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恍惚的程度有些個嚴重,直到程曜微些的喘噓在對面坐下,
我的表情還放空在呆滯階段,下意識的點頭回禮。
程曜:『抱歉...塞車!』邊跟侍者點餐邊跟我道歉...。
闕印瑤:『沒關係。』我微笑著接受這工商時代晚到的制式理由。
程曜:『還好嗎?』
闕印瑤:『妳看出什麼了?』
程曜:『妳~跟耘天~也~在交往對吧?』
程曜用很小心的口吻卻又很單刀直入的字句問著。
闕印瑤:『不是也...,是﹝交往﹞很久了。』
程曜:『下午妳怎麼沒拆穿?』
闕印瑤:『我不是理智,更不是情緒管理的好,』
闕印瑤:『我只是...只是...不知所措、只是意料之外、只是...,』
程曜:『我懂...,難為妳了!』
程曜:『可以聊聊妳跟他嗎?』
程曜:『說出來會舒坦些的,』
.............................
闕印瑤整理整理了情緒,
從沒想過要把自己的愛情當故事的娓娓道述;
從來都覺得那是多麼美好的兩人世界。
再度把半杯白水給喝完,像是錄音機按下PLAY鍵,
而闕印瑤化身為tape開始播放...,
.............................
印瑤眼神忽地飄遠,像是去喚醒已飄遠的記憶回來,
一邊兒慢條斯理的敘述著,一邊兒也趁機整理一下頭緒,
明白問題點出在哪裡?
闕印瑤敘說~
跟他交往二年了,雖然跟妳們都認識,之前也提議過公開戀情,
耘天倒也挺乾脆的回我《好啊》他雖沒正面反對,
卻又補了一句:『可是交往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甜蜜,』
耘天:『不必凡事都跟外人報告,等結婚時再通知也不遲!』
恐怕是沉浸在愛情的酒缸子裡,醉了?還是怎麼著?
理性這不勝酒量的傢伙早被擺平的癱了,就覺得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想想也是啊,何必這麼招搖呢?
平靜的沐浴在雙人池裡不好嗎?閒著了我。
所以這兩年的每次聚會裡,我們默契的形成一種模式,
總是一起來、卻各自前後進去聚會場所;
也總是刻意不坐在一起,進到ktv包廂更是如此。
聚會中,他會傳簡訊要我別跟別人對唱情歌,
要不就是→老婆愛妳。
聚會後,他總抱怨,別的男人找我合唱或是聊天等等諸如酸溜溜般的言語,
我還傻吱吱的浸潤在他吃醋的氛圍中、竊喜著。
可是只要我一提到『不然公開好了,』
『反正,你我都沒婚姻、有什麼理由搞神秘的?』
他卻又支吾的說,他吃醋是正常的,全都因為愛我。
雖然以前他也曾經幾次讓我感覺怪怪的,
很多時候行蹤無法講清楚,但是他的說法,又一再的說服我;
再者我也認為「愛者不疑;疑者不愛。」
闕印瑤續說~
話說半年前,我因為接了公司另一個專案必須全力以赴,
常為了陪他的時間減少了而小有抗議,
就算與他一起也總是不經意的聊到公事,
他會給我「超理想」的建議,我總是回他一句《唉呀,你不懂啦!》
日後的相處,漸漸的也意識到我們之間有些什麼?
但我無法正確證實,甚至於安慰自己耘天會體諒我的。
雖然他極力的讓我感到他是愛我的,
雖然他極力讓我覺得是自己瞎疑猜,
雖然......。
。------。------。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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