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2008/01/10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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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時,是一種渙散,可有可無的在日子中穿梭。
已經無法回頭了,走的太遠,連重新回到起點的力氣都沒有。甚至,無法回頭張望那些曾經的足跡,害怕著夢魘會透露倉皇。
只能沉默。刻意忽略靈魂尖銳的叫囂,別在寒夜裡,顫抖著細胞每一吋的肌膚皮囊,像發了瘋,被陣陣冷風颳落不停旋轉翻飛的落葉。
有時,是一種病態,享受著利刃劃破指尖的麻痛。
十指不夠用,把千瘡百孔的心也拿出來用一用,反正刺麻的感覺都一樣。本就是血和水泥塑的肋骨,少了不會死,多了覺得礙事,摔碎了,其實,都一樣。
只能沉默。囚禁自己的是自己,如果,時光能飛速向前,必定毫不猶豫的抵達終點省卻蹣跚踉蹌的步履,把不安的藉口當作糧食,補足汨流不停的血泊。
太容易了。春水太容易被風吹皺,波波煎熬,波波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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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樓. 莫愁2008/01/16 23:37>>>
文字有詩意自成一格
想說的就說
盡只是道理無計又何妨
也是,無題
故事是無限延伸的,而旅途永遠沒有盡頭..
人,一輩子,合該一路走來一路放手... - 1樓. 蘭襄2008/01/10 15:58無題
偏偏不能偷懶,有多少里路就要扎扎實實地走完.說真的,我也好想一蹬足就到逹終點,若是這般的順利,省下來的淚水是一港灣呀.
不要怪春水被風吹皺, 那還是心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