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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翔與奕婕的孩子們 (第三部) (第十章)
2013/09/30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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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明遠很早就醒了,他一起床就跑到客房去看羽婧,那小妮子仍然睡得香的很,他看她恐怕還要再睡好一陣子,就想先去買早點,等她一起床就可以吃;他走到市場,買了一些羽婧愛吃的東西,再高高興興回家,他好像一個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小男孩,心情好的不得了;當他走過大廈的門房時,警衛叫住了他說有位小姐要找他們,他走過去就看到林芝敏,她手上拿一個大紙袋,他問:「林小姐,妳有事嗎?」
林芝敏說:「明遠哥,我媽讓我送一些剛出爐麵包來請雁妮阿姨品嚐!」
明遠只好說:「那妳就和我一起上去吧!」
雁妮上次和佳佳提過明遠已有喜歡的女孩,只是林芝敏不願相信,想來証明一下。

他們進門時,客凡已經起來了,他看到明遠帶林芝敏進來,納悶的問:「這怎麼回事?」
明遠說:「我去買早點,回來時在門房碰到林小姐,她要拿麵包給媽!」他走進廚房,把買的早點放在餐桌上,林芝敏也跟了進來;
客凡說:「這樣呀!那我去叫你媽!」就往臥房走去!
過了一會兒,雁妮也走進廚房,她看到林芝敏就說:「芝敏,真謝謝妳,還專程送麵包過來,以後不用這麼麻煩了!」她對芝敏有點不好意思!
林芝敏說:「不客氣,雁妮阿姨,我媽說,這麵包一定要剛出爐才好吃!而且我送過來一點也不麻煩!」她說話時眼角一直偷瞄明遠,她發現明遠並沒有看她,也沒在聽她說什麼,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在客廳角落的門•••

羽婧伸個懶腰,手腳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才慢慢張開眼睛,她東看西看,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突然才想起自己在明遠家,她一下子坐了起來,趕快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一看已經快十點了,她敲了下頭,自言自語說:「天呀!這麼晚了,這下子,他們就知道我是個愛睡懶覺的人了!」她下了床,換了衣服,走到門口,在開門前心理祈禱說:「天呀!拜託,希望他們比我還晩起,外面千萬不要有人在!」她就輕輕慢慢的把門打開,伸個頭出去看看,她看到客廳裏沒人,放下半顆心,就輕悄悄的走了出去;她才走了二步,明遠就出現在她面前,她抬頭看看他,給他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明遠笑容可掬的說:「早呀!睡美人,睡飽了嗎?」
羽婧伸了下舌頭,害羞的笑著說:「嘿嘿!你們家的床鋪太舒服了,害我起不來!」
明遠說:「這樣最好,來,吃早餐了!」就牽起她的手,帶她走進廚房;

他們一走進廚房,羽婧看到他們全家人都在那裡吃早餐,心想:「老天爺沒聽到我的祈禱;」明遠帶她到餐桌旁替她拉椅子讓她坐下來,自己也在她旁邊坐下來;
客凡說:「羽婧,早呀!昨晚睡得好不好?」
羽婧說:「早,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你們家的床真是太神奇了,它抓著我,一直不放我起來!」大家一下子就被她逗笑了,除了林芝敏;
當她看到明遠一看見客房門被打開時,就立刻站了起來,又看到一個女孩從房裏走出來,明遠馬上迎上去時,她的心涼了半截;她仔細打量這個女孩,她看起來年紀很小,長得很可愛,但稱不上頂尖美女,不知道明遠哥到底喜歡上她那一點;
這時羽婧看到她,驚訝一聲說:「咦!她不是明臻姊!」
雁妮笑笑說:「不是,她是我好朋友的女兒叫林芝敏,專程送麵包來給我們吃的!」
羽婧對林芝敏點頭笑笑說:「妳好!」
她又對林芝敏說:「芝敏,她是明遠的小女朋友,袁羽婧!」話一出口,林芝敏的表情就僵住了!
羽婧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就說:「是剛出爐的麵包嗎?我可以吃吃看嗎?」
雁妮說:「當然可以!」就把麵包推到她面前;
羽婧選了一個咬了一口,誇張的說:「真的很好吃呢!是妳自己做的嗎?」
林芝敏冷冷的說:「這是我媽做的,不過我也㑹做!」
羽婧感覺到這女孩的不友善,就和緩的說:「好厲害,真好吃呢!」
明遠也察覺氣氛不對,就溫柔的摸摸羽婧的頭髮,問她說:「想喝什麼?豆漿還是牛奶?」
羽婧說:「豆漿,我不要喝牛奶!明臻姊是還沒起床,還是已經出門了?」
雁妮說:「還沒起床,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麼會睡覺!」
羽婧鬆口氣說:「太好了,我不是最後一名了!」
明臻走進廚房說:「什麼最後一名?」
羽婧笑說:「最晚起床的,嘿嘿!」
明臻說:「星期天幹嘛不多睡一會兒!」
羽婧點點頭說:「同意!同意!」
明遠笑說:「知道妳們愛睡懶覺,就不要找藉口了,趕快吃飯!」
在他們吃飯時,林芝敏看到明遠對羽婧的好,心理很酸又很難過,她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他們吃差不多時,明臻問羽婧:「妳會剪頭髮嗎?」
羽婧揺頭說:「不會!」
明臻說:「妳姊姊很會㖿!」
羽婧說:「是呀!我二姊很能幹什麼都會,不過就是因為她什麼都會,所以我什麼都不會!」
明遠馬上說:「什麼叫做妳什麼都不會?妳會下圍棋呀!還會畫畫。羽婧很會畫畫喲!」他很得意的替羽婧澄清;
客凡說:「對對,會下圍棋就非常了不起了!其他的事有人會做就好了!」他可是非常欣賞這個小妮子!
明臻說:「哦!羽珊幫我剪過頭髮,我很喜歡,原想妳也會,那就算了!」
羽婧說:「一家人裏,一個會做就夠了,妳要她幫妳剪頭髮,我叫她來就好了!」
明臻說:「這樣不好意思吧!太麻煩她了吧!」
羽婧說:「不會啦!順便叫她幫我的也剪一下!」她就打電話給羽珊,要她到明遠家來;過了一陣子,亦軒就帶羽珊到明遠家來。

接下來的時光,王家可說是熱鬧萬分,幾個年輕人讓家裏笑聲不斷;原本要出門約會的明瑧,乾脆也把她的男朋友找來和大家認識;這個下午,王家人也見識到袁家姊妹的才華,他們發現羽婧很有設計天分,而羽珊的手非常巧,她們替明臻設計了一個髮型,真的非常好看;還把明臻幾件不喜歡的衣服修改,變成非常時髦前衞的服裝;不過,這卻也讓雁妮發現,羽婧只動口不動手的特性,她只是說,這裡短一點,那裡長一點的,而做的都是羽珊;這點讓她有些擔心,天底下的婆婆都希望兒子娶的媳婦很會持家,就算不是樣樣都會,至少也要會做一點家事或是會照顧丈夫之類的事情,但是這個羽婧好像都不會;不過,明遠和客凡都很喜歡她,她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她現在年紀還小,希望過幾年她會變得好一點。

從這天之後,這些年輕人就常常在王家聚會,客凡非常高興,因為每次羽婧來就會和他下棋,所以他的棋藝進步神速,讓他在他的棋友面前非常有面子;明臻和雁妮卻非常歡迎羽珊來,因為她一來,就會幫她們做很多事情;亦帆和逸珊也聞風而來,連奕璇都來湊熱鬧;後來柯奶奶也知道,這些孩子們聚在雁妮家;

她會知道,是因為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偉翔和奕婕去看電影,柯爺爺和老友聚會去了,柯奶奶三缺一湊不到牌搭子,只好一個人在家,她無聊的很就打電話給雁妮,看她能不能夠來陪陪她,當雁妮接起電話時,她聽到雁妮家有好多聲音,似乎很熱鬧的樣子;雁妮還刻意走到房間關上門才能聽清楚柯奶奶在說什麼!
柯奶奶問:「妳們家怎麼這麼吵呀?」
雁妮說:「全部的孩子都在這裡,不吵都難!媽,妳有事嗎?怎麼沒去打牌?」
柯奶奶說:「那個孫媽媽和林奶奶今天有事,湊不上四個人!為什麼那些孩子都跑妳家去?為什麼不到我們家?」她很嫉妒雁妮家的熱鬧!
雁妮說:「媽,是妳不讓她們去的呀?」
柯奶奶說:「我哪有不讓他們回家?」
雁妮說:「怎麼沒有?妳不是不讓羽珊和羽婧去柯家嗎?」
柯奶奶說:「除了她們,其他人都可以來呀!」
雁妮說:「媽,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羽珊不去,亦軒就不會去,羽婧不去,明遠是不可能去的;其他的人,也都是因為他們在才會來湊熱鬧的!」柯奶奶就不說話了;
雁妮說:「我現在要去幫他們買點東西,我晩上再去陪妳吃飯,好不好?」
柯奶奶說:「好吧!那就這樣吧!」她掛了電話,兀自生氣,這些孩子為什麼都要和她唱反調?他們都是她帶大的,為什麼都不聽她的話?雖然她知道自己錯怪了羽珊,但她一點兒也不想妥協,那些小孩一定要當面向她賠罪道歉,她才肯原諒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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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很快就到了,今年的暑假羽珊要實習,這是生科系的傳統,大三的暑假是一定要參加實習,沒有實習學分是畢不了業的;這也表示羽珊這個暑假,只能在家待上前後二個禮拜,她是千不願萬不想留在台北過暑假的,但是亦軒可是樂得很,他還要半年才能退伍,羽珊留在台北,他就可以像平時那樣,週末就可以見到她;至於羽婧就得回家去了,對羽婧來說,回家不是壞事,她的狐群狗黨全都在左營,回家一點也不會無聊;她唯一會擔心的就是明遠會不會因為太久沒看到她而移情別戀,所以她叮囑羽珊要替她看好明遠,不料被羽珊駡是神經病;好在她有明遠給她的手機,除了每晚例行的晚安Call之外,她有時還會突然打通查情的電話給他,問問他在幹嘛?甚至有時明明就是打給明遠,等他接起來卻告訴他,她是打錯電話,不小心才打給他的,反正羽婧的花樣多的很,想盡方法追查明遠的行踨;對於明遠來說,他能接到羽婧的電話就非常開心,他才不在乎,她是來查情,還是故意打錯電話,暑假是威海最忙的季節,他實在很想去南部看羽婧,但是一直走不開。

七月底的一個星期六傍晚,羽婧和媽媽、妹妹正要準備吃晚飯,電鈴突然響了,羽婧就說:「誰會在這時候跑來!小瑄,去看看是誰?」
羽瑄就「噢!」一聲,站起來出去開大門,她打開門,看到門外是一個她從未見過高個子的帥哥,她問:「你是誰?你找誰?」
那帥哥說:「我是王明遠,我找袁羽婧,她在家嗎?」
羽瑄瞪大眼睛說:「你真的找我三姊?你就是被她追到的那個帥哥?」
明遠無奈的笑笑點點頭說:「是!」看來羽婧到處和人說,他是被她追到的,但是他實在無力辯駁;
羽瑄突然轉身跑進客廳大叫:「三姊,三姊!那個帥哥來找妳了!」明遠站在門外也不知該不該進去;
這時羽婧跑了出來,她穿一件無袖的T恤和超短的熱褲,露出她漂亮均勻的手臂和修長的腿,明遠愣愣的看著他思念了一個多月的身影,卻說不出話來;羽婧一看到他,就直接跑出大門,雙手抱住他的腰,高興的叫:「明遠,你真的來看我了!」她太高興了,因為她和她的死黨們說,她追到了一個帥哥,可是沒人相信她,這下子她們可沒話說了吧!
明遠伸手回抱住這個驚喜,早知道羽婧會這麼熱情的歡迎他,他真該早點來的;他說:「是呀!我該早點來的,但是公司實在太忙才拖到現在,對不起!」
羽婧露出迷人的酒窩笑說:「沒有關係,你只要肯來就好了!啊!我們趕快進去!」就拖著明遠進了大門。

他們到了飯廳,羽婧和袁媽媽介紹說:「媽!他就是王明遠,就是我說的被我追到的帥哥,他很帥吧?」她可是得意的很呢!
明遠對袁媽媽笑笑點頭說:「伯母好!我應該早些就來拜訪的,因為暑假是我們遊樂園最忙的季節,一時走不開身,才拖到現在,希望您能見諒才好!」
羽瑄搶著說:「你在遊樂園工作,是收票員嗎?下次我去玩的話,你可不可以不收我的票?」
羽婧敲她的頭一下說:「什麼收票員?人家是專員,是大官!」
羽瑄摸摸頭說:「大官有什麼用?能讓我免費進去的才有用!」
袁媽媽笑著對明遠說:「來來,坐下來一起吃飯,不要聽她們胡說八道」

第二天早上,明遠一大早就醒了,他躺在羽婧家和室的床墊上,仔細回想昨天的一切:他早上先去威海,又到了遊樂園去巡視了一下,突然想到他和羽婧意外在園裏碰面的情形,覺得非常想她,又想到亦軒說過談戀愛需要一些衝動,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回家,收拾了一點簡單的衣物,就跑去火車站,然後在火車站打了個電話給亦帆,說他要請假去看羽婧,要亦帆幫他處理一些緊急需要處理的事情,亦帆一口氣答應下來,他就來了;他真的很高興自己的一時衝動,想到昨天剛到時,羽婧的熱情,他就忍不住嘴角往上翹;還有昨天吃飯時,一反平常吃飯時,都是他挾菜給羽婧,羽婧一直挾菜給他吃,袁媽媽的菜做得真好吃,難怪羽婧老是嫌外面的菜不好吃。最好笑的是,那個可愛的小妹羽瑄,吃飯時一直盯著他看,突然說:「你是長得很不錯啦!不過,我覺得我二姊的那個比較好看一點,只有一點啦!」
羽婧強辯說:「才沒有,他比較好看!」
羽瑄說:「我覺得二姊那個比較好看嘛!」
羽婧瞪著她說:「他比較好看,妳再說他比較不好看,我就不幫妳設計衣服了!」
羽瑄就不甘不願說:「好吧!他比較好看一點點,可以了吧!」羽婧才肯善罷甘休!
他差點笑出聲,可以想像羽婧在家裏有多霸道。

他不想再睡了,就爬起來,和室有一個門通到後院,他就打開門到後院去走走;高雄的夏天很熱,但不像台北的悶,因為他起得早,反而覺得涼爽舒適,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又作了幾下擴胸動作,感到全身都很舒暢;這時袁媽媽打開了廚房通後院的門走了出來,看到他驚訝的說:「你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説:「伯母早,我一向睡得不多,我不需要太多睡眠,只要睡得好,五、六個小時也就夠了!」
袁媽媽對他說:「那你和我一起去買早點吧!」就從後院門口的架子上拿出一個菜籃子交給他,他接下籃子說聲:「好!」就和袁媽媽一起從後門走了出去。

兩人走了幾步後,袁媽媽就開始說:「羽婧是早產兒,她出生時好小,在保溫箱裏住了一個月,我和她爸爸都好擔心她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回家,好在她很努力的活了下來,不過她從小身體就很弱,常常生病,進出醫院都成了家常便飯,我和她爸爸為了她到處找醫生,總算把她調到接近正常人的體質,不過到現她的胃還是很弱,餓不得,也不能太飽,不然她就會痛到在地上打滾,而且她很會吐,吃飽飯後,隨便動一動,就會吐出來!」她邊說邊搖頭,又繼續說:「最麻煩的是,這丫頭身體不好,但膽子特大,從小她只要出門玩,一定是帶一身的傷回家,不是和人比溜冰就是和人比騎車,每次都要摔到一身傷才肯罷休!小傷就不必提了,根本數不清,大傷也好幾次,最誇張的一次是她和隣居小朋友比賽誰敢從樹上跳下來,從越高的樹枝上跳下來,就越厲害,結果她從最高枝跳下來,把腳踝骨都摔裂了,回家後居然也不吭聲,還是她二姊覺得不對,告訴我們,我們才帶她去醫院打石膏!」她嘆了口氣,再繼續說:「這丫頭敢這麼膽大妄為,她二姊也有責任,她每次帶傷回家,若是小傷都是她二姊替她包紮止痛,也幫她隱瞞,所以她就肆無忌憚的到處惹禍,後來我們就用連坐法,她出門惹事,她的姊姊們也連帶受罰,才好一點,你不知道,我和她爸爸為了把她關在家裏費盡心思,這丫頭的心眼也多,她爸教她們下圍棋,象棋,五子棋,打橋牌,甚至打麻將,都是為了讓她待在家裏不要老是往外跑!」袁媽媽說著說著,他們就走到了離家不遠的小市場,袁媽媽買了豆漿,燒餅油條,還買了幾個水煎包;

在他們回程的路上,袁媽媽問他:「羽珊的男朋友是你的表弟?他那個人怎麼樣?」
明遠說:「亦軒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以前行事比較不成熟,不過認識羽珊後,已經完全改變了,他真的非常愛羽珊!」他很小心的用詞。
袁媽媽說:「哦!是嗎?你知道,羽珊和羽婧是完全不同的人,奇怪吧!同一個娘胎出來的,個性卻是一百八十度的差別,羽婧心眼多得要命,羽珊卻一點心眼也沒有,羽珊身體好,又什麼事情都會做;從小羽婧只要動動口,羽珊就什麼事情都替她做好,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聽話的姊姊!說實話,我不太放心羽珊和你表弟交往,那個亦軒太耀眼了,羽珊又是儍乎乎的,我擔心將來羽珊會受到傷害!」
明遠誠心的說:「伯母,對於以後的事情,我們沒人敢保証,但是現在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亦軒非常非常愛羽珊,您知道他是去年律師高考的榜首嗎?我們都知道那是他為羽珊考的!他的大學成績普通而已,認識羽珊後,他告訴我們他一定要在當兵前考上執照,就是要讓羽珊對於他們的未來有信心!」
袁媽媽說:「真的?羽珊沒說,這樣看來他對羽珊還真是蠻有心的;那你呢?你對羽婧是什麼感覺?羽婧說,你是被她追到的,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會輕易被女孩追上的小伙子,你為什麼會喜歡羽婧?」
明遠笑笑說:「我也說不清楚喜歡她的理由,我只知道從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觸動了我的心,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有靈性的女孩;我是個很木訥無趣的人,我從一開始就好喜歡她,只是她還好小,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表答對她的喜愛,我只有在她身邊,陪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其實我只要常常看到她,陪著她就很滿足了!」
袁媽媽說:「所以羽婧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她要去那裡,你就帶她去?」明遠點點頭說:「是!」
袁媽媽搖頭說:「你不能這樣,你只會把她越寵越壞,說穿了,羽婧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因為她身體不好,從小我們就比較順著她,再加上她二姊什麼事都幫她做的好好的,她就變成現在這種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個性,什麼家事都不會做,她在家裏還好,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我們都可以忍受;但是如果將來她真的嫁了出去,我不相信她的婆婆可以忍受這種兒媳婦;我倒希望她能嫁一個能夠把她管得緊緊的老公!」
明遠認真的說:「羽婧是一個好女孩,她的個性和想法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但是那不是壞事,我不會管她太多,只要她不傷害自己,或是受到傷害,她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她,也會陪著她,而且我爸媽都很喜歡她,尤其是我爸爸,他常常問我,羽婧什麼時候要回台北?」
袁媽媽驚喜說:「真的?你爸媽真的喜歡她?他們大概還不知她的真面目吧?這個丫頭什麼沒有就是有張甜嘴,等他們真的認識她時,恐怕會很失望呢!」
明遠說:「伯母,您真的不要這樣說羽婧,我和我的家人真的很喜歡她,請您放心的把她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袁媽媽開心的說:「好好,有人要接收我們家的大麻煩,我當然同意,哈哈!」她真的很滿意這個準女婿,羽婧自己大概也沒想到她媽媽已經幫她找好婆家了。

明遠在左營住了三天,這三天裏,羽婧帶著他到處去玩,他們去旗津吃海鮮,去西子灣看日落,去澄清湖走九曲橋,去夢時代坐摩天輪,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把明遠介紹給她的狐群狗黨們,讓她們知道,她袁羽婧真的追到了一個帥哥;明遠由袁媽媽那裡知道羽婧從小就身體不好之後,對她反而更加憐惜,怕她餓了,怕她渴了,怕她累了,對她更加的小心翼翼了;在他回台北的前一晚,羽婧在媽媽和妹妹睡著後,偷偷溜進明遠住的和室裏,明遠看到羽婧進來,先驚後喜,他伸手摟住她,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羽婧怕熱夏天都穿得很少,明遠懷抱一個心愛又穿得很少的女人,要他把持住自己真的很難,但是他想到羽婧年紀小,身體又不好,而且當下他什麼準備都沒有,所以他忍住自己的慾望,親親羽婧的頭髮,說:「睡吧!」
羽婧的臉靠在明遠的胸膛上,心想:「我都已經投懷送抱,他居然還無動於衷,看來他仍沒愛上我,唉!」她的臉在他的胸膛上磨蹭了一會,找到一個好位置就睡著了!可憐的明遠,忍著滿腔的慾火,還得當羽婧的大抱枕,這個晚上可想而知,他幾乎沒法睡,不過他卻甘之若貽,他發現羽婧的睡姿真的很差,手腳都不會好好放著,一定要抱著或是蹺在他的身上,還有她的身體一直是冰冰的,他以為她會冷,就拉起涼被蓋在她身上,可是沒幾分鐘,就被她踢掉了,一個晚上他就這麼睡睡醒醒的過了。他回台北後,每每想到那個晚上,他就覺得好幸福,就會忍不住儍儍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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