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文化與文明,我對台灣的期望與期待
2013/03/04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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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文化與文明,我對台灣的期望與期待
我的父母親都是杭州人。 1948年4月21日我出生在南京家裡,由產婆接生。
我的父母親都是杭州人。 1948年4月21日我出生在南京家裡,由產婆接生。
1949年4月抵達台北。小學畢業於台北空軍子弟小學。初中、
在那個年代,假如你還想更上一層樓,下一步就是去美國。自然我就去了紐約,進入紐約州立大學醫學院醫院做外科住院醫師,一共 6年。1984年6月畢業。
我與我的女友美惠1979年10月20日在紐約完婚,女兒曉蕾生於 1980年11月,兒子曉寧生於1984年5月。家在紐約,就在紐約工作、教育孩子直到 2011年11月14日。那天中午在紐約,我和美惠兩人高高興興的上飛機,期待回台灣渡假,我們已經離開我們的故鄉 33年,我們就要回到我們成長的故里,多麼的期待,多麼的快樂!
飛機飛啊,飛的,飛到日本大阪。我們必須下飛機過境,我們走下飛機。不對,我告訴美惠,我的右手右腳沒有力量,只能緩慢移動。隨即服務員推來輪椅,我開始坐輪椅。我自始沒有感覺到不同,只是慢慢的右腳右手失去了運動的能力。最後到達台北,右手右腳沒有力氣,還可以動。立刻去新光醫院,因為同學王大鈞在新光可以幫忙我。因為大鈞,進急診處,掛號、接納、檢查、治療、住院一氣暍成。
從此我是中風病患,右半身不遂,躺在新光病房。每天面對的就是一個電視機。我開始學習台灣文化。現在台灣電視有超過 100個頻道,每天我就對這電視看來看去,轉來轉去重新學習台灣文化,畢竟 33年的文化差距太大。我每天對這電視,一個星期我就神經錯亂,我過去 63年的價值體系崩潰,因為這個電視節目沒有是非黑白,可以胡說八道。我開始自言自語,跟電視辯論,立刻精神科會診:診斷急性精神病,處方:不准看電視,吃鎮定劑。
這鎮定劑一吃,所有復健成果泡湯,我昏昏欲睡。也無法復健。
這時根據規定必須轉院,就轉去陽明醫院復健。
轉院去陽明以後,絕對不敢看台灣的電視。
第一,我們的立法院長,不管立法院的秩序。
第二,我們都對,假如有錯誤,一定是無能的官員,
第三,我們什麼都要抗爭,我們要讓馬政府聽到人民的聲音,
第四,我們是人民,被壓迫的老百姓,因為決策錯誤,
我看電視看來看去,問題越來越大,眾說紛紜,根本無解!你當真,
唯一的辦法就像90%的台灣人沉默,漠不關心。這就是台灣文化,
這個台灣文化住在台灣的人已經習慣了,我離開台灣30多年,
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文化。因為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不是好事。
這個真理應該是不變的,可是當今的台灣文化,
我們再來一次道德重整運動吧!
總統先生,40多年前何應欽將軍,張群秘書長分別接見我們,
懇請再來一次道德重整運動如何?我來整合。
王緒醫生
我向你呼籲請你支持我的寧靜革命。我現在發起一場寧靜革命,假如你讚同,你就幫我把這個電郵轉發給你的朋友。越多越好。假如你反對,就不麻煩你。我們來看看台灣到底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公理。
假如50%以上的人認為我是對的,願意幫忙我,
台灣現在需要我們人民自己幫自己。因為沒有人可以幫我們。我發起
我希望你不嫌麻煩。這個國家是你的,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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