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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補的缺口‏
2012/08/16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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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我的出生這一天,對於我們家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對於長輩們說顯得有著特別的意義;自以前就是男丁單薄的血脈,傳到我也不例外,姊弟妹中也只有我這一個男生;我的出生過程卻是種煎熬。

        聽媽說,過程中發生難產,媽媽曾說過好像有兩次或三次難產經歷,在肚子上留下縱行十字的兩道縫合傷疤,聽了讓我覺得抱歉難過;但在我小時後媽媽常在談天說到我的缺陷時常表示對我歉意,因為在我出生以來我的頭殼的左側中,因為出生就失去了一片頭殼骨頭,面積約是三分之一,這個缺口琣伴著度過童年。再回談到懷我的過程,在這時發生了一件事,懷在肚子時我是被誤為是﹙女孩﹚!為何呢﹖因為在照超音波時並沒有發現我是男生的〞事實〞。

         再我小時侯可說是冒險求生,對那時的我而言因沒有頭殼保護的腦細胞,怕撞到、怕跌倒且還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常常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在我印象中不是去撞到牆就是撞到桌櫃等,還有一次最深刻也是最危險的一次,從樓梯二樓跌到梯間,幸運的是額頭腫了一個苞,且還知道哭哭,大致上就可放心了。顯得我真是命大,否者不可能有此文章出現了。

        在那時,洗頭也要很小心,再摸時很明顯是軟軟的,就是一層皮隔包著內部就是大腦、腦漿了。為了將頭骨補齊跑片了全台灣大醫院,爸媽甚至考慮過國內若沒有醫生能開刀補頭就要選擇出國就醫,在求醫的過程中曾給一位外國人醫生看過,大概是國中時在電視中看到這位醫生,爸媽就說:「哪不就時曾看過你頭殼的那為外國醫生嘛。」我就質疑的問:「有嗎﹖怎麼我都沒有印象呢﹖」回說:「哪因該時你還小所以不記得啦。」我想著想應該是有。

        這個缺口就這樣至少陪伴了我八年之久,其中有個主要原因是要等我大一點後,必免補後頭形跟著長大頭變大而後留下一個小縫;提到開刀補頭殼已是我大約小二的時候了,就是在那年的寒假北上到林口OO醫院,有腦部外科醫師動刀幫我補起這天生就有的遺憾;開刀的前一天就在醫院內的理髮廳將頭髮剃光,再買一頂可愛的毛帽暫時掩飾。

        到了開刀那天從普通病房推至手術室,那時在我旁邊也有一位小朋友也要開刀,因為害怕而哭不停;也我沒有哭或許是我不知道害怕,心想只是睡一下醒了出手術室就好了。一定會在醒了的沒事,一直這麼想著。護士這時說:「你很勇敢喔!姊姊在你貼上貼紙」﹙是為了有儀器來檢測心跳和血壓﹚我簡單回:「恩。」接著有醫師從手上插的針管注下麻藥,我一度頑固睜札後還是敵不過麻藥的效用而沉睡。

這場手術約執行過五至六小時的時間從手術是推往加護病房觀察,在時爸媽一直不停的喊我名子將我喚醒,我直接的回:「我還要睡!讓我睡啦!」因為這件事常被媽媽提起抱怨說:「我會擔心!只會說要睡也不會叫一下爸媽。」

在加護病房中約觀察了一天就轉至普通病房,接著大約住院了八天的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親戚、鄰居接著來看我關心我,都問說:「有好點了嗎﹖」「開刀有順利吧﹖」也帶了很多水果來探病;則外婆來探望時一直說:「歐~真勇趕。真不捨!」還有一樣對我來說很重要的,那就是在醫院B1地下街買的X麥X買的快樂兒童餐和一隻小獅子娃娃,我一直記得著這小獅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是在醫院陪著我重要的伴!一直陪伴至今。

        在出院的前兩天醫生和護士來幫拆解逢合處,而拆的不是一般的針線是比一般用約大一倍的釘書針,因為訂製的頭殼是有製造飛機用的鋁合金材料,釘書針將頭殼和合金釘牢,等頭皮癒合後再把釘書針把除,那時拆起的釘子還擺在我眼前,個個見的沾許血跡,心中一股感覺怪怪的。出了院後再定期約時赴診。

        開刀時醫師做了哪些事呢﹖醫師拿著X光片解釋,記得醫師有說:「我除了把他的頭殼補齊外,還把一部分的腦漿清出,可增加腦細胞的增長空間。」這時又一陣毛毛的感覺。著段回憶一直場留深處,就如同髮絲將開刀痕藏匿掩飾其中,但在將髮修短時傷痕若影隱若現,片片記憶跳痛穿梭。

        為了確定開刀後的復原狀況,做事後追蹤了一段時間;被理光的頭髮也回復致茂盛石況的樣貌,為以留下一道紀錄曾經發生過的事實。

寫於2011/2/22

修改2012/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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