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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私通日军夹击国军真相 毛两次外交言论泄密
2018/04/09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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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如何开展对华间谍情报工作的

已有 1892 次阅读 2017-1-14 08:02 |个人分类:历史|系统分类:人文社科|关键词:日本,,间谍,,以史为鉴| 日本间谍以史为鉴

日本是如何开展对华间谍情报工作的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披露,又一名在华刺探我情报的日本间谍落网。这是近一段时间以来第五名在华落网的日本间谍。对此,有日本媒体大言不惭地报道称“在中国的日本人因涉嫌间谍犯罪而相继被捕的情况实属罕见”。而日本政府一方面宣称这些被捕人员可能是受雇于日本警察厅,另一方面又称这些人都是“民间人士”,就是不愿承认日本会使用间谍刺探中国情报的事实。其无耻嘴脸世间难觅。

前不久,一个叫阿尾博政的前日本间谍写了一本书《自卫队秘密谍报机关——被称为青桐战士出版后,被堂而皇之地摆在了日本各大书店的书架上。这部书一方面回忆日本对华情报史,一方面敦促日本政府更全面地关注、监测中国经济、军事、社会等各方面的发展。可以说,这是一部不打自招的日本对华间谍罪恶勾当的招供状。

一位诗人曾这样写道:“饿了的时候,恨不得吞下一头大象;即使饱了,也绝不会放过一只小羊。”从日本明治维新以来的种种作为来看,日本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一个敢于吞象噬羊、残忍无比的国家。日本是一个并无多少资源的弹丸小国,从地域到资源得到充分的扩张曾经是他们的国策。明治维新之后,在他们走上现代化路的同时,也开始大力推行对外扩张的穷兵黩武政策。从那个时代再到今天,开疆扩土一直是他们的梦寐以求,亦是他们的实际行动。

间谍是战争的灵魂。

日本为了实现他们的岛国大陆梦,在对外使用武力的过程中,必然要依靠强有力的间谍组织为自己的对外侵略进行服务。因此他们建立了庞大的间谍网络,其有效的间谍和情报活动,在配合日军行动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英国情报专家理查德·迪肯在比较了美、俄、日及以色列的间谍和情报活动后,曾感慨地说:“日本在使用间谍上堪称一绝,它对情报的概念比任何别的国家都更广泛,更有想象力。日本人获取情报的欲望比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都更强烈。”“日本在中国的谍报活动,绝对不是由几个传奇人物、在某一段时间简单完成的。近代以来,日军中央情报机构在华建立了形形色色的谍报主体。日军谍报组织严密、计划周全、主体众多,从日军1872年派员来华谍报到1937年七七事变为止,无时无刻不在收集情报。与一些所谓著名间谍吸人眼球的‘神秘’活动相比,在这近70年中,有组织、有计划的不为人知的‘普通’活动才是日军谍报活动的核心构成部分。”

一、日本官方的情报组织及形形色色的民间间谍机构

在日本,现代意义上的情报组织大约产生于19世纪末期,但是由于日本人对间谍情报工作的重视,迅速形成了三方面的间谍情报组织。一方面是军方直接指挥的军事间谍;一方面是隶属于政府部门的驻外使领馆和国家机关控制的间谍情报机构一方面是由民间翼团体组成的民间间谍组织。

军方的间谍组织由军队的统帅机构陆军参谋本部和海军军令部着手构建和指挥。陆军参谋本部成立于1889年,其下属第二部就是间谍情报机构,主管对各国的间谍谋工作。第二部内设俄法意德课、英美课、中国课和谋略课。先后担任第二部中国课课长的人物都是日本侵华历史上赫赫有名人物,如:本庄繁、板垣征四郎、酒井隆和影佐祯昭等等。海军军令部第二部主要任务是截收电波和破译密码,重点是破译美英的密码;20世纪20年代末,又将中国作为重点,开始集中力量破译中国的密码。1933年,又在中国上海建立了一个破译密码的专门机构,正式名称上海日本海军特务部,由一名海军少佐指挥。

日本对外派遣的军事间谍,主要由陆军参谋本部和海军军令部派出。他们对派遣的军事间谍要求严格,对其执行的任务规定明确。对军事间谍的严格要求过程中百多年来,日本造就了一批优秀的谍报人员,为日本的军事扩张提供了大量的珍贵情报,成为日本对外发动侵略战争的有生力量

日本外务省也参与搜集情报,主要是以外交情报为主。首相大臣的官房内设调查部,负责搜集情报资料,进行调查研究。内阁各局的各课,均负责相对应国家地区的情报搜集。日本驻外的各领使馆均兼职开展情报工作,如日本驻华使馆和上海总领事馆,就承担着调查中国的政治、军事、经济和社会等各方面情报。1932年,日本驻华使馆建立了情报部门,专门调查中国政治情报。

日本有大量的民间右翼秘密团体从事间谍工作。这种间谍组织不拿国家的经费而是由极端民族主义的财阀和政客给予支持和指挥,具体的执行者则是一批日本浪人。这些秘密组织中比较有名气的,早期有玄洋社,1884年,日本在野政客和玄洋社共同在上海创办了对华的情报人员训练机构东洋学馆,培养了大批日后的重要间谍人员;后期有黑龙会、血盟会、樱花会等。

日本各个间谍机关还大量吸收他国人士为自己服务,除了汉奸之外,还有殖民地的朝鲜人、无国籍的白俄等。

二、日本臭名昭著的间谍情报人员

在日本百多年的间谍历史中,单单对华就有众多的间谍熠熠生“辉”,而这里所说的“辉”,犹如日本军刀刀尖上所凝着的那一股寒光,看了是会令人毛骨悚然的。

在这些名字里,除上面提到的本庄繁、板垣征四郎、酒井隆和影佐祯昭等日本特务机关的头目以外,早期的间谍有:

通过买通汉奸而获取了大清国运载派往朝鲜的清军士兵的东升号船只(租用英国船只)的重要情报,最终导致东升号运兵船被日本海军浪速号击沉,致使船上上千名清军官兵全部葬身鱼腹的石川伍一。

在上海开办日清贸易研究所,以商养谍,培养了近百名间谍(其中有七十多名参加到了甲午战争之中),被日本情报部门称为开辟对华情报活动的先驱”,晚年编成《清国地志》,为日本侵华提供重要参考资料,死后之灵位被日本政府供奉在了靖国神社的岸田吟香。

以乐善堂汉口支店为据点,以卖眼药水为依托,建立了遍布中国全国的谍报网,为日本输送了大量情报的荒尾精。当时的日本国政府正是根据荒尾精的情报及其他方面所获情报,编写了一部长达两千多页的中国情报大全《清商通览》,汇总了自明治维新以来,关于中国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地理、交通等有价值的情报,内容浩且细致。

到了中国民国后,日本又有更多的间谍涌入中国,大肆开展情报间谍工作。涌现出的著名间谍有:

开办了青木公馆的青木宣纯。青木公馆表面上是私人公馆,实则是获取我情报的间谍机构,实际名称为:特别任务班(中文的“特务”一词由此演变而来)。青木通过侦察,测量,最终绘制了一份北京地图,其准确性优于当时我方绘制的任何一份北京地图。

开办了坂西公馆的坂西利八郎。坂西利八郎虽然是青木宣纯的接班人,但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与中国当时的七任民国总统关系密切,因此,获取了更多有价值的情报。他还为日本培养了一批第三代中国通,成为了后来侵华的急先锋,如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贤二等。

密谋策划了皇姑屯铁路爆炸案,致民国东北军大元帅张作霖先是重伤,后不治身亡的河本大作。河本大作的口号是:一切亲日的军阀,我们统统抓住。能利用的时候就援助,不能利用的时候就设法消灭。

因其之死,成为了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借口的中村震太郎。九一八事变之前,中村震太郎等被派遣深入到中国东北腹地,对日本现有的中国东北地图比对实际地理情况进行测量改绘,并记载所到之地的雨量、气候、村落、水质及可容纳驻兵等详细情况,被我东北军屯垦官兵抓获并秘密处死。后因我东北军一司务长偷藏了中村震太郎的手表并被日军发现,日本好战派以此为借口,发动了早已预谋的九一八事变。

相信绝大多数中国人对土肥原贤二的名字都不陌生。是的,他就是亲手策划了劫持溥仪到东北,并阴谋策划成立了伪满洲国的罪魁祸首。这位主持情报工作的日本陆军大将继青木宣纯和坂西利八郎之后,在中国从事间谍活动的日本第三代特务头子。以他名字命名的土肥原特务机关,策划了一系列日本蚕食中国的事件,如建立“满洲国”和策划“华北自治”

真不知该称她为日本间谍,还是汉奸?抑或可将这两个称呼加诸她于一身。川岛芳子本名爱新觉罗·显玗,字东珍,号诚之,汉名金壁辉,清朝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第十四女。1912年清朝灭亡后,善耆欲借日本之力复国,将女儿显玗送给日本的川岛浪速做养女。显玗从此更名川岛芳子,被送往日本接受军国主义教育,成年后返回中国,长期为日本做间谍。她因在皇姑屯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九一八事变等一系列重大活动中“上佳表现”,故被日本特务机关派往天津,负责将留在天津的溥仪皇后婉容,伺机接到大连与溥仪会合。最终,川岛芳子凭着爱新觉罗家族成员身份,以及熟练地特工技巧,成功地完成了转移婉容的任务她还是挑起上海一·二八事变的主要策划者之一。其一生罪行累累。

田中隆吉,是与川岛芳子共同策划了上海一·二八事变的另一重要人物。他还是日本中野学校校长。该校专门培养深入我后方的特种兵,如后来深入到我华北地区八路军腹地的“大陆挺进队”的成员,就是该校所培养出来的一批中国通。这些中国通身着八路军的服装,唱着八路军的歌曲,与所驻村庄的老百姓打成一片,一般人很难分辨出他们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后来他们发现了八路军总部的电台信号,跟踪而至。八路军总参谋长左权同志的英勇牺牲与此有直接关系。

岩松义雄,专门从事“伯工作”,即诱降阎锡山行动的主谋。但令日本人遗憾的是,岩松义雄的工作直到日本投降也未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今井武夫,参与了诱和蒋介石的“桐计划”,但因国民党军统防范严密,该计划未能得逞。

等等,等等……

三、日本开展对华间谍情报工作之深之广

先说说日本开展对华间谍情报工作之深。

日本为准备甲午战争进行了二十多年的情报准备,不可谓不深。甲午战争之前,日本派遣了大量谍报人员入华,在每一处军港都安排了间谍,广泛收集清政府及北洋水师的情报,并将所获情报及时传回国内。当时最有名的一起情报间谍案就是上文讲到的石川伍一案。石川伍一后被清政府逮捕并将其处决。高升号事件因此而成了甲午战争的导火索。

七七卢沟桥事变后,侵华日军指挥官的手里都有中国详细的作战地图,地图内容具体到每个县,甚至包括每个县的风土人情等。而能够绘制出这样的作战地图绝不是一日之功。例如,在上文讲到的河本大作除了成功策划炸死张作霖之外,他还有另一件得意之作,即他在派往东北之前的成都期间,以民国二年四川地图为基础,秘密绘制了一套十万分之一的四川标准作战地图,上面标注了四川省全部两米以上宽度的道路、河流及桥梁等。

当淞沪战役正酣之际,中日军队打得不可开交,难分胜负。可谁成想,被国民党军队认为无须防守的杭州湾及金山卫一带,却成了日军登陆的滩涂地带,并因此形成了对国民党军队的包抄,导致淞沪战役以我方失守而告结束。其实,日本军方早已预谋攻打上海的计划,其中就包括了找寻上海周边可供登陆的所在。日军派出间谍深入到杭州湾及金山卫一带,用金钱买通当地渔民,对这些地方的滩涂、海流、礁石等状况搞得一清二楚,最终的结论是,这些地方可以作为登陆的地点。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扎实的间谍情报工作,才有了后来日军淞沪战役的胜利。

说到日本对华间谍工作之深,不得不说说日本对华采取的“花木工作”。在对华作战中,日本清楚地了解本国的国力与兵力,为了能够在与中国作战的过程中以少胜多,于是他们采取了“三分靠兵力,七分靠情报”的办法,于是,所谓的“花木工作”就这样粉墨登台了。“花木工作”包括了由“梅”机关策反汪精卫的“梅行动”,也是该计划当中较为成功的一个方面;由“竹”机关策反北洋军阀吴佩孚等所采取的“竹行动”,该计划未取得任何效果;由“兰”机关策反李宗仁、白崇禧等所采取的“兰行动”,该计划取得了部分实效,因“兰”机关的策反行动,有如梁鸿志等民族败类投向日寇的怀抱,为敌所用,任伪“维新当局”行政院院长兼交通部部长等职 当然,“花木工作”还包括上文提到的“伯”计划、“桐”计划等,只是未获得任何效果。

说完日本对华间谍情报工作之深,再来说说之广。

英国情报专家查理·迪肯曾说过:“在中国,日本人情报工作的形式是化妆成各类人员,其成效远比其他形式更大,保密工作做得也很出色。” “1937年7月7日的卢沟桥事变,标志着日本帝国主义全面侵华的开始。而在发动这场战争之前,日本已经花了70年的时间在中国各地搜集情报。” 且不说如臭名昭著的川岛芳子、南造云子之流,当时连日本妓女都附带承担着收集情报任务。

由岸田吟香在上海开办的日清贸易研究所,打着贸易的幌子、印制书籍的幌子,将搜集情报的间谍派往中国各地,一路全靠骑马、乘船、步行,他们将这称之为上山下乡。虽然条件极其艰苦,但他们的脚步却到达了包括新疆、川藏等的中国各地。用他们的说法叫做,用三年,***四百余州全都走到了。而他们不光光是走到了,还负有获取情报的使命,其中包括获取有价值的商业、地理、气候、风土人情等多方面的情报。

1944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穷途末路的日军企图打通桂黔大陆交通线,从广西北犯贵州,欲进攻大西南,以图速决中国战场。年冬,日本侵略军第11军第3师团、第13师团主力,从广西北犯黔南。但在行军的路途中,日军遇到了麻烦,原因是常规地图上所标注的道路上全都是逃难的难民,日军无法正常行军。为加快前进速度,必须找到一条便于行军的道路来。于是,日军从所带来的地图中翻找着。还真找到了,在第三师团保存的一张地图中,竟标注着一条不为知的路径。这是1911年日本派往中国西南少数民族地区采集情报的所谓人类学专家发现并标注下来的。于是,日军沿着这条道路行进,12月2日独山沦陷。

日本为占领整个中国,连准备入侵新疆、西藏的工作都做了充分的准备。日本曾派出年轻间谍潜到内蒙喇嘛寺学习佛经,为日后装扮成蒙古族朝圣者进藏做准备。关东军特务野元甚藏,成功潜入西藏长达数年,后返回日本,根据回忆撰写《入藏记》交给日本特务机关,此书在日本战败之后被中国缴获,现收藏于北京图书馆。还有成功潜入西藏的木村肥佐生和西川一三,分别写出《潜行西藏十年》、《秘境西域的八年潜行》之书。

曾在河北怀县刺探情报的日本间谍小林德,在1945年被八路军俘获他供认道:”我们很早就想打入你们内部,帝国情报机关曾派两名懂中文的大学生学习了两年马列主义,以后又到山东学习种稻田,熟悉中国北方人的生活习惯,然后又派遣到北京当掏粪工人,以便打入中国共产党。”由此可见日本人在培训潜伏间谍工作上,既长远细腻,又考虑周全。

四、通过收买汉奸来获取情报是日对华间谍工作之重要组成部分

从甲午战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中日战场,日本靠着收买汉奸来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成为了日获取我方情报的重要来源之一。

甲午战争第一案——石川伍一案,就是李鸿章的外甥刘棻在其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的,因其向石川伍一透露了东升号船只运兵赴朝的重要信息,而最终导致东升号运兵船被日本海军浪速号击沉。

李鸿章在与日本的马关谈判过程中,清政府自身所有的文件都被日本所掌握,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其中起作用的,除了日本间谍的渗透外,没有内鬼也是无法实现这一目的的。

淞沪战役之前,上海市市长余鸿钧为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争,准备提前将所有档案运往他处。可谁知,当打开档案室后才发现,上海的档案已被日本间谍与在上海市政府里的汉奸里应外合盗窃一空。这些汉奸内鬼有:市政府秘书王长春、市政府参事殷汝耕(后出任日本扶植的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主席)、法文秘书耿嘉基(耿绩之)等。

1937年7月28日,蒋介石下令在长江江阴段,通过沉船等方法堵塞航道,以消灭在长江内所有的日本军、民用船只。可就在蒋的命令发出后不久,自己的人还没有行动,而日方的所有船只却先得到了信息,在不长时间都跑掉了。此事令蒋介石十分恼火,通过暗中严查,发现是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浚将这一重要情报透露给了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而南造云子又将这一重要军事情报及时传回了日本国内。

抗战期间,曾有一个化名马克志的所谓进步青年打入我延安。好在发现及时,刚到延安就露出了马脚,被我八路军捕获,通过审讯了解到,这个马克志的真名叫做吉思恭,是一名企图搜集我延安情报的汉奸。

除上述有名有姓的大汉奸以外,还有一些只图些蝇头小利的小汉奸,这些人基本就是老百姓,为了得到日本人给的赏钱,不惜给日本人当走狗。如淞沪抗战时,日军要在杭州湾及金山卫一带登陆,当地一些老百姓被日军收买,举着电筒为日军登陆发信号。还有一些老百姓则成为“带路党”。日军当时之所以在上海市郊罗店镇得以轻松登陆,就是因为汉奸给日军指出了一条小路,使日军能偷绕过中国军队防线,直接进到罗店镇。而这些汉奸所得的报酬,据说是日军进驻罗店镇时,答应他们有抢劫该镇的自由。

日本一方面靠拉拢诱惑贪恋钱财者为他们工作外,另一方面也靠专业训练,培养精通情报业务的汉奸。全面抗战之后,日本特务机关从抓捕到的中国军队的溃兵里,遴选出合适的对象进行培训,如在徐州等地开办的所谓“救国训练所”,受训人数达数百人。这些汉奸在接受培训后,便被派往抗日战场第一线的军队中潜伏。1943年冬季,淮北抗日根据地发布了关于反扫荡作战部署的绝密文件,但在反扫荡过程中,却总是被动,被日军占尽先机,蒙受了巨大损失。后在一次攻占日军据点的行动中,从缴获的日军文件中,竟然发现了与我军所颁布的关于反扫荡布置原文一字不差的文件,才知道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奸细。

结束语

以上是本文对日本自甲午战争到1945年日本投降之间,日本对华开展间谍工作状况所进行的一个概览,因本人手头所掌握资料有限,所以本文所述内容也只是日本对华间谍工作之冰山一角。说到这里,我们又要回到本文的开头。日本一直亡我之心不死,因而对我所采取的间谍情报工作也断然不会停止。近一段时间被我所逮捕的五名间谍似乎不少,其实这也只是被发现了的、被逮捕了的而已。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日本的情报机关一度销声匿迹。但随着美国与西方势力对中国实行战略包围的需要,在美国的扶持下,日本情报机关和间谍组织又死灰复燃,而且其规模大大超过战前。尤其是在中曾根执政后,不仅亲自过问情报工作,还采取一系列有效措施改组情报机构,加强情报的综合管理,使日本的间谍情报工作更加适应现代化的需要。可想而知,在当下中日两国剑拔弩张的对峙中,日本绝不可能只派五个间谍到中国来。

那么,我们国家对日本间谍的防范意识又有多深多强呢?

还以本文开头所讲到的出版了《自卫队秘密谍报机关——被称为青桐一书的阿尾博政为例。就是这样一个潜伏在中国多年的老牌儿间谍,却一直未被识破。有一篇文章这样说道:一次,在中国政府官员的介绍下,阿尾博政被安排到部队去交流,看到不少军事设施和武器。他要求和部队人员合影留念,借机拍下了当时中国最尖端的军车,并且还刺探到中国南方某机场最新战斗机型号的情况。据报道,从1982年开始,他为日本陆上幕僚监部呈报了150篇关于中国情况的报告。”因本人不了解全面情况,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对日反间谍工作的一个缩影?

英国谍报史专家这样讲过:“日本这个民族是全民谍报的一个民族。”此话虽然有以偏代全之嫌,但在日本向来以我为敌,不思悔过,不愿为历史所酿悲剧赔礼道歉的前提下,对我们这位东邻多防着点没有坏处。

作于2016年8月18日

中共私通日军夹击国军真相 毛两次外交言论泄密

近日,中共教育部下发文件,要求对中小学地方课程教材中凡有“8年抗战”字样的,全部改为“14年抗战”。长期以来,中共编造谎言宣称自己是“领导全民族抗战的中流砥柱”。而已披露的历史真相揭示,中共在“九一八”事变后就破坏国军抗日,并与日本情报机构、日军共谋对抗国军。

中共改8年抗战为14年抢“抗日”话语

1月10日,大陆媒体报导,中共教育部下发文件,要求对中小学地方课程教材中凡有“8年抗战”字样的,全部改为“14年抗战”。中共教育部证实今年春季中小学教材将落实这项修订,并表示去年10月国务院就曾批示教育部要全面落实“14年抗战”概念,目前已全面完成修改。

所谓“14年抗战”,是将1937年“七七事变”开启的全面抗战,提前至1931年日本炸毁东北南满铁路的“九一八事变”。

台湾出版的抗战史中,一直都有将“九一八”等全面抗日前的战役放入,“中国抗日战争史新编”中,便将“九一八”到“七七”这段时间称为“备战”。

台湾国立政大历史系教授刘维开向中央社表示,中共现在将8年抗战改为14年,是想在抗战史上争取更多自身的角色和作用。而中共在“七七事变”前的所谓抗日,并不是基于国家的主权统一,而是为了完成共产国际的使命,实际上仍与国民政府对立。

港媒《经济日报》分析认为,近年中共意图争夺抗战领导地位,自称是“中流砥柱”,大搞纪念活动,希望成为中日战争的最终代言人,而今次修改教材拉长抗战时期,就是为了凸显中共领导下的“东北抗日联军”的贡献。

早在2014年,就有大陆官媒将抗战8年炒作成14年,当时《新纪元》杂志发表评论文章表示,中华民族8年全面抗战,举世公认是从1937年“七七事变”至1945年日寇投降。中共擎出一直好使的爱国牌,把8年抗战延伸为以1931年东北沦陷开始的14年,无非是找不出自己8年里做了哪些令世界折服的抗战壮举,要从之前6年东北民众抗日的壮烈事迹中挖出些佐料往自己脸上贴金,证实自己才是主导抗战者而不是蒋中正的国民政府。

当初东北义勇军达30万之众,其中辽宁有58路,划分为5个军区,占东北的2/3强。义勇军成分特别复杂,包括正规军队和警察大队、旧军政人员、收编的胡匪、农民秘密会社及青年学生等。当时的“东北义勇军”和国民政府的关系也很密切。到1933年初,义勇军主要部分基本上被日军消灭,剩余残部只能开展零星的游击战争。

不过1949年以后的中共历史教科书中,“东北义勇军”变成了“党领导的东北抗日联军”。中共声称,其领导的抗日联军是东北抗战的中坚。而事实上,中共中央14年间基本和“东北抗日联军”处在“失联”状态。中共教科书里的中共抗日英雄杨靖宇就是被自己人出卖后牺牲的。

1931年9月18日夜10时20分,日本关东军自行炸毁沈阳北部柳条沟的铁路,反诬中国军队所为,开始突然袭击中国军队的驻地沈阳北大营,并炮轰沈阳城,制造了侵略中国东北的“九一八”事变。图为爆破现场。

“九一八”事变,日军所使用的伪证:几顶东北军的军帽、一支步枪、两根被炸的枕木。(网络图片

“九一八”事变后中共破坏国军抗日

“九一八”事变(又作沈阳事变、奉天事变、盛京事变、满州事变、柳条湖事变等),指1931年9月18日在中国东北爆发的一次军事冲突和政治事件。

1931年9月18日晚上,日本驻中国的侵略军--关东军,自行炸毁沈阳北郊柳条湖附近南满铁路的一段路轨,反诬中国军队破坏铁路,并借此突然袭击了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和沈阳城。随即在几天内侵占20多座城市及其周围的广大地区。这就是当时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至1932年2月,东北三省全部沦陷。

“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积极备战、整顿内部、筹集资金、强化军队,准备长期抵御日本的侵略,国民党内部也呈现不计前嫌,团结御侮的局面。很多军阀后来都变成了积极抗日的将领。然而,中共不仅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趁火打劫。

“九一八”事变后第二天,9月20日,中共发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委员会为满洲事变宣言》。这个宣言除了表明中共为苏联附属和要领导抗日以及大量篇幅诬蔑国民政府、国名党和蒋介石之外,就是号召国民“要联合起来,在国民党统治区域,工人罢工、农民骚动、学生罢课、贫民罢业、士兵哗变”

9月22日,中共通过的《关于日本帝国主义强占满洲事变的决议》中称,“党在这次事变的中心任务是:??抓住广大群众对国民党的失望与愤怒,而组织他们走向消灭国民党统治的斗争。抓住一切农民、工人、士兵的具体的切身要求,发动他们的斗争??反对进攻苏联和苏区,拥护苏维埃,武装保卫苏联”;还把日本侵占东北称为“最露骨的反苏战争的序幕”。

中共还有一系列的决议和宣言等,其内容都类似。主要内容都是为了“武装保卫苏联”,要煽动国内各阶层的骚乱,而推翻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的统治。

1931年12月29日,共产国际在给中共中央的“共产国际指示”中明确提出,“推翻国民党是反对帝国主义民族革命战争胜利的先决条件”,“领导学生运动,利用学生煽动起国民党统治区域的农民群众”。

从上述中共与共产国际的文件可以看出,中共完全执行苏联共产国际的指令,对抗国民政府。

日军在“九一八”事变后进入沈阳。(网络图片)

“九一八”事变后中共与日军夹击国军

“九一八”事变后,中共抓住了国人对日本的仇恨情绪,然后又抓住囯民政府在准备抗日和整顿内部以及对日虚与委蛇的一些具体措施进行扭曲、甚至造谣、诬蔑。中共这一切都是在“抗日”的招牌下进行,更能煽惑人们对国民政府和蒋介石的反对声浪。而中共军队趁机大肆发展壮大,并与日军夹击国军。

“九一八”事变后两个月,即1931年11月7日(即苏联国庆日),中共宣告其伪“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毛泽东为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项英,张囯焘为副主席,并设立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

这个临时“中央”于1932年1月9日作出《中央关于争取革命在一省与数省首先胜利的决议》,要求工农红军“将中央区闵粤赣,赣东北,湘鄂赣,湘赣边北苏区联系成整个一片的苏区,并以占取南昌,抚州,吉安等中心城市来结合目前分散的苏维埃根据地,开始湘鄂赣各省的首先胜利”。

接着由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发出了攻取赣州的军事训令。训令中说“继续著1931年的工作,贯通了闽赣苏区,目前应该更进一步的贯通湘赣苏区,造成以湘赣为中心联系到湘赣,闽赣的广大版图。进而威胁吉安,向闽北发展,使革命更迫近,争取一省和数省首先胜利的前途”。

根据这个训令,以第三军团为主力,由彭德怀为前敌总指挥,于2月3日起打响了围攻赣州的战役,“4月20日,东路军攻占漳州??这次战役的胜利,消灭了张贞的大部分兵力,剪除了敌人的一翼,同时又扩大了红军的政治影响,获得大量武器,弹药和军需物资的补给,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彭德怀部署两路军在湘赣边区也扩军40个营。”

6月5日,中共“临时中央”发布军事训令“一、五军团主力应与和西三军团相呼应,解决入赣闽敌??随后第一、五军团经过酷暑下的长途行军,赶到广东的乌经地区??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恶战,击溃粤军20个团。”

中共“临时中央”发布的系列军事训令还显示,8月8日,中共中央下达了一、三、五军团发动乐安、宜黄战役的命令。“17日攻占乐安,20日攻克宜黄。23日乘胜占领南丰。这一仗打得异常迅猛,速战速决,一周内连克三城,俘敌5000多人。”“10月18日、19日、22日连克赣南边界的黎川、建宁、泰宁、邵武四城。11月间,又克光泽、资溪、和金溪。这是一个重大的胜利,它扩大了苏区地域数百公里,建立了闽赣省,并使闽北和闽西革命根据地连成了一片。”“1933年元旦,红一方面军全军在黎川城举行北上誓师大会,周恩来参加了。2日他和朱德随军出发。5日、6日在黄狮渡首战告捷。8日、9日又在浒湾同孙连鈡、吴奇伟部展开激战。这两次战斗共俘敌4000。”

1933年元旦,日本也在北方开始进攻榆关(即山海关),与中共军队配合南北夹击囯军。中央政府立即抽调中央军关麟征部北上增援,与北方各军编组8个军团准备进攻。6日,蒋介石委员长也匆匆自汉口北上保定指挥军事。3月9日,29军宋哲元部在喜峰口以大力奇袭日军,血战三昼夜,杀死日寇逾三千,成为震惊中外的首次抗日胜利。宋部刘汝明师又在罗闻塔大胜日军。

抗日战史叙述称,“蒋委员长坐镇保定,抗敌将士获精神上之鼓舞,战况成乐观取向。不意共军突于此际扩大叛乱,分路鼠扰赣、闽,蒋委员长遂不得不于26日离保南返。”这就是说,蒋介石在“九一八”后长城抗战之际,受到日本和中共南北夹击,不得不疲于奔命应付外侮和内贼。

蒋介石到了台湾以后,曾检讨对中共认识不透彻,误以为中共毕竟也是中国人,面对民族危难,总不至于真的??所以未下决断清除之。不成想养虎终于为患、酿成国家、民族之大悲剧。

1932年冬,日军在榆关(即山海关)作陆空军演习,作进攻准备。(网络图片)

1933年3月,日军继续向河北、热河两省长城各口侵犯。中国军队第二十九军及驻守长城沿线其它军队,给日军以迎头痛击。图为防守在长城罗文峪的第二十九军。(网络图片)

中共私通日本情报机构与日军共谋对抗国军

大量的抗日战争史实表明:中共在“九一八”前后的行动与准则,从后来国共第二次合作和“七七事变”后直到抗日胜利,始终一如既往——趁日寇入侵之机,假抗日之名,行自我扩张之实。

历史事实更证明,中共直接与日本情报机构、日军勾结,共谋对抗国军。

2015年11月,日本筑波大学名誉教授远藤誉撰写的《毛泽东--与日军共谋的男人》一书在日本出版。远藤根据她收集的中国、台湾、日本三方面资料,来论证中国国民党军队抗日时,中共与日本驻上海的特务机关——岩井公馆合作打击国民党的史实。

书中说,1937年日中全面战争开始后不久,中共就向上海和香港派遣特务,与日本外务省旗下的特务机构“岩井公馆”的岩井英一、设置在日本陆军参谋部特务机构“梅机关”的影佐祯昭等接触。

远藤收集的岩井回忆录《回想的上海》中明确说,中共特务把通过国共合作得到的蒋介石国民党军队的情报提供给日方,目的存在弱化国民党的意图。

书中记述,1932年,作为日本驻上海领事馆情报部副领事的岩井赴任后,认识了后来被称作“五重间谍”的新声通讯社中国记者袁殊(袁学易)。1935年6月,岩井解救了被国民党逮捕的袁殊,增添了两人的交情。

岩井获准在上海设置了“公使馆情报部”,并在上海领事馆设置了特别调查班,搜集蒋介石政府的内部情报。岩井全权委托袁殊组织新党,结果袁殊招募了大批中共地下党员,而所有经费由日方支付。最终新党运动演变成“兴亚建国运动”。

这个时期,袁殊还把前中共特工头子潘汉年介绍给岩井。岩井在《回想的上海》中回忆说,此后每次都是潘汉年求见,潘把通过国共合作得到的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军队的情报提供给日方;且以岩井公馆作据点,扩大中共在香港的间谍活动。

岩井委托日本驻香港领事馆的小泉清一每月向潘汉年支付2,000港元作为收购情报费,加上由潘汉年筹办多种定期出版的刊物费等,每次另支付潘汉年1万港元。

当时,2,000港元相当于一名香港华人警员5年的薪水,而日本每年向潘汉年支付的费用相当于一名香港华人警员60年的薪水,而且尚不包括刊物费,最终这些钱都落入中共手中。日本支付的费用大部分源自外务省机密费。岩井回忆说,支付的总额达30多亿日元(超过2,500万美元)。

岩井《回想的上海》还披露,1937年“七七事变”后,潘汉年通过袁殊向岩井提议,商谈共军与日军在华北战场上“停战”事宜。岩井表示,对他来说,这是印象最深刻的来自中共方面的请求;他把该建议转手日军驻汪伪政府最高代表、日本陆军中将影佐,潘汉年从此开始直接与日军接触。

《田中角荣传》披露,1972年9月29日中日建交前,毛泽东于9月27日在中南海接见日本首相田中角荣,田中向毛道歉:“对不起啊,我们发动了侵略战争,使中国受到很大的伤害。”毛则说:“不是对不起啊,你们有功啊,为啥有功呢?因为你们要不是发动侵华战争的话,我们共产党怎么能够强大?我们怎么能够夺权哪?怎么能够把蒋介石打败呀?”“我们如何感谢你们?我们不要你们的战争赔偿!”

毛泽东不止一次感谢日本侵华。早在1961年1月其会见日本社会党议员黑田寿男等人时就说:“日本皇军过去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因此中国人民接受了教育。如果没有日本的侵略,我们现在还在山里,就不能到北京看京剧了。正是因为日本皇军占领了大半个中国,让我们建立了许多抗日根据地,为以后的解放战争创造了胜利的条件。日本垄断资本和军阀给我们做了件‘好事’,如果需要感谢的话,我倒想感谢日本皇军侵略中国。

毛的言论佐证中共与日本勾结、对抗国军的真相;形同公开承认,中共没有“领导抗战”,是借日本侵华趁机坐大,待国军主力与日本拼得差不多了,发动内战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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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一月 11, 2017Posted in UncategorizedTagg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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