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師祖,綠袖攻防戰
在靜寂的夜空下,芸生漸漸可聽到很遠處有吆喝聲,芸生朝著聲音處尋去。他小心的潛往,遠遠看到似乎是綠袖和師祖正在教授,練習, 芸生看清楚後也就大大方方的走近。 綠袖和師祖練習如真打般,非常地火爆,看得連芸生身體也蠢蠢欲動,他們兩人打的認真,兩人瞧都不瞧芸生,芸生第一次看到如此瘋狂的打鬥,他愈看愈覺得有意思, 有些過去看過的文字和圖畫浮現在他識海裡,他不知這為什麼會從他的記憶與思考中轉換到識海中! 他更走近了些,在星光下,芸生的眼睛異常明亮!他的感覺也更靈敏了,隨著師祖和綠袖的一來一往攻防, 兩人帶起的勁道虎虎生風,在兩人比劃中,芸生的力海也開始有些反應,芸生看的愈來愈清楚,他似乎可以抓到在不同招式中力道的程度,他開始有這種控制力感覺與衝動。 芸生有些著迷,他不自覺的又走近了些,在這當下師祖瞄了芸生一眼後,局勢突然改變,師祖從他俐落,有力又分明的攻勢中,突然分生出幾個身影分別同時對綠袖展開攻擊,芸生倒吸了口氣替綠袖擔心!只見綠袖守勢一緩,然後蓄足了力道向其中一個身影奮力一擊,砰的一巨聲,兩人倏然分開~
「芸生,你來了!看到綠袖攻防了嘛?」師祖笑著問
芸生沒有回話,因為他還在重複想著剛才幻海攻防中,綠袖如何防禦和進攻,從識海,力海到幻海在非常緊湊的時間中做出迅速反應,師祖看著芸生沒有回應,甚是覺得有意思!他等著芸生從沈思中回來。
「芸生!師祖問你話咧!」綠袖趨近芸生
綠袖的聲音如一把劍向芸生意識裡刺來,芸生三海體立即做出反應,他本能邁出迷蹤步,繞開綠袖前進方向! 綠袖看到芸生兔脫而去,頓時玩心大起,隨著芸生背影追去!
芸生從沈思中馬上意識到危險迫近背後,他趕緊邁出迷蹤步萬蹤徑滅,再度消失在綠袖眼前,綠袖反應更快, 十二式掃堂腿連環朝四面踢出,腿腿帶著勁風,然而十二式並未截擊到芸生! 綠袖一個拔起躍到空中! 她往下看去那裡還有芸生蹤跡,綠袖一個千斤墜朝地上滾去,隨即抓了把泥土帶著勁道朝背後空中撒去,接著聽到一聲哎喲從左後方傳來,綠袖停頓一下,心想這小子被打到那裡了,可是她本能的朝右前方滾開然後站起來,綠袖四處瞧著卻看不到芸生,只看到師祖正經八百地看著她!
「師祖!芸生呢?」綠袖滿是驚訝
「你靜下心來感受他在那,他也可能隨時會再攻擊你,小心啦!當做是面對真正三海體敵人!」師祖有意要芸生繼續攻擊綠袖
「三海體!哼!」綠袖一臉不以為然,她定下心仔細用眼光掃了遍四周連樹幹,樹梢,草丘,雜草叢都不放過!綠袖突然飛躍起朝雜草叢打去, 只見一時草削亂飛,塵土四散,一個人影在綠袖身後隨著塵土飛起,兩隻手看似隨意不會武功般向綠袖兩個腳踝捉去!
兩人瞬間扭做一團,也沒任何招式,綠袖功力全發,大力肉搏芸生,芸生三海體自然產生反應,將綠袖力量導入力海中,綠袖出力愈大,芸生抓的愈緊,綠袖反過神來,放開雙手,左右開工擊向芸生幾個主要穴道,芸生識海立時反應,看的綠袖進攻的招式一清二楚和他過去唸過的種種爺爺書房的經卷自然引起反應,幻海也加入對應這突發狀況,隨著攻勢變化,芸生的穴道位置也隨之改變,虛虛假假弄的綠袖一臉黑線,攻勢更加凌厲!
「袖兒快停了吧!我認輸,認輸啦!」芸生嘴巴討饒著
綠袖像是打瘋了,不但沒停下來而且攻勢更猛,芸生一臉無可奈何,只好忍痛湊上手臂挨上幾下,痛的他盲目的抱緊了綠袖!
「快放手!小流氓!放手啊!嗚嗚嗚,看你再抱!」綠袖繼續打著芸生手臂但是小力的多了
芸生看綠袖不再發力打人也就鬆開了手,兩人都累壞了,他們乾脆大字般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休息起來,師祖走近兩人
「袖兒如果練好無影套,芸生就有苦頭吃了,今天你們倆突發搏擊,綠袖攻擊可圈可點,不過最後有些亂了,“不亂”是一個很重要修煉題目!如何能做到不亂,更進一步利用對手的亂!三無體鍛鍊第一步就是自己不能亂!剛好芸生什麼都沒正式學過,就憑著胡亂唸過的書籍,招式和天生三海體協調反應可剛好打亂妳! 看起來你們倆可互相練習,盡自己所能打敗對方,如此兩人可飛快進步! 你們倆每天起碼要一起練習半天,我會跟你們師父說!你們就先躺躺再繼續練! 嘿嘿!我先走了!」 師祖走得好快,一晃眼就不見了。
綠袖和芸生都沒動,兩人各自回想剛才一舉一動,芸生都想清楚後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看綠袖還張著大眼望著星空.
「袖兒!要起來了嗎?」芸生伸出手要拉綠袖起來
「你這些都是什麼招式?」綠袖一臉正經問
「隨著你的招式, 我自然做出的反應咧!」芸生一臉莫可奈何
「自然反應!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反應? 我怎麼沒有!」綠袖一臉問號
「上次在湖邊我發傻暈過去後就有了這種能力!我想是明心經,外界,和身體內的三海體產生震盪,讓三海體破繭而出!」芸生就他所認為的告訴綠袖
「如果我不攻擊你,你就不會做出反應,是嗎?」
「是吧!先動手總是不好,不是嗎?袖兒,小姐姐!」
「有時先動手有其必要性,尤其對不長記性的皮蛋,我看應該先教你如何攻擊,至於防守,以我目前能力,已經不能教你很多,最多也只能讓你熟練我這種進攻程度的防守!我會利用時間從師父,和師祖那學習更高階的攻擊,來提升你的境界!」綠袖看著天上的星星及芸生
「沒問題,你說怎樣就怎樣,一切聽你的!」
「那好,平常該做的雜役照舊,早上多出的空閒時間, 你自己分配, 下午空閒及傍晚練習對打,晚上檢討一天所做,或是繼續對打,呵呵!打你這個小怪物!」
芸生拉起綠袖,兩人坐在廣場石凳上,看著天上星星,蓮花香味隨風飄來,兩人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星空,這永久的星空,一直看到,幾許流星橫空而去,兩人才發現也已深,芸生從懷中拿出一本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