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澎湃的鳥類生態攝影浪潮中,的確造就了許多知名的高手,而營科是少數能在作品中,突顯個人豐富的人文素養,就像他的外表一樣,在同好中,永遠是那麼地醒目。
很多朋友不禁要問,到底問題出在那裡?相機、底片多沒有特別的地方,為什麼在同樣的地點,會拍出不同的作品來?相信大家都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有幸曾兩次和營科,到斯里蘭卡和印度拍攝,二十幾天的日夜相處,讓我驚訝到,外表沉默寡言的彪形大漢,居然是位內心充滿詩情畫意的田野工作者,在他的心靈世界裡,有著和外形象,格格不入的綿細思維,裡面充滿色彩、韻律等美學的素養,對於一向隨性的我,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也交到了一位異類的朋友。
這些屬於他個人內在的修為,我們可能無法加以參考,但從他傳來的快門聲音,無形中卻透露了拍攝的時機,也透露了他如何透過鏡頭,和野鳥心靈交會的柲密,也就是說,沒有感覺絕對不按快門,而那種感覺,來自於和野鳥的心靈的交會,這也是為什麼作品中的主角,個個神采熠熠的主要原因。
其次在構圖方面,一旦找到理想的地點,雖會以拍到為第一優先,一有時間會不斷地尋找心目中的理想畫面,依據豐富的觀察經驗,加上過人的耐心和自信,他會犧牲掉早餐和午餐的時間,直到期盼中的主角,跳進那美美的畫框裡,再暢快地按下快門,把瞬間凝成永恆。
一張好的作品,除了技巧和經驗外,還需外加一點運氣,營科常有比別人更好的運氣,但運氣的背後,常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企圖心和毅力,才能克服常人所無法忍受的難題。其實營科並每有外表那麼健壯,長期一直為脊髓的問題所困擾,記得有一次,和他搭乘吉普車,進入斯里蘭卡、亞拉國家公園,尋找原雞,那機警的原生種野雞,是不會停在原地讓你拍攝的,在車上狹隘的空間內,架著六百的大砲,要轉換角度,對營科來說是非常困難的,因此快門聲中,常夾帶著沉重的呻吟聲,當時他完全不覺,等拍完後,就像一頭受傷的大象,連提心愛的相機都無能為力,而令人羨慕的作品,居然是在那種狀況產生,使我在欣賞他的傑作時,多了一份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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