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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街道,葉子伴參著露水,陽光在其中反射出小小的虹,那是希望之光,因為在布索里克是很難得能見到陽光,雖然它只透露些許的光芒,他能可以溫暖人心。
長久在陰暗又濕冷中居住的人們,在今天特別早起,慢慢的街道開始有稀稀疏疏的交談聲。
點燈人終於能將燭光熄滅,他露出一絲微笑,畢竟有一種光比燭火還來的溫暖。
漸漸的人聲鼎沸,在昏暗、不時有陣陣煙霧的街道,增添了一點人性的活耀。
或許是巧合吧?
因為這是里奎第一次來到這陌生的成都。
是陽光普照的一天,和以往不一樣,但這也干擾他的行動。
人們紛紛攜家帶眷到鄰近的草皮,舖個墊子,便慵懶得躺在上頭,迎接這就為的陽光,路上也都是行人、馬車等的。
這實在很難工作,里奎原本以為這的行動因該會非常快速解決,看來並非如此。
他是這裡唯一痛恨陽光的人。
大約熟悉一下街道的情況,隨之轉身進了一家酒館,上頭標示著明顯的字樣----哈霍利。
但,當他一步入酒館,吵雜的人聲一瞬間便鴉雀無聲。
過了許久,稀稀疏疏的猜疑、好奇的談論開始竄起。
這也不難為了他們,畢竟里奎一身的「行頭」嚇到在場的人了-身穿黑色長大衣、黑髮用金色的髮圈綁了個高馬尾。這還不是嚇倒大家的。
他負著比他兩倍長的黑色長棍狀的袋子,誰之裡頭裝了槍呀、劍呀還是大刀的,頗嚇人的。
腰際上還掛著兩把彎刀和一把銀槍,看似全副武裝,準備要做什麼大事業的,譬如說......殺人!
里奎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總算輕了一身。
漫長的二十年來,他不斷奔走各地,在來布索里克之前,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在克富克爾里將所有的「蝶」全部殲滅,現在身上還有戰鬥時留下的傷口……。
里奎退去身上的黑色大衣,解下繡有一條紅蛇的皮靴,上身的白色襯衫背後染滿了斑斑血跡,還破了個的大洞,當他背著鏡子脫去那件血衣,鏡子映照著那化膿的傷口,從右肩被類似利刃的東西一路劃到左邊的腰際。
那是「蝶」的傑作。
「長途跋涉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傷口在大衣緊緊包著和烈日下的曝曬,傷口不惡化才怪…….」里奎轉著頭看著鏡子,他懊惱,不只是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造成的傷口,化膿到有點噁爛的地步,他其實最擔心的還是怕被別人看見。
那道不該存在的生物在他身上所創的傷口……。
當他正為那搞不定的傷口嘆氣之時,房門突然打開。
開門的是年紀大約十幾歲的女孩,綁著馬尾辮,手裡還拿著潔白的被單。
正正好里奎背對著門口,那道可怕的傷口瞬間映入眼簾,嚇著了房門外的女孩。
「我的天哪!你……你還好吧?怎麼會弄成這樣呢?」里奎心想這下完了。然而女孩卻沒有因此怯步。畢竟這道傷口讓人難以小覷。
「你先坐好。我等等就拿藥過來。」女孩只將里奎推到房間的一張座椅,而後步去門外。
咚咚-啞。快速跑下樓梯的聲音。這旅館可老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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