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睛真的是靈魂之窗,我應該對於窗邊猶如赤子般的靈魂感到可喜可賀?或者驚嘆於此亂世之中仍有人可以保持清明的心志,努力兢兢業業於文字,始終不離不棄的執著?
相約下午三點半以後的新光三越A8館伯朗咖啡,我卻因事耽擱到四點多才到,還因為不知道A8的伯朗咖啡有2樓跟3樓兩層,我和琦在3樓的吧檯用餐區之間來來回回踩了好幾遍,把每個坐在那裡落單的男性顧客都用力的瞧上好幾眼(畢竟認識了N年,也才在上一本書出版時見過一次面,臉孔有些模糊咧!),那些回望我搜尋眼光的眼神都帶著疑惑與怪異,還好我們沒有袒胸露背,不然就被冠上妨害風化的罪名。這時有人開始開口抱怨,怎麼不用電話連絡?阿咧……沒有電話說。日期、時間、地點都約好了,要電話幹嘛?誰知道會硬是各自一層樓等人。既來之,則安之,先點杯咖啡坐定再說。咖啡喝了兩口,心底暗自盤算只等到六點,還好
那種慎重其事的表情像小學生作文課時對著空白作業簿的樣子,很想笑,也很感動,一個中年男人還能對於文字如此慎重的對待,怎能不動容?簽名如此,寫字時如此,翻譯也如此,怎麼台灣的文學閱讀風氣仍然零零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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