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2006,途經加勒比海,混身乏力無法行動。後來知道是百慕達三角水域的共振,開始催化我重度海王星體質的頻律,返鄉的精神歸程於是出發,但尚有一牽掛。
除夕,2006,最後的一封電郵是發給他的。隨之到花園古堡過年,途經共濟會神秘小鎮,稍停檢視。
開春,2007,並無回捎。結束所有一切網上網下活動,七年全面閉關開始,無牽無掛。
覺醒前,過的日子簡單,無非肉矣。
吃素已久,是男肉。
我,金.冥.木.火.大十字,色字架上斷頭台。
昨晚夢見在後院掘地,出土一個皮夾和雙男鞋。現在我深深迷惑...
我吃了他?
以下, 夢境分界線of an ex-man-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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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為2004年舊文,人懶,截圖而上)
不聽pop,搖滾卻是六歲就開始聽,那也是我開始讀報那一年。九十年代中期我淹沒在夜店中,因為和一些重案便衣、邪惡律師和藥頭們太熟了,免門票免ID(洋人身份證,飲酒許可)就可直驅各家限制級,當然是同志和BDSM(虐戀)的地下店最有玩頭。
當時除了舊金山以外,最大同志棲息地就是本城。同志夜店也是最精彩的,艾爾頓。約翰(Elton John)為了這個原因定居此地。娜皇(Madonna, Magesty)是腐女祖奶奶(腐女子ふじょし指熱愛同志的女性),她來本地夜店表演,慣例遲到,大家罵幾聲Bitch就跑光,免費(就我而言)且是近距離(就巨蛋而言),可惜嗎?對滾粉而言,她係獵奇1個次文化操作巨大成功的商業符號,我對這類人格的命盤還比較感興趣。Madonnas太陽/水星合相的世俗記號搭天王/冥王, 四星共處十二宮,這種配置顛倒主流的戰力(天王/冥王), 和神入集體無意識的精彩(太陽/水星),好比翻轉神學界的德日進,後者在十二宮有五星坐鎮 ( 德日進命盤 )。
BTW,上世紀九十年代「本土」大將非限巨蛋規格,乖乖,Rod Stwart循廻兒童樂園(six flag),每場唱畢還在台上踢幾個足球當抽獎。曾在小公園野餐喝酒聽足Bob Dylan兩小時~且無暖場熱身,畢其功於1役, 巨星完唱整本。 難得一見「外國佬」 如 Pink Floyd, David Bowie, Roger Waters..才場場巨蛋,也是在只容百人的夜店看完我第一場的Santana(Carlos), 這就是美好的古代。
不說過? 今年2016星光界大舉來犯,情感翻江倒海,秋決過關,方免肅殺。聽說她在台北首唱那歌,我還是炸開了! 其實是歌的續集我過不去...咬咬牙,跨過秋分門檻就是絕期,恁他此恨綿綿也扳不動我了。
我的復仇如何竟使他送命,20年後我才明白。Youll See.
MILB 改變科裡.古德(Corey Goode)的命運,星門計劃造就我改造命運的能力。一切就這樣開始。
敗德教主在這裡,把過去脫下的人皮,
一件一件穿回去。
開始發夢
一個十字架降臨在金星尬冥王的記事..
換了
好東西彼此順手,也就用了一些時侯..也還沒損壞
但有些過從甚密的底限,還是自已跟自己分享就夠了。
分手已不是新鮮事了,我只是托著幾本書到咖啡室坐坐,說不準就有新的一段。我坐在面向外,落地窗戶那兒是面老舊銀幕,永遠在放映糊掉的馬路與人
熟悉這個侯車室改裝的咖啡屋,時不時有女生去上洗手間或稍離座一下,就會有人(如果、假設沒有太大意外,多半是異性)探頭瞄一瞄,或著乾脆走過來,翻弄你桌上那本書,若是看到正是「合意」或正巧他也看過的書名,所謂的邂逅、巧遇、搭訕的內容,就這樣煞有介事的展開來..
今天手上抓的是「從阿爾法到奧米卡」,舊俄教授著,全篇時/空間以及較高次元的數學問題,來,有本事的趕上一步來攖鋒﹔帶著這樣冷冷的笑意,我篤定的挑個角落坐下,擺好姿勢,開始用功
週四夜晚,例是詩歌朗誦,四週的高談闊論交纏著咖啡香,瀰漫著和我糾葛不休,我豈不愛言不及義的交談?不愛。
除非和沉默成性的他
愛飆各式輪子的他也會笑著,試探著說,
「men get intimidated by u 男人會感到妳的壓迫性。」
「do you, sir? 你呢,先生?」我問
「NO, maam 哦!不,夫人。」他答
「do you find me intimidating? 你覺得我太強勢麼?」繼續測
「I dont know, when ur a beautiful strong woman w/a love of ur talent, that happens. 我不知道。一個美麗自信,對自己才華有巨大熱情的女人,通常會不自覺造就這種情況。」
「usually men dont have the nerve to approach me, the daredevil me. 不錯,普通男人和我一接觸就緊張,我膽大,他們對這還挺不自在的。」
下了最保守的結論,對他我得強調那個「普通」
「O Well, I am extremely brave as a true hunter,….嘿,我可不是,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獵人,膽不小咧!」 可不?他陰惻惻的失笑了..問我
「I like to win with big bloodshed!dont you ? 我就喜歡大量嗜血的勝利場面,妳說呢?」
「thats the only way. 還有別種勝利嗎?」
兩造皆歡
那是久遠前的我
而他,早已不在,嗜血的他,畢竟被大量的血吞噬了~
no one there gets out alive... 人們不應該把生命看得太嚴肅,反正沒有人能活著出去
死訊刊在運動版面的左上角,重機賽車那一欄
我的律師找他當時的女友,糾纏好一陣... 「淫照」不落他人手,口黑-口黑
現在偶爾仍會造訪我,夢中他漆亮的烏緣黃胴,正如死亡那夜在他門口守了整晚那隻綠貓,默默的凝視冥暗中,不祥的美。
我的痴情刑場正式焚斷在那一晚。他37歲。
..風之雲,起舞自興,去當自如。
於是一直留在學院,再沒離開
然後他就來到我身邊,我安靜佔到他每堂課的第一排位置,最終安靜佔到他身邊第二順位。每天深夜,在他為我購置在大學城的私寓,睡覺、喝水、呼吸、沐浴、講話、性交、大小便之外,安靜的度過每一天
白天他在私人診所內錄下病人和他傾訴的帶子,這些高度保密,隱私不為人知的有聲資料檔案內,貯存各式各樣的男的、女的、老的、凶的、懦的,永遠滔滔不絕的訐發自己的陰私,床邊也永遠放著他在城裡以美貌著稱的前選美皇后太太,和兩個天使般小孩的照片
喜歡他搞我時,在床邊放他今天錄下最嶄新的帶子。這項助興,他答應只為我開放。
床笫邊悉悉索索人聲,抱怨、低呶、啜泣、尖笑、嚎哭、喃喃、怒罵、囁嚅,是新鮮剖解的人類痛苦,插播二獸的喘氣呻吟,是我奇異的極樂背景…大約略似放血的新鮮和舒暢bah?
偶爾當帶子放到夾雜著幾句他沉穩威嚴的評論,也正好是他貪得無饜在舔著我的私處時,我的前戲高潮很容易就此洩洪在他口中,他及時把握住機會舔乾淨..讚美上帝,這樣單純的滿足感,就是所謂的「美好時光」吧!
正值躁鬱巔峰,冷熱交逼,跌宕上下的天堂地獄,快感展翅到魔域的新維度;交歡中的洪荒宇宙,唯爾汝二人矣!除了屯積性慾,我們己無力像野獸那麼健康了...
...可人類的煉獄中載浮載沉,痛苦的官能快感,逐漸把我推上天堂的高潮。
幹一個首屈一指的精神治療專家、心理學教授帶給我極大的滿足,雖然他的舌頭和指頭均不如上一任婦產科醫生的精巧細膩,但觀察他放射那一霎那的空白表情,和目睹事過境遷後他坐在床邊大哭,猛灌馬丁尼的實境,微微揚起嘴角的我,忖度這在某個程度上,也能漸漸地癒合我的傷口
妻子和他情報局高員的岳父找上我,因為我而離開學院的他去了外州,好像太太也因此離掉了。那一段,都是他人講給當局者我聽,人際關係的瑣碎關鍵,我向來絞不清楚,也放不來心上,不多說personal petty有礙心理健康? 他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喒喒!
那段歲月充斥強烈的大麻氣息,我罩在一層半透明的翳膜後緩緩發酵我的情慾世界,一切都是與現實等重的幻覺,在微薰毒品、割喉文學和波西米亞組成的美好傳統中,主流界男權地位的毀損過程,變成我潛意識一個不可或缺的詭計..
彷彿他們和我的世界打碎之後往往結局有異?
我還是一個
健康正常的女人。( 完 )
youll see...
復仇是甜美的。
每次,把沉默的來電交給身邊,想像無聲的他在那頭,聽到又一個低沉陌生,不同的的男聲回應「哈嘍?」
「咔嚓!」
我就咯咯笑了。
就這樣,再來一遍。
美麗的男人,操持一種幽微的形式,當你開始探索他的魅力時,同時響起警告:
但凡情思纏綿,那結局就不可問了。
故事未完,寓言已現 : 工作更大的目標,那魅力(glamour)的本質!
三段啟蒙,都和輪子有關。死亡與瘋狂,對我的前期生命有無限魅力,拼打方向盤超速疾馳在無限公路上的我,「一生抵過別人的七輩子」女友說。 他是第一個,一個毒販,海王星與藥物。第二個中途質變為病理學研究,海王星與精神變態。最後一個...呵,槍械、攝影、美酒、跑車、政治和Vegas,終究,在退場前,海王星展示我所有物理幻象之大成了..
and...la secuela (the sequel 續集)
愛是神聖能量的貯存泉源,化成靈性進化動力的血液。
最終我倆是合一的, 你和我。在一起我們彼此受苦, 在一起我們彼此存在;
而我們將永久的,彼此不斷重塑對方。 By 德日進 Pierre Teihard de Chardin_神學革命先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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