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飛機為何能飛，我們製造出飛機，甚至至今沒有絕對權威理論解釋，飛機是怎麼飛的。人們認為地球是方的，有好幾千年。

我們連生命本身都難以實證，因為沒抬頭看月亮的時候，誰能確定它是存在的？人類彼此觀察的視野，難以超脫整個宇宙。量子力學的不確定性，光是粒子還是波，證明所有物質現象都是因為人們觀察而存在。

現有的知識並不是權威，怎麼活著，怎麼體驗，自己可以就是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