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結束時整個廳的燈都亮了起來，我和朋友一楞一楞傻呼呼地留在位子上面面相覷。結束了？結束了。滿場子的人散得差不多，片尾名單也播得差不多，我們起身離座。

一邊下樓一邊還想著，好像通俗的肥皂劇情，亂倫和命案，三代間的恩怨情仇；可是潘妮洛普揚著眉走去和兩個吉他手交談，讓她唱著小時候祖母教唱去參加兒童比賽的老情歌，我眼淚啪答啪答掉個不停。父親和丈夫的侵犯都付出了性命的代價，而她留下來，母親留下來，女兒也留下來。

女人的生命，如何豐盈至此，也許就像某個華文女作家說的，開到荼靡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