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對岸知青回文, 回復張耕維的文章 [ https://city.udn.com/3011/5026235?tpno=0&cate_no=0 ]. 因為沒有人人網帳號者無法直接閱讀, 茲轉貼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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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張耕維先生:爲什麽大陸人不能接受台灣人的“不認同自己的中國身份”呢? 2013-04-15 04:36
這是一封回信。原信是張耕維發佈的一封公開信。張先生以一個台灣人的角度,闡述著自己的感情與感受。我不清楚有多少人回覆他。但我覺得,我有責任回這一封信。
以下是回信:
張耕維先生:
您好!
我 是一個大陸出生,大陸成長的中國人。前些天見到您的文章,我不知是否有人能夠回應您。我也不知有沒有人能夠回應的讓你滿意。我見到網上很多人轉載您的文 章,我本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心情,來試著回覆您的這篇文章。催使我動筆寫此文的目的不在於別的,僅僅是希望兩岸能有更多的溝通。我不希望誤會漸漸加深, 更不希望互相仇視。
前言:法理的基礎
首先,不論我說什麼,我們都要先弄清楚,台灣這塊土地的法理歸屬。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爭論許多,倘若連最基本的歷史事實問題都弄錯,豈不是白白爭論嗎?
三 國時期的吳國衛溫云云,我不想贅述。因為那不屬於直接的行政管轄。1335年,元代在澎湖設置“巡檢司”,正式開始在台灣進行行政管轄。雖然元朝並非中原 王朝。但取代元朝的明朝,繼承了其行政管轄區域。由於倭寇臨海騷擾的問題,明代曾實施禁海政策,1384年廢除澎湖巡檢司,直到1563年,又恢復巡檢 司。1622年,台灣被荷蘭東印度公司攻克。1624年,福建巡撫南居益又奪回部份台灣。1626年到1642年,台灣北部部份被西班牙佔領。1642 年,荷蘭人戰勝西班牙人,將西班牙逐出台灣。1662年,爲了獲取反清複明的基地,鄭成功攻克台灣。1683年,清軍戰勝鄭克塽,佔領台灣,并設置台灣 府。
自此,台灣正式併入中國版圖。1885年,台灣升格為台灣省,劉銘傳出任首任巡撫。1895年,中日甲午戰爭(又稱日清戰爭),中國戰敗,被迫割讓臺彭金廈的控制權,以及賠款。自此,臺彭金廈歸日本帝國所有。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1943年12月1日,中美英在開羅發表《開羅宣言》。宣言要求日本應當歸還臺彭金廈給中國。1945年7月26日,盟軍發出《波茨坦公告》,聲明日本應當按照《開羅宣言》內容執行。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投降書上寫明:
We, acting by command of and on behalf of the Emperor of Japan,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and the Japanese Imperial General Headquarters, hereby accept the provisions in the declaration issued by the heads of the Governments of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and Great Britain 26 July 1945 at Potsdam, and subsequently adhered to by the Union of Soviet Socialist Republics, which four powers are hereafter referred to as the Allied Powers.
——日本投降書
其間,日本天皇明確聲明,遵行波茨坦公告,在台灣問題上,波茨坦公告援引開羅宣言。最後的定位就是,臺彭金廈在日本投降之時,由日本帝國歸還給中華民國。1945年9月9日,由日本在華最高長官岡村寧次簽署對華降書。并移交臺彭金廈的管轄權給中華民國。
自此之後,台灣便是中華民國的一部份。大陸也是中華民國的一部份。
由於政治意見分歧,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國民黨之間爆發內戰。由於中共缺乏海軍以及美國的參與,阻止了共軍渡海作戰。爲了保持光復大陸的合法性,中華民國政府一直聲稱對大陸的所有權。也爲了保持解放台灣的合法性,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也一直聲稱對台灣的所有權。
所以,大陸和台灣,從法理上講,只是同一個國家,兩個意見不同的政府的關係。並非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因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所聲稱的國土範圍是一致的。並且,中華民國政府,曾經是,現在也是大陸區的合法政府之一,從法理上講。
我在這裡並不是說大陸的人要佔有台灣,而是提醒你,大陸也是你的土地。
1, 喪權辱國與拋棄土地
近代中國喪權辱國,想必你也明白,一個外國,侵略你,然後要求拿走一部份土地。然後你的政府只能屈辱的,把一部份土地割讓出去。
至 今,大陸的人,依然對於清末喪權辱國,丟掉了台灣、香港、外興安嶺而痛悼不已。因為,那曾經是先祖流血流汗流淚,開墾過、耕耘過、生活過、學習過、工作過 的地方。如果說,一個政府最最無能的表現,就是割地求和的話,那麼同樣,一個人最最被人瞧不起的表現,就是出賣自己的土地,出賣自己的國家的敗家子。
我們再苦再難,咬緊了牙關,犧牲了上千萬烈士的生命,終於守住了這萬里河山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們居然不要了。你能明白我們心裡對於這樣的人是什麽態度么?
這是敗家子的行為啊。萬里河山,說不要就不要了。不要忘了,大陸,既是大陸人的,也是台灣人的,因為不管大陸還是台灣,都是中華民國的,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
假如你家經營一家規模很大的家族企業。然後有一個家庭成員,去投靠了競爭對手,然後把家族的秘方、機密、連同部份產業都捲走,去到競爭對手那裡做董事。我不知道你對這樣的人是什麽看法。至少我覺得,涵養不好的人,直接就會說他是吃裡扒外的敗家子。
沒錯,支持台獨的人,在大陸人眼裡,就是敗家子的形象。或許我還能有耐心和你好好溝通。但不要指望所有大陸人都能有這個耐心和“敗家子”談論這些問題。這就是爲什麽,大陸人對於台獨的人,態度極差的原因。
2, 不同的政治理念
先生是歷史政治方面的愛好者,想必也知道,1912-1949年間,大陸也是實行過民主共和的。在台灣民主化了之後,西方國家送來的貿易訂單,而在大陸民主共和的時候,他們都在資助地方軍閥挑動大陸的內戰。
像 韓國、新加坡這樣的規模的國家,即使富了,列強也不會在意,因為韓國新加坡,依然可以被控制。但是中國太大了,如果富了,那就也成了列強了。就能跟他們說 不了。這就是管理一個大國家和管理一個小國家的區別。小國家列強可以讓你富,大國家就要讓你分裂成小國家。然後你就只能乖乖的聽他的話了。
所以,這就是爲什麽,不論是蔣中正,還是共產黨,最後都選擇了專治的原因。只有統一了力量,統一的社會管理,統一的軍事力量,才能夠維持住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
我 們只是用上百萬的烈士的生命投票,選擇了適合自己的路而已。也僅此而已。我不知道你的反共情緒從何而來,至少我個人,對共饞檔既不討厭,也不喜歡。只是, 我覺得,即使換了別人來當我們的家,也不會比這個更好了。一個龐大的國家,在從一窮二白追趕世界先進的過程中,無疑是要被孤立,被嘲笑,被鄙視,甚至被阻 撓的。這與意識形態無關,僅僅是國際間博弈的基本規律。管理這樣一個國家走向富裕,遠比讓韓國大小的國家,要複雜曲折的多。雖然共產黨犯過錯,甚至犯過 罪,但是換了別人,也不會比這個更好。
如果你瞭解歷史,你一定知道,德國、俄國、日本,這三個后發國家,是如何在落後於世 界先進的情況下,迅速追趕上世界先進的。沒錯,就是先實行專治,由政府有規劃有計劃的進行發展,有了足夠強大的工業經濟基礎了之後,再轉變為民主主義,才 能發展的比較快速。美國從1776年用自由民主、三權分立的制度花了200多年發展到今天的水準,難道我們也要花200年從一窮二白奮鬥到今天美國的地步 嗎?顯然不可以。在資本主義經濟發展了幾百年的今天,一個弱小的工業國,如何才能抵擋國外先進技術,雄厚資金,絕對的教育優勢的衝擊呢?顯然,在經濟發展 的一開始,需要管理、計劃、保護。
這就是爲什麽,你這麼反對的共產黨,至今仍然被大部份大陸人所接受的根本原因。即使換了別人,想要保證大陸的經濟發展,也得用這個方法發展,才能保證快速、平穩。
你 討厭共產黨的原因,我不妄加揣測,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個人喜好而恨屋及烏。如果你是民主人,你就應該能包容別人有不同政治道路的想法。我們只是選擇了我 們自己的路而已。你不喜歡這條路,但不要憎恨選擇不同路的人。我們選擇了這條路,是堆積了各種無可奈何,最後才走的這條路。如果你沒經歷過我們經歷過的苦 痛,沒面對著我們面對的挑戰,如果我今天不說這些,也許你也永遠無法理解我們爲什麽這樣做。
至少我理解你們的選擇。我覺得你們正在走的民主的路,是對的。我們正在選擇的路,也是對的。問題就是,互相不理解對方的苦衷,不理解對方的無可奈何,溝通不暢。
3, 談一連串不得台灣人心的事件
前面我說了,你也能明白,大陸的人覺得台獨的,都是敗家子,所以沒好臉色。台灣的人覺得大陸的人對他們態度不好。以至於出現惡性循環。問題的根源,在於溝通不暢。
我 不知道你在大陸,所謂“藍色會變綠色,綠色會變深綠”是怎麼得出的結論。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在大陸說出來了“我是台灣人,不是中國人”或者是“台灣不是中 國”之類的話。如果是,那當然不可能有人對你有好臉色了。這就好比你去別人家的婚禮,一進去就說,哎呀你們怎麼還有心情結婚啊,你們家的老母病入膏肓了, 快死翹翹了,活不過這個月了,你們居然有心情結婚?結婚的人家會不會把你轟出去,恐怕不用我說了吧?
這不是不得人心的問題,而是說了犯忌諱的話,自己招了麻煩而已。
至少我的朋友圈子里,台灣的朋友,只要不提台灣不是中國的這碼子事,沒人會為難台灣來的朋友。完全就是自己人嘛。
政 府決策有失誤,官員講錯話,如果真的傷了你的心,我說句對不起。但我無力改變任何事。我沒法要求全體13億人,都保持良好的涵養,擁有絕對人道主義的觀 念,絕對不犯罪,即使犯罪了也不對台灣人下手……社會是複雜的,社會里什麼樣的人都有。如果大陸的壞人概率與世界持平,那也意味著大陸擁有全球20%的壞 人。他們隨時在做錯事,說錯話。但帳都記在了大陸這一個牌子上。你把壞人壞事,標記為大陸的標籤。忽視所有好人好事,把大陸臉譜化。讓我們剩下的好人情何 以堪?
這一章的最後,我說說關於“不承认中华民国的存在,宣称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一个省份”的問題。你理解成这是中国在 公开说谎。而且共和国的对台政策,就是消灭中华民国政权,意图破坏台湾人民的生活。明顯是之前的歷史,理解沒到位而已。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本 來就是因為政治意見不合而對立的。我作為中國的老百姓,我當然可以說中華民國也是中國的一個政府。但是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政府自己,他怎麼能這麼說呢? 說了,不就代表承認有2個國家了么?所以,我再強調一遍。這裡是一個國家,兩個政府而已。並不是兩個國家。不管是中華民國政府,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 都認定台灣是自己的領土,並且該地塊的行政區屬,是台灣省。如果您還搞不清這個歷史問題,您可以再和我進行更深入的討論。
4, 文化認同感
有沒有文化認同感,不是統一的必須條件。你們自己也承認,英國美國都講英語,但不是一個國家。連新加坡都不是中國的,台灣是否屬於中國,與文化語言無關。
但是,在講到爲什麽不認為台灣屬於中國的時候,這個問題又被莫名其妙的被提了出來。好吧,我就當這是一個有理的提問。我來解釋下。
首先我要說,決定一個地區歸屬的,不是文化認同,而是歷史法理。夏威夷與美國本土文化差別巨大,但屬於美國。是因為他們加入了美國。決定台灣從屬的,不是文化認同,而是歷史上我前面講述的諸多歷史事件的結果。
第 二,作為大陸人,我也對過去的幾十年里,各種因為戰亂,人們的無知而造成的大量文物毀損表示惋惜和痛心。畢竟掌控歷史的人,不都是歷史學家,不是所有歷史 的創造者都明白文化遺產的重要性。正如世界七大奇跡除了金字塔尚存以外,其餘全部被毀一樣。想要讓中國富強的人們,在幾十年前,並不像現在這麼明白,哪些 是應該革除的,哪些是應該保留的。掀起建立新文化的人們或許初衷是好的,但是那些沒文化的人,缺乏歷史教育的人,他們就會認為破舊立新,不把舊的毀掉,新 的就來不了。正所謂病急亂投醫,錢玄同、魯迅等人甚至還提倡過把漢字廢除,改成拉丁文字字母的拼音來說漢字呢。我們現在也許覺得可笑,可是當時,這就是救 國的辦法之一啊。歷史,就是這麼發生的,你惋惜,我痛心,只有無可奈何而已。
第三,信仰無神論,也是中華傳統文化之一啊。 孔子云,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老子崇信天道,其歸根結底,實質是自然和社會的發展規律。更不用說墨子、王充等人了。我就想問,信仰無神論,怎麼就不是 中華傳統文化了?現在在大陸信教的人也很多啊,我旅遊過的地方不多,但我起碼知道我去過的幾個地方,北京臥佛寺、天津大悲院、廬山東林寺進香的信眾還是很 多的。至於少林寺釋永信的商業行為。我想問,連美國的基督教,都可以唱搖滾樂,給佛教開創現代商業品牌進行營銷,是不是也是信息時代條件下的一種弘揚佛法 的嘗試?難道只有打補丁的枯瘦老僧在蒲團上敲木魚、有氣無力的念著經,才是佛教嗎?這麼個死氣沉沉的形象,怎麼把佛教發揚光大?中國更多的佛教寺院,還都 是傳統的,爲什麽你只看到少林寺一家?見到不順眼的文化現象就把問題歸結到大陸人頭上,你自己能說服的了你自己嗎?
第四,簡體字和正體字
漢 字簡化工作,早在1920年代,就由錢玄同在國語統一籌備委員會中提出簡化漢字,1934年,中國圖書館服務社出版社的《簡字標准字表》,收簡體字353 個。日本、新加坡、韓國等均進行過漢字簡化工作。事實上漢字簡化工作如果不趁推廣義務教育的時候完成,未來也就難以完成了。從時機上說,應該是比較合適 的。
簡化漢字是有助於漢字推廣的。這一點在國外的中文學校里可以得到驗證。現如今最被廣泛使用的英語,也是從古英語簡化而來的。去除了一個單詞多種拼法、陰陽詞性等複雜難學的內容,簡化了語法,使得英語能成為被廣泛接受使用的國際語言。
不 管是出於什麽考量,是爲了保留傳統也好,是爲了與共匪有所區別也罷,台灣保留了正體漢字。這是你們的選擇,我不幹涉。但是文字寫法不同,並不妨礙兩岸是不 是同一個國家的問題。即使在大陸,也不是只有漢語的。蒙古文、藏文、維吾爾文,在大陸也都可以使用,甚至貨幣上,都會印有不同文字以方便不同文字使用者的 需要。倘若只是為了想獨立而找藉口,那我無話可說。
第五,中華文化的理解
在現代社會,很多習俗,都很難再繼 續進行下去。隨著時代的發展,一些習俗漸漸丟失、改變,這是很正常的事。我們改了許多古時候的陋習,比如女生裹小腳。男生留辮子。你們在生小孩滿月的時 候,還玩抓周么?你們還每週有休沐么?多了不說,台灣連漢服都不穿了,可見也是有很多文化沒留下來的。嘲笑大陸丟失傳統文化,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5, 名聲臭了?
當你一旦先入為主的認定這個國家道德已經崩潰了。一切好人好事,你的耳朵就都自動屏蔽了。
我 之前說過吧?大陸人口占全球20%,也就是說,即使是正常比率,全球的20%的壞人壞事都會發生在大陸。你用心的,收集了幾萬件壞人壞事,然後就得出結 論,這個地方道德淪喪。我們這些用心做好人的,做好事的人,你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你敢不敢來大陸收集幾萬件好人好事呢?究竟是哪邊多一些?你有十足把握 么?
我之前也說了,不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思考,就理解不了對方遇到的諸多無可奈何。2008年達賴剛剛發起暴動。那些發起暴 動的人的人權你關注,那些想過太平日子的老百姓的人權你關注過麼?維護一個多民族混居地區的治安,有多麼難,想必台灣人應該能明白。大陸人口過多,如果不 限制,你說我們消耗地球資源,如果我們限制,你們又說我們不人道。你想讓我們怎麼做?你知道北京密雲水庫還剩多少水么?北京不是大食堂能招呼全世界人來這 喝茶的。水源、供電不能再維持更多人口了。你也算知道中國有幾千萬貧困人口。正如那個家裡有快去世的老娘,卻還要結婚的家庭一樣。難道老娘快死了,全家人 都不能辦喜事了嗎?難道說有些貧困人口,全國人都不能搞點慶祝活動了嗎?
我還是那句話,千百萬好人好事,都在社會上正常發生。突然有那麼幾個壞人壞事登了報,你就看見了。大陸赴台旅遊的人那麼多,你就記住一個趙根大。剩下的人,被你臉譜化、妖魔化了。
一 個國家裡素質差的人永遠會有的。我父母也教我見了人要打招呼,別人幫了我要說謝謝。要知恩圖報,要報效祖國。但一個國家里,總會有那麼一些人,父母是不教 他們這些的。這麼大的冤屈扣在我頭上,我心裡能好受么?你想想看,假如我有一天看到一個台灣人殺人了。我就在網上大喊,台灣人都是殺人魔。你心裡好受嗎?
6, 最根本的原因,窮!
你 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很清楚你們爲什麽對我們沒認同感。我們就是比你們窮點。倘若今天,大陸的人們都有美國那麼富,你也就不會對我們挑三揀四了。信不信由 你。美國的報紙經常登哪裡哪裡發生犯罪事件了。哪裡哪裡販毒了。甚至犯罪率比大陸要高得多。你心裡有覺得美國是個素質差的國家嗎?你會指責沒文化的美國佬 說著簡化的都不知道什麽意思的超簡英文嗎?你會把美國強迫台灣允許出售美國產含瘦肉精的牛肉耿耿於懷嗎?你會記得美國大兵性侵基地周圍的女生嗎?日本在近 代對台灣的建設有一定貢獻,但是要求台灣的青壯年去當兵參加二戰。你還記得嗎?日本在亞洲掀起了戰爭,造成上千萬平民傷亡。你指責過他們不講人權嗎?日軍 挑起的二戰,摧毀了國立南京大學的金剛經大鐘、河南省圖書館大量古籍被毀,在大陸期間爲了製造槍炮彈藥,熔煉了多少古代鋼鐵銅錫器物?只要人家有錢了,這 些事,你就選擇性的失明了。因為我們還很窮,所以你就拿顯微鏡來觀察這些壞人壞事了。然後拿出自己的小備忘錄,把這些都記在本子上,每天誦讀,強化記憶, 然後對剩下的好人好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假如你是花蓮的人,假如有一天,台北的人突然說,你們這幫窮鬼。憑什麼我台北人交的稅,要幫你們花蓮修公路呢?你們這幫窮鬼就是吃上我了,賴上我大台北了。我大台北不跟你們過了,我要獨立。你會怎麼想?
沒錯,台獨的人,在我們眼中,就是這樣的存在。
我們就是窮,但你們不好意思說是嫌我們窮,然後找了各種不通的藉口,來搪塞我們。以為我們都是傻瓜,沒人戳得穿那點藉口。放佛你是真的爲了文化不認同等等而選擇台獨。所以,我們現在努力發展經濟。
文 章中,有多處情緒激動之處,還請諒解。國家大義面前,相信多數人都已經不能太友善的客氣的給你解釋許多了。但我還是盡可能地,用我最大程度的耐心,給你講 述了大陸人心里的想法。溝通,總比沒有溝通要強。如果你還覺得愛國是一項做人的基本品質的話,請記得,維護國家領土完整,是一個人愛國的最基本要求。
一 個國家如果窮,我們可以好好經營變得富起來。一個國家如果素質差,我們可以好好做教育,以身作則,讓風氣慢慢好起來。如果一個國家環境差,我們可以好好做 環保,把這片土地再恢復綠色。如果一個國家分裂了、丟了土地,就再難要回來了。任何價值觀、意識形態、文化論、甚至嫌貧愛富的心態,都不是能與維護國土完 整相提並論的理由。中國人千百年來,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才走到今天。維繫一個民族多次幾近滅族的威脅而生存至今的困難我們都挨過了,就因為把一個國家從貧 窮、文化水平低變成富裕文明的國家這點困難,你就想拋棄萬里河山、億萬骨肉?別忘了,我們在孔子時代也曾禮崩樂壞過,後來不也成禮儀之邦了麽?好好坐下 來,多講團結,少講分歧。周易裏面,不是有一卦叫睽卦么?上火下澤睽,君子以同而異。求大同,存小異。方不失君子之道。睽卦通篇在講寬容,寬容別人的一時 的過錯,而能和平和氣的與別人相處,不正是中華正宗的傳統美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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