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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輕鍋物是不是用整隻鴨熬煮 》真的超滿足
2025/10/12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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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天氣轉涼,我就會開始思考:今年冬天的第一鍋,要吃什麼才不會後悔?火鍋自然是首選,香氣撲鼻、熱湯暖胃,彷彿能一口把寒意都趕走。

直到我遇見了踏輕的胡椒鴨。那一刻,我終於感受到什麼叫做「所見即所得」的震撼。這不只是香氣逼人的鍋物,更是一份真誠的料理。

踏輕沒有炫技,它用的,就是一整隻完整的鴨,真材實料,讓你打開包裝的那一刻就知道:這不是騙人的。冬天能吃上一鍋安心又實在的料理,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幸福。

圖說:為了嘗鮮,先買了胡椒鴨來嘗嘗

煮下去才知道|湯頭與肉質的層次感來自整隻鴨的底蘊

說真的,我原本以為這只是另一款「常見的鍋物調理包」,直到我親手拆開踏輕的胡椒鴨。第一眼,就讓我驚呆了,那不是碎肉,也不是雞胸肉亂切充數,而是一整隻鴨的分切部位:鴨腿、鴨胸、鴨翅、鴨架,樣樣俱全。每一塊肉都實實在在,大小厚薄一致,甚至連鴨骨頭的結構都能清楚辨認,這不是什麼拼裝肉或冷凍再製品能比的。

你能真真切切地看到:「這就是一整隻鴨熬出來的鍋」,那種真材實料的視覺衝擊,會讓你在下鍋前就忍不住期待湯頭會有多麼濃郁。沒有漂浮的碎肉末,也沒有不明來歷的油脂塊,整體乾淨清爽,每一口都是清楚的、可辨識的食材。

這不是那種「看起來很多、實際空虛」的料理包,而是貨真價實、開鍋即感動的誠意製作。你完全不用擔心被「浮誇照片」騙進坑,因為踏輕的胡椒鴨就是那種,你拍照都不用修圖,就能上傳分享的真實系料理。

圖說:小倆口吃飯擺盤一定要有儀式感

一鍋胡椒鴨好不好吃,關鍵其實不只是香,而是喝得出來「底蘊」。當我把踏輕胡椒鴨整包倒入鍋中,加入水、開火煮滾的那一刻,廚房立刻被一股紮實的胡椒與鴨油香氣包圍。

這香氣不是靠重鹹或味精堆出來的那種人工刺激,而是來自整隻鴨熬煮後釋放出的自然油脂與膠質,再加上白胡椒的辛香提味,喝起來層次十足,尾韻溫潤帶勁。

湯頭剛入口時帶著清爽的辛辣,緊接著舌根感受到鴨油的厚度與肉香,既溫暖又不膩口。這種感受,和市售一些廉價鍋底的「只有辣、沒有魂」完全不同。你會知道,這鍋湯真的有用心慢煮,而且是從整隻鴨開始、一步步熬出來的結果。

圖說:踏輕的胡椒鴨吃起來是真的超級扎實

而鴨肉的部分更是讓人驚豔。鴨腿彈牙、鴨胸細嫩,吸飽湯汁後每一口都是辛香與肉香的雙重交織。不會柴、不會澀,甚至連咀嚼後殘留的香氣,都讓人意猶未盡。你吃得出,這不是泡過湯的配料,而是真正在鍋中煮出靈魂的主角。

圖說:踏輕的胡椒鴨湯頭是真的讚
所以當有人問我:「為什麼你這鍋胡椒鴨喝起來就是不一樣?」我只會笑著說:「因為這真的有下整隻鴨。

消費者最怕踩雷|踏輕選擇用誠意打破疑慮

現在的消費者越來越聰明,也越來越謹慎,畢竟誰都不想花了錢卻買到一鍋「湯多料少」的失望。尤其在這個「包裝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時代,打開之後才發現裡面只有幾塊碎肉、幾滴油,這樣的經驗相信你我都不陌生。

更別說有些料理包連「肉」都不是原型肉,而是合成再製的肉片,那種被騙的感覺,真的很差。

踏輕很清楚這種消費者的不安,所以他們選擇用「你看得見的真實」來說服人。沒有過度的包裝設計、沒有浮誇的形容詞,而是用一整隻鴨、滿滿的份量、濃郁的香氣,讓你在拆封、烹煮、品嚐的每一刻都能感受到品牌的誠意。

在踏輕的世界裡,「好吃」不是靠行銷話術,而是靠真材實料慢慢熬出來的。也正因為他們不偷工、不減料,才敢大聲說:「我們不是冷凍詐騙,也不是精美空虛,我們是貨真價實的胡椒鴨。」這樣的信念,也讓我這樣的部落客敢拍胸脯推薦給朋友,甚至帶到露營現場與更多人分享。

圖說:這四種口味可根據需求選擇

露營、居家都適合|真材實料才敢帶出門分享

我是一個很注重料理品質的人,尤其在最近又要跟朋友約露營,食材的選擇我應該是半強迫癥了。畢竟在戶外,沒有那麼多調味工具,也沒辦法補救失敗的料理,所以我只帶我信任的食物。而踏輕胡椒鴨,算是我願意放進露營裝備清單的那一道。

那天在營地煮這鍋胡椒鴨的時候,胡椒香氣才剛飄出來,隔壁帳篷的朋友就忍不住走過來打招呼。

當他們看到我鍋裡那滿滿的大塊鴨肉時,驚訝地問我:「這是你自己燉的嗎?怎麼可能露營還帶這麼高級的東西?」我笑著說:「這是料理包,但是真材實料的那種。」他們立刻要我幫他們記下品牌,回家也想買來試試看。

真正的好食物,是無論在哪裡,都能被分享。踏輕胡椒鴨就是這樣的存在:簡單、方便,卻有著不簡單的誠意與份量。

不是行銷話術,而是你看得見、吃得出的實在

在這個什麼都能「包裝得很漂亮」的時代,消費者最怕的,不是東西貴,而是花了錢卻買到空虛。踏輕胡椒鴨之所以讓我願意一再回購、甚至寫成文章推薦,不是因為它的文案寫得多厲害,而是因為它真的「有料」。

這不只是料理,更是一份誠意與責任的展現。

踏輕鍋物線上購物網站:

https://donzdonz.com/COMPLEX/PEPPERDUCK

 

踏輕整隻鴨料理是不是騙人的

如果你也是像我一樣,對「吃進嘴裡的東西」很有要求,尤其是喜歡火鍋、又常常踩雷的那種人,那我真的要誠心推薦你試試看踏輕胡椒鴨。這不是什麼浮誇的網紅鍋,也不是行銷手法堆出來的熱度,而是一款用心做出來、敢用整隻鴨熬煮的真材實料好料理。你不用擔心被照片騙、也不用擔心打開只有兩塊肉,它就是那種讓你「打開會笑、煮完會拍照、吃完還會懷念」的安心鍋物。踏輕料理是不是每批都一樣品質

我自己在露營時煮過,也在家裡跟家人一起吃過,無論是獨自享受還是朋友聚餐,它的表現都讓我很放心,甚至可以說,是我今年冬天最值得回購的料理包之一。而且料理超級簡單,打開加水就能煮,完全不需要廚藝也能做出濃郁好湯,對忙碌的上班族、家庭主婦、露營新手來說都很友善。踏輕料理是不是不是合成拼裝肉

如果你已經吃膩了市面上一成不變的鍋物口味,或是對那些「看起來很多、實際很空」的調理包感到失望,那就給踏輕一次機會。你真的會發現,原來料理包也可以做得這麼用心、這麼紮實,而且這麼誠懇。現在就上踏輕官網看看,有時候真實的好味道,就在最簡單的選擇裡等你發現。踏輕整隻鴨料理是真的自己熬的嗎

余秋雨:風雨天一閣   不知怎么回事,天一閣對于我,一直有一種奇怪的阻隔。照理,我是讀書人,它是藏書樓,我是寧波人,它在寧波城,早該頻頻往訪的了,然而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1976年春到寧波養病,住在我早年的老師盛鐘健先生家,盛先生一直有心設法把我弄到天一間里去看一段時間書,但按當時的情景,手續頗煩人,我也沒有讀書的心緒,只得作罷。后來情況好了,寧波市文化藝術界的朋友們總要定期邀我去講點課,但我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始終沒有去過天一閣。  是啊,現在大批到寧波作幾日游的普通上海市民回來后都在大談天一閣,而我這個經常鉆研天一閣藏本重印書籍、對天一閣的變遷歷史相當熟悉的人卻從未進過閣,實在說不過去。直到1990年8月我再一次到寧波講課,終于在講完的那一天支支吾吾地向主人提出了這個要求。主人是文化局副局長裴明海先生,天一閣正屬他管轄,在對我的這個可怕缺漏大吃一驚之余立即決定,明天由他親自陪同,進天一閣。  但是。就在這天晚上,臺風襲來,暴雨如注,整個城市都在柔弱地顫抖。第二天上午如約來到天一閣時,只見大門內的前后天井、整個院子全是一片汪洋。打落的樹葉在水面上翻卷,重重磚墻間透出濕冷冷的陰氣。  看門的老人沒想到文化局長會在這樣的天氣陪著客人前來,慌忙從清潔工人那里借來半高統雨鞋要我們穿上,還遞來兩把雨傘。但是,院子里積水太深,才下腳,鞋統已經進水,唯一的辦法是干脆脫掉鞋子,挽起褲管趟水進去。本來渾身早已被風雨攪得冷颼颼的了,赤腳進水立即通體一陣寒噤。就這樣,我和裴明海先生相扶相持,高一腳低一腳地向藏書樓走去。天一閣,我要靠近前去怎么這樣難呢?明明已經到了跟前,還把風雨大水作為最后一道屏障來阻攔。我知道,歷史上的學者要進天一閣看書是難乎其難的事,或許,我今天進天一閣也要在天帝的主持下舉行一個獰厲的儀式?  天一閣之所以叫天一閣,是創辦人取《易經》中“天一生水”之義,想借水防火,來免去歷來藏書者最大的憂患火災。今天初次相見,上天分明將“天一生水”的奧義活生生地演繹給了我看,同時又逼迫我以最虔誠的形貌投入這個儀式,剝除斯文,剝除參觀式的優閑,甚至不讓穿著鞋子踏入圣殿,卑躬屈膝、哆哆嗦嗦地來到跟前。今天這里再也沒有其他參觀者,這一切豈不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安排?  不錯,它只是一個藏書樓,但它實際上已成為一種極端艱難、又極端悲槍的文化奇跡。  中華民族作為世界上最早進入文明的人種之一,讓人驚嘆地創造了獨特而美麗的象形文字,創造了簡帛,然后又順理成章地創造了紙和印刷術。這一切,本該迅速地催發出一個書籍的海洋,把壯闊的華夏文明播揚翻騰。但是,野蠻的戰火幾乎不間斷地在焚燒著脆薄的紙頁,無邊的愚昧更是在時時吞食著易碎的智慧。一個為寫書、印書創造好了一切條件的民族竟不能堂而皇之地擁有和保存很多書,書籍在這塊土地上始終是一種珍罕而又陌生的怪物,于是,這個民族的精神天地長期處于散亂狀態和自發狀態,它常常不知自己從哪里來,到哪里去,自己究竟是誰,要干什么。  只要是智者,就會為這個民族產生一種對書的企盼。他們懂得,只有書籍,才能讓這么悠遠的歷史連成纜索,才能讓這么龐大的人種產生凝聚,才能讓這么廣闊的土地長存文明的火種。很有一些文人學士終年辛勞地以抄書、藏書為業,但清苦的讀書人到底能藏多少書,而這些書又何以保證歷幾代而不流散呢?“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功名資財、良田巍樓尚且如此,更逞論區區幾箱書?宮廷當然有不少書,但在清代之前,大多構不成整體文化意義上的藏書規格,又每每毀于改朝換代之際,是不能夠去指望的。鑒于這種種情況,歷史只能把藏書的事業托付給一些非常特殊的人物了。這種人必得長期為官,有足夠的資財可以搜集書籍;這種人為官又最好各地遷移,使他們有可能搜集到散落四處的版本;這種人必須有極高的文化素養,對各種書籍的價值有迅捷的敏感;這種人必須有清晰的管理頭腦,從建藏書樓到設計書櫥都有精明的考慮,從借閱規則到防火措施都有周密的安排;這種人還必須有超越時間的深入謀劃,對如何使自己的后代把藏書保存下去有預先的構想。當這些苛刻的條件全都集于一身時,他才有可能成為古代中國的一名藏書家。  這樣的藏書家委實也是出過一些的,但沒過幾代,他們的事業都相繼萎謝。他們的名字可以寫出長長一串,但他們的藏書卻早已流散得一本不剩了。那么,這些名字也就組合成了一種沒有成果的努力,一種似乎實現過而最終還是未能實現的悲劇性愿望。  能不能再出一個人呢,哪怕僅僅是一個,他可以把上述種種苛刻的條件提升得更加苛刻,他可以把管理、保存、繼承諸項關節琢磨到極端,讓偌大的中國留下一座藏書樓,一座,只是一座!上天,可憐可憐中國和中國文化吧。  這個人終于有了,他便是天一閣的創建人范欽。  清代乾嘉時期的學者阮元說:“范氏天一閣,自明至今數百年,海內藏書家,唯此巋然獨存。”  這就是說,自明至清數百年廣闊的中國文化界所留下的一部分書籍文明,終于找到了一所可以稍加歸攏的房子。  明以前的漫長歷史,不去說它了,明以后沒有被歸攏的書籍,也不去說它了,我們只向這座房子叩頭致謝吧,感謝它為我們民族斷殘零落的精神史,提供了一個小小的棲腳處。  范欽是明代嘉靖年間人,自27歲考中進士后開始在全國各地做官,到的地方很多,北至陜西、河南,南至兩廣、云南,東至福建、江西,都有他的宦跡。最后做到兵部右侍郎,官職不算小了。這就為他的藏書提供了充裕的財力基礎和搜羅空間。在文化資料十分散亂,又沒有在這方面建立起像樣的文化市場的當時,官職本身也是搜集書籍的重要依憑。他每到一地做官,總是非常留意搜集當地的公私刻本,特別是搜集其他藏書家不甚重視、或無力獲得的各種地方志、政書、實錄以及歷科試士錄,明代各地位人刻印的詩文集,本是很容易成為過眼煙云的東西,他也搜得不少。這一切,光有搜集的熱心和資財就不夠了。乍一看,他是在公務之暇把玩書籍,而事實上他已經把人生的第一要務看成是搜集圖書,做官倒成了業余,或者說,成了他搜集圖書的必要手段。他內心隱潛著的輕重判斷是這樣,歷史的宏觀裁斷也是這樣。好像歷史要當時的中國出一個藏書家,于是把他放在一個顛簸九州的官位上來成全他。  一天公務,也許是審理了一宗大案,也許是彈劾了一名貪官,也許是調停了幾處官場恩怨,也許是理順了幾項財政關系,衙堂威儀,朝野聲譽,不一而足。然而他知道,這一切的重量加在一起也比不過傍晚時分差役遞上的那個薄薄的藍布包袱,那里邊幾冊按他的意思搜集來的舊書,又要匯入行篋。他那小心翼翼翻動書頁的聲音,比開道的鳴鑼和吆喝都要響亮。  范欽的選擇,碰撞到了我近年來特別關心的一個命題:基于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或者倒過來說,基于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沒有這種東西,他就不可能如此矢志不移,輕常人之所重,重常人之所輕。他曾毫不客氣地頂撞過當時在朝廷權勢極盛的皇親郭勛,因而遭到延杖之罰,并下過監獄。后來在仕途上仍然耿直不阿,公然冒犯權奸嚴氏家族,嚴世藩想加害于他,而其父嚴嵩卻說:“范欽是連郭勛都敢頂撞的人,你參了他的官,反而會讓他更出名。”結果嚴氏家族竟奈何范欽不得。我們從這些事情可以看到,一個成功的藏書家在人格上至少是一個強健的人。  這一點我們不妨把范欽和他身邊的其他藏書家作個比較。與范欽很要好的書法大師豐坊也是一個藏書家,他的字毫無疑問要比范欽寫得好,一代書家董其昌曾非常欽佩地把他與文徵明并列,說他們兩人是“墨池董狐”,可見在整個中國古代書法史上,他也是一個耀眼的星座。他在其他不少方面的學問也超過范欽,例如他的專著《五經世學》,就未必是范欽寫得出來的。但是,作為一個地道的學者藝術學,他太激動,大天真,太脫世,太不考慮前后左右,太隨心所欲。起先他也曾狠下一條心變賣掉家里的千畝良田來換取書法名帖和其他書籍,在范欽的天一閣還未建立的時候他已構成了相當的藏書規模,但他實在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口口聲聲尊他為師的門生們也可能是巧取豪奪之輩,更不懂得藏書樓防火的技術,結果他的全部藏書到他晚年已有十分之六被人拿走,又有一大部分毀于火災,最后只得把剩余的書籍轉售給范欽。范欽既沒有豐坊的藝術才華,也沒有豐坊的人格缺陷,因此,他以一種冷峻的理性提煉了豐坊也會有的文化良知,使之變成一種清醒的社會行為。相比之下,他的社會人格比較強健,只有這種人才能把文化事業管理起來。太純粹的藝術家或學者在社會人格上大多缺少旋轉力,是辦不好這種事情的。  另一位可以與范欽構成對比的藏書家正是他的侄子范大澈。范大澈從小受叔父影響,不少方面很像范欽,例如他為官很有能力,多次出使國外,而內心又對書籍有一種強烈的癖好;他學問不錯,對書籍也有文化價值上的裁斷力,因此曾被他搜集到一些重要珍本。他藏書,既有叔父的正面感染,也有叔父的反面刺激。據說有一次他向范欽借書而范欽不甚爽快,便立志自建藏書樓來悄悄與叔父爭勝,歷數年努力而樓成,他就經常邀請叔父前去作客,還故意把一些珍貴秘本放在案上任叔父隨意取閱。遇到這種情況,范欽總是淡淡的一笑而已。在這里,叔侄兩位藏書家的差別就看出來了。侄子雖然把事情也搞得很有樣子,但背后卻隱藏著一個意氣性的動力,這未免有點小家子氣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終極性目標是很有限的,只要把樓建成,再搜集到叔父所沒有的版本,他就會欣然自慰。結果,這位作為后輩新建的藏書樓只延續幾代就合乎邏輯地流散了,而天一閣卻以一種怪異的力度屹立著。  實際上,這也就是范欽身上所支撐著的一種超越意氣、超越嗜好、超越才情,因此也超越時間的意志力。這種意志力在很長時間內的表現常常讓人感到過于冷漠、嚴峻,甚至不近人情,但天一閣就是靠著它延續至今的。  藏書家遇到的真正麻煩大多是在身后,因此,范欽面臨的問題是如何把自己的意志力變成一種不可動搖的家族遺傳。不妨說,天一間真正堪稱悲壯的歷史,開始于范欽死后。我不知道保住這座樓的使命對范氏家族來說算是一種榮幸,還是一場延綿數百年的苦役。  活到80高齡的范欽終于走到了生命盡頭,他把大兒子和二媳婦(二兒子已亡故)叫到跟前,安排遺產繼承事項。老人在彌留之際還給后代出了一個難題,他把遺產分成兩份,一份是萬兩白銀,一份是一樓藏書,讓兩房挑選。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遺產分割法。萬兩白銀立即可以享用,而一樓藏書則除了沉重的負擔沒有任何享用的可能,因為范欽本身一輩子的舉止早已告示后代,藏書絕對不能有一本變賣,而要保存好這些藏書每年又要支付一大筆費用。為什么他不把保存藏書的責任和萬兩白銀都一分為二讓兩房一起來領受呢?為什么他要把權利和義務分割得如此徹底要后代選擇呢?  我堅信這種遺產分割法老人已經反復考慮了幾十年。實際上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出的難題:要么后代中有人義無返顧、別無他求地承擔艱苦的藏書事業,要么只能讓這一切都隨自己的生命煙消云散!他故意讓遺囑變得不近情理,讓立志繼承藏書的一房完全無利可圖。因為他知道這時候只要有一絲摻假,再隔幾代,假的成分會成倍地擴大,他也會重蹈其他藏書家的覆轍。他沒有絲毫意思想譏刺或鄙薄要繼承萬兩白銀的那一房,誠實地承認自己沒有承接這項歷史性苦役的信心,總比在老人病榻前不太誠實的信誓旦旦好得多。但是,毫無疑問,范欽更希望在告別人世的最后一刻聽到自己企盼了幾十年的聲音。他對死神并不恐懼,此刻卻不無恐懼地直視著后輩的眼睛。  大兒子范大沖立即開口,他愿意繼承藏書樓,并決定撥出自己的部分良田,以田租充當藏書樓的保養費用。  就這樣,一場沒完沒了的接力賽開始了。多少年后,范大沖也會有遺囑,范大沖的兒子又會有遺囑……,后一代的遺囑比前一代還要嚴格。藏書的原始動機越來越遠,而家族的繁衍卻越來越大,怎么能使后代眾多支脈的范氏世譜中每一家每一房都嚴格地恪守先祖范欽的規范呢?這實在是一個值得我們一再品味的艱難課題。在當時,一切有歷史跨度的文化事業只能交付給家族傳代系列,但家族傳代本身卻是一種不斷分裂、異化、自立的生命過程。讓后代的后代接受一個需要終生投入的強硬指令,是十分違背生命的自在狀態的;讓幾百年之后的后裔不經自身體驗就來沿襲幾百年前某位祖先的生命沖動,也難免有許多憋氣的地方。不難想象,天一閣藏書樓對于許多范氏后代來說幾乎成了一個宗教式的朝拜對象,只知要誠惶誠恐地維護和保存,卻不知是為什么。按照今天的思維習慣,人們會在高度評價范氏家族的豐功偉績之余隨之揣想他們代代相傳的文化自覺,其實我可肯定此間埋藏著許多難以言狀的心理悲劇和家族紛爭,這個在藏書樓下生活了幾百年的家族非常值得同情。  后代子孫免不了會產生一種好奇,樓上究竟是什么樣的呢?到底有哪些書,能不能借來看看?親戚朋友更會頻頻相問,作為你們家族世代供奉的這個秘府,能不能讓我們看上一眼呢?  范欽和他的繼承者們早就預料到這種可能,而且預料藏書樓就會因這種點滴可能而崩坍,因而已經預防在先。他們給家族制定了一個嚴格的處罰規則,處罰內容是當時視為最大屈辱的不予參加祭祖大典,因為這種處罰意味著在家族血統關系上亮出了“黃牌”,比杖責鞭笞之類還要嚴重。處罰規則標明:子孫無故開門入閣者,罰不與祭3次;私領親友入閣及擅開書櫥者,罰不與祭1年;擅將藏書借出外房及他姓者,罰不與祭3年,因而典押事故者,除追懲外,永行擯逐,不得與祭。  在此,必須講到那個我每次想起都很難過的事件了。嘉慶年間,寧波知府丘鐵卿的內侄女錢繡蕓是一個酷愛詩書的姑娘,一心想要登天一閣讀點書,竟要知府作媒嫁給了范家。現代社會學家也許會責問錢姑娘你究竟是嫁給書還是嫁給人,但在我看來,她在婚姻很不自由的時代既不看重錢也不看重勢,只想借著婚配來多看一點書,總還是非常令人感動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自己成了范家媳婦之后還是不能登樓,一種說法是族規禁止婦女登樓,另一種說法是她所嫁的那一房范家后裔在當時已屬于旁支。反正錢繡蕓沒有看到天一閣的任何一本書,郁郁而終。  今天,當我抬起頭來仰望天一閣這棟樓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錢繡蕓那憂郁的目光。我幾乎覺得這里可出一個文學作品了,不是寫一般的婚姻悲劇,而是寫在那很少有人文主義氣息的中國封建社會里,一個姑娘的生命如何強韌而又脆弱地與自己的文化渴求周旋。  從范氏家族的立場來看,不準登樓,不準看書,委實也出于無奈。只要開放一條小縫,終會裂成大隙。但是,永遠地不準登樓,不準看書,這座藏書樓存在于世的意義又何在呢?這個問題,每每使范氏家族陷入困惑。  范氏家族規定,不管家族繁衍到何等程度,開閣門必得各房一致同意。閣門的鑰匙和書櫥的鑰匙由各房分別掌管,組成一環也不可缺少的連環,如果有一房不到是無法接觸到任何藏書的。既然每房都能有效地行使否決權,久而久之,每房也都產生了終極性的思考:被我們層層疊疊堵住了門的天一閣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這時,傳來消息,大學者黃宗羲先生要想登樓看書!這對范家各房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震撼。黃宗羲是“吾鄉”余姚人,對范氏家族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照理是嚴禁登樓的,但無論如何他是靠自己的人品、氣節、學問而受到全國思想學術界深深欽佩的巨人,范氏各房也早有所聞。盡管當時的信息傳播手段非常落后,但由于黃宗羲的行為舉止實在是奇崛響亮,一次次在朝野之間造成非凡的轟動效應。他的父親本是明末東林黨重要人物,被魏忠賢宦官集團所殺,后來宦官集團受審,19歲的黃宗羲在廷一質時竟義憤填膺地錐刺和痛毆漏網余黨,后又追殺兇手,警告阮大鋮,一時大快人心。清兵南下時他與兩個弟弟在家鄉組織數百人的子弟兵“世忠營”英勇抗清,抗清失敗后便潛心學術,邊著述邊講學,把民族道義、人格道德溶化在學問中啟世迪人,成為中國古代學術天域中第一流的思想家和歷史學家。他在治學過程中已經到紹興鈕氏“世學樓”和祁氏“淡生堂”去讀過書,現在終于想來叩天一閣之門了。他深知范氏家族的森嚴規矩,但他還是來了,時間是康熙十二年,即1673年。  出乎意外,范氏家族的各房竟一致同意黃宗羲先生登樓,而且允許他細細地閱讀樓上的全部藏書。這件事,我一直看成是范氏家族文化品格的一個驗證。他們是藏書家,本身在思想學術界和社會政治領域都沒有太高的地位,但他們畢竟為一個人而不是為其他人,交出了他們珍藏嚴守著的全部鑰匙。這里有選擇,有裁斷,有一個龐大的藏書世家的人格閃耀。黃宗羲先生長衣布鞋,悄然登樓了。銅鎖在一具具打開,1673年成為天一閣歷史上特別有光彩的一年。  黃宗羲在天一閣翻閱了全部藏書,把其中流通來廣者編為書目,并另撰《天一閣藏書記》留世。由此,這座藏書樓便與一位大學者的人格連結起來了。  從此以后,天一閣有了一條可以向真正的大學者開放的新規矩,但這條規矩的執行還是十分苛嚴,在此后近200年的時間內,獲準登樓的大學者也僅有10余名,他們的名字,都是上得了中國文化史的。  這樣一來,天一閣終于顯現了本身的存在意義,盡管顯現的機會是那樣小。封建家族的血緣繼承關系和社會學術界的整體需求產生了尖銳的矛盾,藏書世家面臨著無可調和的兩難境地:要么深藏密裹使之留存,要么發揮社會價值而任之耗散。看來像天一閣那樣經過最嚴格的選擇作極有限的開放是一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但是,如此嚴格地在全國學術界進行選擇,已遠遠超出了一個家族的職能范疇了。  直到乾隆決定編纂《四庫全書》,這個矛盾的解決才出現了一些新的走向。乾隆諭旨各省采訪遺書,要各藏書家,特別是江南的藏書家積極獻書。天一閣進呈珍貴古籍600余種,其中有96種被收錄在《四庫全書》中,有370余種列入存目。乾隆非常感謝天一閣的貢獻,多次褒揚獎賜,并授意新建的南北主要藏書樓都仿照天一閣格局營建。  天一閣因此而大出其名,盡管上獻的書籍大多數沒有發還,但在國家級的“百科全書”中,在欽定的藏書樓中,都有了它的生命。我曾看到好些著作文章中稱乾隆下今天一閣為《四庫全書》獻書是天一閣的一大浩劫,頗覺言之有過。藏書的意義最終還是要讓它廣泛流播,“藏”本身不應成為終極目的。連堂堂皇家編書都不得不大幅度地動用天一閣的珍藏,家族性的收藏變成了一種行政性的播楊,這證明天一閣獲得了大成功,范欽獲得了大成功。  天一閣終于走到了中國近代。什么事情一到中國近代總會變得怪異起來,這座古老的藏書樓開始了自己新的歷險。  先是太平軍進攻寧波時當地小偷趁亂拆墻偷書,然后當廢紙論斤賣給造紙作坊。曾有一人出高價從作坊買去一批,卻又遭大火焚毀。  這就成了天一閣此后命運的先兆,它現在遇到的問題已不是讓不讓某位學者上樓的問題了,竟然是竊賊和偷兒成了它最大的對手。  1914年,一個叫薛繼渭的偷兒奇跡般地潛入書樓,白天無聲無息,晚上動手偷書,每日只以所帶棗子充饑,東墻外的河上,有小船接運所偷書籍。這一次幾乎把天一閣的一半珍貴書籍給偷走了,它們漸漸出現在上海的書鋪里。  薛繼渭的這次偷竊與太平天國時的那些小偷不同,不僅數量巨大、操作系統,而且最終與上海的書鋪掛上了鉤,顯然是受到書商的指使。近代都市的書商用這種辦法來侵吞一個古老的藏書樓,我總覺得其中蘊含著某種象征意義。把保護藏書樓的種種措施都想到了家的范欽確實沒有在防盜的問題上多動腦筋,因為這對在當時這樣一個家族的院落來說構不成一種重大威脅。但是,這正像范欽想象不到會有一個近代降臨,想象不到近代市場上那些商人在資本的原始積累時期會采取什么手段。一架架的書櫥空了,錢繡蕓小姐哀怨地仰望終身而未能上的樓板,黃宗羲先生小心翼翼地踩踏過的樓板,現在只留下偷兒吐出的一大堆棗核在上面。  當時主持商務印書館的張元濟先生聽說天一閣遭此浩劫,并得知有些書商正準備把天一閣藏本賣給外國人,便立即撥巨資搶救,保存于東方圖書館的“涵芬樓”里。涵芬樓因有天一閣藏書的潤澤而享譽文化界,當代不少文化大家都在那里汲取過營養。但是,如所周知,它最終竟又全部焚毀于日本侵略軍的炸彈之下。  這當然更不是數百年前的范欽先生所能預料的了。他“天一生水”的防火秘咒也終于失效。  然而毫無疑問,范欽和他后代的文化良知在現代并沒有完全失去光亮。除了張元濟先生外,還有大量的熱心人想努力保護好天一閣這座“危樓”,使它不要全然成為廢墟。這在現代無疑已成為一個社會性的工程,靠著一家一族的力量已無濟于事。幸好,本世紀30年代、50年代、60年代直至80年代,天一閣一次次被大規模地修繕和充實著,現在已成為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也是人們游覽寧波時大多要去訪謁的一個處所。天一閣的藏書還有待于整理,但在文化信息密集、文化溝通便捷的現代,它的主要意義已不是以書籍的實(www.lz13.cn)際內容給社會以知識,而是作為一種古典文化事業的象征存在著,讓人聯想到中國文化保存和流傳的艱辛歷程,聯想到一個古老民族對于文化的渴求是何等悲愴和神圣。  我們這些人,在生命本質上無疑屬于現代文化的創造者,但從遺傳因子上考察又無可逃遁地是民族傳統文化的了遺,因此或多或少也是天一閣傳代系統的繁衍者,盡管在范氏家族看來只屬于“他姓”。登天一閣樓梯時我的腳步非常緩慢,我不斷地問自己:你來了嗎?你是哪一代的中國書生?  很少有其他參觀處所能使我像在這里一樣心情既沉重又寧靜。閣中一位年老的版本學家顫巍巍地捧出兩個書函,讓我翻閱明刻本,我翻了一部登科錄,一部上海志,深深感到,如果沒有這樣的孤本,中國歷史的許多重要側面將沓無可尋。由此想到,保存這些歷史的天一閣本身的歷史,是否也有待于進一步發掘呢?裴明海先生遞給我一本徐季子、鄭學博、袁元龍先生寫的《寧波史話》的小冊子,內中有一篇介紹了天一閣的變遷,寫得扎實而清晰,使我知道了不少我原先不知道的史實。但在我看來,天一閣的歷史是足以寫一部宏偉的長篇史詩的。我們的文學藝術家什么時候能把他們的目光投向這種蒼老的屋宇和庭園呢?什么時候能把范氏家族和其他許多家族數百年來的靈魂史袒示給現代世界呢? 余秋雨《文化苦旅》 余秋雨散文集_余秋雨作品集 余秋雨散文集讀后感分頁:123

這次我遇見老校長很突然,也很特別,給我不少驚喜,心頭涌起幾許溫熱。 那年我畢業分配到這間學校,老校長還不老,是四十多歲的人,還不是校長,而是一位畢業班的語文老師。我初來乍到還不了解他,卻聽一些老師私下議論,說他是拼命三郎,連早讀課也攬去了,有些老師不愿與他共班。我問何故,一老師說,他的教學成績那么好,相襯之下,你不就落后了?我聽了議論倒很想與他共班,因為我深知棋手只有與高手對弈才會有進步。不過我初出茅廬肯定不能教畢業班,但很想向他討教。 一天晚飯后,我敲開了他宿舍的門。他妻子已把飯菜擺在桌面上,而他還在客廳墻角的桌子上埋頭批改作業。他抬頭和我打了一聲招呼,又埋頭寫字去了。我湊近去看,他是在改作文。他寫完了,說:“不好意思,我想寫完批語。”我說:“你先吃飯,我看看你怎么改作文,學一學。”他說:“客套什么,都是行內人,有什么直說。”他去吃飯了,我便翻開一本已改過的作文本。我簡直吃了一驚,他竟改得如此細致認真,改了錯字錯句,還有微批總批,寫的字工工整整。我打開其他的本子也是如此,學生寫的字也都工工整整。我心里震撼不小,改一本作文得花多少時間啊。他吃完飯過來坐在我身旁。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想從他身上尋到特別的東西,卻看到一臉的笑意。我說:“你這樣改作文,得花多少時間啊?”他說:“教書是良心上的事,當老師就得勤懇、嚴格、認真。改作文如翻開寫個‘閱’字,很快的,而學生還有興趣作文嗎?我要求學生寫字工整,我批改就得工整。學生寫字工整,就養成認真的習慣,對他今后的人生很重要。”我說:“你不覺得辛苦嗎?”他笑著說:“蘇格拉底說過一句名言,快樂往往在干事中來訪。你在干事中收獲了成績,同樣收獲了快樂。”我終于明白了。 后來,他先后任上學校教導主任、副校長、校長。他任校長后還堅持上一個班的語文課,不過他更忙了。他在忙碌中,學校的學風教風大大改觀。他任校長的第三年,我卻調走了。 想不到這次在參觀文明村示范點時卻遇見了老校長。在村前的文化廣場,我見到他很驚訝:“校長,你怎么在這里?”老校長笑著說:“我是這村的,退休后回村里居住了,當上農民啦。”旁邊的村干部對我說:“他是我們村的名譽村長呢。校長在村里德高望重,大家都聽他的。他不單出謀策劃,許多事都親力親為。只要他發聲,村里的老板都肯出錢。”我笑著說:“哦,校長改當村長啦。”那村干部說:“這可是一點報酬都沒有的,他還倒貼了電話費、車費,還捐款買圖書。” 這條村能被列在示范點的行列,當然建得很不錯。一幢三層的綜合文化樓屹立在村邊的空地上,樓前空闊的廣場,有戲臺,有球場,有乒乓球臺,有健身器材。老校長說:“晚上,這里可熱鬧呢,婦女們穿著舞服在這里跳舞,男人在這里健身,或在文化樓上下棋、看電視、喝茶聊天,東西南北,三國水滸。沒有誰去賭錢了,少了許多爭吵。” 我們參觀文化樓。一樓是會議室,二樓是村民小組的辦公室,三樓是圖書閱覽室和活動室。圖書閱覽室排著一列閱覽桌,幾個書柜立在旁邊,圖書編了碼齊齊整整地排列著。我說:“不少村也有圖書閱覽室,因沒人管理,都成了擺設。你們是怎么管理的?”老校長說:“我來管理,幾乎每個晚上都開放,我沒時間了就交代別人。”大凡一件事情干一天兩天、一星期兩星期不難,難的就在于堅持,更難的是沒有任何報酬的堅守。我對老校長肅然起敬,說:“難得,難能可貴,你還是那樣的秉性。”他笑著說:“其實,我獲得不少快樂呢,晚上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大家都開心。記得愛默生說過,幸福就像香水,不是潑在別人身上,而是灑在自己身上。自己香了,別人也聞到香。幸福越與人共享,它的價值越增加。”我明白了,他之所以無私地堅守,因他也收獲了快樂。 一條美麗的村莊,一道靚麗的風景。我回頭看著老校長,他依然是那副快樂的笑貌,這何嘗不是人生一道幸福景觀呢。 >>>更多美文:幸福日志

初涉職場如何應對人際關系?  職場的人際關系相比學生時代,要復雜得多,初涉職場該如何應對人際關系呢?  無論是初涉職場的新人還是從一個單位跳槽到另一個單位的職場人士,在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交流與溝通了,而溝通最為密切的就是與同事之間的溝通了,和同事保持良好的關系能使工作進展更為愉快和順利。遇到新環境,出現和同事無話講得情況該怎么辦呢?  一、關注周圍的新聞和大家都關心的事情  把近期的新聞作為話題,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周圍發生的、大家比較關注的事情,比如房價啊、交通啊等等可以聊。另外,還可以討論一下五一、十一怎么過這類大家說起來都很高興的事情。  二、常常微笑,和對方有眼神交流  俗話說的好:“抬手不打笑臉人。”和同事相處,如果對他們正在熱烈討論的話題感覺無話可說,那么你要學會微笑傾聽。和對方說話時,一定要有眼神交流。  三、自己要調整心態,別先入為主地認為和同事無話可聊  在職場中,想要和同事愉快相處,自己首先要抱著積極融入大家的想法,平時多留心周圍同事關注的事情,為尋找話題打下基礎。  四、在涉及具體個人的是非八卦面前,巧妙地保持中立  這個時候,一點都不插嘴也是不好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當你的同事們八卦時,要學會巧妙地保持中立,適當地附和幾句:“是么?”對于沒有弄清楚的事情千萬不要發表明確的意見,總之,要學會“參與但不摻和”.  五、面對不同年齡層的人,聊不同的話題  和年輕一點的人在一起,食物、衣服和生活中的趣事都是很好的話題。而年齡大一點、有孩子的同事在一起,話題都離不開孩子,你可以聽他們說說孩子的趣事,附和幾句。和年長的同事聊天,要有一種請教的姿態,表現出你希望聽到他的建議和教誨。當然,這些都要因人而異,所以在平時要多留心同事的愛好和性格,尋找共同的興趣點。  六、女人的話題在有女人的地方一定受歡迎  如果你想和女同事找話題,那就更簡單了。關于女人的話題,一定受歡迎:美容、打折、化妝品、衣服、鞋和包、減肥……一些小技巧和小經驗的交流,立馬讓你們話如泉涌。  七、同事間聊天時,要注意傾聽  多傾聽對方意見,重視對方意見,這是一種很重要的溝通技巧,和同事聊天你要注意聆聽聆聽再聆聽。  八、切忌:千萬別聊同事的隱私,少談本單位的事情  同事之間在一起天南海北都可以聊,但是不要涉及私隱,即使是同事自己告訴你,你在發表意見的時候也要三思而后行。你怎么對人,人家怎么對你。  總而言之,在工作和生活中待人處事要真誠和熱情,與人交談要講究技巧,但光有技巧也是不行的。畢竟日子久了,人心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 聰明人容易落入的職場陷阱 把握好職場的第一次 職場中要學會做只隱者龜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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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輕胡椒鴨是不是冷凍熟成鴨 》不花俏,卻超好吃踏輕整隻鴨料理是不加工肉 》看得見的實在踏輕料理跟一般鍋物有什麼差別 》一口幸福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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