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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的國文老師張立齋教授]

張之丙教授的讀後感

[與金龍先生閑聊]

    (續).................................

文章中，自嘲為：‘土包子’，‘成绩二

流’，‘政治系朽木’，‘慧根’有限等

等，散布在《回憶》文中。自嘲只能出自尊

重自己為基楚的‘自信’，由于自信才能有

这种最高境界的幽默。而这种幽默感，

如果是没有爽朗的性格，豐富的學識，

一丝不染的诚挚之情，恐難有這樣的表现。

對您来说还有功成業就’，即：進台塑，

受王永慶先生的赏識，这樣的成功背景也

是自嘲、幽默的支柱。

『每科都會有隨堂小考,讓我這個從中部

        豐原來的 鄉下土包子,

    不免心中怕怕的……』

『東吳收的都是聯考成績二流的學生

……一九六二年我考進了東吳大學政

治系……』

『可惜,我們這些同學慧根有限,根本

不把好文章當一回事……』

『對我們這些無緣在中國文學上成為真

正文人的政治系朽木……』

 

舊社会有布衣卿相之说。註[3]

註[3]:布衣卿相：『这种布衣卿相的格局是

过去所未有的，社会中下層逬發出的活力是

驚人的。

这种格局，为秦的统一开辟了道路，為漢朝

建立奠定了基礎。』这是中國堪称优越的

『古風』，

是傳统上基本民權的实现也是如文中所说奠

定了大漢江山的基石。这一个廣泛的培育、

啟用人才的措施，使‘國家興亡，匹夫有责

的匹夫’有实力肩起建國之责。

正是王永慶、季羡林、张金龍以及这一族

群“ 眾 ”一个普通百姓经过坚持不懈的

努力，完全可以成為國家的栋樑之材”

的渊源與诠释。

 

2009年大陸的一位國学大師季羡林接受访问

的时候表示 對于加在自己頭上的“國学

大師”、

“学界泰斗”、“國寶”这三项桂冠，主動

请辭；

自己也曾多次说过，他是一個農民的兒子，

是一個“土包子”。

访问的结束寫到：季羡林的一生给人们一個

啟示：

一個普通農民的兒子，经过坚持不懈的努

力，完全可以成为國家的棟樑之材.

這聽起来豈不是有更熟悉的王永慶為例？

王永慶简介上顯赫赫的寫着：「这個赤手空

拳的農民的兒子」经過自己不懈的努力成為

寶岛『经营之神』，并将濟人濟世的功绩從

寶岛延展到神州？

季羡林把自己從“土包子”到國学大師的经

验壓缩成两個字，“勤奮”。

王永慶一生從塑料業的外行“土包子”

到“世界塑膠大王”，没有人不承認就是他

『勤奮努力』的歷程。

所以这樣的“土包子”，包括您，是有心人

成大業的起点。

您說對吧!!註[4].

註[4].土包子’豈非令人敬佩的出身？或许，

您可以用您的生花妙筆寫一部“布衣卿相

“的现代版，

兼為“土包子”作现代的銓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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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對先父您對先父的素描：

『而我們的國文老師張立齋教授就不一樣了;

他都是度著方步走過來。那個時候,

在我們這些剛高中畢業的大一新生來說,

看到快六十歲的張教授,(當年他五十有八)…… 老學究。” 

張教授通常都是一襲灰袍,有點壯碩的身材……,』

對我来说不太陌生。父親到了纽约，住進哥

倫比亞大学校区，每天還是一襲長袍，出来

進去。   

竟有人问我：“那是什么宗教的道服？”

这说明，長袍一直是父亲不趋潮流的作風。

其实这一襲長袍也等於是一种無言的反抗，

反抗的是新潮派摒棄國学、鄙视國学之態度。

这與父親為恢復經典研究而寫的有諍諫性的

《读经辩義》同出一辙。

父親也曾调侃地自嘲：『争取自由、保存傳统 ，全穿在身上了！』其实，長袍是隆重場

合的禮服，並没有政治思想或意识形態的因素。父親的调侃之后也曾说过：『自由是不受领带

的束缚』，

『傳统是買不起西装』！ 

                         

『 由於張教授重視背書,我當時也養成了認

真背文章的習慣,……還真是一種享受……

『 通常張教授似乎也不在意同學們認真不認

真學,他總是很認真的講解著,不會給

聽課的人一些些壓力,所以上他的課大家還算

輕鬆愉快,……

『但有一件事情,則讓張教授變成我們最大

的剋星; 他會要求每一篇他所指定的經典文章

都要背,然後,上課前來個點名輪流背誦,

背錯了,就罰站著;……

『他就是用這種要求,把每個人的作文作業

都改得體無完膚,還在上課時拿同學的爛文章

當例子來一一解析.我想,……教會我們寫

順暢的文章,也許就是他所唯一能盡力的了.』

 

我本想，父親在大学府授课一定於在家中書

房督導我们读書应该有区别。按您的记述我

才知道学府和書房的区别只是房舍屋宇的不

同而已，‘教書’‘授课’则一。

 记得，逃難到蘭州。觅得一處房舍，位于五

泉山下，一片杏園之中，座北向南。隔窗而望，

五泉山木葱翠。山泉分为两溪圍绕杏園左右而

下，直流入蘭州城郊。書房即课室，杏園为学

校，每天必临窗读書。虽然是逃难期的暂住，

但是读書并未因逃难而中断。相反的，與北平

生活相比，教师不是特聘老師而由父親親自督

導，教材不是五经四書而是诗词及歷史。

作文则是一举两得既练習了作文又练習了書法。

上课不以时计，每天课程全部完结為止。

也没有学期制，却有國共争战的軍事發展做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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