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6.22 遠處的海
2010/06/22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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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夢了。
我和另一人在臨崖平台攝影。為了製造效果，我趴在一片輪板上，經簡單纏繩，由她開著小貨車拖行。那個喔，說真的不是怎麼平的平台。充滿砂、礫以及羽狀葉的小型灌木。輪板喀啦喀啦響，振幅大得快把我拋掉，攝影機要怎麼扛穩呢，簡直跟彈簧一樣嘛。幾度差點栽進樹叢。
嘗試，再嘗試。我與她總算規劃一條比較可以的路線。清掃障礙物，重新好好地拍過。蠻辛苦的呢，到底是為了什麼？工作？汗滴斗大？
拍攝完畢。沿溪徑涉水徒往海灘。
盡豁，始成蜿蜒遠方的蛟，銜微霧海。雲似喪失輪廓的炊煙，良久垂息。她領著我裸足巡行。雖說為岸，與海仍隔一段。遼曠。
濤音，腳印，背影，氣味。
混濁，模糊，朦朧，迷茫。
沒有魚、蟹、壺藤，沒有牡蠣、蚌、蛤，乃至殘骸。生機絕望性荒蕪。全面光滑延展到彼端；看不見地平線。
天灰水冷。地黃風冰。
坑窪淤滯的剔透靈動於視野剎那。陷入柔軟潮沙的步伐格外輕盈。先是浸鍍在皮表維持沁涼，隨後猛然凍徹骨髓。我拾起一塊沖蝕砂岩，細察其木紋般的褐色層次。
「如何？」她傾身貼近，盯著石頭問。再望著我，空泛地指向我們所站的沙陵周遭。
不可思議。從崖那端奔淌出無量恆河沙數銀蛇。
我和另一人在臨崖平台攝影。為了製造效果，我趴在一片輪板上，經簡單纏繩，由她開著小貨車拖行。那個喔，說真的不是怎麼平的平台。充滿砂、礫以及羽狀葉的小型灌木。輪板喀啦喀啦響，振幅大得快把我拋掉，攝影機要怎麼扛穩呢，簡直跟彈簧一樣嘛。幾度差點栽進樹叢。
嘗試，再嘗試。我與她總算規劃一條比較可以的路線。清掃障礙物，重新好好地拍過。蠻辛苦的呢，到底是為了什麼？工作？汗滴斗大？
拍攝完畢。沿溪徑涉水徒往海灘。
盡豁，始成蜿蜒遠方的蛟，銜微霧海。雲似喪失輪廓的炊煙，良久垂息。她領著我裸足巡行。雖說為岸，與海仍隔一段。遼曠。
濤音，腳印，背影，氣味。
混濁，模糊，朦朧，迷茫。
沒有魚、蟹、壺藤，沒有牡蠣、蚌、蛤，乃至殘骸。生機絕望性荒蕪。全面光滑延展到彼端；看不見地平線。
天灰水冷。地黃風冰。
坑窪淤滯的剔透靈動於視野剎那。陷入柔軟潮沙的步伐格外輕盈。先是浸鍍在皮表維持沁涼，隨後猛然凍徹骨髓。我拾起一塊沖蝕砂岩，細察其木紋般的褐色層次。
「如何？」她傾身貼近，盯著石頭問。再望著我，空泛地指向我們所站的沙陵周遭。
不可思議。從崖那端奔淌出無量恆河沙數銀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