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我面對的不再是空氣?
當陽光橋下的錯覺刻意淡去了鮮明
當裸露的妄想竟也次序矇混
這是一層淒清,令人狂的失意
.
是多少的謊言衰頹在城市的光榮裡?
還是剩餘的潰決與悸動共舞?
讓坦率止不住的歎
與你,逐次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