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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寄青的革命夥伴──陳燁》之八:只記得土牛的兩個人,中士茅權和同梯的曾膺吉
2008/06/10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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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牛點的彈藥辦公室裡面,三條魚忽然對紫微斗數入迷。

直到哲學研究所的時期,又持續鑽研了幾年,

它好像是無聲無息地突然的闖進,

幾年後,又無聲無息地突然的離開,

在我往後至少十五年的生命中,它完全消失無蹤,

只發生一次的,就等於沒有發生過。

紫微斗數在我的生命中算不算“發生過”?這只有天曉得。

在我的記憶中,類似的這種狀況並不陌生,

要判定它闖進(或離開)的原因、

以及闖進(或離開)的比較精確的時刻,

只能從發生(或結束)的前後一段時期內,

生命中所有人、事、時、地、物共同匯聚的焦點來研判。

三條魚在那段時期只和四種地方有接觸:

第一,當然就是土牛點的營區,特別是彈藥辦公室,

以及和我經手的業務有關的所有軍事單位,

包括土牛小鎮上的彈藥庫部(“彈藥連”上面的行政單位),

台中市軍功的彈藥連本部,

台中縣新社鄉的十軍團司令部,

台南縣東山鄉白河的彈藥庫,

去所有這些地方“洽公”,交通費都是花自己的錢,

理所當然會把“洽公時間”多寫一些,

繞到台中市區閒逛、在冷飲店輕鬆的看自己的書,

上級主官心知肚明、睜一支眼閉一隻眼,

頂多只是稍微問一下,也不會多講什麼,就在洽公單上蓋了章。

另外,去過幾天南投縣埔里另一個彈藥連,

支援他們的“高裝檢”(高等裝備檢查)。

還有退伍前的一陣子,去過嘉義市,忘了是做什麼。

第二,桃園自己的家裡,

往返的途程大部分都是在豐原火車站轉車,

有時會到台中市搭中興號的巴士、或是在東勢鎮搭統聯巴士。

第三,施寄青那邊,和一些高中同學碰面。

第四,李卓穎那邊,包括他在泉州街的家、

以及台灣大學法學院的台灣研究社,或是幾個朋友租車出去玩。

另外,就只有五股國中的鄭姓女同學,

和她有些電話或書信的聯絡。

學習紫微斗數最有可能的起因,

一個是土牛營區部隊的弟兄或長官,另一個是施寄青和李卓穎。

在這兩個地方,我幫很多人排過命盤、批過命,

遺憾的是我從來不保留那些資料,

以免有人疑神疑鬼、懷疑我會陷害他們,

在土牛營區的時候,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好玩吧,

他們無形中傳遞給我的訊息,似乎準確率不高,

別說是土牛小鎮上的彈藥庫部,

就算土牛點本身的主官(我們是分點,最高主官是副連長),

也沒有來找我算過命。

當時三條魚的紫微斗數,如果已經是鐵口神算,

後來就不會發生被庫部主官(相當一般部隊的營長)惡整的情況了,

那些事情屬於服兵役的生命過程,這裡不談。

三條魚幫許多人用紫微斗數論命的“另一個地方”,

就是施寄青和李卓穎週遭的人,

還有就是另一個高中同學王忠裕。

相對於土牛營區是一個固定的地方,

這裡“另一個地方”的用語,顯得恨不恰當,

有在施寄青的興隆國宅的家裡,

有在李卓穎的泉州街的家裡,

更經常是約在外面的速食店或咖啡館。

這部分的論命,絕大多數應該發生在研究所的時期,

理由很簡單,服兵役已經是疲累又乏味的事情,

哪個人會無聊到放假還幫人算紫微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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