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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_盂兰說鬼20
2015/08/2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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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6_盂兰說鬼20
這也是廖叔叔說的,他親眼經歷故事。
他們家鄉本是水鄉。他說的是他們家鄉南方很遠的地方的故事。離他們家鄉南方很遠很遠的地方,大概就是雲南的深山吧,是很多蛇的地方。
這一說法很得共鳴。我有一位朋友,曾經在緬北打過遊擊。他在榛莽密林裡見過可以吞人的大蟒蛇。他們對付大蟒的方法是用步槍射擊。這个方法對盤踞在透空樹幹上的蟒蛇是有效的。對隱藏在密林或地洞裡的蟒蛇恐怕就失策了。
在雲南更南方的泰國,有關於蛇女的傳說。每隔一段時間,會有泰文影片公映,女主角是每一支頭髮都是小蛇的女子。
蛇多的地方就有役蛇的人。有時我們見到印度街頭有賣艺人,吹一支喇叭,一尾眼鏡蛇就隨之起舞。這樣的鏡頭和廖叔叔說的役蛇人的故事並列竟太小兒科了。
章回小说裡有个青蛇郎君,他腰間盤一蛇,蛇頭就挺在人頭之上。人說話時,蛇頭也有表情,比人頭的表情更誇張。說的話要是血脈噴張,那蛇頭怕就射过來一口把對方的人頭咬下吞腹。
廖叔叔說的役蛇人本領可大了。役蛇人貌不驚人,就像你我一般。也為糊口而時時折腰,待人温文有禮,誰也不知他祖傳有這个本領。他每到一地,就要找当地蛇王打个招呼,就像我们找个土地公廟上一支香一般。他和蛇王是朋友。誰要欺負他,蛇王會到誰家示威一番,或让他遇見什麼不吉利的事。有那个小孩在鄉下虐待小蛇被他見到,他會主持公道,教導小孩要有爱心,爱護小動物,注意環境保護和生態平衡。
說他是个人,不如說他是个蛇王在人世間的「法相」。本質上,他是蛇。給他看病的醫生可能会発見,他的脈博不正常、体温有異狀、皮膚好得出奇,開药的份量總是抓不準。
他唸唸咒語,可以把當地的蛇全部召集起來。當然不是烏合之眾。牠们可以排成陣勢,有口令,有行動。教牠們攻擊誰,誰就陷在蛇陣當中應付不完。
眾生本是平等。各過各的生活,誰也下犯誰。人與蛇也一樣。可一旦披上人皮的外衣,法相也罷,空相也罷,不免就有正、反派之別。
廖叔叔說的這位朋友就曾陷在蛇陣之中。他不知得罪了誰,他預知他與他住的小城的居民將遭到蛇的攻擊。他帶領一群小城居民在離城10里的地方嚴陣以待。清晨的陽光裡,大大小小的蛇從前方湧來,牠們有意志、有組織的要佔据他們居住的小城。他們以我们所知的各種棍、棒、鞭、火等等方法反擊蛇陣的進攻。但敵「人」實在太多,只能且战且退。
當他們退到城門口時,攻擊似乎暫歇了。眾蛇向兩旁分散,讓出一方空地出來。空地居中的是一尾五彩斑斕的小花蛇,顯然牠是蛇陣裡的眾王之王。小花蛇昂首吐信,自信滿滿的似乎在接收战果。
他似乎面臨著生死的抉擇。他汗流浹背的幾乎要跪下去。
他恭恭謹謹的小步趨近小花蛇。所有的對陣双方都屏息注視他下一个動作。
他忽抬手在鬢邊拔下一髮,疾向小花蛇甩下。小花蛇像對付巨鷹猛趐一般順勢一擺,閃過一擊。
他再拔一髮,再向小花蛇甩下,小花蛇又避過一擊。
就像對舞一般,一人一蛇,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舞著。
一个時辰過去,日影高昇,他半个頭因拔光頭髮而滴血淋淋,小花蛇若力有不殆,動作趨緩,終至一踣不起,他精疲力盡跪下地來。倏忽間眾蛇像群龍無首般返身散去。
事後有人問他,對付一尾小花蛇何須費那麼大的力氣,拿支棍子不成嗎?
他說,你那兒知道,那一髮有千鈞之力吶。
据說,事件幾天之後,南山崩一角,漸有惡臭。有胆大的人去看過,見死一巨蟒焉。
有人說,那只小花蛇是巨蟒的「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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