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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信仰出發,想像金庸
2011/02/19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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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射雕英雄三部曲,如讀《魔戒》改編,在我的幻想裡(我是如此孤獨地馳騁於想像):
玄冥神掌之傷:躁鬱症,惟「西傳」而來的九陽神功:基督教信仰能治。
我的傳道人爹地原是在百花谷頤養天年的老頑童,不得已與傳道人媽咪化身郭靖與黃蓉夫婦鎮守襄陽(一生奉獻給學生事工),守護南方大地的平安。
我與大哥哥相識的風陵渡口在山城醉夢溪畔,於華山「轉角的街道」一別,那是2003年5月19日,台北城困於SARS風暴,我們離別於另個城市讓我心酸的巷口。
對郭襄的解讀,她四十歲後出家,並不是困於情癡路絕,沒有與何足道或張君寶或其他武俠高手一起行旅江湖是因當時天下已落元人統治,無法如南宋末年般行道天涯,於是悟出需團結得以保民,需信念安定人心,所以白髮青燈是憂念家國大事,發揚其外祖父黃老邪之志,開宗立派。
我這麼解讀也這麼自許著,持「倚天」(依靠信仰),走出我「文藝青年」的美好理想。
我,小東邪很難遇到讀金庸原著的同齡朋友一起"練功"。傳道人爹地自比老頑童,只有先輩與他懂著我的想像,他說他相信天堂一定很多花,就像百花谷般。而我的自覺「走入撒瑪利雅」與所謂正派人士不恥的「邪魔歪道」為友,因為我相信,唯有愛才是彼此瞭解的基石,我樂於小東邪這樣的名號。
先輩說我對郭襄後來人生選擇推論是合於時代脈絡的,那麼我能寫出自己的武俠傳奇嗎?一定不要如C.S. Lewis的納里亞一樣"意大於寓",金庸是我所崇的華人當代大儒,他值得諾貝爾文學獎,不可能寫得跟他一樣好,但要寫一部這樣的史詩故事,是今生或許在年老,最大的夢想。關於手邊兩本與出版社合作的書,只是開始,就議題形態而言,我期許自己有張娟芬的幾成功力足矣。她是我佩服與尊重的學姐,社運前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