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往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李清照‧武陵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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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沒有天才般的實力,音樂天賦也不高,但她卻憑著苦練,達到目前的技術。除了待在學校的時間外,她嚴格要求自己練習時間不能少於六小時,假設四點放學,扣除吃飯洗澡等雜事,她最快也要六點才能拉琴,這一練下來,都過了午夜。
我也常勸她,練習可以,但不要太勉強,她都只是一笑。
她也有氣喘,即使在睡夢中,也會驚醒並引發。
只要在特與身邊總能安然睡去,你給我好大的安全感。在一次小憩,她這麼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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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事情頗多,她也能體諒我,這份體諒,轉成思念的動力。
拿起一根不抽的菸,上面寫著,一面之緣,兩人牽繫,話不過三四句,卻來五六日思念,七天不到再相遇,如同不見八九年,十分歡愉。
字很多對不對,她在另一邊上還寫著,十分歡暢,九分睡意八分在人,入眠七次六驚醒,五次發病四用藥,三點醒來二眼尋,餘溫一處。
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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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再想要不要讓她飛去,所有思考過後的結果是,放。
大概是我的初戀吧,所以才會這麼謹慎,其實後來想想並不是這樣,而是她對我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一切。
我有想過,她不回來了,我怎麼辦?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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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釘子鑽進,又像是被人很狠的揍了一拳,趁著尚未擴大前,我想從口袋裡拿出隨身的普拿疼,和著口水服下。
這時才發現,我的外套呢?
好不容易撐完下午的考試,忽來的頭痛,讓我連思考都變得慢半拍,細想中午到過的地方,圖書館。
總算盡量正常的走到圖書館,發現她依然側躺在沙發上,外套有些滑落,她的家人呢?難道都不理她了嗎?
以不驚醒她的方式,拿起外套,從口袋裡拿出藥盒往掌心上倒了一顆,仰頭準備吞下時,有隻手拉住外套的衣角。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搖搖頭。
這是普拿疼。我輕聲的說。
她依舊拉著外套的衣角,搖頭。
好吧。我將藥放回藥盒。
她站起後,有些搖晃,我伸手扶住她。站穩後,她拿起背包拉著我就往外走。
妳等等。我低聲的叫,畢竟還在圖書館裡面,不能大聲喧嘩。她彷彿沒聽見, 還是一股勁的往外。
我總不可能跟她在大庭廣眾下拉拉扯扯的,就順了她的意。
跟她來到一處大樹下,她坐在盤根錯節樹根下,再度掛起甜甜的笑容,招手要我也一起坐下,我看看手錶三點四十分,盤算一下時間,五點才有接駁車來,於是,我也跟著坐下。
跟她並肩靠在樹幹上,炎熱的午後,在這裡卻有絲絲的涼意,這裡沒有日後黃昏,只有太陽西照。
不知為何,一陣睡意襲來,加上頭痛,我只模糊的跟她說,四點五十叫我。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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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不能天天打文章了,有點空虛。還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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