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走在街上
澄橘和粉黃的
霧氣悄悄裝了好多話
前腳在簷上
眼是門縫
腳底用力卻很輕
聲音還在楹樑
重復霧上加霜
想家在那
去年從十公里外的垃圾場
一陣風飄到今天
油然的皮膚性低頭
坐了一鎮上的門口
一種桂花飄零的掃式
進不了有賞的手
很晚
沒有人不睡
眼眥的猩紅熱