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太座參加了2020世界女畫家聯展
緬甸仰光九天見聞錄 (上)
圖與文 陳一宙
在武漢新冠病毒風聲鶴唳之際,有團員害怕已經取消了行程,我們還是出發了。華航飛仰光班機人人戴口罩,還是有約六七成的客人,好像沒團客,我遇到4位巴黎客,居然是巴黎飛台北轉機仰光,聽說票價較便宜,好奇怪的飛法。1090222清晨0300起床,0400搭計程車0500桃園機場Check in,緬甸時差較台灣時間慢很奇特的1.5小時,我第一次造訪的國家。
直飛4小時半到仰光機場,國家衛生單位派全副防疫裝備的官員到飛機上,逐一量體溫才放行,一直以為是落後地區,居然像新加坡機場,大片玻璃機場全地毯迎接旅客。查網路資料準備的入境資料全沒用,現在海關居然只用電腦查核就好了,但防煞其間,在機上要填一張英文資料,海關客氣又快速,行李盤十多條非常快捷,完全是先進國家模樣,我暗自慚愧,居然以為緬甸落後,其實以機場建設而言,我感覺桃園機場有落後的感覺,還是人家進步了,而我們在---,唉,我又愛批評了。一路公路樹木扶疏,道路乾淨真的有些新加坡感覺,只是仰光也像曼谷一樣市區塞車,汽車大部分是白色,車固然多又堵,我覺得紅綠燈太長也有關係,倒是仰光駕駛很有耐心的等。
緬甸全副防疫裝備官員到飛機上逐一量體溫/仰光機場全地毯迎接旅客
緬甸第一印象/仰光市內交通堵塞
大會接待Sanda Phone Win女士應是緬甸Myanmar會長,雍容大器,真的全身上下均是紫色,號稱Miss Purple。Sanda關係很好,約中午就讓我們入住酒店,與台灣一定要下午三點感覺棒多了,雖然網路資料是三星級,我看像四星多,很棒了。Summit Parkview Hotel 350 Ahlone Road, Dagon Township, Yangon, Myanmar.要住五天四夜,我們提早來玩,大會只收我們一天US$55元含兩客早餐,五星級的設備幾都有,環境好又靠近人民公園及國家博物館、大金寺等。在酒店院子前有一銀行小亭換幣,我用美金50換兩張換了28660緬幣(百元鈔會稍高匯率USD$1 = 1433緬元MMK),2010年國際金價大跌美元貶值,1美元兌換955緬元更早2000年時約換500MMK,實在是貶值得厲害。
仰光頂峰公園酒店Summit Parkview Hotel設備及服務很好
緬甸Myanma(英文稱Burma),古代中國稱緬甸的意思是遙遠的郊外,國土面積約67.65萬平方公里,約台灣的18.5倍大,是世界上第40大國家、是東南亞大陸上面積最大的國家(印尼最大,但有17600個島),南北長達2090公里,東西最寬有925公里,人口約5,567萬,世界排名第25位。首都為内比都Naypyitaw,2005年以前設於最大城市仰光。1855年緬甸成為英國的屬地,英國人把緬甸的首都從曼德勒Mandalay移到了仰光,建成的仰光港是緬甸最大的港口,也是世界主要的稻米輸出港之一。1948年1月4日緬甸脫離英國六十多年的的殖民統治,正式宣布成立緬甸聯邦共和國,雖名為聯邦共和國,但實為單一制的國家。緬族佔68%,華人僅2.5%,所以在街上雖然都是黃種人,與泰國、星加坡、馬來西亞、越南等地不同,好像華人不多,因此福建話、廣東話、潮州話、客家話就幾乎沒聽到。89%的緬甸人信仰〝上座部佛教“,佛教起源於印度,後來向外傳播發展,分成兩大系統:向北方流傳的,經過中亞傳到中國漢地、西藏及蒙古,再傳到朝鮮半島、日本、越南等地,屬於北傳佛教;向南方流傳的,傳到斯里蘭卡,然後再傳到東南亞的緬甸、泰國、柬埔寨、寮國,及中國雲南傣族等地區,屬於南傳佛教。緬甸主要出口的貨品是冰種翡翠和玉、天然木材、農產品、魚類、衣服,如今緬甸的大米出口量超過350萬噸,主要出口國家超過20個,新加坡有大約一半的食用大米都來自於緬甸,大米也是緬甸重要的出口創匯產品。
仰光市Yangon是緬甸最大的城市,位於美麗的緬甸第一大河伊洛瓦底江的沖積三角洲上,是緬甸的經濟、文化中心。人口約736萬人,其中 90%為緬甸人,剩餘的一部分為華人和印度人。仰光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早在2500年前這裡就已經形成了城鎮。仰光的佛教文化十分的流行,隨處可見大量的佛教建築,隨處可見金光閃閃的金塔。
中午入住酒店後,接著帶我們到仰光餐廳共1,021家排名第63的Aung Thukha,一進門就有和尚在吃,加上擁擠又有點亂,心裡有點失望,路邊攤的風格,幾乎全是當地人,濃濃的味道飄香四溢,服務生忙碌著。Sanda忙著應是騰出一長桌給我們坐下,她熟練的點菜,還拉著老闆介紹我們,我們對緬甸菜一無所知,還當了土包子,因為跑堂很快送上生菜盤、沾料、配菜、白飯,大家餓了迫不及待就吃,被Sanda阻止,原來主菜還沒上呢。很快一碟碟的雞肉、牛肉、羊肉、蝦,一看就很濃郁,每人一碗綠葉片菜湯,又叫了緬甸啤酒,大夥兒這才回神乾杯,哇!冰鎮的啤酒真夠味,感覺緬甸啤酒比台啤還好喝。雖然店內沒甚麼看頭,卻人聲鼎沸,全部客滿。初嚐緬甸菜色,有點辣也有點重口味,也才知緬甸米與泰國米有點像,顆粒分明不黏,尤其配緬甸菜,很對我胃口。飯後上了甜點,正宗的棕櫚糖,像是小時候的記憶,不覺吃了三粒,好吃就是不能多吃。配菜有炒奶油玉米、炒菠菜、魚丸咖哩和小魚咖哩,各有特色,我最終覺得這是我喜歡的一家本幫菜餐廳,很有獨特色彩,沒有Sanda帶,我們不可能光顧,也不會點,老闆及小二也沒空招呼我們的,謝謝紫衣女。
吃完午餐,又帶我們到翁山市場Bogyoke Aung San Market,前英國殖民時代遺留下來之Scott Market,仰光當地最大的傳統開放市場,位於仰光鬧區的翁山市場,具有近百年的歷史,區內有超過1100家店鋪,販售產品琳琅滿目,最被外界熟知的就是玉石市場,估計超過300家,銷售緬甸翡翠、紅寶石、金飾和其他種類寶石。除玉石外,還有各式木雕和油畫及藝術品和一般生活用品,來到翁山市場可能要有心理準備,就是要殺價。大家對玉不太懂,也沒多少興趣。
女畫家們被紫衣女帶到緬甸傳統服飾紗籠她熟的一家店,(Sarong是一種服裝,類似筒裙,由一塊長方形的布繫於腰間。紗籠盛行於東南亞、南亞、阿拉伯半島、東非等地區。狹義的紗籠僅指馬來人所著的下裳。在緬甸等地,稱作籠基Longyi,有別於常見的紗籠,籠基是兩頭對接縫成筒狀,但穿法和其他紗籠類似)。講價購買好多具有緬甸特色的沙龍,太座買了較高檔圖案色彩,一件講到9美金共買3件,厚棉質刺繡手做,約270台幣一件,又買了兩件成衣上裝,極具特色。我則買了另一家的緬甸奶茶及咖啡包,一大包30小包才3000緬幣(約2.2元台幣一小包),試喝也夠味,便宜的特產。
接著到仰光河Yangon River畔,有超大型渡輪Ferry往返市區與達拉村莊Dala村莊,多為當地人通勤,尤其是早上與傍晚上下班時,人潮洶湧,我估計現在滿船至少三四千人。我們選傍晚時分搭乘,可以看到美麗夕陽還有成千隻的海鷗繞船飛翔。有六位白人觀光客請我幫他們拍照,原來是英國倫敦來的,我寒暄幾句,誇他們博物館很棒,不收門票內容豐富,他們很禮貌的道謝,看得出來是很有教養的一群。大家都累了,晚餐就在一家也有特色的YKKO店,吃雞肉或豬肉米粉湯,我點了豬肉塊乾麵配湯,很飽了。結束非常精彩的第一天。
第二天0223睡得很早0530就起床,要把第一天的功課做完,以免忘了細節,圖片整理好寫了一段前言靠著酒店的WiFi趕快寄出Line。
酒店早餐異常豐富,以台北的早餐價,就已將房錢花光了。內容有緬甸菜、中式、印度式、西餐式,材質很棒。今日紫衣女等要去接馬來西亞及澳洲女畫家,我們自理,今日隨意到對面人民公園走走。公園像英國倫敦海德公園、美國紐約中央公園或某些歐洲城市的公園,規劃類似規模較小,但是對於東南亞城市而言,還是非常不錯的。有一間畫廊,展覽著兩個日本業餘懷舊攝影展,接待人員非常客氣奉上咖啡,旁邊一家歐洲餐廳,布置高檔,一看牌價,價錢也驚人。側門有退役的緬甸航空公司福克飛機、自然世界遊樂園,有大樹屋及攀爬的纜繩設施。走到大金寺門口對面,有很大的文化商場,進去逛居然沒客人,很多商家已關門,不知道為何蕭條,找了個餐廳,隨意點了個午餐,普通的吃。太座膝蓋及腳有些腫痛,走路不方便,另一半收費公園,看起來有噴泉,有栽植花草的公園,就不進去了。遇到幾位熟畫家,一起用餐再走走,吃了簡單晚餐就回來休息,昨天的早起還沒補眠好。
第三天0224,大會要去機場接其他國家畫家,我們自行安排,發現國家博物館星期一休館,而大金寺大會會安排參觀,經研究就走一行程。老門房親切的指導搭計程車只3000MMK約台幣60元到十分鐘車程的仰光火車站,這裡計程車用講價的,其他人去逛街寫生,只我們踏上環狀線火車Yangon Circular Railway之旅。
仰光中央車站,很老舊,而且我詢問並自尋才左轉右轉上二樓,見不同的收費小桌,走到第七月台下樓梯,到中間才有一售票處,發現前一班火車11:00剛開走,下一班12:20左線才開,每人緬幣200元39站,只要出站就再買票,如不上廁所、約台幣5元不到就可無限暢遊,實在有趣的窮人玩法。買了車票才發現不少人已經上車,不用對號,全木板的地板,塑膠座椅在四周,富有傳奇色彩的仰光環線火車,總是吸引著樂於探索的旅行者。還好已在車上,無預警不到12:10就開車了,沒有外國人及白人,都是市井小民,車非常慢約15km/h的時速,從中央車站悠然出發,穿過仰光最真實多面的日常景色,感受這裡的無序和旺盛、喧嘩與寧靜,這條環線能讓你零距離接觸當地的平民百姓生活。不過也做好可能會失望的準備:約4小時中,你在沿途所能看到的大仰光,整個郊區無法掩蓋落後和不體面的市容市貌,隨時見一些小垃圾堆,很多丟棄的塑膠袋及用具,還好比印度要好多了。
這條建於英國殖民時代末期的環形鐵路連接起了仰光河邊的下城區和北面的郊區市鎮,我只能說體驗了庶民生活,感覺一下一般觀光客沒體驗的歷史美感和傳奇色彩,不過這條線路更多的用途是作為普通民眾的通勤工具,好歹不會堵車。由於票價便宜,它是許多收入較低的仰光市民仰賴的交通工具,據說每天透過它通勤的仰光居民超過10萬人次。市井小民一直上上下下,只見我們這稍有怪異行為的東方客,一直在觀察他們,有拿著槍的列車守衛,慢不經心的沒事,有眾多婦女穿著夾腳拖及拖鞋(嘻!我事先做功課也入境隨俗),一上車就盤腿向外看,天氣熱沒冷氣、沒廁所,比我們區間車更陽春,不停的有小販上來,小販帶著板凳席地而坐就賣起來了,多是一簍小橘子一包約20台幣;熟玉米一條約3.5元台幣,我買了兩支又肥又嫩及好吃;----其他各種東西,大家都清楚價錢,根本不講價,彼此使個眼色就成交打包了。到一處停了好久,後來就走回頭路,我也不問也沒計畫,只有我們倆,近四小時沒上廁所、沒冷氣、沒外國人、純觀察、隨他意晃蕩,世界卻在鬧病毒,緬甸淳樸善良、空氣清新,沒人戴口罩、沒疫情,偷得浮生半日閒,下午四點多回到仰光車站,才去上廁所,後來其他畫家還羨慕我們這獨一的經驗呢。大隱於缅甸!讚!此地沒人問疫情。
各國畫家陸續進店,晚餐至中式烤鴨餐廳,吃喝的越來越嗨
第四天0225早上大會集合酒店大廳,集體搭車去仰光最有名的大金塔,所有外國人均須行李檢查、量測體溫、發口罩戴口罩,所以他們仍防範疫病。仰光大金寺雪德宮大金塔Shwedagon Pagoda,位於聖丁固達拉山上最高處,也是緬甸佛教的信仰中心。這座塔始建於公元前588年,距今2608年,初建時只有8公尺高,後代多次修繕,最終達到現在的規模。大金塔形似一個倒置的巨鍾,塔尖直指天空,融入含苞荷花與芭蕉花蕾意象。用磚砌成,塔基為115平方公尺,塔高98公尺,成為仰光天際線的奧義瑰寶,從下城區Sky Bistro望去,沒有一座建築物敢比大金塔高,是對神佛謙卑的一種方式,不管人們站在市內的哪一個位置,都能看見金光燦燦的塔頂,如果站在塔頂上,仰光市全貌可一覽無餘。這麼貴重的塔,從未發生過被盜竊事件,24小時的保安警察輪值,處處無死角監控,相當的安全。整座金塔寶光閃爍,雍榮華貴,雄偉壯觀,最上面的金傘有5448粒鑽石及2317粒紅寶石。在塔的尖端,則有一顆被稱為「金剛芽」,重76卡拉的巨鑽。而在塔的周圍則懸掛著1065個金鈴和420個銀鈴,塔頂及外觀以十六噸純金建造而成。1453年的信修浮Shin Sawbu女王將塔提高至98公尺之際,並對大塔奉獻黃金,以金箔覆蓋,從此全國上下不斷奉獻,累積至今塔身貼滿金箔,塔底甚至有大量金塊,所鋪的金是由真正的金塊製成的,把塔的磚石結構覆蓋。而金則是由緬甸上下各階層的人捐贈出來的。想要參觀大金塔的,一定要脫鞋脫襪子,我像本地人只穿夾腳拖,太方便了;穿著部分,不管是裙子還是褲子,一定要蓋過膝蓋,不能穿牛仔褲,要換沙龍,衣服不得露肩,進去時需要購票,本國人免費,外國人收費8000緬幣(約台幣280元)。有東西南北四個門,設有電梯、電扶梯很方便,每道入口大門處都有獨特的緬式獅身人面獸,要走大理石台階才能抵達大金字塔的平台,周圍有幾十座不同型態的小佛塔。大金塔是緬甸佛教徒心中最神聖、最不可撼動的信仰中心!
有六顆菩提樹,1926年從印度菩提伽耶接枝而來到仰光。菩提樹所在處,屬於大金寺圍牆區域,這裡異常安靜,適合打坐,或是休息,然後發個呆。菩提樹下只要有樹葉落下,就立刻被撿走帶回家,故樹下是見不到樹葉的。繞塔三或九圈,尋求福份圓滿。
在院中菩提樹下發呆。繞塔三或九圈,尋求福份圓滿,跟緬甸人一同坐下來,大口深呼吸感受金塔力量。信奉上部座佛教的緬甸人,相信一套從印度占星術而來的星象學,將一週分為八個時段與星象,衍生出八個星座,或稱為生肖。一週出生的人分八個時段,週三較特別,依上午與下午分為兩個不同時段,區分方式與泰國一模一樣。緬甸八個時段對應八種動物,成為生肖的概念。泰國生肖,則與華人12生肖一模一樣,根據出生年分而來。對緬甸與泰國人來說,記住自己星期幾出生與生日一樣重要,到廟中參拜的時候,總要特別照顧自己生日的生日佛與生肖:星期日大鵬金翅鳥迦樓羅、星期一老虎、星期二獅子、星期三上午有象牙的大象、星期三下午無象牙的大象、星期四長尾巴的老鼠、星期五天竺鼠、星期六大蛇娜迦Naka。
大金塔供奉了四位佛陀的遺物,西元前588年,佛祖在菩提伽耶Bodhgaya悟道後,於鹿野苑開始傳道。相傳孟族Mon商人兄弟塔沙Taphussa與巴利卡Ballika,經商時遇見佛祖並供奉齋食,釋迦牟尼感念恩惠而回贈其八根頭髮(8 strands of hair from the head of Gautama),讓兩兄弟帶回緬甸。兄弟回國後受到國王歐卡拉帕Okkalapa熱烈歡迎,國王決定建造金塔,除供奉釋迦牟尼八根頭髮,還包含國王過去所收集的三件佛陀聖物,拘留孫佛之杖The staff of Kakusandha、正拘那含佛的淨水器The water filter of Kawnagamana與迦葉佛之袍a piece of the robe of Kassapa,一同供奉其中。我曾到印度釋迦摩尼初轉法輪地參拜,與信徒一起繞佛塔轉行三圈,很榮幸地我也曾參訪過印尼婆羅浮屠、柬埔寨吳哥窟等佛陀聖地。
當參觀近尾聲,我才發現前一晚將相機SD卡資料儲存入手提電腦中,已半夜竟犯下天大失誤,我拍了幾百張的大金寺獨家畫面,竟然沒有記憶卡,只有隨身機拍了一些遠景,看樣子緬甸還要再來吧,佛祖在給我暗示。
接著參觀Tin Win畫室,他是Sanda的先生,在高級住宅區的巷中,主人夫妻招待了來自各國的女畫家,一二樓是Tin Win的畫室及畫廊,地方寬敞,畫作非常精彩又色彩鮮豔,以人像為主。排出的緬甸點心更是豐富,大家互相交談、互相期勉,這個團體還創造了特有口號,尖聲驚叫,沒有勾心鬥角沒有搶出風頭,非常令人羨慕的合群。賓主盡歡。
仰光英文報紙的報導
緬甸Nyein Nyein Ei的貓作品Beauty from heart,畫的細緻有感,我這大貓就合影留念
大夥到購物中心吃午餐,下午回旅館,展場就在酒店對面人民公園內The Yangon Gallery。終於緬甸世界女畫家展,下午1430開幕,最後55位畫家報名,共14個國家,3國缺席,只來了36位女畫家,馬來西亞掉了10位,韓國、日本整團沒辦法來,蒙古也沒到,都沒有班機可飛,韓國最慘,臨上飛機說新冠病毒疫情,飛機取消了。Ynmar-International Women Artist’s Exhibition 2020,由各國分別辦,這屆算是第12屆,地方約百坪,布展的很好,賓客很多,每位畫家都在介紹、合影,一直到傍晚結束,集體前往晚宴,一個特別的皇宮,有表演有頒獎有自助餐,場面熱到不行,留下深刻印象。
黃焉蓉兩幅作品 複合式朗誦一Composite chorus I 94X53cm油彩2018 / 複合式朗誦二Composite chorus II 94X53cm油彩2018
第五天2/26,搭國內線飛機飛1.5小時至緬甸中部Heho機場到達景點娘瑞Nyaung Ahwe,遊覽車爬上陡坡來到Red Mountain酒莊,先解說葡萄酒製造過程及整排的不鏽鋼桶,然後帶領我們到大透空廳,每人豪氣的奉上一排4種酒(2白2紅酒),品酒氣氛極佳,也有幾位歐洲客來喝,很有吸引力。我小學同學黎烈良可是台灣品酒協會總監,我被他請喝高檔葡萄酒很多次,雖然我弩頓吸收知識有限,總有點見識,也曾參訪過西班牙、義大利的酒莊,緬甸當然在釀酒文化底蘊還差不少,當下我只是一點主見,品過後覺得其一白酒比較合我意,好喝微甜,個人也偏好西班牙式陽光充足稍甜價錢又適宜的葡萄酒,此地紅酒則較平淡不夠豐富,哈!黎兄見笑了。
住進皇家納迪度假村Royal Nadi Resort。這裡擁有一個自家獨享的湖,所有木屋環湖而建,每間獨立,面湖有陽台、房間很大,幽靜典雅,早晚都有高爾夫電動車接送大廳及餐廳,湖邊景色怡人,庭院美麗,設施非常好,服務人員熱情周到。行李放好,台南鄭宏章理事長就陶醉在「美色」當中,立即搭起畫架,在寬大的陽台上,當著同是女畫家鄭嫂邵英莉面,幫別的越南美女畫家寫生了。晚餐餐廳好大,餐食是緬甸特色,只是整夜附近都有廣播念經,不像唱可蘭經,伊斯蘭教一天拜拜五次,清晨約四點傍晚入夜像唱歌似喚拜念經,用擴音器招喚信徒,不會整夜,也不像我們的念佛經,未能詢問出,多少有點擾人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