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悌《清末的下層社會啟蒙運動》：

改良馬將的插曲看似突兀，其實卻和當時種種近乎誇張衝動的言行舉止

（女志士為興學而拔刀割肉，終至身殉；一個一個的烈士蹈海；
激烈誇張的反清言論；農民、丐婦、鞋匠戲劇性地捐款賑災救國；
志士聲淚俱下而至跪地呼號的演說；
有錢的秀才在妓院忘情地宣揚革命理念……），

共同繪製、營造出一個不尋常的時代：
一個高越激昂，理想色彩濃厚，而且動力十足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