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參加英國巴哈中心(Bach center)的二階課程之前,我先到南威爾斯的花精公司HealingHerbs參訪,從地圖上看起來位於山邊荒野,事先傻子般鼓起勇氣寫信去請問可否參觀,雖然交通路線看似有點複雜,但身為HealingHerbs五年的花精使用者,無論如何就是想知道花在哪裡生長? 哪裡誰來製作? 直接到每個修行的源頭是這次旅行的目的,不論地點多麼鄉間多麼難以抵達,都值得特地去一趟。寫信詢問很快就收到回信說歡迎周二,三,四這幾天拜訪,因此交通與住宿行程安排如下與大家分享。
1.交通
在英國旅行火車是最方便的工具,當天我從巴斯(Bath)過去約莫一個半小時車程,從倫敦過去加轉車約三小時,車站安排如下:
- Bath Spa-Newport-Abergavenny巴斯車站轉車車站
- Abergavenny車站-B&B主人來接我10分路程到住宿農場
- Healing herbs員工上班時順便接我,農場過去鄉間小路10分鐘
2.住宿
網路地圖約莫知道Healing herbs的位置,旁邊有知名的國家公園Brecon Beacons National Park,但究竟要住在哪裡才好呢? 所以又打擾了Healing herbs請求推薦的住宿點,員工很好心且還協助打電話詢問附近農場住宿費用,Single room一晚35英鎊 (最後卻住了四人家庭大房)。後來發現因為附近有國家公園,當地也有不少農場跟青年旅館,加上公車車趟不少,只是亞洲跟台灣遊客會到這裡的人比較不多,所以資訊都得直接看當地很少有中文旅遊文。
農場主人,每天準備了豐盛的威爾斯早餐,因為要求吃素竟然還幫我準備了素肉,然後是Healling Herbs的員工Maggie來接我,左拐右彎不過十分鐘,就看到一層綠色樸素的的平房,這裡就是 Healing herbs了!
Healing Herbs入口
Healing Herbs入口招牌
Healing Herbs的阿嬤們包裝中
Healing Herbs裝設小罐花精中
雖然心情有些恐懼邊吃著Mimulus來到Healing herbs,心想自己既沒有抬頭也沒有什麼公司背景更不是醫師,只是一股腦想了解源頭的熱情,開始了這趟旅行。製造者Julian開頭就直接問我: 「來有什麼目的嗎」,他好幫我安排,我說:只是想知道Healing herbs在幹什麼? 雖然如此對方還是包容歡迎我留在那裏,整整兩個全天,聽說是第一次有訪客這般賴在那裏無所事事,一般人都是參訪幾小時,平房就這麼一點大,看一輪花精工廠不過幾分鐘; 而我就在休息室走來走去看書,等待午茶時間有人來聊天,後來Maggie就拎著我去跟員工們一起工作幫忙包裝,藉著聊天的機會,讓我更為了解這一群Healing herbs的工作者的生活與態度,她們可是親手接過我們所使用的每一瓶花精呢 !
Heailng Herbs的工作是沒有上下階級分,不論年紀或性別,每個人與每項工作都要輪流; 工作時間之中一定會有午茶讓工作能量再更新,這時候就會有阿嬤級老員工推出餐車,備有餅乾跟牛奶,說不上是想像中的英式午茶,彼此交談的話題平實彷彿鄰居問安,而多數員工也真的都是住在附近的鄰居,這是Healing Herbs維持小與和諧,並支持當地人工作機會的方式。
我跟兩位朵林阿嬤一邊包裝一邊聊天,年輕快手又鳳仙花的我,不經意的以一種台灣做得很快還因此自豪的步驟,會意過來的時候才看到隔壁的阿嬤動作如此優雅跟自在,而我雖然完成了機台上的工作,卻也因為這種競爭的情緒讓能量耗盡。在那裏兩天與當地人工作的體驗,帶給我對台灣式工作方式反省與啟發,我們做得快以求老闆的賞識跟薪資,做得快做得努力但產生了壞的能量跟情緒,心情不好再去吃花精,去吃這些慢活著人手中遞過來的花精,想想實在是非常諷刺。
花精公司 http://www.healingherbs.co.uk/
住宿農場 http://www.penydre.co.uk/bed-and-breakfast.php
Healing Herbs午茶時間
巴哈醫師最先在南威爾斯Crockhowell(距離HealingHerbs約半小時車程)找到的鳳仙花
4.後記: 個人心得
最先會用Healing Herbs的花精是因為崔教授的診所看診,而診所使用是因為北美花精裡面的巴哈花精,母酊就是來自Heailng Herbs。在賴在那裏之前,我並沒有去想過花精品牌合作的關係,為什麼A跟C合作而不是跟B的問題,但在跟Julian聊天之間嗅到他與巴哈中心之間的糾葛似乎不小,Julian自費與Nelson打了二十多年的官司,為了將Bach flower remedies的花精使用名開放給所有人。當時我不清楚這兩個地方的關係,只是把Julian的意見收在心裡,繼續旅行,再花了好幾個月看資料查證說法,當然也去了巴哈中心,研究者的精神不是沒有立場,而是如果要有立場必須要清楚說明為什麼我會支持與反對,首先要說服的觀眾是自己。
這趟花精旅行給我最大的挑戰,是如何整合跟調整自己面對花精的態度,這份態度不是任何老師或醫師可以給我的規章,而是親腳走過英國跟美國花精的土地,在靈性學術激辯跟土地倫理文化議題的交織下,琅琅蹌蹌地似乎找到了一點決定如何以花精去面對世界的方式。
當人又再度回到美國念書時,已經把巴哈醫師的傳記跟手稿都看完,算是稍微了解巴哈每一個人生轉變的決定,我曾跟著巴哈的步伐去看他為什麼要做不同於傳統醫學的工作; 我站在巴哈當年在倫敦開業的醫師街(哈利街),那裏仍舊滿是高級私人診所,然後又驅車了威爾斯連路都看不清楚的鄉間泥濘上,為了寒風中滿路綻放的鳳仙花深深受感動,彷彿多年來在社會正義運動中打滾的能量終於有了理由跟貢獻的可能,體驗到無法明說的自由,希望培養了那麼一點點趨近於巴哈醫師的勇氣。
一直以來受到的不只是給我花精的人的照顧,更是自然的提醒,花精跟我,自然與我不是兩樣不同的東西,只是過往一直侷限在「幾瓶花精」的使用跟論述上,現在趨於了解,並不是因為巴哈中心或北美花精協會的課程,讓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跟花精合作,這是自然也是我的課題,無法依賴任何人或機構「認證」這個進行過程,只能信賴跟交織每個當下理解到花精的能量不是身外之物,花精就是我,自然也是我。真正巴哈醫師在其書Heal thyself, Free thyself所講,當他不畏英國醫學學會的警告,堅持花精是不需要醫學專業而是開放給每個人的,超乎花精瓶和花精解說以外的精神,那才是我今後也將深入的旅途。
有一群喜愛花精,研究花精的朋友一起學習
歡迎參加花精學習小組 http://floweressencefriends.blogspot.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