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本浮世繪2005特展
早期的浮世繪包括以美人為中心的風俗畫和風景畫;製作方式是先有較昂貴的肉筆畫(紙或絹本的彩繪原作),然後再出現眾所習知的木板刻畫。三百年前猶稱「江戶」的東京,不僅因德川幕府之駐地而帶來近半的全國歲收,同時聚集了百萬人口中的資產階級也迅速地興起。所以在戲劇與美術的發展,除了為貴族效勞的能劇和宋元遺風的狩野派繪畫外,更添增了百姓們的通俗「歌舞」(相當於我國平劇)和反映社會民情的「浮世繪」。








紅鳩台語稱紅斑鴿、斑甲。長約22~23公分。紅鳩是留鳥,外型特徵為嘴黑色。雄鳥頭至頸部鼠灰色,後項有黑色頸環。背部、胸至上腹淡葡萄紫色,飛羽黑色,末端白色。雌鳥大致似雄鳥,但後頸黑色頸環外緣白色,背、肩羽褐色較濃,腹面羽色較淡。


學名:Egretta garzetta
英文俗名:Little Egret
棲息地:海岸溼地區
廣泛分布於歐洲南部、非洲、馬拉加西,東至中國大陸、台灣和日本,南達澳洲;除了在歐洲為夏候鳥,冬季南遷至非洲以外,其餘大抵為留鳥。
在台灣普遍分布於平台、丘陵或低山丘,大都見於西部,在東部較少見其蹤影。活動於海灘、河川、湖泊、溪澗、沼澤或池塘等覓食魚蝦。白鷺巢,通常均粗拙簡單,以竹、樹枝為材,雌雄共同築巢、孵卵及育雛。
小白鷺,嘴和腳黑色,腳趾為綠黃色;老鳥腳趾則帶暗紅色;為在野外之辨識特徵。

現任館長黃光男博士由台北市立美術館館長轉任,尤其重視本館學術地位的提昇與研究人員之專業培養,加強研究系列專書與推廣普及教育刊物之出版,以充分發揮博物館社教功能,使其益趨精緻,且規劃建立各項制度,加強與歐、亞、非、美各國一流博物館相殛互合作。並以提升本館國家級博物館之新形象與開拓世界文化交流新通路為其致力之目標。
國立歷史博物館可說是一所既精緻又能再現歷史演進跡象的博物館;但鑑於館舍空間規模不足,發展頗受限制,現今正配合上級指導重劃南海學園計劃而有擴建之議,屆時本館將分為中原文物館、地方文物館及海外文物館三大部份,三者鼎足而立,使本館可次更廣闊的空間下,完整地展現先民歷史文化演進的全貌,並有立足臺灣,胸懷大陸,放眼世界的胸襟與氣概,希望進一步的能普及文物欣賞與薰陶,提升國民生活之品,共創人類文化發展美好的未來。


敦煌是聯合國認定的人類文化遺產,世界各國均予以高度的肯定;此次展出活動結合各方資源,且為跨國際歐亞合作,其展覽規模、意義與價值更為不凡。藉著這個難得的展覽,國人不必遠赴沙漠,就可享受這些歷史珍寶文物之饗宴。


今日敦煌城建於清雍正年間,在離城不遠的黨河西岸,可睹敦煌古城遺址,古城經歷代修築,雖只剩殘垣敗瓦,但其規模仍大於今敦煌,遺址中猶存秦所建九層白馬塔及西雲觀等古代建築,登臨攬勝,遙想漢武帝曾由內地移民七十萬至河西屯田,敦煌在唐天寶年間人口幾達十二萬,西來商賈、使節,往長安僧侶雲集,該是一幅多麼壯觀的中西文化流圖。
著名的陽關和玉門關,是絲路南路和北路的重要關隘,玉門關位於敦煌城西北八十公里,因和闐美玉由此輸入得名,陽關位於城西南七十公里,在玉門關之南,故稱。敦煌和玉門關、陽關的位置成三角形,兩關一南一北,扼守這座絲路名城,歷來文人對玉門關和陽關吟詠不絕,兩關因此聲名遠播,引人遐思。王之渙「春風不度玉門關」句,寫出景物荒涼,行旅艱難,班超「但願生入玉門關」句,則表現出一代名將的悲壯情懷,王維的「絕域陽關道, 胡沙與塞泥」,寫盡險巇蒼茫、壯闊雄渾之景,他那首《渭城曲》,情景交融,真摯感人,後來譜入樂府,末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重複三遍, 一唱而三嘆,就是著名的陽關三疊。
但漢武帝所建的這兩座雄關,遺址已幾乎完全湮沒,難以尋找,陽關原地即今日南湖,是一小塊綠洲,古時有湖泊名壽昌海,東岸屹立壽昌城,西岸就是陽關,後來湖水乾涸,湖底成了綠洲,壽昌城大半為流沙掩沒,陽關於唐代開始受風沙侵蝕,至元代為洪水沖毀,幾乎盡沒,僅存約高半米的斷續城堡牆基,突出於一片平沙之間,每當風捲沙移,偶爾有兵器、錢幣、器具露出,人稱為古董灘,最早那座玉門關,因東漢和帝年間匈奴殺漢吏而關閉,後來東移至今日酒泉玉門鎮,早已蕩然無存,唐代的玉門關設於安西雙塔堡附近,今亦一片黃沙,不復可尋了。
世界上最長的畫廊
曾有人作過統計,如果把敦煌莫高窟的藝術品排列起來,布置成一個高一點五米的畫廊,全長可達三十公里,這麼長的畫廊,不要說走著欣賞,即使開汽車瀏覽一遍,也需時一個鐘頭。
敦煌石窟在河西走廊西部盡頭,分布於瓜沙二州,三危山及鳴沙山之間,包括莫高窟(千佛洞)、榆林窟(萬佛峽)和西千佛洞三處,其中莫高窟規最大,內谷最豐富,莫高位於敦煌東南二十五公里,鑿於鳴沙山東麓的崖壁上,約長一千六百米,據唐代碑文記載,前秦建元二年(公元三六六年)由樂樽和尚始鑿,至唐代已經有一千多個石窟,現存北魏至元各朝代的洞窟,共有四百九十二個,壁畫四萬五千多平方米,彩塑二千四百一十五尊之多。
莫高窟在中國三大藝術石窟中歷史最長,比雲岡早八十八年, 比龍門早一百二十八年, 瑰麗壯觀,允稱中國石窟藝術的代表,以彩塑而論,大者高幾十米,如初唐九十六窟造像,小者僅十釐米,工藝精巧,造型突出,石窟中先後發現近六萬件公元四至十四世紀的珍貴文物,包括各種寫經、文書、帛畫等, 是研究中國古代政治、經濟、軍事、文化、藝術、宗教,以及中外交通,文化交流的重要歷史資料。
莫高窟的壁畫內容非常豐富,在四萬五千多平方米畫之中,既有宗教的題材(如取自本生等佛教經書的故事) ,又有民情、風俗、地理等各類刻劃(如唐代擘纖胸束的婦女,宋代五台山附近的山川、風景、人物、建築) ,至於裝飾龕楣、藻井、佛壇、台座的圖案,也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精品,莫高窟中還有幾座唐、宋窟檐,是中國現存有數的古老木構建築,年代之久遠僅次於山西佛光寺正殿。
敦煌石窟的內容豐富多采,向全世界證明了古代文明燦爛輝煌,且由於內容幾乎涉及中國古人活動的每一方面,極具研究價值,形成了一門專門學問,即敦煌學,意義就不僅是可供欣賞了。



遺憾的是,王圓籙發現了這些寶物,卻不知道其價值,為了巴結官吏或私作人情,還隨意取了一些送人,而清政府儘管收到奏摺,也不懂得該作適當處理,只命王圓籙依舊再封閉石室了事 。
西元1907年,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來到敦煌,連哄帶騙,想盡辦法讓王圓籙打開了寶窟,在捐了一筆功德錢作餌後,王圓籙就讓他住了下來,一連7天7夜,白天翻閱,晚上則利用機會打包偷走,這樣子總共裝滿了29箱運回倫敦。幾年後他又故技重施,再運去5大箱,前後取去了大約1萬2千件文物,現在就存放於倫敦大英博物館。
後來另有一位通曉漢文的法國人伯希和,也到了敦煌,以明買暗奪的手法,向王圓籙出價以每「捆」15兩銀子,從中精挑細選了6千多件文物,並偷拍莫高窟全部壁畫回法國出版。更諷刺的是,伯希和騙得文物精品後,在返途路過北京時,還挑出其中精華來向世人現寶展覽,真令人切齒!這批珍貴中國古代文物,現在就藏在巴黎國家圖書館等處。
此後,又有日本人橘瑞和吉川小一郎,藉探險之名,也取去五百多件。清政府最後得到駐比利時公使李盛鐸報告及因考古家羅振玉籲請,才派人收拾殘餘,草草包捆,沿途又為人信手拿去不少,只剩下8千6百件,不少已殘破不全,幾經徵集整理,所剩亦仍不過約萬餘件。
藏經洞流失的寶物還不只如此,另據了解,除散落私人手中的文物數量難以統計外,德國人勒考克也取去了一些,俄國人奧登堡取去多少,則至今成謎,來源如何,也難肯定。有人為了研究變文,曾託人探聽,知道蘇聯列寧格勒東方研究所藏有4千卷敦煌卷子,有人前去參觀,卻發現所藏竟多至萬卷!由此看來,敦煌寶物流失在英國、法國、蘇聯的,竟遠比藏於中國大陸本土的還多!遺憾也還不止於此,1923年,美國人華爾納看到伯希和所編印的《敦煌千佛洞壁畫集》,知道藏經雖然基本掏空,但敦煌石窟中珍貴藝術品仍多,便也來到敦煌,以預製的化學膠布及刀鏟等,盜去許多石窟中的壁畫及彩塑,敦煌稀世的藝術珍寶因此開始遭到破壞,怎不教人痛心扼腕!



在敦煌莫高窟的唐代洞窟裡,保存著中國最為豐富多彩的經變畫。莫高窟初唐時代結構完整的巨型經變畫,就已經相當成熟了,它們應該是在長安寺院的直接影響下產生的。到了唐代後期,經變畫越來越多,有的甚至在同一窟中繪制十五六種經變畫。據敦煌的專家們統計,莫高窟的經變畫共有24種,1055幅。這些生動而多樣的經變畫,在總體構圖上也是有規律可循的﹕有的在畫面中心畫佛與菩薩等眾聖人,在四周圍繞著與佛經有關的故事情節,像《阿彌陀經變》和《彌勒下生經變》就是這樣的。有的把畫面分作左、中、右三欄,中間表現佛國世界的宏大場面﹐經中的故事則分列在左右兩欄中,《觀無量壽佛經變》和《東方藥師經變》就常常是這樣的形式﹔有的利用中間部分的上部描繪佛國世界,而在下部和左右兩側穿插經中各品故事,有的《法華經變》和《觀無量壽經變》就屬于這種構圖形式﹔《維摩詰經變》和《勞度叉斗聖變》有自己特殊的構圖形式,畫面的左右兩部分是各成主體的,圍繞著兩個主體人物,再交織插繪出佛經裡的各種情節﹔《涅槃變》的畫面呈長方形﹐它的情節是從左向右,再自右至左發展的。
這些經變畫的構圖形式雖然有差別﹐但都是在醒目的位置表現著佛國世界里的豪華﹑歡樂、清淨、祥和的場景,因為這正是人們意念中所向往的樂土﹐也是隋唐時期佛教徒們所宣揚的彼岸淨土的構想圖。圍繞著主體畫面的各種故事情節﹐是在向人們講述著應該具有怎樣的正確觀念與行為﹐才能在來生托生至佛教淨土中去。



莫高窟對面,是三危山。《山海經》記,「舜逐三苗於三危」。可見它是華夏文明的早期屏障,早得與神話分不清界線。那場戰鬥怎麼個打法,現在已很難想像,但浩浩蕩蕩的中原大軍總該是來過的。當時整個地球還人跡稀少,噠噠的馬蹄聲顯得空廓而響亮。讓這麼一座三危山來做莫高窟的映壁,氣概之大,人力莫及,只能是造化的安排。
公元三六六年,一個和尚來到這裡。他叫樂樽,戒行清虛,執心恬靜,手持一枝錫杖,雲遊四野。到此已是傍晚時分,他想找個地方棲宿。正在峰頭四顧,突然看到奇景:三危山金光燦爛,烈烈揚揚,像有千佛在躍動。是晚霞嗎?不對,晚霞就在西邊,與三危山的金光遙遙相對應。
三危金光之謎,後人解釋頗多,在此我不想議論。反正當時的樂樽和尚,剎那時激動萬分。他怔怔地站著,眼前是騰燃的金光,背後是五彩的晚霞,他渾身被照得通紅,手上的錫杖也變得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著,天地間沒有一點聲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籠罩。他有所憬悟,把錫杖插在地上,莊重地跪下身來,朗聲發願,從今要廣為化緣,在這裡築窟造像,使它真正成為聖地。和尚發願完畢,兩方光焰俱黯,蒼然幕色壓著茫茫沙原。
不久,樂樽和尚的第一個石窟就開工了。他在化緣之時廣為播揚自己的奇遇,遠近信士也就紛紛來朝拜勝景。年長日久,新的洞窟也一一挖出來了,上自王公,下至平民,或者獨築,或者合資,把自己的信仰和祝祈,全向這座陡坡鑿進。從此,這個山巒的歷史,就離不開工匠斧鑿的叮當聲。
工匠中隱潛著許多真正的藝術家。前代藝術家的遺留,又給後代藝術家以默默的滋養。於是,這個沙漠深處的陡坡,濃濃地吸納了無量度的才情,空靈靈又脹鼓鼓地站著,變得神秘而又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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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一個人口密集的城市到這裡,都非常遙遠。在可以想像的將來,還只能是這樣。它因華美而矜持,它因富有而遠藏。它執意要讓每一個朝聖者,用長途的艱辛來換取報償。
我來這裡時剛過中秋,但朔風已是鋪天蓋地。一路上都見鼻子凍得通紅的外國人在問路,他們不懂中文,只是一疊連聲地喊著:「莫高!莫高!」聲調圓潤,如呼親人。國內遊客更是擁擠,傍晚閉館時分,還有一批剛剛趕到的遊客,在苦苦央求門衛,開方便之門。
我在莫高窟一連呆了好幾天。第一天入暮,遊客都已走完了,我沿著莫高窟的山腳來回徘徊。試著想把白天觀看的感受在心頭整理一下,很難;只得一次次對著這堵山坡傻想,它究竟是個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