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連心
2010/04/27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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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和你說,我考上輔仁大學。
如果你知道,會說些什麼?
妳好棒?我以妳為榮?
我不知道、也無法知道。那已經是種太虛幻的想像,太飄邈太遙遠。
但我還是忍不住偷偷猜測,你會是開心的。
我習慣用脈搏溫潤它的冰冷,一如過往的熱情。
或許那是你無聲的抗議,我總以為它的存在證明著自己是在乎的,然而太過習慣手腕上的重量,一切的一切自然得彷彿是心跳的一部分。
包括你的不復存在。
於是你用消失來提起我的痛心,讓我知道它有多重要。
很多時候,往往當我們鬆開手,都不會知道那是最後一次。
那絕對不只是珍惜二字能夠一言以蔽之。
也有很多時候,明知道現在握著的絕對是最後一次,卻怎麼也無法阻止他的逝去。
外面下著雨,我不忍心想像風吹雨打。
我已經失去過一次,這一次是祈求,請讓我還有彌補的機會。
失而復得的喜悅太煎熬,但我懇求,就這一次。
我會凝視它,絕對不會再讓它離開我。
我了解妳的痛,媽媽了解……
當妳說手鍊不見了,我的心也揪了起來,看著妳的冷靜訴說,無聲的我悄悄的問著妳, 心痛嗎?
妳說,當一個冷漠的女兒搶著戴上父親無心遺留在外頭的一條手鏈時,不就是要讓那愛怨糾結的心永遠依附在身嗎?
本來建議妳在網路上告慰父親在天之靈有關妳的喜訊,沒把握妳是否有意。
妳說,手鏈不見了。下意識的念頭在心中說---------它在提醒妳呀,Y頭,爸爸在等著妳跟他說說話呢。
看著妳似有情似無情的呢喃, 我的眼眶濕了又濕。是啊,妳是我的好女兒哪,原諒那無知可笑的父親吧,念在他養育妳十四年,念在他曾用他不成熟的愛疼愛過妳啊-----讓我們懷念著他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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