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問天】:(一一五)
「老大,誰能把你傷成這樣?」泥鰍驚訝的問。「要不要帶些兄弟去討回面子。」
「連我都打不過的人,你們去能幹嘛?」蠍子沒好氣的說著。「不是更丟面子。」
「老大說的是。」泥鰍連忙說。
「這不重要。」蠍子喝了一大口竹炭礦泉水。「我要你們找的何聰呢。」
「還沒有找到。而且也有其他很多幫派也在找他。」
「我不管其他幫派找不找。」蠍子冷冷的說。「我要的是『蠍子幫』的兄弟,儘快把何聰抓到我面前。」
「我已經交待下去,兄弟們也集中在找何聰了。」
「儘快。」蠍子簡短的說。
何聰的下一個目標是紫嫣,那是賀默奇的死穴,蠍子沉思著,那個傢伙沒把當年的綁架事件真相說出來,而紫嫣似乎十分恐懼,到底是多大的傷害?為什麼紫嫣不敢提及?要不要挖出這件事的內幕呢?挖出內幕並不難,只是紫嫣會不會介意…又或者再度崩潰?
「懷民學長,我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是想問什麼事。」文卓被默奇直盯著看,很不自在的摸摸額頭,因為電話按的是免持聽筒。「但是我不能說啊。」
「為什麼?是因為賀默奇警告你不能說嗎?那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成殘廢?」
「主因不是默奇學長。」文卓深吸了一口氣。「這是紫嫣小姐的隱私,也是致命傷。」
「你不說,我也可以去找黑市的地下情報。」
「如果你不怕紫嫣小姐會崩潰,默奇學長會抓狂,你就儘管去查地下情報!」文卓迅速地一口氣說完。「到時候受傷害的不只是紫嫣小姐,但她肯定傷得最重。」
「照你這麼說…綁架事件牽涉了不少人囉?」
「懷民學長,你放過我吧。」文卓看默奇的眼神更銳利了,急急忙忙的大叫。「我還想看到今晚的月亮。」
「我懂了,賀默奇就在你身邊。」蠍子輕笑。
「就算不在,我也不會說。」
「為什麼?」
「為了紫嫣小姐。」文卓語聲轉為沉重。
蠍子沉默了半晌。
「那只要告訴我一件事,默奇說過…紫嫣曾經為他擋了一刀,性命垂危,是不是同一件事?」
「是。」回答的是默奇。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呢。」蠍子不訝異的笑了笑。
「你不該叫蠍子,應該叫蝨子。」默奇冷冷的說。
「我關心紫嫣不違法吧?」
「關心過了頭,就是多管閒事。她是我的『太太』。」
「你的太太又如何?」蠍子淡淡地說。「我喜歡她。」
「還想再打一架嗎?」默奇也淡淡地說。
「我答應過紫嫣,不再對你動手。」蠍子嘲諷的說。「難道你對每個喜歡紫嫣的人都動手嗎?然後再由紫嫣出面來保護你?」
文卓聞言直冒冷汗。拜託…別再開戰了!
「第一個問題的回答是『幾乎』,第二個問題的回答是『你找死』。」默奇緩緩的說。
「找死是我的樂趣。」蠍子笑了笑。
「真是有趣的『樂趣』。」默奇依然緩緩的說。
「言歸正傳,我是真心想要幫忙,所以想知道真相。」蠍子不再嘲諷挑臖。
「我知道。」默奇也緩和了語氣。「但如同文卓告訴你的…這是紫嫣致命的隱私,我們無權談論。如果你真的喜歡紫嫣,那麼就不要再追根究底。」
「我想…這傷害一定是超乎我能想像的,是嗎?」
「的確。」默奇平靜的回答。
「我們蠍子幫已經全傾巢而出的找尋何聰的下落。」蠍子也平靜的說。「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
「謝謝。」默奇簡短說。
「先告訴你一聲,我要帶紫嫣去白沙灘看夕陽,她答應了。」蠍子哈哈大笑的掛了電話。
「這傢伙真該死。」默奇瞪著電話,嘀嘀咕咕的說。
文卓不禁鬆了一口氣的笑了出來。
「懷民學長不怕死的個性,一點兒都沒變。」
「不怕死的人豈止他一個。」默奇沒好氣的說。
「我看你對懷民學長挺好的痲。」文卓細心的說。
默奇靜默了半晌。
「他是個孤寂的人。」默奇靜靜地說。「倘若沒有紫嫣,也許我也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文卓完全瞭解默奇的話中涵意。
「你還有我這個忠心耿耿的學弟。」文卓故意用委曲的口吻。「別像子翔說的一樣『重色輕友』嘛。」
「我不是同性戀。」默奇忍不住笑了。「別耍娘娘腔。」
「很抱歉,我也不是『斷背山』的人。」文卓見默奇笑了,也幽默的說。「我沒有斷袖之僻。」
「開始耍嘴皮子了,是嗎?」默奇微笑說。
「你笑的時候才敢耍嘴皮。」文卓聳聳肩。
「我有那麼可怕嗎?」默奇啼笑皆非的說。
「只要涉及紫嫣小姐的事,你的確很可怕。」
「你為什麼總是叫她『紫嫣小姐』?」默奇好奇的問。「紫嫣年紀比你小,又是學妹,為什麼?」
「叫習慣了。」文卓彆扭的回答。「她就像千金小姐嘛。」
「紫嫣的確有高雅的氣質。」默奇心不在焉的望相片。
「怎麼了?」
「想到該死的蠍子和紫嫣單獨在一起就惱火。」默奇喃喃地嘀咕著。
「你真是個大醋桶。」文卓好笑的說。
「因為蠍子長得也很帥啊。」默奇歎了一口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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