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真實僧寶——明心開悟的勝義僧,在菩薩五十二個階位還排在初級階段,可是其解脫和般若智慧,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世俗人所難以企及的,财色名食睡已很难引诱胜义僧。西藏密宗精包裝出來的假佛法大師,人前講著慈悲、舍棄自我和利益眾生,人後謀劃如何巧言掠奪信徒的錢財和美色。暴飲暴食、酒癮、性癮、毒癮,凡是可以讓眾生沉溺其中、深深被系縛的癮,邱陽創巴全部具備,沒有一個是他不上癮的。他是連正常人基本的自制力、自律能力都嚴重缺乏的少福寡慧之人,到底靠什麼被吹捧成所謂瘋智的一代大師、而兼具癮君子與佛法大師的这种矛盾、对立的雙重身份?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酒癮
眾所周知,創巴是個嚴重的酒鬼。 「仁波切喜歡喝酒,」高年級學生傑裡米·海沃德寫道。 “起初是啤酒和蘇格蘭威士忌,但當他發現清酒時,那就成了他的飲料。”他常常喝醉了,只好被人抬下舞台。他的前妻萊斯利·海斯也說創巴“每天吸食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海沃德說,“一天中的任何時候,人們都會在創巴的臥室裡……有時他毫不尷尬地赤身裸體,人們會開玩笑、大笑,通常還會喝酒。” 1987年,他因肝硬化去世。
「我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給仁波切端上一大杯杜松子酒,」創巴的一名學生說。 「麥克和我不得不把仁波切抬下樓梯,因為他喝得酩酊大醉,似乎已經不省人事了,」他的管家約翰·帕克斯(John Perks)說。 「我為仁波切帶來了一整瓶(清酒),他像喝水一樣喝下去……仁波切幾乎一直在喝。事實上,在哈利法克斯很難買到清酒,因為我們已經喝掉了大部分清酒。他能夠大量飲酒是他神聖本質的「證據」。 「你必須明白,創巴仁波切不是一個普通人,」一位老師在回答有關創巴仁波切酗酒的問題時說道。 “他是菩薩。”
佛門修行是從布施和持戒開始的,五戒:不杀、不偷盗、不妄语、不邪淫、不饮酒,是佛门修行的基本戒律。邱阳创巴同时还是肉食者。如果成为酒鬼、瘾君子也能叫做修行,那真正的修行应该叫做什么呢?修行的意义又何在?毕竟做瘾君子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
Midal describes how, at the 1984 Kalapa Assembly and Vajradhatu Seminary, he began his talks at random hours, one day at three a.m. and continuing into the daylight hours, another day starting at six p.m. and only ending after eleven. Midal comments that "in this way, night became day, and day became night. At seven in the evening, it was time to organize breakfast. The students were thus led to abandon their usual points of reference." Trungpas disciples celebrated these "situations of chaos" which they believed could "liberate in unexpected ways" and, in their disorientation, magnified their devotion to their guru.[80]
信徒們將創巴仁波切的遺體推入起居室,除了藏式寶座外,客廳裡的家具幾乎都被清理乾淨了。他們給屍體穿上金色錦緞,並將其雙腿扭成交叉位置,以在最後的冥想中支撐它。里奇(版按:托馬斯·里奇Thomas Rich,又名奧瑟·丹增Ösel Tendzin,邱阳创巴之后接手香巴拉,以传播艾滋病闻名于世。)在給社區的死亡通知中表示,這位古魯已經達到了「般涅槃」——一種超然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將擺脫重生的循環。 (多年後,創巴的私人醫生將酗酒引起的肝病列為死因。)「我們發誓要讓你的世界永存,」里奇寫道。(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創巴的妻子黛安娜·穆克波(Diana Mukpo)在她的《Dragon Thunder》一書中描述了一起醉酒暴力事件。 「就在捐贈者到達之前,當阿空在樓下等待迎接他們時,仁波切走進阿空樓上的臥室,用手杖完全摧毀了阿空的個人佛龕。然後他去在樓梯間的頂部撒尿,然後躺在地上。她還說他試圖打她。 「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仁波切告訴我,西藏男人打妻子是很正常的事。」
空姐禮貌地行了半鞠躬,又去拿了一瓶。當她離開時,仁波切以驚人的速度從我身邊經過,走到飛機主出口的走道上。當我走到他身邊時,他抓住了門把手並開始轉動。
「先生,」我低聲嘶聲說。
“你想要什麼?”他看著我,就像我瘋了一樣。 「我們去散步吧,」他輕快地說。
“先生,先生!”我近乎驚慌地驚呼。 “我們搭乘飛機,距離海洋三萬英尺!”
「哦,」他天真地說。 “我以為我們在法庭上。”(也许指的是香巴拉的)(https://www.celticbuddhism.org/potowski-av)
我又給他喝了一杯,試著讓他安定下來,祈禱安眠藥最終能發揮作用。幾個小時以來我第一次在座位上放鬆並伸展雙腿。
“少校,”他突然說道,讓我吃了一驚,“告訴飛行員用無線電通知天皇,我們的會面將遲到一小時。”
當我把枕頭塞到他的頭和牆壁之間時,他咆哮著。坐在我們後面的那位先生俯身問道:“王子還好嗎?”
「好吧,好吧。」我暴躁地回答。
「對不起,」我有氣無力地說。 “我在地板上發現了這個。”
我把小毛線團丟到他手裡。他看了看我的製服,什麼也沒說,但他確實走到了更遠的另一個座位上。 飞机上的餐点是固定时间发放的,疯癫的邱阳创巴在夜晚向侍者催促自己的早餐。
“早餐時間到了嗎?”仁波切帶著一絲諷刺問道。
我氣得滿臉通紅。 “是的,先生,也許我們可以請一個王國來伺候你。”
鮑伯跑去拿早餐,仁波切把卡爾叫到他身邊。
「我要你把頭等艙空姐帶回來,這樣我就可以操她了。」
仁波切對他說。可憐的卡爾開始抗議,但仁波切不同意,於是卡爾繼續他的任務。我很高興終於擺脫了困境並讓卡爾取代了我的位置。我幾乎高興極了。仁波切目光銳利地看著我。
「來點清酒,」他咬牙切齒地咆哮。
我為仁波切帶來了一整瓶,他像喝水一樣喝了下去。
至于后来,也許邱陽創巴真的有圍著空姐瘋轉,也許是侍者的幻覺,最終酒醉的邱阳创巴昏睡过去,空姐躲过一劫。其实他早就阳痿了,从其前妻讲述她用震动器对她进行的虐待即知。飞机上醉成那样,淫欲心却依然如此强烈,这就是学谭崔喇嘛法邪教导的后遗症。
麥克和我必須把仁波切抬下樓梯,因為他喝得酩酊大醉,看起來已經不省人事了。我們擠進等候的計程車,出發前往九龍。
愚痴的迷信者还要继续美化他。
他的妻子之一、充满正义的萊斯利·海斯勇于自揭伤疤,并认清邱阳创巴和西藏密宗的真面目。
萊斯利·海斯寫道:
這個秘密我保守了30年。我把它和我從如此幸運地受到歡迎加入這個幾乎開明的學生組成的小俱樂部中學到的其他令人震驚的事情一起歸檔。我把他的暴食症保密了。除了酗酒、沉迷於女色和吸食古柯鹼外,他還強迫自己嘔吐,直到他吐出的都是血。他會把手指伸進喉嚨,直到他作嘔並嘔吐。太可怕了。當他這樣做時,我們的工作就是抓起垃圾桶或任何方便的東西,用嘔吐物捕捉器跪在他面前,同時避開我們的眼睛,所以這就像供應 Oreoki,一種日本修道院的飲食方式。服務生跪在學生面前,收集洗碗水和供奉更高等生物的祭品。 CTR 有一次問我他的藥物(安眠藥)是否有足夠的時間被吸收到他的血液中。我說了類似「你大約 30 分鐘前拿走它們」之類的話。這似乎回答了他的問題,所以手指伸進了他的喉嚨,我衝向垃圾桶。我開始認為他只在我在場時才這樣做,不知何故,我的存在讓他感到噁心……但後來我從其他桑格那裡聽說,他在值班時也做了同樣的事情。米切爾告訴我,除非出現血,否則沒有必要提醒他這些事件,然後,在告訴他血已經持續了大約三天後,他告訴我不要擔心。我們無法讓他停下來,所以我們無力控制這一切。我問 CTR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如果不這樣做,他就會「陷入困境」。為了打破僵局,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嘔吐。
在西方,赫拉克利特(Herakleitus)最早使用“智慧”這個詞,他說,“智慧就在於說出真理,並且按照自然行事,聽自然的話”“智慧只在於一件事,就是認識那善於駕馭一切的思想”。對他而言,智慧就在於認識真理。蘇格拉底(Socrates)提出人只能在承認自己無知時才能去追求真正的智慧,把智慧看作是人類通達真理或真知時必具的謙遜“態度”。
心理學家Peterson指出,“智慧”這種人格力量不同於智力,代表著更高水平的知識、判斷和給出建議的能力,使個體設法解決關於生活行為和意義方面的重要和困難的問題,被用於獲得自己和他人的利益或者幸福。
智慧不能消除欲望,因而它也就不能根除痛苦,但智慧可以平息欲望的波濤,因此智慧也能麻醉欲望帶來的痛楚,智慧又可以洞穿欲望的實質。(林崗作,漫識手記,廣東花城出版社有限公司,2021.04,第386頁)
當一個人沉溺在酒癮中无力自拔之時,何來智慧可言!一個真切地向大眾展示了發酒瘋、常處於喝茫狀態的酒鬼——邱陽創巴,号称疯智,实则瘋是有夠瘋,智卻無一毫!
何況佛門早已經制定了五戒的不飲酒戒,邱阳创巴这等谭崔密教上师想方设法让自己看着像佛法三宝,可是却连基本佛戒都无法持守。酒癮都無法戒掉的人,對於世界上最難戒斷的毒癮就更是不可能斷除。據說,如果酒癮、性癮用一來計量,毒癮至少是幾百倍於前二者。
邱陽創巴的毒癮
Tabi:觸發警告——這不是一個關於點擊率的美好、虔誠的故事。
我第一次見到秋陽創巴仁波切陛下是在 1983 年夏末的營地。這次靜修本來應該是安靜的,但我從來不擅長保持沉默。......那天晚上,CTR 來檢查囚犯。我注意到他下流地與所有被關押的婦女/女孩調情,並且完全無視我。
但我真正認識 CTR 是在 1984 年 1 月下旬,在博爾德舉行的僧伽成員後院婚禮上。這似乎很有效,因為我引起了 CTR 的注意,第二天他就向我求婚了。然後活動就這麼多了!拉裡·勞克林 (Larry Laughlin) 為我們解讀了圖表,他為我們的婚禮找到了最「吉祥」的日子。考慮到在五個月內與六位女性結婚的巨大限制,日期有一些迴旋餘地。我參加的第一場婚禮是凱倫·拉文的。接下來是 Valerie Lorig Sanford,發生在 5 月 10 日。然後,Cynde Grieves 女士於5 月13 日與他結婚,溫迪·弗裡德曼(Wendy Friedman) 於5 月17 日結婚,我在6 月12 日成為第五個女兒,夏爾(Ciel) 在她18 歲生日那天結婚,然後阿格尼絲(Agness) 於1985 年12 月舉行了婚禮。
......
當我不在 CTR 時,我正在完成保母的任務。我被介紹到香巴拉旅館,並為我舉辦了一場聚會。在參加我的儀式之前,我參加了凱倫、辛德、溫蒂和瓦萊麗的儀式。這些都發生在博爾德(Boulder)的庭院。我們一起吃晚飯,阿什利·普萊費爾和卡羅琳·吉米安教我們演講。我們和 CTR 以及 Sangyum 五個人(Karen、Cynde、Wendy、Val 和我)共進了一頓晚餐,晚餐為我們提供了帶骨頭的白魚、青豌豆和白米飯,以及大量的清酒。我們正在學習如何像英國人一樣吃飯——左手拿著叉子,右手拿著刀,將食物鏟到叉子上,這頓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吃飯時我們通常會玩品質遊戲,CTR 喜歡玩的客廳遊戲。
這是我保守了三十多年的另一個秘密。我不能再保留它了。我相信再保守這個秘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我認為香巴拉的追隨者了解宮廷「核心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很重要。我們我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如何對 CTR 說「不」。我們忙著執行他的命令,以至於我們從未質疑過為什麼一位開明的調解大師每天需要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我們從未質疑過為什麼他用性術語來談論每個女人或年輕女孩。能和他一起睡應該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沒有人懷疑他對女學生的性慾是否不健康。
夏爾自殺後不久我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這種對女性的性感觀念會不健康嗎?這種缺乏界線最終會導致憤怒和自我憎恨嗎?為什麼我認為嫁給一個有七個妻子、嚴重吸毒、酗酒和表現為嚴重貪食症的自殺傾向的男人是個好主意?我當時 23 歲,很脆弱。我說是的。是的,我會做這件奇怪的事。直到後來,當我了解到權力差異和女性主義時,我才真正明白這一切是多麼錯誤。現在我被西藏的一切所觸動。我再也不會進入噶瑪宗了。看到英雄崇拜和供奉這個深受困擾的人真是太痛苦了。對於那些可能已經和他一起度過了幾個晚上或更長時間並覺得自己了解有關他的一切的人,我要求你們進行更深入的挖掘。對於那些從未見過他但仍然遵循他的教義的人來說,您可能想向知情者提出尖銳的問題。
在分享我的真相的整個過程中,最讓我震驚的是現在有大量的人在撒謊,並否認性暴力對女性有負面影響。這種對性侵犯和性騷擾留下的真實的、不可否認的傷痕的持續最小化令人震驚。自從我們開始談論忽視以及兒童強姦和虐待問題以來,香巴拉在每一步都做出了選擇,這是 CTR 留給他親密學生的遺產。這種對女性的可悲看法在他的兒子們身上延續了下來。現在時間到了。
(海斯https://www.dharmawheel.net/viewtopic.php?p=453274)
如果把智慧分成世间智慧和佛门智慧,瘾君子也不具备世间智慧,最多有点小聪明,更不可能拥有佛门智慧。
戒定慧三學是次第修學,持戒是佛門修行的基礎之一,因為戒而得定,由定而發慧。邱陽創巴沒有持守佛門最基本的戒律,五戒,更沒有菩薩戒的持守。(在他還是喇嘛身份時,按照喇嘛教自身的規矩,他也是違犯,生下長子薩姜米龐,并在当时保守这个秘密很长时间。)邱陽創巴經營的香巴拉性邪教王國、創辦的那洛巴大學,無一是佛法。
在香巴拉,不僅僅是邱陽創巴一個人吸毒,對於香巴拉的未成年人來說,香巴拉是個噩夢一樣的存在。例如太陽計劃的安迪溫小姐,爆料自己十幾歲就被香巴拉不同的老男人性侵多次。其他也有許多未成年男女被性侵和被毆打的個案。
陷入香巴拉虐待文化的不僅是女性。現居德國的前成員米哈爾·班達克 (Michal Bandac) 表示,在 20 世紀 80 年代,香巴拉成年人在他 12 歲時向他介紹了可卡因的使用。班達克說,這個場景被認為是安全的,因為他們被教導說,“根據佛教,孩子總是比父母更好。”班達克的母親派翠西亞(Patricia)是一位擁有三十年高級香巴拉教師經驗的高級教師,也是新斯科細亞省靜修中心的主任。自從 2015 年離開香巴拉以來,她一直很難理解這個團體如何影響她的家人。雖然她不知道兒子接觸過可卡因,但她確實記得他告訴她,三十多歲的香巴拉女性引誘他進行第一次性經歷。 “我有點震驚,”她說。 「但我對此什麼也沒做。它是如此常態化。到處都在發生法定的強姦行為。
南希·史坦貝克在她與丈夫約翰·史坦貝克四世(John Steinbeck IV and Nancy)合著的《伊甸園的另一面》一書中寫道:「儘管他的酗酒和性行為從來沒有被保密過,但他那令人震驚的可卡因習慣卻對他的學生隱瞞了。他們在 20 世紀 70 年代跟隨創巴大師學習。 “關於他每年花費 40,000 美元的可樂習慣和對 Seconol (版按:三级毒品,巴比妥酸盐类,因其藥品膠囊外觀為紅色,故俗稱紅中。)上癮的真相被洩露了。”他們說他會整夜吸食古柯鹼。 “女人被訓練成配偶。這意味著她們知道當他嘔吐、在床上拉屎、吸可樂直到黎明、將注意力轉向其他女人、甚至可能有三人行的心情時該怎麼做。”
在邱陽創巴所處的年代,可卡因是毒品的主流,研究顯示吸食可卡因顯著增加一個人的暴力傾向。這可以部分解釋邱陽創巴毆打、虐待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戴安娜和香巴拉性邪教王國的虛擬妻子海斯,並非只是因為藏人自古有打太太的習俗。酗酒和吸毒者本身就是情緒不穩定、神志不清的代名詞。
许永勤主编,犯罪心理学概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2.08,第119页
《長阿含經》卷8:「復有二法:一盡智,二無生智。」(CBETA 2024.R2, T01, no. 1, p. 49c26-27)
所謂的盡智就是後有永盡的智慧,二乘將見惑、思惑斷盡成為阿羅漢,於捨壽時,願意將自己的蘊處界滅盡,入無餘涅槃,像這樣將三界愛煩惱斷盡的智慧,就是盡智,也是《阿含經》所說的解脫。......所謂的無生智,就是有了盡智以後,能夠為人宣說不再出生後有的智慧,也是《阿含經》所說的解脫知見。 (https://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08/2027-a08_070)
再说,喇嘛教(觉囊派以外的诸派别),最擅長用不分別、沒有善惡美醜來突顯和偽裝自己的解脫。可是他們這種不分別卻是極度雙標的不分別:對於信徒的外我所,當上師需要的時候,上師會「開示」:你名下所屬的房子、車子、錢財、甚至男女信徒的身體,都是空、都是虛妄法、都是緣起法,你都應該舍棄,一副解脫世間第一的模樣。您若不舍棄、不拿來供養上師,便給您扣個貪愛世間法的帽子;等到了自己要享受的時候,為何不可以拿水來取代酒?為何不用面粉來取代昂貴的可卡因?為何不可以買上百只充氣娃娃來充當明妃,取代去禍害美女們的身心?既然不分別善惡美醜才是修行,為何卻用如此涇渭分明的雙標對待信徒和對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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