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說服自己假設所有能假設的理智
像是對著空曠自言自語
重複著曾經宣判過的休止
.
我不斷的在耳機裡丟失樂句
卻迷途在虛構的情緒裡忘記原路
每一顆音符都在沉靜
當透亮的笑容成全了諷刺
指尖下的圓滑不再優雅的輪轉
心尖上的粉碎不再失控的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