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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床墊回收流程 》舊家具與床墊如何處理?專業回收來幫忙
2025/01/25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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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正在為舊床墊的處理感到困擾?無論是因為更新家具還是需要清理臥室空間,床墊回收清運都是一個常見的需求。舊床墊體積大、重量重,自己搬運既費力又不方便,隨意棄置更可能對環境造成負擔。

哲居家專業的床墊回收清運服務,提供快速、高效且環保的解決方案,幫助您輕鬆告別舊床墊,為居家環境騰出更多空間,讓生活變得更加井然有序!

為什麼床墊回收清運如此困難?

處理舊床墊對許多人來說是一個大難題,這看似簡單的工作實際上隱藏著許多挑戰。床墊的體積大、重量重,是清運過程中最常見的困擾。尤其是雙人床墊或厚重的特殊材質床墊,單憑個人或家庭成員,很難將它們安全地搬運出室內,特別是在樓層較高或空間狹小的情況下。

除了物理上的困難,床墊回收清運還涉及合規處理的問題。在許多地區,床墊屬於大型垃圾,不能隨意丟棄。隨意棄置床墊不僅違反規定,還會對環境造成負擔,例如材質難以自然分解,可能污染土壤和水源。找不到合適的處理方式,容易讓舊床墊成為家中的「沉重包袱」。

此外,床墊回收清運還需要專業設備和經驗。無論是避免搬運過程中的磕碰損壞,還是確保床墊在運輸中不污染其他物品,這些細節都需要專業處理。清運後的處理方式更是關鍵,無論是回收再利用還是妥善丟棄,都需要符合環保規範。

因此,床墊回收清運並非易事,建議尋求專業的清運服務,讓經驗豐富的團隊協助完成整個過程,不僅省時省力,還能確保環境友好。一個專業的服務能幫助您輕鬆告別舊床墊,開啟更清爽的生活空間!

在臺灣,處理舊床墊屬於大型廢棄物的清運,需遵守各縣市政府的相關規定。一般而言,床墊因體積龐大,無法直接投入垃圾車,必須透過預約清潔隊或環保局的清運服務來處理。

各縣市床墊回收清運規定:

  • 臺北市、新北市:床墊被視為巨大垃圾,居民需預約清潔隊進行收運。可透過撥打1999市民專線或查詢當地環保局網站進行預約。

  • 桃園市:居民可將床墊折疊或拆解成小塊後,直接交由垃圾車處理。若無法自行處理,建議聯繫當地清潔隊協助。

  • 臺中市:體積較小的床墊可直接丟至垃圾車,較大的則需預約清運服務。建議先與當地清潔隊聯繫確認。

  • 臺南市、高雄市:床墊屬於大型垃圾,需預約清潔隊進行清運。可透過當地環保局網站或撥打服務專線進行預約。

注意事項:

  • 預約清運:由於各地區規定不同,建議居民在處理床墊前,先聯繫當地清潔隊或環保局,了解清運流程和費用。

  • 環保考量:隨意棄置床墊可能違反環保法規,並對環境造成負擔。透過正規渠道處理,不僅遵守法規,還有助於資源回收和環境保護。

哲居家廢床墊與廢家具回收清運服務:專業、安全、高效

哲居家致力於提供專業的廢床墊與廢家具清運服務,幫助您輕鬆解決家中不需要的物品。我們的服務快速、可靠,確保您的居家環境更加整潔有序。

為什麼選擇哲居家回收清運服務?

我們了解廢棄床墊和家具的清運可能涉及到體積龐大、搬運困難以及環保處理的問題。哲居家提供專業的解決方案,讓您無需煩惱清運過程中的任何細節。

哲居家床墊/舊家具回收清運服務流程:透明、方便

1. 事先提供物品照片以便估價

在進行清運前,請拍攝需要處理的廢床墊或家具的清晰照片,並將照片傳送給我們。這有助於我們準確評估工作量並為您提供清晰的報價。

請先聯繫哲居家LINE:https://reurl.cc/V0Wl2Z

2. 家具拆卸須提前完成

如果您需要清運的家具需要拆卸,請提前完成拆除工作,這樣能夠加快清運效率。如您無法自行拆除,我們的專業團隊也能提供現場拆卸服務,但可能會另外收取拆卸工資。

3. 現場評估特殊情況

如有現場拆卸需求或其他特殊清運條件,我們的團隊將在現場進行詳細評估,並根據實際情況調整服務內容和費用,確保服務過程無憂無慮。

床墊回收服務優勢:專業與環保並重

專業團隊,讓清運更輕鬆

我們的清運團隊經過專業培訓,能夠高效、安全地處理各類廢棄物,包括廢床墊、舊沙發、老舊家具等。無論是小型家具還是大型床墊,我們都能為您提供滿意的服務。

環保處理,愛護地球

哲居家不僅專注於清運,更注重對廢棄物的妥善處理。我們將根據相關法規,確保所有廢棄家具和床墊都能被妥善回收或安全處置,為環境保護盡一份力。

哲居家官網說明:https://www.thome-shop.com/one/舊床墊家具清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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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0928-038222

 

雲林床墊回收常見問題

您是否正在為家中舊床墊的處理感到頭疼?無法自行搬運、找不到合適的清運管道,甚至擔心對環境造成負擔?這些問題我們都了解!哲居家專業床墊回收清運服務,正是為了解決您的困擾而設計。我們提供快速、安全、環保的清運方案,讓您不必為床墊回收清運煩惱,還您整潔舒適的居住空間。潭子環保床墊回收

我們的服務流程簡單高效,您只需將床墊的照片拍下傳送給我們,便能獲取準確的估價。我們的專業團隊將根據您的需求,提供量身定制的清運服務。無論是需要清運的單人床墊還是雙人床墊,甚至是需拆卸的大型家具,我們都能以專業的態度妥善處理。如果您無法自行拆除家具,我們的團隊還能在現場提供拆卸服務,確保清運過程順暢無阻。豐原餐桌回收服務

選擇哲居家清運服務,您不僅能享受便利,還能為環保盡一份力。我們致力於將廢棄床墊進行妥善的回收或安全處置,避免隨意丟棄對環境造成的影響。選擇我們,意味著選擇了一種負責任的生活方式,為地球的可持續發展做出貢獻。西屯舊床墊如何丟棄

現在就是行動的最佳時機!與其讓舊床墊佔據寶貴的家居空間,不如交給我們來處理。立即聯繫哲居家專業床墊回收清運服務,讓我們幫助您輕鬆解決清運難題。無論是居家環境的煥然一新,還是對環保的實際行動,我們都將是您值得信賴的夥伴!大雅臥室家具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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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是我高中時代的一個朋友。 說是小劉,其實比我還大兩三歲,之所以這么叫,一是習慣了,大人都這么叫,我也跟著這么叫。二是區別于他父親,他父親是我們部隊軍人服務社的售貨員,與人為善,木訥寡言,人們都尊稱他老劉。后來,老劉因病去世了,兒子來接了父親的班,這便是小劉。 小劉身體繼承了老劉的基因,個高,骨架大,身體結實,四方大臉,顴骨尤其突出,但性格卻隨了他媽。印象中,老劉整天隱在服務社那節有些陳舊的柜臺后面,一張寡臉半明半暗,如老僧入定一般,服務社冷冷清清,門可羅雀。但小劉不同,小劉正處在十八九歲活潑好動的年齡,性格隨和,嘴巴甜,人緣極佳,有他在,服務社整天人來人往,如過節一般,成為軍營單調呆板生活中一道靚麗的風景。 和小劉相識之前,我正處在孤獨之中。部隊里養少不養老,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到了一定年齡就得復員或者轉業。我從小生活在軍營里,身邊的小伙伴換了一茬又一茬,總的趨勢是越來越少。少年時代,同齡人幾十個,整天湊在一塊瘋鬧打架,初中時,一塊結伴上學的還有五六個,等上了高中,只剩自己孑然一身了,他們的父輩在部隊年輕化,在一撥一撥的裁軍大潮中,陸續轉業到了地方。就在這時,小劉恰逢其時的出現了。 小劉和我是老鄉,我們的老家都在四百多公里外,地理上的疏離加深了我們之間的認同。老劉在世時,我們兩家就有來往,老劉去世后,父母憐惜小劉還是個孩子,更是頻頻邀請他來家里吃飯,就這樣,我們倆自然而然的熟識起來。 和小劉相識后,我的生活頓時豐富起來,周末沒事時,我便到軍人服務社找他玩,看他周旋于各色人物中間,嬉笑怒罵, 揮灑自如,快樂并享受著。 當時來軍人服務社的一般有三種人,一是部隊家屬,二是無聊的小戰士,三是周圍農村的老鄉。對于前者,小劉姿態放得非常低,嘴巴甜甜的,該喊大姐喊大姐,該喊大姨喊大姨,讓所有人都能在他這里找到主人翁的感覺。盡管她們之間也有地位上的懸殊,有的只是剛剛隨軍的農村小媳婦,人微言輕,謹小慎微;有的則是飛揚跋扈慣了的首長太太,頤指氣使,不可一世,但小劉都一視同仁,他幾乎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贏得了她們的好感。 對于那些農村的鄉里鄉親,也要看人,如果是自己熟悉的毛頭小伙,粗糙漢子,小劉會隨意的和他們開著玩笑,嘴里罵罵咧咧,透著三分親昵;如果是些老頭老太太,小劉會輕言細語,畢恭畢敬;如果是些大姑娘小媳婦,則有些羞澀拘謹,不知所措。反倒是對方放得開,嘰嘰喳喳,嘻嘻哈哈,指揮著他拿這拿那,看他一副手忙腳亂的窘態。 而對于那些經常來的大頭兵,小劉則儼然一副地主神態,看見他們來了,鼻孔朝天,視若無睹。小戰士知道小劉這脾性,也不生氣,訕訕笑著,進門先敬煙。小劉有時帶搭不理,有時面無表情的接過來,小戰士受寵若驚一般,趕緊把煙點上。有時我在旁邊,小劉會指著我對小戰士說,這是你王叔叔,給他也點顆煙,那會我也就十五六歲,?宓穆?懲ê歟?≌絞挎倚ψ乓膊壞被厥隆?/Pgt; 后來我問小劉,為什么對那些小戰士這么不耐煩,小劉說,就這幾個人,每個禮拜天都來,有時一天能來七八回,來了也不買東西,磨蹭著不走,就為了能看看那些大姑娘小媳婦。我當時有些懵懂,覺得很可笑,但現在想想,那些小兵也夠可憐的。正是血氣方剛,情欲旺盛的年齡,整天禁錮在兵營里,舉目所見,清一色的男性,生活異常枯燥,能去軍人服務社轉轉,運氣好了,碰上個把年輕貌美的女性,過過眼癮,恐怕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福利,不是有句話嗎,“當兵三年,回家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 去小劉那里也不光是去玩,主要還是去吃,第一次吃水果罐頭,是在他那里,第一次吃午餐肉,是在他那里,第一次吃燒雞,也是在他那里。 我上高中那會,家里生活已經有所改善,一周能吃一次肉,每次買塊把錢的,切成肉丁,包頓餃子,或者專門買點肥膘,把油熬出來,油渣子再包大包子吃,但要想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還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沒想到,這個夢想很快就在小劉那里實現了。小劉有工資,正屬于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年齡,加上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只要我去了,小劉便不再去機關灶打飯,我們倆買來菜和肉,自己做著吃。 在宿舍不遠的地方有個村子,村頭就有常年賣肉的,半扇子豬用鐵鉤子鉤住,掛在桿子上。賣肉的屠戶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有點禿頭,一身衣服油漬麻花,衣服上縫了個兜,刀子就別在兜里。他和小劉挺熟,大概也經常去服務社買點緊俏東西。見他來了,笑著問他,家里來了客人?小劉一指我說,嗯,你大侄子來了,問要肥的還是瘦的,小劉指著那有著厚厚肥膘的五花肉說,肥一點的就行。買完后小劉又很認真、很誠懇的對對方說,你侄子馬上考大學了,看瘦的皮包骨頭,你再給搭上點吧。中年漢子大概對小劉這種半真半假的說話方式早就適應了,很大方的從案板上拿出幾塊小碎肉,笑嘻嘻扔給我們,我們倆喜滋滋的走了。 小劉其實也不太會做飯,他那會也還是個孩子,只是沒辦法,整天吃部隊食堂,吃得胃口都倒了,只能自己學著做。好在做菜也不是什么高難度事,他在灶臺上做,我就在旁邊指揮兼打雜。蔥姜蒜爆鍋,放上切的手指頭大小的肉塊,倒上點醬油,南酒,肉滋啦一會,差不多熟了再把菜放進去,過程有點忙亂,但步驟一點也沒少,最后大功告成,出鍋。菜的味道稍微差點,但勝在肉多,往往買一斤多肉,一頓就造進去了,鍋里油汪汪的,紅白相間,吃的滿嘴流油,吃的心滿意足,吃的唇齒生香,吃的比過年都過癮。 吃的次數多了,便覺得這么吃有點暴殄天物,應該喝點酒,于是我們倆便開始學著喝酒。先是香檳,那會兒正流行這個,其實就是蘇打水兌點色素,和酒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喝多了嗝氣。再后來,我們倆嘗試著喝啤酒,一人一瓶,慢慢的,一瓶不過癮,一人兩瓶,三瓶,后來。開始整白的,蘭陵大曲,景芝白干,云門佳釀等,反正守著軍人服務社,里面有什么我們就喝什么。我的酒量和酒癮就這么慢慢培養出來了,等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們倆幾乎可以就著一只燒雞,人手一瓶大曲了。 和小劉熟識了,我們倆會經常互相開些玩笑,他笑我手拙,我笑他初中畢業沒文化,誰也不服氣誰。 有一天在服務社里玩,實在有些無聊,我讓小劉把他貨架上一個多功能電源插座拿來,我用螺絲刀大卸八塊,研究一番后又重新裝上,但拆卸容易,裝就有些費勁了。插座里面的線本來歸置得很整齊,被我攪亂后怎么也恢復不到原樣,不捋順了蓋子就合不上,好不容易捋順了,固定簧片的彈簧又飛了出去,我只好趴在地上,在柜臺里外反復的找,最后急出一身汗來。小劉在旁邊冷眼旁觀,不但不幫忙,反而冷嘲熱諷,“我看你能笨成啥樣”。 還有一次,我把一個吊扇的調速器打開了,里面的結構有些復雜,我很是好奇,越拆越瑣碎,最后,邊邊角角的螺絲都擰了下來,總算對原理略懂一二了,但裝的時候抓瞎了,忘記哪在哪了,沒辦法,我只好服氣的給了小劉,他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最后還不忘擠兌我幾句,“從來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蛋,就這個還考大學!”我氣不過,拿過一張白紙來,胡亂寫上幾道方程式,讓他解解試試,這才把他的嘴堵上。 有段時間小劉心血來潮,突然要提高一下文化素養,讓我把高中課本拿來,幫他輔導功課,我有些欣喜,這下終于可以展示我的強項了。那段時間,小劉很是恭順,言語甚為輕柔,我充分體驗到為人師表的尊嚴和崇高。有時輔導到九點來鐘,我說肚子有些餓,他便飛快的到隔壁軍人服務社拿來午餐肉或者橘子、蜜桃、菠蘿等水果罐頭。望著這些平時高高在上,只能垂涎三尺,現在卻唾手可得的美食,我感慨萬千,只盼著這輔導能天長地久下去。誰知好景不長,大概也就學了半個月吧,小劉便失去了興趣,他自嘲的說,生來不是吃這碗飯的,說著把課本撥拉到一邊去了。他這一不學我的地位直線下降,罐頭是別想吃了,言語也沒那么尊重了,又恢復到以前的冷嘲熱諷了。 我們兩個人的字都不好,我的字像柴火棍似的,呆板,纖弱,他的字更差,像蚯蚓爬似的,后來我看到身材偉岸、器宇軒昂、頗有毛主席遺風的毛新宇毛將軍給一所小學的題詞,感覺熟悉極了,兩個人的字倒像一個模子出來的。被我嘲諷多了,小劉也覺得難堪,便開始練字,找了些廢舊報紙放到柜臺上,買了狼毫筆,字帖,沒人的時候便臨摹上幾筆,我有時去了,閑著沒事,也臨摹一下。我上小學時是有過書法課的,那時叫“大仿”,每天臨摹,按時交作業,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或許我的書法功底會好很多,也不至于現在一筆爛字自己看了都煩,但上了沒幾次課就轉學走了,從此,對書法就徹底荒蕪了。 那段時間,我們倆心無旁騖,比賽著寫,看誰寫得好,幾個禮拜過去,倒真有些進步,起碼來買東西的那些軍人家屬,旁邊村里的大爺大媽,離休的老干部看了都說好,夸上我們幾句,我們自己看著也像那么回事,一時有些飄飄然起來。 一個禮拜天上午,小劉正在專心致志臨摹的時候,那幫小當兵的又來了,進了門依舊拱手作揖,敬煙敬火,小劉沒搭理他們,頭也不抬著說,沒看你叔叔正忙著嗎。其中一個嘿嘿笑著,走上前去,看了一會,對小劉說,你這寫字姿勢就不對,寫毛筆字不能蛇腰拉跨,要上身端著,與桌子保持一拳距離,兩臂自然放平,小劉沒好氣的說,小孩子懂個毛啊,一邊呆著去。小戰士也不以為忤,依舊嬉笑著說,來,來,我給你做個示范,連說帶搶,把小劉的毛筆奪了過來,平心靜氣,認認真真在報紙上寫了幾個字,我和小劉看了,都不做聲了,就這幾個字,估計我倆練三五年都寫不出來,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從那以后,我和小劉都沒了練字的興趣。 >>>更多美文:原創文章

當你的人生,顛簸走到了 陽光灼烈的,舞臺 刺目難睜,一種放大的情懷 引致你,持續細膩的認知 哦!時光牽手歲月 令你渴望的寧靜,一如返顧 調離人世間,虛幻偽夢的百態 商優業惠的號稱,不存在 克制的勁頭,給予自身 體外的聲脈,要列入信息 信任,在無情無意 但,有利有益的盡頭中 導航施展。人生如寄 你的喜怒哀樂,終歸一樂 即便放大也要輕視 接受一切的一切,高檔 >>>更多美文:抒情散文詩

難忘過年的那些事 文/無敵丁老頭 今天是臘八節,年味的腳步又逼近了。 在我的記憶中,過年的年味從臘月初八,也就是臘八節就開始了。從此,逐漸一天濃一天,一天熱鬧一天。兒時過年的那些事兒,有一段順口溜至今還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里。順口溜的大意是: 臘八,插花(繡花)。 祭灶,年下。 狗咬,放炮。 老婆頂手巾,老頭戴氈帽。 閨女好要花,小子好要炮。 由此可見,過年一旦進入臘八節人們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過去那個時候,農村生活窮,不少家庭孩子多,過年給孩子們買不起新衣服。過了臘八節,母親就親自給孩子們繡花鞋、逢新衣,準備過年的禮物。也許是那時農民沒有文化,也許是一個地方的方言,繡花不叫繡花,而叫作“插花”,于是,便有了臘八,插花之說。 到了臘月二十三,距年更近了,年味也更濃。我們家鄉不知從哪一朝哪一代開始,非常遵崇“臘月二十三,老灶爺上天”的風俗習慣。我記得這天晚上,父母在一旁做晚飯,叫我去送老灶爺上天。我按照父母的吩咐,事先打好漿糊,扎好馬,從墻上揭下來老灶爺,畢敬畢恭地放在馬上,然后點燃。此時,便念道:“一把麩子一把料,喂得小馬吩吩叫;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隨著“轟”地一綹青煙,就這樣老灶爺上天了。之后,再把請來的新老灶爺貼上,完事。 過了臘月二十三,過年的事一天緊一天。過去,窮啊,過年人們也沒有啥好東西可制買的,再說既是有也買不起啊。哪能像現在,過年還有好多天時間,人們就開始趕集上店籌備年貨,雞鴨魚肉,瓜果蔬菜,吃的穿的,玩的用的,買得樣樣俱全。掃院子,蒸饅頭,殺雞煮肉,炸油泡丸子,包餃子,貼對聯,一直忙到臘月三十晚上,放了關門炮,才算忙到盡頭。 記得那時過年,蒸好面饃不多,大部分都是玉米團子。因此,除了初一能吃頓好面饃外,其它幾乎吃玉米團子,好面饃留著招待親戚。至于吃大肉,那更是寥寥無幾了。 大年初一一早,吃過早飯,在父親的帶領下,一起去給近門的爺爺奶奶,大伯大娘,叔叔嬸子長輩們去拜年。我也喜歡去,因為給長輩們拜年會給壓歲錢,盡管壓歲錢去一家只能給上一兩毛錢,但,在哪個年代已經很知足了。 初二,就開始走親戚串朋友了,親戚多的,有時一天就得走兩家,不然,走到正月十五也走不完。過去,走親戚拿的禮物很簡單,籃子里面就是那么幾個饅頭,幾個包子,為了襯鋪好看,上面再放幾個麻葉子,還有兩封紙盒果子,其實,里面裝的全是些饃丸子,以假亂真罷了。主人自然不會將其留下。這些蒸饃走親戚拐來拐去,你給我我給你,十多天下來,饃崩得裂開了花。 就這,當時孩子們還是天天想過年,天天盼過年,因為過年必定能吃上好面饃! 如今,人們生活好了,物質豐富了,腰包鼓起來了,過年也與過去大不相同了。別說好面饃頓頓吃,天天吃,都吃膩了,就連酒肉也是天天穿腸過。走親串友,誰還稀罕哪幾個好面蒸饃和包子!走親戚一般都是拿好多成件禮物:牛肉、香腸、飲料、鮮果、酒等等。給孩子的壓歲錢更是驚人,少者也得一百、二百元,多者達五百元、上千元,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天哪,怪不得不少人不愿過年,厭煩過年,害怕過年! 幾十年過去了,回想起過去過年的那些事兒,雖然生活貧寒,但,卻給我留下了美好快樂的記憶! 過年,一個令人快樂又傷感的節日 文/三月的豬豬 可以說,四十多年來我都沒能陪父母好好過個年。因為高中畢業后我就當了兵,退伍后就隨勞務輸出來到蘇州,后又在蘇州成了家。即使高中之前都和父母一起過年,但那時年齡小,再加上父親總是板著一副冰冷的面孔,即使是過年,也無非是低著頭大吃大喝一通之后匆匆離開飯桌,根本沒能趁著過年的時候和父母談談心、聊聊天、嘮嘮家常。所以過年在我生命中雖重卻淡———有時重的如一塊磐石壓在胸口,壓得我總有一股莫名的傷愁;可有時候淡的如一縷縹緲的輕煙,即使到了除夕當天,我還不關心該買些什么年貨,對此妻子總罵我“沒腦子”。 小時候無論是過年還是元宵、中秋等節日,都是父母張羅,自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一片歡聲笑語,嬉鬧得沸反盈天,自有父母會想方設法“制造”出一桌桌豐盛的“歡樂宴席”。想那時,一家團聚,爺爺健在,如果遇到父親心情好的時候他會和母親一樣送我們一個“紅包”。自從在蘇州安家后,一開始我總是找不到家的“歸屬感”,一是因為可能還不適應扮演父親的“角色”,當年我會向父親要紅包,而現在我卻要給我的女兒一個紅包;二是因為當年我可以不用為張羅過年而忙碌,而現在卻要在離過年還有很長的時間里就開始為女兒準備最愛吃的醬肉、咸魚等美食。特別是剛結婚那幾年,由于沒有朋友,看人家在過年可以眾友三五成群吃吃喝喝,或嘹亮高歌,或燈紅酒綠,或翩翩起舞,可我只能莫名地獨自傷感,孤心望星空,惆悵滿懷,心中黯然;遇到和妻子鬧別扭的日子,我的心會更加孤寂,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又不能流下來,只能任由咸咸的淚水由鼻腔流進口中,將絲絲苦澀直入肺腑。 因為在外時間太久了,老家的母親和哥嫂也都盼著我能攜妻女回去過個年。雖然我每隔幾年都會趁著暑假帶女兒回去一次,但他們還是對我不能回去過年感到遺憾。在他們看來,過年時家里人都在,他們都渴望祖孫三代人能聚在一起好好吃頓團圓飯。而我總是以車票難買為由始終沒能滿足他們的愿望。當然我得承認我沒說真話,這年代可以網絡訂票、電話訂票,如果真心想回去,也并不是一票難求。哎,我何嘗不愿意喜慶熱鬧地和家人一起吃頓團圓飯啊?可妻子經營的小店沒有我幫忙咋行?她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脾氣沒人伺候咋行?最是因為她在經濟問題上和我有異議,她總說過年開銷太大,說回去一次的話半年工資就打了水漂了,所以她極力反對我回去。當然,如果我執意要回老家過年也不是不可以,可回來之后她還不和我鬧翻天?想到一家人和睦團圓的氛圍,再想到妻子那張“黑面孔”,即使我回老家也樂不起來。當然,并不是我怕老婆,這年頭誰離了誰還不能活?只不過結婚二十年來該吵得也吵了,該打得也打過了,人也吵累了,也懶得再吵了。反正日子還得過下去,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由于工作的原因,過年值班似乎已成了我多年的一道上好的“宴席”。參加工作快20年來一直沒換過工作,特殊的工作性質注定我每年過年都得值班。每當夜闌聲寂,我都會靜靜地坐在值班室,腦子里總會想起過往歲月里的那些人物、事件和生活片段,或將感傷從眼角里流露,或讓一絲幸福寫在臉上。而平時不抽煙的我總會點燃一支煙,靜觀煙頭的火光或明或暗,看一縷縷輕煙裊裊地飄散在空中;我始終相信香煙是感悟人生最好的道具,我可以在忽明忽暗的煙頭中靜下心來對著孤寂冷峻的月,或對著滿天那亙古不變的漠漠繁星,或對著陰郁沉悶的夜空,亦或者是靜聽淅淅瀝瀝的雨……那種環境雖然顯得孤獨,但感覺真的很美!可以說,忙忙碌碌的我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會獨處一隅,盡管我是那么孤獨,但想到社區群眾們享受著平安年,眼前浮現著家家戶戶觥籌交錯、稚童嬉鬧、笑語喧嘩的那種場面時,我都會為自己的職業感到自豪! 又快過年了,我知道今年我又要讓母親失望了。聽說我們那干旱,不知小麥的長勢怎樣?三哥打電話說母親摔了一跤,也不知情況怎樣?聽說侄子找了女朋友,也不知關系進展如何……頓時,我仿佛回到了家鄉,我看到了家門前那片碧綠蔥蔥的麥田,看到了綠油油的油菜隨著微風盡情地向我展露著笑容,看到了圍著圍裙的母親正在做著我最愛吃的豆沙包子,看到小狗“花花”蹭地竄過來向我撒著嬌…… 過年,真的是一個令人快樂又傷感的節日…… 有錢沒錢,回家過年 文/青巖 馬上過年了,想想用不了幾天,我就能回到幾百公里之外的家鄉,與父母和兄弟姊妹團聚,心里甭提有多高興。 記得去年過年時,我們兄弟姊妹五個陸陸續續從北京,銀川趕回老家,一大家子十幾口人終于再次歡聚,吃吃喝喝,說說笑笑,那無比熱鬧的場景,我至今記憶猶新。只感覺時間過得太快,我們在父母身邊還沒有呆夠呢,眼瞅著假期就要結束了。北京的要走,銀川的要回,母親總會很堅決地將每個兒女的行李箱都塞得滿滿當當,有土豆粉條,有油麻花,還有母親親手做的黃米年糕……馬年的春節,就這樣從我們歡歡喜喜地回到父母的身邊開始,自我們戀戀不舍地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離開結束。我想羊年的春節,會比馬年更加熱鬧,因為我們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我們這個大家族的新成員也一年比一年多。 回想以前,每到臘月,母親便開始忙碌起來。先是做米酒,炒茶米,然后是生豆芽,磨豆腐,做粉條,炸油糕……當母親一天天為我們一家人過年的美食忙碌的時候,父親也在為村里人過年時必備的精神大餐而不停地忙碌著,寫戲,排戲,練秧歌……至于我們這些小毛孩,當然也是不能閑著的。大的叫上小的,在母親的吩咐下,今天鍘驢草,明天背羊草,后天磨豬食……總之,等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那臺十四英寸的黑白電視機前觀看晚會時,水缸里的水得是滿的,柴垛上的柴得是劈好了的,潔白的窗戶紙上得貼上花花綠綠的窗花,窯洞的墻璧上得有幾幅年畫,還得有個“抬頭見喜”,或者“合家安康”什么的…… 回想以前,生活在農村的我們,對于吃肉的記憶似乎只是停留在過年那段美好的時光里。每逢過年吃肉,母親都要均勻地分成幾份,我們每人一碗,唯有母親的碗里,不是半個雞脖子,就是一塊魚頭。每次,母親總會笑著說她愛吃。其實,母親的心思,我們每個孩子都懂。所以,每次吃到最后,幾乎每個孩子都會在碗底留一塊最好的肉,不由分說放進母親的碗里。一句吃膩了,實在吃不下去了,幾乎成了所有孩子們的說辭。 回想以前,在那些個艱苦的歲月里,因為家里孩子多,我們只能穿著城里親戚送的舊衣服,或者父母穿過的,被母親一針一線由大改小的“新衣服”過年,卻也能樂樂呵呵地掛燈籠,放鞭炮,跟著鬧社火的父親扭秧歌,轉九曲,勾燈……印象中有那么幾句勾燈的唱詞十分有趣:“茄子燈紫騰騰,辣子燈紅楞楞,韭菜燈翠錚錚,芫荽燈香噴噴,蔓菁燈圓亨亨,那著咦喲嗨,那圪溜圪列的黃瓜燈咦喲呼嗨……” 如今,當年的小毛孩早已長大成人,而且一個個遠走高飛,各自有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只有年邁的父母,故土難離,依然住在老家。雖然父母早已不再忙碌,日子過得倒也清閑自在,但是,我們總能從父母打給我們的那一個又一個看似平常的電話中,感知到那份深深的牽掛和惦念。所以,我總是提醒弟弟妹妹們,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回家,多陪父母拉拉家常,聊聊近況,尤其是過年,無論你有多忙,無論你走多遠,無論你有錢沒錢,一定要回家過年!我們歡歡喜喜,過一個團團圓圓的年! 單身過年 文/物語情歸 今天是甲午小年,便讓我自然想起往事。 剛走上工作崗位的那年,由于自己是單身,單位自然想到安排我過年值班,單身漢的我只有接受了這樣的安排。那年春節,是在單身宿舍與單位的辦公室之間度過的,那幾心里顯得空蕩,出門一把鎖進門一盞燈,既無聊又寂寞,寒磣極了。 那幾天的生活幾乎是平常的樣子,不同的是一日三餐,平時可拿著碗筷在食堂就餐,春節期間,食堂師傅也放假了,這時我只能自己動手燒飯,以便供自己一日三餐。過年的一個人的桌子上不比人家十碗八碟,可只有兩萊一湯,一杯老酒就算是年中飯。有時對燈獨飲,孤伶伶的含酸。由于孤獨和含酸,自然撩動心里那些不被人知的想法來,何不找個老婆陪伴以避之所有?找老婆成家這才有了念頭。這單身過年,一人飽飯全家安,倒也沒有家的顧念,想到這里,心情又平和了起來。于是期間一個勁地看書以打發孤寂的時間。 在單位辦公室值班,由于天氣寒冷,室中間擺著個大火盆,里面的木炭火十分旺相,火舌常從盆向上伸展,時不時火星飛濺,室內熱浪襲人,一會兒,臉脥就被熏得通紅,真可謂如此天地溫暖如春哪!那寒冷寒磣一掃而盡。值班是要負責的,除了接接上下來的電話,那就是偶有來人接待,對那些有事來訪者,能夠即時答復就當場答復,有時還得請示而后答復。值班這些天要做的大概就這些,其余的活計那就是翻書看報,但不可離崗半步。 單身過年實枯燥,寂靜的時候容易多想一些個人的事,靜則廣思。先立業后成家是許年青人的共識,這時我已立業,在這靜態中想成家也便是自然而當然的事了。眼前,那正點燃的青春與盆中的炭火交織在一起烈焰四射。 如今又面臨年關,偶然浮動的精神孤獨反倒使我牽念那次單身過年…… 回家陪父親過年 文/悠然閑云 陪父親過年,是最大的心愿,畢竟他老了,耄耋老人,還能陪他過幾個年呢。 馬年倒數第二天,我們全家踏上歸程,一路上無心留戀風光,風塵仆仆在山區的公路上飛馳著。 早在前幾天,我就告訴師傅說,離老家不遠就是土路,而且要過河,而且河水路面不遠有一段陡坡,真擔心他的車過不了河水,就是開過河水路面后,更擔心那段陡坡爬不上去。好在送我回家的師傅,是個老師傅,經驗豐富,出發前他就做好準備,帶著必備的工具。 來到去老家的路口,他根本就沒停下,直接開過了河水路面,在那段陡坡上,他加大油門,直接沖上去,這時我懸著的心才放下。在不到7公里的山坡路上,他聚精會神,保持著高度的注意力,集中精力開車,不一會兒就到我家門口道場。 中午我嬸娘弄好飯菜,招待了師傅。送走他,我也在附近轉了轉,晚上我小叔家又炒了一桌菜,準算是為我接風而設宴,那晚我狠命的喝著酒,不到一會功夫,喝了一斤多甘蔗酒,只覺得天昏地轉。晚上睡在床上,胃里那難受勁,真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到了極點,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這次回家過年,讓我感到欣慰的是,老家院子周圍,三個叔叔和我父親,再加上我小叔的女兒一家,總共五戶二十幾口人都能圍著一起吃飯,共度羊年新春。以前三十晚上吃年夜飯時基本都是各自在各家吃,吃過年夜飯后,分頭去祖墳前給長眠于斯的祖先們上亮、燒紙、放炮。馬年的年夜飯,大家都在我二叔家吃,大家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高興,我看著他們高興,我的心里自然也溢出了笑容。吃過年夜飯,我帶著兒子跟著小叔、弟弟,還有侄兒去給老先人們上亮,每到一座墳前,小叔依次介紹著墳里埋葬的是誰。兒子和侄兒們認真聆聽著,給祖墳上亮的時候,他們也都很盡職盡責,積極主動,搶著給祖輩們墳冢一座一座的點亮蠟燭,插在墳前,放著鞭炮。他們也感覺是在盡一份孝心。 從臘月二十九到正月初三,在家陪父親度過了短短的四天時間,幾天時間轉瞬即完。其實,說回去陪父親過年,我們連一頓飯也沒在家做過,四天的飯,三個叔叔和妹夫家,四家依次排好順序,天天都是酒足飯飽,只喝得暈乎乎,過年好像就是喝酒,離了酒就沒有年味,就沒有那種氣氛。特別幾個侄兒和外甥,整天圍著兒子轉,一刻也不離,他們似乎找到了知己,有種異常的默契,在一起玩的十分的開心。對我而言,能回去陪父親過年,也是一種快樂之事,能和老父親相守,心里自然也有了一種慰藉。 正月初三,我要返回縣城了。早上嬸娘早早的起來為我們做飯,我6點多起來,在老屋周圍轉著看看,到幾個叔父家道別。臨走,他們每家都給了一些土特產,還有熏好的煮肉,總共了裝了好幾袋。 本來,來接我們回縣城的車是可以直接到我老家門口的。可是,年前妹妹就打電話說,我過完年走后,讓父親去她家玩幾天,我盤算著那也最好,免得我走后,父親一人孤孤單單的。臨走前一天的下午我和親戚約好,讓他沿著旬河上來,到鄭家莊我妹妹家上邊7、8公里的地方來接我們,這樣我們順便能把父親同時送到妹妹家。為了一就兩方便,從老家走的時候,我們只好選擇走10來里的山坡小路去公路邊,那是一段下坡路。一路上,父親背著十多斤重的行李,我們各自都提著東西,還有小叔和一個堂弟送我們,一行6、7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但父親始終落在后面,走起路來有點吃力,腳步有些蹣跚,我不讓他背行李,可他非要背著,說是沒事,我只好走幾步回頭望望。記得前幾年父親送我到車路邊時,背著幾十斤的行李,我還跟不上他的步伐,今年完全不同,他的腿似乎有些不聽使喚,看在眼里,心里那種酸楚的感覺始終不能離去。一直回到縣城家里,都不能隱去,估計這種感覺會時時縈繞在心中。 老父親,屬豬,今年已經八十一周歲了,想著他的身體狀況,實在有種擔憂,不知還能陪他過幾次年! 行文到此,本已結尾,可是我不得不啰嗦贅述幾句,這次回家陪父親過年,一要感謝我的朋友方道國先生,在臘月黃天親自送我回家,更要感謝挑擔章登暢,身為一縣人大主任,還親自駕車不辭勞苦去接我們一家返回縣城。以此拙文,略表謝意! 回家過年 文/東方笑笑笑 回家過年,這是每一位他鄉游子的期盼。回想自己,十八歲離開故鄉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倘要細數多少次回家過年,實在是記不清了,但在家鄉過年比在他鄉過年的次數要多很多,這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 回家過年,一年又一年,卻從未寫過與此相關的文章,對于人家來說倒也罷了,可像我這樣自詡的文學愛好者來說,實則是很不應該的,或者說是葉公好龍般的虛假與怯懼罷了。想想歲月的不饒人,加之生命的變幻無常,只好硬著頭皮來記一次回家過年之事,既是對現今生活來一次記錄,也算是給自己的人生交一分作業吧! 回家過年,僅只來回旅途中的艱辛,經歷過的大抵都是知道的。以我而言,坐過火車,汽車,三輪車,也曾徒步而行過;遇到過雪天,雨天,霧天,也曾因遇事而滯留過。若真要詳細寫一寫,怕是一篇很長很長的如《魯濱遜飄流記》般的長篇哩!驚險,奇遇,受傷,委屈,憤怒,這許多種復雜的滋味交織一起,都是為那一桌歡樂祥和的年夜飯!在此,就不詳細敘述了,以后閑時再記一記也說不定。 今年回家過年,倒是很順利的。臘月二十九午后一點多鐘,我們一家三口搭乘了來阜陽進貨的大客車,傍晚五點多鐘便泊在離岳父家僅一里遠的煤礦門口,后由侄女騎電動三輪車接去吃了一頓飯,少不得要喝一些酒,然后再由我騎三輪車回家。一路上,原本徹夜不滅的路燈居然全部熄滅了,只好打開車燈,后來才知今年礦里的效益不好,不僅辭退了不少礦上工人,連礦下工人工資也減少了三成。叮叮當當地一路顛簸,總算到了那個生我養我的村莊。只是,這里的路燈全亮著,是那一種太陽能板裝置的,每晚六七點鐘準時亮,可以一直亮到零點。因為舟車勞頓,加之飲了不少酒的緣故,躺在床上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這一夜,自是無話可談。但次日天剛亮,我便醒來,照例早起。去母親的房間打掃了衛生,凈手,焚香,在早餐前點燃了一掛鞭炮。——這一切,是故鄉沿襲了許多年的慣例。 剛吃過飯,弟弟就和弟媳一起開車去礦上賣菜。他說還有近八千塊錢的菜沒有賣完,若不賣掉,隨著氣溫的上升很快就會爛掉。我和我的妻子以及母親,從洗碗、洗菜到備菜、煮肉,各忙各的,突然之間家里增添了這么多人,母親始終是笑逐顏開的,而我們,也自是結束了一年的煩憂,豁然開朗起來。 在祖國各地,大都以年夜飯最為豐盛和隆重的。但在我的故鄉,中午那一頓飯才是最看重的,路遠的,路近的,不論是在家的還是在路上的,即便是親人不回來過年,各家各戶都要張羅一大桌子飯菜,然后由長輩說一聲:“再等一等”就這樣,一直能夠等到晌午十二點鐘,再點燃一大掛鞭炮,這一年最盛大的午宴(團圓飯)才正式開始。敬二伯父,敬母親,與兄弟同飲,幾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了。雖然心里一直思念著已故的父親,但我卻沒有提一句與父親有關的話,因為我怕弄得一家人不痛快,也怕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如泉,只有不停的喝酒。 午后去墳地燒紙祭祖,也是故鄉之慣例。未出五服的家族,各從各家或者從超市里買紙買鞭炮,然后聚集在一起,從這塊麥田到那塊麥田,從這處墳地到那處墳地,按祖先的輩份,從高到低,上墳燒紙祭典。已逝者自是在土地里靜臥,只是活著的人啊,一路上互相聊著,但最終,還是形成老與老的聊,少與少的聊,孩子與孩子盡情地燃放著鞭炮之局面。——從前如此,現在如此,將來大抵也是如此的罷! 除夕夜,在故鄉也有不少習俗,但現如今我所熟悉的只剩熬歲與看春晚了。父親活著的時候,二伯每年除夕都要弄些樹枝或者木柴放在一個陶瓷盆里點燃,然后抽著旱煙熬歲,據說熬的時間越長,越能長壽。只是父親去逝后,二伯不再熬歲了,只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小屋里看電視,抽煙。而我和弟弟一家則與母親一起看春晚,只是弟弟沒看多久便出去找人打麻將了,我依然像以前陪父親母親那樣一直看到春晚結束。只是,當凌晨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取代了父親,燒香放炮,打開大門迎接年的到來。我們幾個大人都還能堅持到最后,只是孩子們看著看著電視,便困倦了,不知何時已經縮到被窩里打起了輕鼾。 在我的記憶里,大年初一是什么事都不干的,所有的人都走出家門去拜年。而小孩子們則像乞丐那樣到每一家去要零食吃,總要裝滿渾身上下所有衣兜的花生、瓜子或者米花糖。只是現今時代發展了,村人們的生活富裕了,也不再稀罕那些吃食,大人們去打麻將,推牌九,而孩子們則是盡情地玩耍。而我原本要在年初二去給外公、外婆上墳,去給舅舅、舅媽拜年的,皆因做生意的大姨家的表弟和舅舅家的表哥之建議,提前到初一了。如此一來,從初一到初五,差不多全在走親戚,你來我往,自然少不了喝酒,弄得我整天都醉熏熏的。在親友的往來中,我知道了很多的新聞,但尤其以沉重的新聞居多。比如誰誰誰被騙了上百萬,誰誰誰破了產,誰誰誰離了婚,誰誰誰做了人家的小三或者誰誰誰養了一個小三。這一樁樁事情,差不多全出乎我的意料,但這每一件事又都讓我嘆息,讓我深思。但我又感到那么無奈,感到自身的渺小。 待到兜里的錢花光,年也就過去了。因為想節省點路費,加之想早些返城準備新一年的事務,母親又一次用三輪車載著我去等長途汽車。只是,這一次車上坐著的是我們一家三口。天未亮,頭頂的星星閃耀著清冷的光,母親打開了車燈,一路前行。剛出村口,便看到了層層霧氣,母親戴上了帽子,把圍巾蒙住了臉,而我們三人則擠在了一起。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那次匆匆返鄉,想起了滿含熱淚寫下的《回鄉一宿》和那一首離別的小詩,可這次,我卻麻木了,沒有一點感覺。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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