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離開竹圍與姐姐見面,她的伴也想見我,那是一整晚的歡樂與自我感覺良好,我真的很開心。看過姐姐的清淚,上一段感情就有如「複合式災難」橫越了她三十歲到四十歲的青春美好,我甚至有些發狠地恨過傷害她那麼深的對方,還在共同友人地傳訴著自己的哀傷與不捨,姐姐寬厚,只說那是對方慣性。
吱吱喳喳地講不停,我看見姐姐現在的幸福,就忍不住的不禁思考就喜歡上她現在的伴,姐姐笑說伴侶C的部分日本血統是個小日本,我更開心地說起這兩年怎麼因先輩而變成哈日族。問姐姐這感情多久了?是剛在一起嗎?實在是甜地散發出新鮮感呀!姐姐說近兩年了,她們走過一段蠻困難的日子。問姐姐新店的桐花開了嗎?台北的南端曾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母校山城與新烏路上都開著桐花。
姐姐說今年晚了些,尚未。我直嚷淡水沿岸的木棉紅地娉婷。C問著關於桐花的事,我講起了四月是桐月,今年開得是是比往年慢了,雖然四月雪的典故是農曆四月,但過去幾年都國曆四月開花,由市區開車往姐姐家沿路,都有漂亮落雪。
真的是太開心姐姐這雨過天晴的幸福,在餐廳裡信手塗鴉,原是當桌巾替換的紙片被我撕了一片,把圖文捲起來又跟服務生要了膠帶黏起來,送給姐姐帶回家,C覺得我實在是個太夢幻地小女孩。我說我都過30了,雖然認識姐姐的時候是碩班學生,還勉可稱為小女孩。可是姐姐與C大我近十歲,姐姐說在她面前我永遠是小女孩。
回家的時候外帶了一堆吃不下的美食給暫住家中的朋友,傳了簡訊告訴姐姐,這感情讓她散發我前所未見的笑與甜,太閃了,她居然回傳冷笑話說,發閃光是因為她最近有好好打坐。
回到家,朋友聽我說著這些,幫我一起消化外帶的美食,談起她與我另一些朋友相處的感覺,有像仙女般溫柔的人物。我身邊有好多美少女、文藝美女讓她分不清,我一一解釋著,還有說起我那溫柔如仙女的傳道人媽咪,然後想起我媽媽就是一個那麼寬厚地台灣女人,那麼愛我。
以前只有在「哥哥」眼中我覺得我是好的,被認為好的、被真心喜歡與接受,因為我是一個那麼倔強又不懂得情緒、承受著太多壓力與期許成長的孩子,我落寞而且沒有安全感,一直沒有自信,一直覺得自己不夠好。先輩教我認識情緒,我學勇氣、自信、適宜表達,仍舊不夠,因為我認識了「不當」與「依賴」,我「選擇不打擾」,可是上帝讓我看見,我不只有祂,
上帝不會給人挺不過去的試煉,在那之後未來是美好。
~引自日劇《仁醫》
原來那麼多人愛著我,我從來沒有發現這些並不是同情。在先輩那裡認識一位大姐姐,她說剛看到我就覺得我是個很特別的女生,來的時候偶爾會帶著一束花送給先輩,等待時自己專心地看起書來,不管其他人眼光那般自在。不管是什麼養成了今日的我,我一直都是真心無敵,就算受傷、不受期待的回應,我還是那樣地為生命努力,當哥哥已經離去那麼久,我依舊沒找到相知相惜的伴侶,但我的好有人看見,我不孤單,我被滿滿地愛著,我一直是最努力的那個,不管面對什麼。
下一則: 箴言對於死亡和陰間有一個非常奇妙的描述,就是:那是一個填不滿的地方。她的心是不是填不滿的黑洞呢?神只給人們能夠撐過去的試煉,重要是理解這句話的過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