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活在大陸上的人，雖然自稱是中國人，卻跟那些現在生活在埃及自稱是埃及人的人一樣，與原先在那塊土地上所創造出的文化傳統沒什麼關聯，連帶所展現的文化貧瘠，就算物質生活改善，也掩飾不了那種態度上的乾涸，心靈上的混亂。

這些人，除了錢、房子、車子，還相信什麼?除了肉體、物質的慾望，還追求些什麼?

談文化之所以用薰陶來形容，便是因為這不是哪天心血來潮，翻本論語或莊子，祭祭孔子，跳跳八佾舞就可以得到的。

可以急功近利，很快學會高斯(Gauss)定律，但是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學會德國人作學問作事的嚴謹態度，更不用說為什麼可以培養出像高斯這樣人才的環境了。

也就難怪日本的東西反而還讓人比較能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