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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8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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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向度~從二則莊子的故事談起
《生命之美:靈魂與音樂的對話》‧華滋出版
關於生命,我們最常會問的問題是:「我是誰?我從何處來?我又將往何處去?」…………

莊子的妻子去世的時候,他的學生惠施前去弔唁,看到莊子盤腿坐在地上,正在敲著瓦盆唱著歌。惠施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對莊子說︰「你的妻子跟你生活了一輩子,為你生兒育女、侍奉雙親,操持家務了幾十年,現在她死了,你不哭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敲著瓦盆唱歌呢,這也太過分了吧?」

莊子聽見惠施這樣說,轉過頭來慢慢地回答道︰「她剛死的時候,我也有些悲傷。但想了想,實際上人間本來是沒有她這個生命的存在,不僅沒有生命,而且也沒有形體;不僅沒有形體,甚至也看不到形體的物質元素──『氣』。『氣』原來是混雜在冥冥當中,變化後形成為氣,然後才成為形體,然後再轉化為生命。現在,她又由生轉化到死,這不是和春夏秋冬四季交替的道理一樣嗎?現在,她的屍體躺在天地之間,我卻悲傷的在她身邊痛哭流涕,這是不理解生命現象,沒看清楚生和死的道理。想通之後,我就不再悲傷哭泣了。」

莊子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弟子們準備厚葬老師,莊子揮了揮手,平靜地說道︰「我死了之後,天地就是我的棺槨,日月就是我的連璧,星辰就是我的珠玉寶器,天地萬物都是我的陪葬品,我的葬具難道還不夠豐富嗎?」學生們聽了之後哭笑不得,就對他說︰「老師啊,要是那樣的話,烏鴉、老鷹豈不是要把您給吃了嗎?我們怎麼能如此照辦呢?」

於是莊子就說︰「扔在野地裡,你們怕烏鴉、老鷹吃了我;那麼埋在地下,你們就不怕蟲和螞蟻吃了我嗎?你們把我從烏鴉、老鷹嘴裡搶走,卻把我送給了蟲和螞蟻,為什麼要那麼偏心呢?」聽到老師這麼說,學生們只好沉默不語。

從這兩個故事中,我們明白了莊子對生命的理解與態度。人如果連死都能看得透,那麼在這人世間還有什麼看不透、想不開的呢?當人一旦看透了生死,也就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心寬意大,自然就能活得更加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但看透生死還不夠,如果我們懂得輪迴的道理與意義,深知自己生生世世因為無法得道開悟,無法讓靈魂達到至美至善的境界,才會不斷地輪迴再輪迴,學習再學習,改善再改善,我們就應該更加努力精進,把握機會讓自己增進智慧、遍植福田。因此,恐怕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來過這個世界多少次了。用這樣的態度來面對生命的課題,就能理解生命的向度與價值,就能懂得好好把握當下的意義,感受生命的深度與廣度。

文章摘自2010年4月華滋出版的《生命之美:靈魂與音樂的對話》‧蔡君如口述‧許汝紘著

浪漫時期的音樂大師蕭邦
蕭邦畫像‧德拉克洛瓦繪於1838年
確實,1838年和上一年同樣是個多產的年份。1832年到1838年底──他在巴黎的頭一個七年──蕭邦總共創作了一百零六首作品,從完整的樂曲到半完成或未完成的作品(甚至單頁的潦草手稿)。這使他的作品編號從他剛來巴黎時的15增加到了34。這些作品中有的立即發表了,有的延遲發表,還有一些是在死後才發表的,甚至有的從未發表。很自然地,衡量音樂創作應該憑品質而不是數量,但是蕭邦這階段創作的範圍,且不說它的美麗多樣,但顯示了這個喜好沉思的完美主義者日復一日的忙碌程度。

1838年間,蕭邦完成了兩首非凡的波蘭舞曲、四首新的馬厝卡舞曲和三首新的圓舞曲。他還在寫作二十四首前奏曲(利用全部的二十四個大調和小調鍵盤),還有《降b小調第2號奏鳴曲》。它們都是極具雄心的作品。

蕭邦在兩首波蘭舞曲組成的作品第40號中(A大調第1號和c小調第2號),出色地展示了他情感和藝術上的寬度和多樣性。前者是他的波蘭舞曲中最著名的,普遍被稱為「軍隊波蘭舞曲」(Military Polonaise),因為它裡面有樂觀的軍鼓敲擊聲。後者以其不吉利的低音樂段,引發深沉的悲哀、憂鬱和一種肅穆的哀悼之感。

音樂研究家阿德里安‧湯瑪斯(Adrian Thomas)在《劍橋蕭邦指南》(Cambridge Companion to Chopin)中,把《A大調波蘭舞曲》描繪為「一個心靈對武裝的呼喚」,它俘獲了一代代波蘭愛國者的想像。澤林斯基寫道,它的音調「充滿莊嚴的英雄氣概」,就像一個「簡潔而精確的軍事命令,而雙手猛力的撥弦表現了騎士般的英勇和民族的力量與宏偉。它呈現出波蘭勝利凱旋的景象」。

《A大調波蘭舞曲》直到1840年才發表,但是蕭邦首次公開演奏它可能是在1838年10月,是在聖格拉蒂恩莊園為屈斯蒂納侯爵及其客人演奏的。屈斯蒂納寫信給一個朋友說,「那是一次幸福的狂歡」。這首波蘭舞曲後來被改編成管弦樂,但這是個藝術上的錯誤,它將使蕭邦在墳墓裡恐懼得輾轉反側:他的鋼琴就能提供所有表達他的感情所需要的音響,不需要銅管樂器和鼓的重擊聲。

演奏《A大調波蘭舞曲》不僅需要非常靈巧有力的手指,因為它非常複雜,而且需要極大的力氣,才能把它彈奏得充分而恰當:需要強壯的前臂、後臂和雙手。虛弱多病的蕭邦怎麼能聚集起這般的力量和精力來演奏他自己的音樂,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祕密。而且在他認為是作曲原創性上所必需的東西上,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健康而妥協過,無論這多麼令他疲憊。事實上,蕭邦最後的波蘭舞曲,也就是「英雄」波蘭舞曲(降A大調,Op.53)是四年後寫成的,那時他32歲,他的身體狀況已經進一步惡化,這首音樂在體力上的要求很高,尤其在有力的左手八度音斷奏。李斯特聲稱這最後的波蘭舞曲「對健康是個威脅」。這也許是為什麼不會再有純波蘭舞曲的原因:1846年的波蘭舞曲──幻想曲,是非常柔和的。

文章摘自高談文化出版的《蕭邦在巴黎》‧Tad Szulc著‧馬永波譯

實踐一日一生,為人生帶來愛與幸福!
《愛與幸福的原點》‧華滋出版
「一日一生」這句話,是從聖經中耶穌基督所講過的:「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衍生而來,內村鑑三等人也時常使用這句話。內村鑑三曾說過:「一日一生。將一日當成一生來度過,在這句話當中,蘊藏著基督徒原本的姿態。」

這句話不只用於基督教,在佛教界或者其他宗教界也可以看到。將一日的時間,當作是一生來處世,這種觀念非常的重要。

我所講的反省方法,也是從「將一日當作一生」的觀念出發。有些人認為「一日是一日,一生是一生,這兩者完全不同。死後來一次大清算即可,死後回到另一個世界再反省就好。」然而,在數十年人生中的錯誤思想、行為,實在是難以在一朝一夕修正。這和暑假作業一樣,原本設想在暑假快結束前再一次做完,但通常最後都是以「悲劇」收場。唯有每天一點一點的進行,才能避免這種情形發生。

工作也是一樣,想要一舉將堆積如山的工作完成,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必須每天一點一點地處理才行。今日事、今日畢,確實地執行每日應完成的工作。

講到反省也是如此,唯有將一日當作一生的反省,才是真正的反省。為何這麼說呢?因為人類非常地健忘。當天所發生的事情,在上床就寢之前都還可以清晰記得,因此當天才是絕佳的反省時段。在檢視自己一天的思想時,可以試著回想曾經有過怎樣不好的念頭,或者有了怎樣錯誤的想法。對於當天所做過的事也是一樣,想想為何自己會有這樣的行動呢?有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呢?若要反省這一類的事情,唯有在當天才能做到。經過一天、兩天,記憶就會愈來愈模糊,即使想試著反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況且,對於自己所犯的錯,經過時間一久,自己就會原諒自己,漸漸地就把此事給遺忘了。

但是,每一天的錯誤思想、錯誤行為,其實就像是體內的癌細胞一樣,如果放著不去管它,漸漸地就侵犯自己,最後導致自己躺在病床上。如果輕忽心中被病毒侵害的部分,久而久之就會蔓延開來,唯有每日、每日地檢查,並在發現之後就立即採取治療手段,才能避免這情形的發生。

…………

「一日一生」這句話,涵蓋了「切斷煩惱」的意思。即便是多麼在意過往的事,或是擔心未來可能發生的事,人們都難以有個明確的結果。切斷煩惱,是人類安心立命的必要條件。

人類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煩惱,都是來自於太過於憂心尚未發生的事。大多數的人,都是在煩惱一年後、五年後、十年後的事情,他們不是在構想現在應該怎麼做,而是在預測明年的不幸,甚至兩三年之後的煩惱。

那些需要馬上處理的煩惱,其實並沒有那麼多,那些所謂的煩惱,絕大多數都是來自於容易擔心的性格。換句話說,這些煩惱的起因,都是自己在過度憂心未來不一定發生的事情。

…………

一些被稱為「人生高手」的人,絕大部分都很擅長處理「切斷煩惱」。在現在這個時間點上去煩惱,事情就能獲得解決嗎?或者是毫無益處的?可以瞬間做出決定的人,人生中的負擔必定不會那麼多,而且他一定能夠抱持著輕快、明瞭的人生觀。

文章摘自2010年4月華滋出版的《愛與幸福的原點》‧大川隆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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