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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磁磚翻新排工迅速】 新竹磁磚爆裂工程 苗栗磁磚翻新推薦
2023/01/29 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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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氣進入到秋冬轉換之際,氣溫一下熱一下冷,最常聽到一聲💥”碰”💥,磁磚因為熱脹冷縮不是翹起就是爆開,也就是俗稱的”彭共”。

昂睦在這邊提醒大家若發現磁磚有裂縫時,可先敲敲看磁磚表面,若只有一兩塊隆起破裂,進行修復即可,千萬不要這片地板或是牆壁爆光光才後悔莫及🤦‍♀️🤦

一般來說家中地磚隆有四大原因:
1、地磚縫隙尺寸處理不當,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就容易引發磁磚層的拱起現象。
2、裝潢的時候,師傅鋪貼磁磚若整平方式偷工減料,也會造成磁磚翹起現象。
3、另外就是在貼地板磁磚時,最初鋪設的水泥地面的品質較差,磁磚的水泥與原來的地面結合度不佳,地磚隆起的問題也是很常見。
4、當氣溫變化劇烈變化時,最容易導致磁磚爆裂,無論任何品牌或是材質的磁磚都會受到熱脹冷縮影響,遇到太大的溫差變化,爆裂的情況時有耳聞。

昂睦提醒各位,若磁磚爆裂面積沒有很大的話,要趕緊找施工團隊敲破切開,否則底下的空氣產生推擠效應,一些不夠牢固的磁磚就會一直被擠壓出來,到時磁磚就像跳舞一樣🤸‍♀🤸,一塊塊隆起,到時修補會非常不容易喔。

要怎麼處理磁磚彭共?

昂睦處理的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打掉重鋪,另一種則是局部修復,說明如下:

(一)地板磁磚打掉重鋪

當家裡遇到大面積的磁磚爆裂、隆起,也就是整個地面結構已經被破壞,如果單單只要局部修復,全部重新鋪設雖然會比較花時間、費用高一些

但是打掉重鋪,才能確保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較好的施工水準,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作法。

如果選擇全部打掉重做,這麼浩大的工程建議昂睦多年來的經驗豐富,可視家庭需求與我們討論是要改用木紋地板或是一樣鋪設磁磚。

(二)局部修復磁磚

若發現家中磁磚只有輕微裂縫時,可先觀察地板表面,如果只有三到四塊隆起破裂,那麼趕緊進行局部修復即可,否則等到整片澎共,再請地板修繕來處理,那絕對非常劃不來。

昂睦所提供的磁磚修補技術有五大特點👍:

尤其灌注修補工法與傳統泥作工法最大不同在於灌注修補工法不需要敲除磁磚,另外除了方便針頭注射,必須切開磁磚的切割聲外,幾乎沒有噪音跟灰塵

通常只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完工,民眾不必搬家拆裝潢,施作費用也最經濟實惠

而且灌注工法最大特點就是不會有水泥,所以施工的時候,不會讓家裡灰塵滿天飛舞,不需要二次清潔

我們的施作案例

局部施工

地板重鋪

臺灣氣候溫差大,有時也有地震,磁磚膨脹爆裂問題時有耳聞,所以平時要觀察磁磚是否有隆起或輕微裂縫的現象,建議就要及早處理與補強

當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歡迎加入我們的LINE或是臉書,拍照給昂睦專業施工團隊,讓我們搞定您家中磁磚爆裂的問題喔💪

連絡電話:03-667-0518

公司地址:300新竹市東區東大路二段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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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使用的時間久了,經常會出現各種問題,那麼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桃園磁磚凸起爆裂工程

一、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1、自爆,地磚鋪設的時間久了也會出現自曝,因為室內溫度變化導致瓷磚受到牆體的壓力,時間久了就會自爆。 苗栗瓷磚凸起翻修推薦

2、熱脹冷縮,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夏季,不同材料的伸縮係數不一樣,牆體的主要材料為鋼筋混凝土,與它比起來瓷磚的伸縮性數要小很多,那麼當溫度變化時,瓷磚幾乎沒有變化,即溫度下降時牆體就會收縮,而瓷磚收縮的很慢,這就會使瓷磚被牆體擠爆。

3、粘合劑品質差,一般鋪貼瓷磚都會拿水泥砂漿為粘貼劑,將水泥與砂漿依照1比1的比例配比,假如配比不恰當,則無法達到需要的粘度,新竹地磚凸起收費此外砂子的含土量太高或品質不達標,也會導致粘貼不牢固,從而出現瓷磚空鼓、脫落的情況。

二、瓷磚鋪貼的注意點是什麼呢 苗栗磁磚施工高低不平修復

1、選購瓷磚時要確保外層包裝上面的各種標識齊全,像是型號、顏色、尺寸等等。

2、同一平面施工的瓷磚型號與尺寸必須統一,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體的美觀。 新竹貼牆壁磁磚工程

3、鋪貼瓷磚以前需確保牆面平整穩固,因此需對牆面做處理,像是找平、噴水、除雜等等。 桃園瓷磚凸起爆裂翻新推薦

4、鋪貼的時候必須做好各個步驟的檢查與複查,假如是大面積的施工領域,需將它分成幾個小湯圓來檢驗,正常是每50平米當做一個檢查單位。

苗栗磁磚破裂修補推薦小編總結:以上就是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從上述文章我們可以看出,導致它爆裂拱起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具體是哪一種?

只要依據自家的實際情況來判斷。我們在處理這種問題時,需依據它的緣由來選擇恰當的方法,這樣才能夠在達到修理目的的同時避免很多麻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桃園磁磚工程修補推薦

劉亮程:正午田野  1 逃跑的糧食  小紅,那片正午田野的明亮安靜,一直延伸到我日漸開闊的中年人生。  成長著的莊稼,走上一段窄窄田梗。你的長裙不適合在渠溝交錯的田地間步行,卻適合與草和莊稼粘惹親近。  一村莊人在睡午覺。大片大片的莊稼們,扔給正午灼熱的太陽。  我們說笑著走去時,是否驚擾了那一大片玉米的靜靜生長。你快樂的歡笑會不會,使早過花期的草木,丟下正結著的種子,返身重蹈含苞吐蕊的花開之路。  我聽人說玉米是怕受驚嚇的作物。苞谷結籽時,聽到狗叫聲就會嚇得停住,往長長一寸葉子,狗叫聲停了再一點一點結籽。所以,到秋天掰苞谷時,我們發現有些棒子缺一排谷粒,有些缺兩排。還有的捧子半截子沒籽,空禿禿的,像誰遺忘的一件事。  到了七月,磨鐮刀的聲音會讓麥子再度返青。這些種地人都知道。每年這個月份農人閉戶關門,晚上不點燈,黑黑地把刀磨亮。二天一家人齊齊地來到地里,鐮刀高舉。麥子看見農人來了,知道再也跑不掉,就低頭受割。  小紅,返青是麥子逃跑的方式之一。它往回跑。其余的不會再告訴你。我要給糧食留一條后路。  莊稼地和村子其實是兩塊不一樣的作物,它們相互收割又相互種植。長成一代人要耗費多少個季節的糧食。多少個季節的糧食在這塊地里長熟時,一代人也跟著老掉了。  更多的時光里這兩塊作物在相互傾聽。苞谷日日聽著村子里的事情抽穗、揚花、長黃葉子。人夜夜耳聞莊稼的聲音入夢。村里人睡覺,不管頭南頭北,耳朵總對著自己的莊稼地。地里有一些響動人立馬侍驚醒。爬上房間頂望一陣。大喝一聲。全村的狗立馬齊吠。狗一吠,村子周圍的莊稼都靜悄悄了。  小紅,我說了這么多你會不會聽懂。你快樂的笑聲肯定會主這塊莊稼地有個好收成。它們能聽懂你的聲音。我也會。走完這段梗子,我希望能聽懂你不說話的心。就像農人聽懂一棵苞米。一地苞米的生長聲,盡管我們聽不見,但一定大得嚇人。  你看農人在地里,很少說話。怕說漏了嘴,讓作物聽見。一片麥地如果聽見主人說,明年這塊地不種麥子了,麥地就會記在心里,刮風時使勁搖晃,搖落許多麥粒。下年不管農人種啥,它都會長出一地麥苗子。  麥子會自己種自己。  還會逃跑。種地人一輩子都扛著锨追趕糧食。打好多的埂子攔截住糧食。  挖好多渠溝陷害糧食。  捆綁糧食。碾碎糧食。  離心最近的地方盛裝糧食。  糧食跑到哪就追趕到哪里。  背井離鄉。攜老帶幼。  千里萬里就為追一口糧食。  小紅,有一種糧食在人生的遠路上,默默黃熟,搖落在地。我們很少能被它滋養。我們徒勞的腳,往往朝著心靈的反方向,奔波不已。  說出這些并不是,我已經超越俗世的糧食。正相反,多少年來我一直,被俗世的食糧虧餓著,沒有力氣走向更遠處。  我只是獨自地懷想那片遠路上的麥子,一年年地熟透黃落,再熟透黃落。我背對著它們,走進這片村莊田野里。  對我來說,能趕上這一季的苞谷長熟,已經是不錯的幸福(盡管不是我的)。還有比我更幸福的那一村莊人,他們被眼看成熟的莊稼圍住,稻子、苞米、葵花在他們仰面朝天的午睡里,又抽穗又長籽。  只有他們知道,念年的豐收是跑不掉了。  2、驢腦子里的事情  磨在渠沿上的一頭驢,一直盯著我們走到眼前,又走過去,還盯著我們看。它吃飽了草,沒有事情,看看天,瞇一陣眼睛,再看幾眼苞谷地,看看地邊上的村子,想著大中午的,主人也不拉它回去歇涼。終于看見兩個不認識的人,走出村子鉆進莊稼地。驢以為是兩個人偷驢來了,乘著大中午地里沒人。驢的眼神中有一絲疑惑與警覺,卻絲毫沒有慌亂。驢眼睛跟人眼情差不多一般高,不會小看人。驢首先看見的是人的上半截身子,不像狗,一眼看見的是人的兩條腿和小肚子,抬走脖子第二眼才能把人看全。雞看人更是不像樣子,至少分七八截子,一眼一眼地看上去,在腦子里才有個全人的影像,那過程就像我們讀一篇小說一樣。而且雞沒有記性,看一眼忘一眼,雞主要看人手里有沒有要撒給它的苞谷,它才不管你脖子上面長得啥樣呢。  你知不知道那頭驢腦子里在想啥事情。你說。  走出好遠了那頭驢還扭頭看著我們。我們回頭看它時,它把頭轉了過去。但我知道它仍能看見我們。它的眼睛長在頭兩邊,只要它轉一下眼珠子,就能看見我們正一前一后地走進苞谷地。  一道窄窄地田埂被人走成了路,從苞谷地中穿過去。刮風時兩塊苞米的葉子會碰到一起。這可能是兩家人的苞谷。長成兩種樣子。這我能看出來。左邊這塊肯定早播種兩三天,葉子比右邊這片要老一些。右邊這片上的肥料充足,苞谷稈壯,棒子也粗實。一家人勤快些,一家人懶,地里的草在告訴我。  我對你說,即使我離開200年再回來,我仍會知道這田野上的事情。在這世界上我最相信,最讓我感到踏實的就是田野。它不會長出讓我不認識的東西。麥子收割了,苞谷還葉子青青長在地里。紅花紅到頭,該一心一意結它有棱角的籽了,它的刺從今天開始越長越尖硬,讓貪嘴的鳥兒嘴角流血,歪著身子咽下一粒,還不過癮。快走出苞谷地了,我一回頭望著你:你知道我腦子里在想啥好事情。你一微笑,頭低下去。你的眼神中有我走不出去的一片郁郁青草,漫過身體,高過頭頂。一個人走遍萬水千山,最后在一棵青草下安身立命。一個念頭里過了半輩子的人,也許更容易被另一個念頭打動。小紅,我是想說,你明白了我就無法行動下去。愛欲是件太古老的東西。連一只母雞都明白公雞拍一下翅膀的意思。在人的眼睛里人早已裸體。我們的衣服是穿給鼻子看的。鼻子的氣是出給嘴聽的。心靈躲得遠遠的,像荒野上一目了然的一間房子。  只有那頭驢腦子里的事情,是這片大地一最后的秘密。人的話太多了,人幾乎把所有能說的說了出來,真的假的,虛的實的,正的反的。人腦子里已經沒有多少好聽的東西。這個時候我跑到鄉間是完全正確的,聽聽驢叫狗吠、雞鳴牛哞,盡管我聽不太懂,但我知道它們說的,全是人腦子里沒有的事情。  還有你,你的歡快笑聲。盡管我聽懂了。  卻還想再聽。它是我生活中不能沒有的聲音。  3、一片葉子下生活  小紅,這是別人的田野,有一條埂子讓我們走路,一渠溝清水讓你洗手濯足,沒有一小塊地,讓我們播自己的種子,收自己的苞谷麥子。  可是,我們的要求不高,一片葉子下可以安置一生的日子,花粉佐餐、露水茶飲,左鄰一只叫花姑娘的申殼蟲,右鄰兩只忙忙碌碌的褐黃螞蟻。在這樣的秋天,各種糧食的香味彌漫在空氣里,粥一樣稠濃的西北風,喝一口便飽了肚子。  我會讓你喜歡上這樣的日子,生生世世跟我一走過下去。葉子下懷孕,葉子上面產子。我讓你一次生七八個孩子。他們三兩天便長大成人,到另一片葉子下過自己的日子。  我們不計劃生育,只計劃好用多久時間,讓田野上到處是我們的孩子。  他們天生可愛懂事,我們的孩子,只接受陽光和風的教育。在露水和花粉里領受我們的全部旨意。他們向南飛、向北飛、向東飛,都回到家里。  小紅,如果我們要求不高,一小洼水邊,一塊土下,一個淺淺的牛蹄窩里,都能安置好一生的日子,針尖小的一絲陽光便曖熱身子,頭發細的一絲清風,便讓我們涼爽半個下午。  我們不要家具,不要床。困了你睡在我身上,我睡在一粒發芽的草籽上,夢中我們被兩只手一樣的蓓蕾捧起來,越舉越高,醒來時就到夏天了。  扇扇雙翅,我要到花花綠綠的田野中轉一趟。一朵叫紫嫻的花上你睡午覺,另一朵叫紅媚的花兒在頭頂撐著涼棚。誰也不驚動你。紫色的花粉粘滿身子。紅色的花粉落進睡夢里。等我轉一圈回來,拍拍屁股,寶貝,快起來,該懷孕生子了,東邊那片麥茬地里空空蕩蕩,看不見一個我們的孩子。  如果不嫌輕,小紅,我們還可以像兩股風一樣過日子。春天的早晨你從東邊那條山谷吹過來,我從南邊那片田野刮過去。  我們遇到一起變成一股風。是兩股緊緊抱在一起的風。  我們吹開花朵不吹起一粒塵土。  吹開塵土,讓人們看見埋沒多年的事物,像新的一樣。  當更大更猛的風刮過田野,我們在嘩嘩地葉子聲里藏起自己,不跟它們往遠處吹去。  圍著村子,一根樹枝上的紅布條夠你吹一個下午。一把舊鐮刀上的斑駁塵銹夠我們拂拭一輩子。生活在哪停住,哪就有犭跡與累累塵土。我們吹不動更沉重的東西。  石磨盤下的天空草地。  壓在深厚墻基下的金子銀子。  還有更沉重的這片村莊田野的百年心事。  也許,吹響一片葉子,搖落一粒草籽,吹醒一只眼睛里的天空大地——這些永恒的卑小事情,才讓我們想變成一股風。  可是,我還是喜歡一片葉子下的安閑日子,葉子下面懷孕,葉子上生產。我們的孩子在同一片田野上過著一樣安閑的日子。  如果我們死了,就收回我們快樂忙碌的四肢,一動不動躺在那。說好了,誰也不蹬腿,躺多長時光也不翻身。  不要把我們的死亡告訴孩子們。他們面對的,只是一代一代地生活下去。死亡僅僅是我們的事情。  如果我們不死。只有頭頂的葉子黃落下去,身下的葉子也黃落下去。落葉鋪滿秋天的道路。下雪前我們搭拉禾稈的牛車回到村子。天漸漸冷了。我們不穿冬衣。長一身毛。你長一身紅毛,我長一身黑毛。一紅一黑站在雪地里。太冷了就到老鼠洞穴螞蟻洞(www.lz13.cn)穴避寒幾日。  不想過冬天也可以,選一個隱蔽處昏然睡去,一直睡到春曖草綠,睜開眼,我會不會已經不認識你。你會不會被西風刮到河那邊的田野里。冬眠前我們最好手握著手面對面,最好緊抱在一起,春天最早的陽光從東邊照過來,會先照曖你的后身子。如果你先醒了,坐起來等我一會兒。太陽照到我的臉上我就醒來,動動身子,睜天眼睛,看見你正一口一口吹我身上的塵土。  又一年春天了。你說。  又一年春天了。我說。  我們在城里的房子是否已被拆除。  我們在城里的車是否已經丟了轱轆。  我們在城里的朋友,是否全變成老鼠,順著墻根溜出街市,跑到村莊田野里。  你說,等他們全變成老鼠了,我們再回去。   劉亮程作品_劉亮程散文 劉亮程:村莊的頭 劉亮程:與蟲共眠分頁:123

感悟生命的文章  《生命是一棵樹》  生命是一棵樹,每棵樹都有在秋風中搖落的時候,也都有在寒冬里枯萎的時候。然而我們是樹啊,秋風吹落葉,寒雪壓枯枝本是生命必經的一站,我們沒有選擇,只是要笑著迎接。于是人們看到,在秋的盡頭,在冬的深處,生命仿佛停滯,卻一直不曾放棄。我們走過了深秋,又走過了寒冬,等到一切變得太平常,回首圈圈年輪,我們不經感嘆生活是多么的美麗多姿。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那些改變來自我們一次次走過深秋和寒冬后的成熟與堅強。四季輪回,我們不會總在春夏里安逸的生,也不會總在秋冬里痛苦的生。正如順境與逆境,總會交替出現。所以讓我們坦然一些,坦然面對一切。走過歲月的坎坷,我們會更加成熟,更加堅強。  所以我期待明天,即使那是一個太陽不再升起的早晨。我期待明天,無論暴風雨有多么猛烈,也無論陽光有多么燦爛,我們只需要一如既往的追求理想。曾經的成功與失敗,曾經的輝煌與沉淪,都無足輕重。  生命是一棵樹,我們應該有樹的精神:堅定不移,頑強不屈。  生命還有很長,我們還年輕。這個世界,有沉淪的痛苦,更有蘇醒的歡欣。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死亡是生命的另一種起航》  當我寫下這個題目,并要用我的十指去敲打,用我的文字去敘述,用我的情感去觸摸,那些平凡而偉大的靈魂時,我的心中充滿著對生命的敬仰!以前,我也曾無數次尋找,一直都沒有找到答案。前幾天,無意間我得到了最完整的答案。有一位朋友在我的QQ里留言說:在他還在部隊的時候,有一次,新兵班長喝高了就問過他們這樣一個問題:人活著為了什么?大家七嘴八舌地說了一大堆,都是他們自己對生命的理解。最后,他的班長卻說:都不對。人活著就是為了死!雖然這話聽著有點可笑,但這句醉話卻道出了人活著最微妙的真諦!  我不迷信,但我卻很信緣。佛家有一種說法叫“隨緣”。但常常會有人把它曲解為是聽天由命,由此,也成為逃避問題和困難的借口。殊不知,隨緣,即不是聽天由命,更不是逃避的借口,而是讓人以一種豁達的心態去面對生活。這不僅是禪者的態度,更是人生所需要的一種精神。這是一種智慧,是一種修為。  自古以來,生死離別是最令人痛徹心扉的。眼睜睜看著親人、抑或是深愛的人,被死神帶走,茫茫然,不知飄渺何方?給活著的人留下了現實的殘酷與揪心的痛楚。我想,有很多人經歷過,也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痛。  所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就如生命的最終歸宿永遠是死亡。不管你是誰,不管與你相遇的人又是誰,無論你們是用哪一種形式相聚的,也不管你們曾經有多么的相愛、相親;抑或,曾經你們是彼此的天敵;到最后終究無法逃離曲終人散,眾鳥歸林的結局。那些曾經的邂逅,那些揪心的故事,最終也隨著靈魂的飄逝,灰飛煙滅!這是生命的定數,誰也無法改變。  活著,真好!然,生命,沒有永恒。雖說生命是每一個人自己擁有的,但誰都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不用說明天,就說下一步會怎么樣,會出現什么樣的局面,是驚喜、還是悲痛,我們都無法預知。我們只知道,但凡每過去一分,我們的生命也會跟著少一分。因為當我們誕生的那一刻起,死亡也緊追著生了下來。我們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無不是在向死亡前進的。而我們能抓住的,就只有過程中的每一個瞬間。窮也好,富也罷,得也好,失也罷,一切都不過是過眼煙云。  有一句名言就是這么說的:“人,從生下來到死去,這中間的過程就叫幸福!”它,給了生命一個最美的詮釋。如果說生命沒有死亡,那么又如何能襯托出活著的璀璨?如果生命沒有死亡,那么活著又有多大的意義?既然我們被選擇來到這個世界,既然我們活著,就應該用所有的真心和真情,用所有的歡笑和淚水來演繹這場絕美的生命之旅!讓我們在未碎之前盡情地展現我們最美的風姿,用一種最佳的姿態,去面對生命賦予我們的所有悲歡離合。  生命是短暫的,稍縱即逝,死亡只是一種自然規律。突然覺得死亡是一件好事。因為死亡,才會讓我們懂得生命的脆弱;(人生感悟 www.lz13.cn)因為死亡,才會讓我們學會了珍惜;因為死亡,才會讓生命變得如此燦爛;也是因為死亡,所以每一次當我面對失去,我就讓自己學著去忘記,去舍棄!平靜地面對死亡,然后把他忘記。因為我們還可以讓自己的生命,讓親人的生命活得更好!  “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放得下寵辱自然安詳自在。能讓人真正快樂的,并不是物欲,也不是名利,而是靈魂的安寧!如此靜下心來想想,死亡,何嘗不是一種美麗。如果你讀懂了隨緣,你便能夠在艱難坎坷的生活中收放自如,游刃有余。如果你讀懂了隨緣,你便能在逆境中找到前行的方向,保持坦然愉悅的心情。隨緣,是一個人對人生徹悟后的一份平靜和恬淡!  《生命不需要痛苦的坐標》  我們總是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各種坐標之中,比如縱坐標是地位、橫坐標是財富等,然后一輩子就在這個坐標中和別人進行比較。中國人從小就養成了比較的習慣。從小學開始,每次考試一結束,老師就會把分數和排名公布出來,讓那些落后的同學無地自容。由此也產生兩種人:一種人被激發起好勝心理,努力追趕優秀者,最后終于出人頭地;另一種人在不斷的打擊下自暴自棄,失去對生命的希望,在自卑中度過一生。如果說中國的教育理念存在弊病的話,那就是它難以讓人看到自己的優勢和做人的尊嚴,從未將幸福和快樂作為教育的主題,也沒有對成功進行正確的定義,這樣就導致不管成功與否,人們都感覺不到幸福和快樂。其實,每一個人在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自己的位置對于自己而言沒有高下之分,當你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感到滿意時,那就是快樂的人生。  我們大多數人總是活在別人的世界里,總是拿別人來作為自己現狀的參照系數,而且總是拿在某些方面比自己優越的人來參照。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可以激發自己努力和進步:看到別人學習認真,我們更認真地學習;看到別人工作敬業,我們更加敬業地工作;看到別人樂觀地面對困難,我們也樂觀地對待生活。可惜的是,我們的參照系數常常是錯誤的,參照的初衷是妒忌和虛榮:看到別人穿名牌衣服就死活也想買一件,看到別人開好車就一定也要換一輛。這樣的參照帶來的不是幸福,而是痛苦。在物質的世界里,參照和比較永遠沒有盡頭,因為永遠都有比你更富有的人。用物質多少來衡量自己的人生,只會苦惱無窮。  那些不和別人比較、專注于自己世界的人是幸福的。他們熱愛自己的生命,熱愛自己的生活,熱愛自己的工作。生命的本質在于生命的樂趣,這一樂趣應該是寧靜持久的,不是轉瞬即逝的,因此這一樂趣必須來自心靈的滿足而不是源于對物質的擁有。我們每個人都有這種體會,買了一個新手機會快樂幾天,買了一套新房子會快樂幾天,然后一切都歸于沉寂和無聊。億萬富翁可以買到世界上的大多數物質,但其幸福指數并不一定比普通老百姓更高。  我們常犯的另一個錯誤就是常常要求別人對自己同自己對別人一樣好:你對別人微笑了,就希望別人對你微笑;你幫助了別人,就希望別人一直感恩在心;你送給了別人一個蘋果,就希望別人能送你一個橘子。這樣我們就讓自己活在了計較之中,做任何事都總想著合不合算。工作的時候你會想著要不要努力,因為你努力了老板不一定給你更多的獎賞;和朋友吃飯的時候你會想著要不要搶著付錢,因為你已經請過他一次,這次還是你付錢不合算;甚至在你談戀愛的時候,你都會想著對方的家庭背景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實惠。所有這一切都讓我們無法豁達地生活,因為計較和算計中的生命是狹隘的生命,一顆封閉的心靈看不到世界的美好。很多時候,我們可以對自己提出要求,但不該對別人提出同樣的要求;我們可以要求自己對別人好,但不能要求別人對自己一樣好;我們可以堅守自己的善良,但無法要求每個人都善良;我們可以要求自己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但不能要求別人對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感恩戴德。否則,我們的生命就會陷入無窮的怨恨和煩惱之中。  關于幸福和快樂的話題,最近的臺灣之行也讓我頗有感觸。在臺灣出差時,我看到大多數人臉上的笑容都是燦爛的:過海關的時候,工作人員總是笑容滿面、言語溫柔;坐在出租車里,司機總是禮貌而熱情;問路的時候,被問者的講解總是是詳細又周到,甚至會帶你走一段。他們的善意與禮貌一定不是源于制度的要求,而是來自內心的寧靜和滿足。他們在自己的崗位上很開心,對自己從事的工作沒有自卑感,因為他們不和別人比;他們對每一個人都微笑相對,因為他們知道即使對方不笑,心里也一定感到了溫暖。這與我在內地的感受有所不同。在內地有些地方的大街上行走,我發現很多行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迷茫、憂愁、不滿和痛苦。當然,這和我們時代的變遷有關,一個不斷變遷的時代容易讓人隨波逐流、失去方向,心靈到處游蕩。這也和我們的價值體系和內心追求有關,當一個人總是用物質和金錢作為判斷社會地位和尊嚴的標準時,就永遠失去了幸福和快樂的基因;當一個人內心的追求已經沒有廣闊的大地和滿天的繁星時,就只能低頭接受人類心靈的垃圾。  當我們不幸福時,常常去尋找客觀原因,把所有的不幸都歸咎于社會、環境、別人甚至父母,因為這樣會讓我們輕松一點。現在讓我們來改變一下看法,學會放開心靈地生活,不去和別人比較社會地位的高低和財富的多少,而是和自己比較是不是每天都能夠生活得更快樂一點;不要對別人提出過分的要求,而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善待他人。與此同時,我們要努力學習,積極工作,熱愛生命。你沒法知道下輩子還會不會來到這個地球,如果你每一天都不快樂,就等于一輩子不快樂。現在流行一種說法叫“一日一生”,意思是把每一天都當作一輩子來過。試想,如果你的生命真的只有一天,你的心里還會有那么多的計較嗎?分頁:123

馮驥才:記韋君宜  我不知道為什么,對一個人深入的回憶,非要到他逝去之后。難道回憶是被痛苦帶來的嗎?  1977年春天我認識了韋君宜。我真幸運,那時我剛剛把一只腳怯生生踏在文學之路上。我對自己毫無把握。我想,如果我沒有遇到韋君宜,我以后的文學可能完全是另一個樣子。我認識她幾乎是一種命運。  但是這之前的十年"文革"把我和她的歷史全然隔開。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并不清楚她是誰,這便使我相當尷尬。  當時,李定興和我把我們的長篇處女作《義和拳》的書稿寄到人民文學出版社。盡管我腦袋里有許多天真的幻想,但書稿一寄走便覺得希望落空。這因為人民文學出版社是公認的國家文學出版社。面對這塊牌子誰會有太多的奢望?可是沒過多久,小說北組(當時出版社負責長江以北的作者書稿的編輯室)的組長李景峰便表示對這部書稿的熱情與主動。這一下使我和定興差點成了一對范進。跟著出版社就把書稿打印成厚厚的上下兩冊征求意見本,分別在京津兩地召開征求意見的座談會。那時的座談常常是在作品出版之前,決不是當下流行的一種炒作或造聲勢,而是為了盡量提高作品的出版質量。于是,李景峰來到天津,還帶來一個身材很矮的女同志,他說她是"社領導"。當李景峰對我說出她的姓名時,那神氣似乎等待我的一番驚喜,但我卻只是陌生又遲疑地朝她點頭。我當時臉上的笑容肯定也很窘。后來我才知道她在文壇上的名氣,并恨自己的無知。  座談會上我有些緊張,倒不是因為她是社領導,而是她幾乎一言不發。我不知該怎么跟她說話。會后,我請他們去吃飯——這頓飯的"規格"在今天看來簡直難以想象!1976年的大地震毀掉我的家,我全家躲到朋友家的一間小屋里避難。在我的眼里,勸業場后門那家賣鍋巴菜的街頭小鋪就是名店了。這家店一向屋小人多,很難爭到一個凳子。我請韋君宜和李景峰占一個稍松快的角落,守住小半張空桌子,然后去買牌,排隊,自取飯食。這飯食無非是帶湯的鍋巴、熱燒餅和醬牛肉。待我把這些東西端回來時,卻見一位中年婦女正朝著韋君宜大喊大叫。原來韋君宜沒留意坐在她占有的一張凳子上。這中年婦女很兇,叫喊時齜著長牙,青筋在太陽穴上直跳,韋君宜躲在一邊不言不語,可她還是盛怒不息。韋君宜也不解釋,睜著圓圓一雙小眼睛瞧著她,樣子有點窩囊。有個漢子朝這不依不饒的女人說:"你的凳子干嗎不拿著,放在那里誰不坐?"這店的規矩是只要把凳子弄到手,排隊取飯時便用手提著凳子或頂在腦袋上。多虧這漢子的幾句話,一碗水似的把這女人的火氣壓住。我趕緊張羅著換個地方,依然沒有凳子坐,站著把東西吃完,他們就要回北京了。這時韋君宜對我說了一句話:"還叫你花了錢。"這話雖短,甚至有點吞吞吐吐,卻含著一種很懇切的謝意。她分明是那種羞于表達、不善言談的人吧!這就使我更加尷尬和不安。多少天里一直埋怨自己,為什么把他們領到這種擁擠的小店鋪吃東西。使我最不忍的是她遠遠跑來,站著吃一頓飯,無端端受了那女人的訓斥和惡氣,還反過來對我誠懇地道謝。  不久我被人民文學出版社借去修改這部書稿。住在北京朝內大街166號那幢灰色而陳舊的辦公大樓的頂層。兇厲的"文革"剛剛撤離,文化單位依存著肅寂的氣息,揭批查的大字報掛滿走廊。人一走過,大字報嘩嘩作響。那時傷痕文學尚未出現,作家們仍未解放,只是那些拿著這枷鎖鑰匙的家伙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出版社從全國各地借調來改稿的業余作者,每四個人擠在一間小屋,各自擁抱著一張辦公桌,抽煙、喝水、寫作;并把自己獨有的煙味和身體氣息濃濃地混在這小小空間里,有時從外邊走進來,氣味真有點噎人。我每改過一個章節便交到李景峰那里,他處理過再交到韋君宜處。韋君宜是我的終審,我卻很少見到她。大都是經由李景峰間接聽到韋君宜的意見。  李景峰是個高個子、樸實的東北人,編輯功力很深,不善于開會發言,但愛聊天,話說到高興時喜歡把褲腿往上一捋,手拍著白白的腿,笑嘻嘻地對我說:"老太太(人們對韋君宜背后的稱呼)又夸你了,說你有靈氣,賊聰明。"李景峰總是死死守護在他的作者一邊,同憂同喜,這樣的編輯已經不多見了。我完全感覺得到,只要他在韋君宜那里聽到什么好話,便恨不得馬上跑來告訴我。他每次說完準又要加上一句:"別翹尾巴呀,你這家伙!"我呢,就這樣地接受和感受著這位責編美好又執著的情感。然而,我每逢見到韋君宜,她卻最多朝我點點頭,與我擦肩而過,好像她并沒有看過我的書稿。她走路時總是很快,嘴巴總是自言自語那樣囁嚅著,即使迎面是熟人也很少打招呼。  可是一次,她忽然把我叫去。她坐在那堆滿書籍和稿件的書桌前——她天天肯定是從這些書稿中"挖"出一塊桌面來工作的。這次她一反常態,滔滔不絕;她與我談起對聶士成和馬玉昆的看法,再談我們這部小說人物的結局,人物的相互關系,史料的應用與虛構,還有我的一些語病。她令我驚訝不已,原來她對我們這部五十五萬字的書稿每個細節都看得入木三分。然后,她從滿桌書稿中間的盆地似的空間里仰起臉來對我說:"除去那些語病必改,其余凡是你認為對的,都可以不改。"這時我第一次看見了她的笑容,一種溫和的、滿意的、欣賞的笑容。  這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個笑容。隨后,她把書桌上一個白瓷筆筒底兒朝天地翻過來,筆筒里的東西"嘩"地全翻在桌上。有鉛筆頭、圓珠筆芯、圖釘、曲別針、牙簽、發卡、眼藥水等等,她從這亂七八糟的東西間找到一個鐵夾子——她大概從來都是這樣找東西。她把幾頁附加的紙夾在書稿上,叫我把書稿抱回去看。我回到五樓一看便驚呆了。這書稿上密密麻麻竟然寫滿她修改的字跡,有的地方用藍色圓珠筆改過,再用紅色圓珠筆改,然后用黑圓珠筆又改一遍。想想,誰能為你的稿子付出這樣的心血?  我那時工資很低。還要分出一部分錢放在家里。每天抽一包劣質而辣嘴的"戰斗牌"煙卷,近兩角錢,剩下的錢只能在出版社食堂里買那種五分錢一碗的炒菠菜。往往這種日子的一些細節刀刻一般記在心里。比如那位已故的、曾與我同住一起的新疆作家沈凱,一天晚上他舉著一個剝好的煮雞蛋給我送來,上邊還撒了一點鹽,為了使我有勁熬夜。再比如朱春雨一次去"赴宴",沒忘了給我帶回一塊豬排骨,他用稿紙畫了一個方碟子,下面寫上"馮驥才的晚餐",把豬排骨放在上邊。至今我仍然保存這張紙,上面還留著那塊豬排骨的油漬。有一天,李景峰跑來對我說:"從今天起出版社給你一個月十五塊錢的飯費補助。"每天五角錢!怎么會有這樣天大的好事?李景峰笑道:"這是老太太特批的,怕餓垮了你這大個子!"當時說的一句笑話,今天想起來,我卻認真的認為,我那時沒被那幾十萬字累垮,肯定就有韋君宜的幫助與愛護了。  我不止一次聽到出版社的編輯們說,韋君宜在全社大會上說我是個"人才",要"重視和支持"。然而,我遇到她,她卻依然若無其事,對我點點頭,嘴里自言自語似的囁嚅著,匆匆擦肩而過。可是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有交流的接觸方式。她不和我說話,但我知道我在她心里的位置;她是不是也知道,我雖然沒有任何表示,她在我心里卻有個很神圣的位置?  在我的第二部長篇小說《神燈前傳》出版時,我去找她,請她為我寫一篇序。我做好被回絕的準備。誰知她一聽,眼睛明顯地一亮,她點頭應了,嘴巴又嚅動幾下,不知說些什么。我請她寫序完全是為了一種紀念,紀念她在我文字中所付出的母親般的心血,還有那極其特別的從不交流卻實實在在的情感。我想,我的書打開時,首先應該是她的名字。于是《神燈前傳》這本書出版后,第一頁便是韋君宜寫的序言《祝紅燈》。在這篇序中依然是她慣常的對我的方式,樸素得近于平淡,沒有著意的褒獎與過分的贊譽,更沒有現在流行的廣告式的語言,最多只是"可見用功很勤","表現作者運用史料的能力和歷史的觀點都前進了",還有文尾處那句"我祝愿他多方面的才能都能得到發揮"。可是語言有時卻奇特無比,別看這幾句尋常話語,現在只要再讀,必定叫我一下子找回昨日那種默默又深深的感動……韋君宜并不僅僅是伸手把我拉上文學之路。此后傷痕文學崛起時,我那部中篇小說《鋪花的歧路》的書稿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內部引起爭議。當時"文革"尚未在政治上全面否定,我這部徹底揭示"文革"的書稿便很難通過。1978年冬天在和平賓館召開的"中篇小說座談會"上,韋君宜有意安排我在茅盾先生在場時講述這部小說,贏得了茅公的支持。于是,阻礙被掃除,我便被推入了"傷痕文學"激蕩的洪流中……此后許多年里(www.lz13.cn),我與她很少見面。以前沒有私人交往,后來也沒有。但每當想起那段寫作生涯,那種美好的感覺依然如初。我與她的聯系方式卻只是新年時寄一張賀卡,每有新書便寄一冊,看上去更像學生對老師的一種含著謝意的匯報。她也不回信,我只是能夠一本本收到她所有的新作。然而我非但不會覺得這種交流過于疏淡,反而很喜歡這種綿長與含蓄的方式——一切盡在不言之中。人間的情感無須營造,存在的方式各不相同。灼熱的激發未必能夠持久,疏淡的方式往往使醇厚的內涵更加意味無窮。  大前年秋天,王蒙打來電話說,京都文壇的一些朋友想聚會一下為老太太祝壽。但韋君宜本人因病住院,不能來了。王蒙說他知道韋君宜曾經厚待于我,便通知我。王蒙也是個懷舊的人。我好像受到某種觸動,忽然激動起來,在電話里大聲說是呀是呀,一口氣說出許多往事。王蒙則用他慣常的玩笑話認真地說:"你是不是寫幾句話傳過來,表個態,我替你宣讀。"我便立即寫了一些話用傳真傳給王蒙。于是我第一次直露地把我對她的感情寫出來,我滿以為老太太總該明白我這份情意了。但事后我知道老太太由于幾次腦血管病發作,頭腦已經不十分清楚了。瞧瞧,等到我想對她直接表達的時候,事情又起了變化,依然是無法溝通!但轉念又想,人生的事,說明白也好,不說明白也好,只要真真切切地在心里就好。  盡管老太太走了。這些情景卻仍然——并永遠地真真切切保存在我心里。人的一生中,能如此珍藏在心里的故人故事能有多少?于是我忽然發現,回憶不是痛苦的,而是寂寥人間一種暖意的安慰。   馮驥才作品_趙麗宏散文集 馮驥才:書齋一日 馮驥才:秋天的音樂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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