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禮拜,還沒放假就預備生病了,病毒好像要等著放大假的那種心情,躍躍欲試的在身體各處施放火藥,感冒的症狀張牙舞爪的彩排咳嗽&連打噴嚏的劇情,一切都準備妥當,要大大的肆FUN一番了。
因此到了週三的下午,就已經將最堅強的意志力拿出來應戰所有的公事,連藥都不敢吃,怕還沒下班就棄甲昏倒在辦公桌前。而客戶竟不放過一個將病的軀體,不斷的襲來聽不入耳的信息。頭昏的症狀早已把各種人類或非人類的來訊摒除在外,只剩頭不停的點,表示人還在魂卻早己飛離的應付狀態。
終於,沈重的軀體和寄宿的病毒都找到了各自發揮的居處,我的人一回到床上,吃了藥,便進入兩天昏睡的混沌境界,在醒與不醒間掙扎,在睡與不睡間游離。那放大假的病毒有了空檔,便玩起各樣令人頭痛的遊戲,也像是生命交響曲之感冒樂章,以咳嗽開始風般的呼嘯聲,淚水、鼻水、口水穿插在上下八度的音符裡,最後以十八連環噴嚏做嚴肅的結尾!我那至暫至輕至昏至沈的軀體,那經得起這不住的摧殘,只得在床上翻滾做無意義的抗議!
喔,不!我病了事小,但我那在陽台上無辜的花草樹木,已經因事忙又生病的我數日以來沒有澆水,再不起身,它們可就比我更慘,會回身乏術的。
結苞滿滿的玉堂春、數十顆掛在枝上的燈籠花、少兩天水份便會枯萎的玫瑰花、新芽初冒的含笑、尚未移盆的桂花、屋內嬌艷欲滴的蘭花還有不知名的愛心葉花兒都在癡癡的等著每日的露水,可憐誰知秋玥早已自身難救的病奄一息之間,因為這病人兒連呼吸都困難呢。
今兒個週五早上起身,覺得原有千斤重的身體只剩百斤,週四怎麼消失都已不得而知了,只覺得我有救了,我的花兒也有救了。
先餵飽自己,再披著外套來到我的心靈花園,一一的澆水,除去舊葉和殘花,燈籠花兒搖曳著枝身的紅燈籠歡喜,玉棠春綻放的濃香使人醉迷,桂花掉落滿地佔地訴說屬於這裡,玫瑰片片花瓣兒一碰就跌入我的衣底撒嬌如妳,銀杏樹及其他常綠樹兒們也以新綠的芽兒笑迎我的健康歸來。
好是欣喜的清明雨日,一掃前兩週的忙碌和疾病,要迎向進入夏季的雨。
清明秋樓雨紛紛
疾病纏身欲斷魂
心繫春花待好友
不藥而癒侍新盆
(秋樓:秋玥住的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