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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一年之初的季節,俗語說「春回大地」,在每年的春天中都最能反映這俗語的真確性,遍地開花,是花朵開得燦爛的青檸檬。
夏天,是一年之中最炎熱季節,沒有人會想說「啊~真涼快﹗」等與現實不乎的話。相比春天,夏天則是花朵開個七八的黃檸檬,成熟得很。
可是,沒有人曾經想過,在這兩個季節之間,有一個人為了檸檬捨棄了自身的生活,漸漸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迷失了方向,到最後踏上不歸路。
。。。
一個平平無常的炎熱夏天,少年在一望無際的草坪上仰望著遼闊的天空。過了一會,少年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這個世界。少年緩慢地佇立起來,連忙拍拍自己身上的雜草,並立刻觀察四周事物,最後在附近的草地上發現了一張殘破的紙條,上面寫著:
「凝視東方江水,迎接西面雨雪。」
少年閱讀了這紙條後,不經思考下把紙條摺起成飛機,隨著微風飛翔起來,而少年亦在沒有任何顧慮下大聲喊道:
「說出這種話來根本誰都不會明白﹗」
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臉,再拿掉頭上的葉片,準備沿著前方的河流前進。但此時,天色一暗,烏雲密佈,之前的光芒逐漸消失於地平線之上,迎來的則是一場暴風雨。
無法預測的天氣,令少年不得不提起腳步,趕忙尋找一處能夠遮擋風雨的地方,於是他跑到與河流不遠的普通大樹下,休息過來。少年的全身幾乎被雨水洗滌,無論是少年的任何一套外裝,都是無一幸免地濕透,因為他是在他身處的世界中被稱為帶來不幸的男人。
個子不算矮小亦不算高大的少年,他雖然載上全黑粗框眼鏡,是個在街上隨處可見的眼鏡男。可是,實際上他的眼鏡度數不超過100,無人知曉他載上眼鏡的原因和作用。漆黑的四角眼鏡,與他深啡色的短頭髮,以及穿著一套需要繫領帶的夏季校服的普通少年,聽著雨水的滴落聲,舒服得很,不禁在大樹下睡了覺來。此刻,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其實是來自異世界的普通人。
。。。
每每春雨夏風,我總會不小心地做了一場白日夢。所謂的「白日夢」,便是指你在白天中突然間發呆睡著了。如是者,因為一場白日夢,我便會來到各種異世界。同時,在原來世界的時間將會暫停,直至異世界的事情得到解決為止,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不過,所謂的事情甚少是重要的,大多是無關痛樣。只要解決了所謂的「事情」,就能夠逃出這些陌生的奇怪地方。
不得不說,自從上一年的春天突然來到這陌生得很的地方,沒有甚麼重要的事情等著我處理解決就是,反而盡是各式各樣的小問題,例如為小朋友尋找他的父母﹑為人們寫詩歌﹑為動物興建動物居所等等,無奇不有,對我來說是這些都是十分容易做到的事。當然地,在我兩年來數十次的異世界到訪歷程中,只有那一次,是令人感到多麼的悲痛絕望。
話雖如此,到底這次受托人的身份是誰,我至今仍然未能夠知悉。要說原因出乎意料的簡單,沒有人﹑沒有動物在身邊,我根本無法預測誰是想我幫忙解決要事。結果,我在大樹樹幹下呼呼大睡。
過了不知多久,時光飛逝,在下雨前的晨光剛起至滂沱大雨間,我沒有嚷著回家,只有靜心等待大雨過去。轉眼間,在下雨後的天色偶爾情朗起來,一抹斜陽和一道七色虹橋從對面的大樹頂上映照出來,與空中漂落的小雨點互相暉映,漂亮極了。我不禁讚嘆這異世界才能看到的景象,亦只能惋惜我不是這世界的居民。當我讚嘆之際,我不知不覺間發現到我旁邊佇立了一位疑似是這世界的居民,他平穩地說:
「你知道嗎,我總有一天會在這裡建造出能夠比美這七色虹橋的偉橋。」
聽到這嚇人一跳的這世界的中年人的志願後,我不禁想吐嘈一句「我當然不知道﹗」話來。說真的,想必這眼前拿著大斧,身穿這世界服裝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建造這人類難以做到的大橋是多麼的辛苦,並且想流於空泛。這絕非是一人之力能做到,而是需要藉著一眾朋友伙伴幫忙才能夠達成的宏願。不料,他像是有特異功能似的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認為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但我深信會有奇跡的出現。」
「奇蹟不是由天上賜予的,而是靠你自己後天的努力以及自己把握難得的機會而產生出來的結晶體。它雖然閃耀奪目,但假若你不好好看著前方的道路,機會總是像把結晶體從高處墜下粉碎一樣,所以……你的奇蹟,就由我來創造出來吧。」
當我喊出這話時,對方不禁笑了笑,並喃喃自語地說:
「終於……」
打從心底裡,難道我不能不支持你嗎?我只是想回家吃個晚飯,好好準備明天可能會來臨的突擊測驗,更甚閱讀一下朋友會帶來的文學作品。
「哈啾﹗」
噴嚏聲從我那兒發出,讓對方再一次哈哈大笑,說:
「我家就在附近,你務必來訪我家……對了,我是卡次,是這裡的伐木人,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是凱徽。」
當我說完自己的名字時,我順著手勢,把雙手手指呈望遠鏡似的,對著卡次,才發現他身上的色彩沒有任何改變。
只要是這次的委託人,在望遠鏡模式中會呈現透明色,而不是委託人則依舊會呈現出正常的色彩。難道從一開始我便錯誤判斷了剛接觸的人必定是需要幫忙的人?看來,我應該是因為感冒而影響了這異能。
那天那時那刻,陰風陣陣,我不禁把臉朝向著河的另一邊,發現一位金黃長髮﹑穿著白色連身裙的寬邊帽子少女也剛好把臉朝向這邊來。可是,即使她與我的視線相互接觸的時間只有數秒鐘,我已經把她的外表刻在我的腦海中,她的外貌猶如天使一般﹑仙女下凡,我不得不說我被她深深地吸引了。只是,她沒有顯露出任何笑容,而沒有人能夠猜想到,她才是我真正需要幫忙的委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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