尼龍線實在太短吧,放起來也沒什麼意思,小時後放風箏時都是要又高又遠的,而也想不起附近哪裡有賣線材的,後來也就只到附近的福利社買來了縫衣服的線。

那天風並不太大,綁上後確實也讓他飛高了會,不過不一會風箏就飛走了,掉在了學校的女生宿舍的樹上,不過也還在樹的低處吧,裡頭有好心的學生路過看見了,拿了支竹竿將它取下,拿了出來給我們。

檢查了下,發現不是斷線,而是尼龍線跟棉線處綁的不妥,也想起剛剛飛上去時,較重的尼龍線造成的弧度,索性就把尼龍線給拆了,也換了個更空曠的角度放起,確實也歡喜的放了一陣子,包括也或者真的在書本與人群中很久沒有抬頭看向天空了吧,而似乎是線放也放的差不多後,還是太單調吧,想讓他高起來,前幾次也確實做到了,但一個施力不慎,後來還是斷了線。

跟著同學尋找去,發現那已經飛出了校園,而校園跟外頭的接銜處,則是一條旱溪,而跨過了溪邊長有樹木及雜草的旱溪,看到的一片遼闊的黃土景象時,我問了同學,才知道那是一個開發中的工業區,而也找了好久,但怎麼找就是找不著那個風箏,也就只好跟同學說下次再帶一個下來,順便多帶綑尼龍線下來,只是走著走著的路上,不知怎地,或是同學剛剛提到的工業區吧,腦海中卻浮出了個有段時間不太想去想的,一個住在大工廠跟大眷區附近的人,也跟風箏一樣斷了線有一段時日的人,竟然站了不動了會,但同學問起怎麼了時,卻又不是能開的了口的。

那是在台灣剛有《理想國》中譯本的初幾年吧,那時候的學習,最能引發我的興趣的就是那本書,只是從來的服從的教育,可能叛逆性強,求學的過程也跟同學微有不同,對於辯証的領域,陌生不說,甚至或有誤解,而老師才三十左右吧,當時的武斷裡,包括對他就沒有股「理想」的感覺,而他上課也只是帶讀吧,而我的閱讀速度跟不上他的進度,同學間也未曾聽過有人有能發問!

當時一個班級近六十個人,問過的同學雖也有人說還好,但多數同學說真不知道上什麼,而問過學長姊,他們也說他們修這門課時並不上這本書,而自己看書又掛一漏萬吧,雖然不記得曾缺他的課,但某種醞釀中,心魔卻被那些【專制者】、【衛士篇】給引發岀癲狂(註),包括目過書中那【地穴】的綑綁與剛解開綑綁的狀態,但後者卻不是自己有更多心情下能控制的下的,甚或囫圇吞棗下對蘇格拉底多有誤解,在那本書的後兩章沒有竟篇,因那些說不出口的癲狂就離開了學校。

當然的,或也是上天憐憫吧,服役後有其他書籍的進入,甚至當時郝柏村先生推行的家譜運動,才讓我想及那會不會只是種討論,因此將那本曾扔掉的書又重買了本,而再見到他後來【來生說】的「觀念」時,就真的是哭也哭不出,笑也笑不得了,包括對他末尾的一篇,到今天都還總覺得還有沒有看的通透的地方。

當然的,每個人都是在一個既有的環境中認識起一個世界,關於真實與理想,關於畏懼與希冀,關於生命的傳承與法理的傳承,關於屬於個體與群體的,有許多屬於「界定」的,甚至是屬於「悖反」的,但當時的某種心情中,卻仍然只在泰戈爾的一篇「修道者」,對於曾有的「公孫豹」,只願意回到原有的歡唱,沒想過回到那種學問裡,也許吧,有更多的懺是在自己學習中的情緒,雖或也有不知該如何對待,但卻也有是錯誤對待的,雖然後來仍是失敗,不過個性絕非時日造成,坦白說後來雖然仍是不甘心了好多年,加上當時阿吉仔唱出的「我比別人喀認真,我比別人喀打拼」式的自憐,那得到了三十四、五歲,其他的機緣加上楞伽經後,才算真正的放下,雖然退伍後對於還能再見到面,也都已經抱持著感恩了。

「於時世尊。頂放百寶無畏光明,光中出生千葉寶蓮,有佛化身,結跏趺坐,宣說神咒。敕文殊師利,將咒往護。惡咒消滅。提獎阿難,及摩登伽,歸來佛所。 ……… 」(楞嚴經卷一)

唉!慎始!

唉!「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

唉!神!玄!真!

雖然那本書丟了,不過相信跟後來的版本一樣有導讀,當時老師上課直接從第一篇【正義的意義】,自己也未打開,而導讀中於此其實有不少的警語,糊塗處亦於此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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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響(1) :
1樓. 雷尚淳
2009/11/07 17:03
不爭
有風度 ,不爭。

是發育不良的事實

風度, 那就真的是慚愧了

十荒2009/11/08 21:06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