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1
為期一個星期的畢業考開始了,這五天我勢必會過的水深火熱,度日如年──才怪。我一直都不是個認份的學生,考試的時候有書與無書並無太大差別。無論是基測或者學測時,我的注意力從沒放在書本上過。我無法想像我這種人,隨著時間成長之後會有著什麼樣的前途,或者可以做的事情。
我的腦子一向不是很靈光,對於一些理論上的事情,親合度更是低的可憐。每每看到有一些人能夠很條理地規列出那些看起來異常嚴肅的理論,便會感到無比佩服。
然而這樣的我,卻一直想要學習課堂上學習不到的,攝影、創作、外文、哲理、繪畫,最近更甚至想重新拿起長笛學習那些尚未習到的樂譜。我從不認為我可以將所有的學問精通到一個很高的境界,就只是單純的想要接觸這門學問,單純到我甚至不相信我自己的動機──了解他們並且擁有他們。儘管這樣做的後果是我什麼都不會精通。
禁慾生活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受,或者說困難。
在這過程中我也並不會去思索那些聲色的意象,像是一些裸身的美女,或者是男女之間交合的過程,這些以前常會出現的景象,近來卻像自腦中絕跡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已經兩個禮拜沒有打手槍,偶爾還是會看到一些情色的圖片或者影像,然而我卻平靜到令我懷疑我自己的性向。儘管我確切地明瞭我是喜歡女性的。
日前在YC大哥的日誌上,看到一段話:「我喪失了性慾。幾乎不能感受身體的歡愉,每天晚上打手槍只是例行公事。打開色情影片,脫下褲子,努力讓自己勃起。開始打手槍。很快打完,彷彿對誰交代了甚麼事情那樣……」
我不得不開始懷疑,以往我的日子,是否也是像他一般。所有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交代一些什麼,儘管我自己並不了解交代的對象,與原由。
那麼,我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嗎?
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嗎?
剛剛雅淳用MSN密我,講了一些話讓我感到十分地感動。我一直以為她是不會關心我的那種人,然而她竟然將我近幾日那些日記看完了。不管她看了多少,一篇也好,一段也好,一句也好,她總是讓我知道了,還有人在關心我。雖然我剛剛與她道謝的時候,她還一驚一乍地問我為啥跟他道謝,讓我笑了許久。
這些時日來,我嘗試著令自己誠實一些,然而卻發現誠實並不會令我更快樂些。過度地誠實像是在自己的心中掏挖傷口一般,令人疼得難受。
這些時候,我總會想到柔靜。想到與她對談的時候。
縱使她並不在我的身邊。
晚安。祝我自己好夢,柔靜,也祝妳好夢,即使這時候妳應該早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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