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擁有過的豐年
2024/05/19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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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期盼一再落空,祝福從未能實現時,
我不知道他的先人在行將就木前,是悔恨或嘆息?
豐年成荒年,名實不符成了莫大的嘲諷。

他就和某些老一輩的人一樣,心目中的祖國是日本,不是中華民國。
儘管他們從不參與政治活動,潛意識中對政治更有著畏懼與疏離感,
但對一些社會現象不滿時,最常脫口而出的就是:
『幹,這個賊仔政府』。
我能深刻地體會、尊重他們的失落感;因為二戰的結束,
終結的不只是對陣雙方的生命,也徹底改變了社會的結構。
在時局劇變的狂濤下,舊世代的士紳子弟若無力體察變局,
以求順勢因應,被淘汰出局是必然的結果。
白頭宮女話當年,能話的只是昔日的殘夢與虛假的回憶,
卻再也挽不回絲毫的光彩,徒增痛苦而已。
我曾細說這是歷史的必然,他聽了或許有如刀割之痛,
我的冷靜在他眼中,簡直是冷酷、可惡極了。
但,好言慰藉的精神嗎啡,能讓豐年再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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