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一種本能，從來也就不需要被教導。

感覺對了就想牽手，
氣氛到了就會接吻，
情緒到了就該做愛。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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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一天真的是一場意外。

妳十八歲，為了拿一場展覽的紀念郵票給我，
隻身到了我的房間中。

一如往常的我們坐在床邊，
聊聊天，牽牽手，時間差不多該送她回家時，
再來一個深情的擁吻。

她的手不安份的在我身後游移，突然抓著一個空檔從我腰間往下插，瞬間滑到我的褲襠裡面，握住了我那微微勃發的陰莖。

「呃……」我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到－－跟我們的初吻一樣來得迅雷不及掩耳。

然後她用手指恣意的揉捏著，我慌的想趕快把她的手拔出來，卻被牛仔褲窄窄的褲頭卡住，拿她莫可奈何。


「妳在幹嘛！」
我小聲的斥責她，握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抽離，
她卻更任性的把手往深處探。
「人家沒摸過，借人家摸一下。」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完整的把我的下體摸了一圈，
我想弓身彈開卻怕她的手受傷，只能挺著著身子任她玩弄。

「人家想看，可以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已經放到釦子上，準備解開我的褲頭。
「呃……」
我還來不及回應，她已經把我裡外兩件褲子一口氣都扯到腳踝上了。

「欸？跟健教課本上看到的不一樣耶……認不出來……」
她索性蹲下來，好像在觀察什麼生物似的看著我那隨著呼吸脈搏起伏的陰莖。

「每個人的形狀本來就－－喂喂喂！」
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含住我的陰莖，
然後開始前後動著吸著攪拌著。

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辦（長大了以後才知道其實也不用怎麼辦），一把扶著她的頭想把她推開，結果她反而像章魚一樣很頑固的吸的更緊……

我放棄，只好把雙手放在她頭上，跟著她前後運動。

「奇怪……怎麼出不來……」
努力了一陣子以後，她才鬆口放開我的陰莖稍作休息，
一邊納悶的用手握著它玩弄著。

「……大概妳沒經驗吧……」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人家想要抱抱。」
她坐回床沿張開著雙手等我。

「可以不要穿衣服嗎？」
我彎腰想把褲子穿上時，她直接起身把我拉了過去，我整個人差點摔倒到床上。

她開始動手脫下我的衣服，直到我整個一絲不掛的在她面前。
這是第一次。
接著她開始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物褪去。

「轉過去，不要偷看。」
奇妙的是，她裸體不會害羞，但是卻不喜歡被看到脫去衣物的過程。

總之我再轉頭回來的時候，她也赤裸裸的在我面前了。

「抱抱……」
這次我沒有拒絕她﹍是將她擁入懷中，
任由她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游移著，
雖然是第一次，我的手卻很自然的在她的身上親撫著。

有些事情真的不用教。也許這就叫本能吧。

第一次真正的肌膚相親，第一次真正感覺對方的體溫，
呼吸的律動，體味……
那一切的一切，到現在都還在我的腦海裡。

她躺了下來，我趴到她身上，繼續擁吻著。
「等一下喔……先不要動……」
她用手一邊摸著自己，一邊引導著我進入她的身體。

好溫暖。我從來不知道進入女體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
然後身體跟著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第一次根本沒有經驗，隨著身體感覺越來越興奮，
動作也越來越快，
然後在完全來不及預想的情況下就射精了。

「快！衛生紙拿來！」
於是我趕緊火速抽了幾張衛生紙給她，
也到那時候才知道，精液是會流出來的……

那個時候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既沒看Ａ片也沒人教過，
反而她比我熟悉多了。

「欸，你不是沒做過嗎？為什麼你知道怎麼動？」
她一邊擦試著，一邊問我。

「不知道……本能吧……妳不開心嗎？」
我發現她皺著眉頭。

「……人家是第一次……你可以溫柔一點嗎……」
「你進去的時候，都沒覺得碰到什麼硬硬的東西嗎？」

「我……沒注意到，只是很直覺的就放進去了……怎麼了？」

她跟我說了才知道，女生有處女膜這種東西。
而且她破掉的時候，會有撕裂傷的感覺。

「……別擔心，有孩子的話我會生下來自己養他，不會連累你的。」
「嗄？」
我當時的確是在擔心這件事情。
但是整個讓女孩子來負責也未免太不負責。

總之我的第一次性愛經驗在一種莫名的氛圍底下結束了，
與其說是愉悅，不如說是緊張跟不知所措的情緒更多些。
而之後隨著她對我的啟蒙，
跟兩個人之間越來越多的互動，
其實也慢慢變得能夠讓彼此都樂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