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24清晨七點鐘,來大陸實習的五位年輕學生,完成他們的實習之旅,離開無錫,前往蘇州昆山,他們在那裡會合,再一起乘坐專車前往上海虹橋機場,搭機回台灣,為期一個月的大陸生活正式結束.他們分別來自桃園,台中和台南.
這樣子送往迎來的次數實在太多,導致什麼離別的傷感,愁緒等字眼,早在現代人的辭彙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飛來飛去的現實,不僅使得距離感消失了,連空間感和時間感也變得模糊了,我們年輕的時候,大陸是遙不可及的概念,現在卻只要二個鐘頭就可以從這一頭跑到那一頭,從這邊跑到那邊,來去之間使用手機就可以互相聯絡,確認方位和地點,在我們年輕的時代如何去想像這樣的光景?又如何去對模糊不確定的未來做準備?
但現代的年輕人面對的是一個和我們的時代截然不同的世界,面對的是不同的挑戰,他們對時代和世界的概念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所以他們的方向感和價值觀也和我們差別極大,如此條件下,我們能給年輕人什麼指導呢?說不定反過來是他們來指導我們.
看著他們,我不自覺的陷入沉思,我問自己假如我年輕的時候也擁有現在這樣的環境,三十年後我該有什麼成就?對國家社會該有什麼貢獻?
現在的年輕人會問這樣的問題嗎?也許會,也許不會.
我想起了一首1956年的電影歌曲Que Sera Sera,出自擒凶記(The Man Who Knew Too Much,希屈考克導演),其中一段歌詞是這麼說的: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意思是說未來的世界不是我們能預見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又想起了屋上提琴手(Fiddler on the Roof)的著名插曲日出日落(Sunrise Sunset),其中也有一段發人深省的問話:
What words of wisdom can I give them?
How can I help to ease their way?
我能給他們什麼智慧的贈言?
我該如何協助他們鋪平坦途?
三十多年前,我的老師們曾經寫下這段歌詞贈送我們當紀念品,現在輪到我們寫給年輕人,這個世界該由他們來接棒了.【End】
H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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